狂恋酷情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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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多多了解他、认识他,才能捉住他的心呀!萧萱亚天真地想。
“我老的可以当你爸爸了。”他没好气道。
“你绝不会想当我爸爸的,我爸曾说过若不是因为有我,他早和我妈摊牌离婚了,根本就不用等到我满十八岁的那一天才签字。”噘著嘴,萧萱亚不满地说著。
“他们在你十八岁生口当天离婚?”
他不可思议地看著她,很难相信她能如此平静地像在说著无关紧要的小事一桩。
“是呀!我就曾向我妈抗议,为何他们不等到过几天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再办离婚。”她将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叉戳向水果沙拉的碗里。
随后她耸耸肩以不在乎的口吻又说著:“大概是因为他们实在是等不及要摆脱对方了。”
关晋昱将她眼眶中泛出又被逼退的水雾看进心里,那种疼痛他也尝过,现在他已经真的不在意了。但萧萱亚还小,要她承受应该是最疼爱她的父母所带给她的伤害,恐怕很难平复。
“不负责任的父母,倒不如忘了比较快乐。”这是他的心得。
“是啊!不要去想,日子会过得比较轻松。”她恢复灿烂的笑靥。
“而且我还有让自己更开心的方法。比如说拿我爸办给我的金卡,刷下一切能带给我快乐的东西,让他去付钱;拿我妈存给我的就学基金去孝敬补习班以及你--关老师。”眨著圆亮的眸子,萧营亚语带讥讽的说著。
“人生没有真正的快乐,有钱人拿钱去买能让自己快乐的享受,没钱的人就只有继续不快乐。”关晋昱喃喃说著,他可以确定,就算金钱上不虞匮乏,萧萱亚仍是不快乐的。
尤其是在她病倒而无亲人在身边的那一刻,他忆起他送她到医院的途中,她哭泣著,那泪水里恐怕是不安多于疼痛,连半个亲人也不在身边……
“是啊!是啊!快,还想吃什么再点,我请客,我爸付钱。”她拿起菜单,要了客樱桃布丁。
开晋昱心想,对那种不负责任的父亲也只有用这种消极的方法来报复一下,于是他点了瓶店里最贵的苏格兰布里恩杜威士忌。
“这个看起来很有大人的味道。”萧萱亚好奇地看著侍者为两人眼务。
“给她一杯『上浮威士忌』。”关晋昱明确地吩咐侍者。
“喂!我已经满十八岁了,不要当我是小孩子嘛!”她不悦地抗议著。
“你就喝这个。”
侍者照他所说的在大平底杯中放入冰块,倒了四分之一的矿泉水,再倒入威士忌,利用水和酒精的比重差,调成一杯分为两层而显得特别好看的鸡尾酒。
“咦?这个倒挺鲜的。”
萧萱亚好奇的看著酒杯中,金黄的颜色飘浮在透明的矿泉水上头。
她看关晋昱闻了下再啜饮一口,跟著照做。
“啊--好呛人!”萧萱亚咳得眼冒金星,连泪水都涌了出来。
“你不是想尝试大人的味道?”
他嘲弄一笑,优雅地品尝著那威士忌强烈而独特的风味。
“我只是喝得太快了一点。”
死也要为自己扳回些面子,萧萱亚这回慢慢地喝,还好威士忌所占的量不多,杯子底下就只有矿泉水了。
“那就再来一杯吧!”他恶质地帮她再叫来侍者调酒。
“呃--不用了,我喝够了!”绯红的小脸如晚霞般醺醉,萧萱亚急忙摇手。
“只有一杯怎够呢?别客气,这瓶酒还是你出钱的呢!”阔晋昱笑得好贼,硬是将调好的酒推到她面前。
“我--谁跟你客气来著!”萧萱亚在心中骂著自己,早晚被那倔强的个性给害惨。
“那就喝吧!”他笑得比黄鼠狼还可恶。
“喝就喝,谁怕谁。”
那张逞一时之快的小嘴早晚给自己惹祸,胡乱地灌了一大口,萧置亚苦哈哈地想著。
眼见她赌气式的喝法,关晋昱霎时回复理智,打消整她的念头,在两人都还算清醒的情况下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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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从那一天起,萧萱亚上课认真了许多,尤其是数学课,她一秒也不浪费地紧锁住关晋昱上课的风采,逮到机会就举手发问。
不过让她最不满意的是,下课时许多女同学们都包围著他问问题,她娇小的个子是怎么也挤不进高筑的人墙,于是她想到了另一个接近关晋昱的方法。
晚上九点,萧萱亚一听见对面住户回家的开门声,她便整了整身上平顺的衣服,揽镜自照,直到一切完美无瑕。
然后拿著书本及文具冲出家门,她喜孜孜地按下了关晋昱家的门铃。
可她等了又等,一直没人来应门。
她不死心地一按再按。
“你要做什么?”关晋昱俊颜扭曲,火爆地怒目相向。
他其实早就听到门铃声了,也知道来者一定是萧萱亚,因为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现在的住址,唯有对面的她知道他住这儿。
“关老师,今天上的课程里,有几个地方我还是不明白。”萧萱亚笑得像只偷吃了金丝雀的猫儿,知道关晋昱住处的就只有她,所以能上门找他问功课的也只有她啰!
“现在已经是下课时间了,有问题上课再问。”他仍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可是在补习班里我根本没有机会问,不管,你一定要教会我。”像只泥鳅似的,她钻过他的防御线,溜进他的屋子里。
“你--”他没想到,她竟一再地使用这种近乎耍赖的方法。
关晋昱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却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难不成用扫把赶她出去?
“你如果不教我,明天我就去找丁宁一块来拜访你。”萧萱亚脑筋一转,胸有成竹地恐吓他。
又来了,又用这招来威胁他。
“你未免太过分了吧!”这家伙简直是讨打,关晋昱手痒得想挥她一拳。
“哎呀!老师,你才过分呢!学生这么虚心向学,向你讨教,你居然不肯教我,那我还补什么习。”她说著自己编出来的上门理由。
“讨教?我看你是欠揍。”他走到沙发旁坐下。
“你怎么这么说。”萧萱亚不服的跟著挨坐到他身边。
“你那儿不坐,干嘛跟我挤?”关晋昱大声吼著,对她过分的靠近避之唯恐不及。
“这样上课才没有距离呀!”萧萱亚在心底窃笑著,不靠近怎么诱惑他呢?
她还想继续上一回的亲吻呢!那美妙的滋味,让她一直念念不忘。
从不知道接吻这种事竞会是天旋地转的震撼人心,关晋昱那激情又猛烈的侵袭,让她只能无力地承受著;而他在她身上抚摸的大手像带有魔法般,酥麻的教她化为一摊泥水。
于是她大胆决定要藉问功课之名义,行引诱之实,将关晋昱占为已有!
“你给我坐过去那边!”他指著另一张沙发。
“好吧!”萧萱亚看似乖乖地换了位置,坐到他的对面。
“哪里不懂?”关晋昱翻开今天教课的进度。
“这题和这题--”萧萱亚倾身向前,一手撑著桌面,一手指向课本上的题目。
“这题这么简单,你居然给我喊不懂,你上课都在做什么?”关晋昱额上青筋浮起。
抬起头正准备好好地教训她一顿,但是眼前绮丽的风光让他一时愣住。
萧萱亚所穿的米白色紧身小背心,那低胸的设计正暴露出她一大片的雪白玉肤,那对弧形完美的蜜乳像两个白膨膨的牛奶馒头似,娇小玲珑半掩在布料底下,而最让他震撼的是那凝脂玉乳上纹了一朵小小的、如初绽蔷薇般的刺青。
“人家就是不懂才跑来问你嘛!”她收回书本上的手,改为撑住桌面。
眼见两个牛奶馒头被挤出了一道迷人的深沟,关晋昱不由自主的喉头一紧,顿时觉得“饥肠辘辘”。
“你看嘛!这个公式为什么……”
萧萱亚滔滔不绝地说著她的不解之处,但是关晋昱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他出神地看著伸手便可采撷的白嫩膨软,想像著它们在经过他使劲儿地搓揉捏弄后,会有著什么样惊人的改变,在他的唇齿舔吮下滋味会是多甜美。光是想著,就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了。
“还有这一题……”萧萱亚一边说著,一边暗中观察关晋昱的反应。
在看到他的视线紧锁在书本以外的地方,好像是她的--胸部。
她在心底大呼著万岁,计策奏捷,他果然注意到她虽然不是很壮观但可算是坚挺而细腻的胸乳。她刻意再压低上身,双臂贴紧胸部,故意让他看个够。
眼见那对雪白的牛奶馒头就要送到他的嘴边了,关晋昱张口欲咬的冲动就要付诸实现--
厨房烧开水的笛音壶发出哔哔声,打破了这迷魂幻梦的一刻。
“对了!我正烧开水准备泡咖啡,你要不要?”关晋昱匆匆拉回出窍的魂魄,逃命似地往厨房冲去。
“好--可惜。”萧萱亚后面两个字说的很小声。
关晋昱刻意在厨房慢慢地拿出磨碎的咖啡豆、杯子、滤纸,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缓缓地进行著。
其实,他此时最需要的是一场冰水浴,冷冻他那沸腾的欲望,胯下的硬硕肿胀的令人难以忍受,眼前唯一的发泄管道是客厅里的那只小绵羊,可是他不能动她,她是他的学生呀!
咖啡香醇的味道在空气中飘散开来,咖啡因的镇定效果完全毫无作用,他悸动的男性象征仍渴望著刺穿能让他尽兴的炽热包容。
端起两杯咖啡,关晋昱硬著头皮回到客厅。
“关老师,你泡的咖啡好香喔!”抱著沙发上随意放置的小抱枕,萧萱亚贪婪地吸了口浓郁的香味。
“闭嘴,喝你的咖啡。”
关晋昱失神的将一块又一块的方糖丢进咖啡杯里,不知是该放心还是失望,那个小小的抱枕正巧遮住她胸前的波光。
“你还有哪里不懂的?”收敛心神,关晋昱将目光专注地锁定在课本上,决定不再乱瞄,以免又看到令他血脉偾张的画面。
“呃--刚才那两题你还没解说呢!”萧萱亚洁白的指尖又移到她第一次提及的问题。
“这题的解法是……”关晋昱头抬也不抬,飞快地算一遍给她看。
萧萱亚状似认真的聆听著,实际上她的注意力正放在关晋昱的头发上,还有从上往下俯看,他明显而帅气的脸孔,鬈曲的睫毛又浓又密,在眼窝底形成弦月般的投影,坚毅的鼻梁显示著他的做事态度果决而强势。
“就这样,懂了没?”他口气很差,心想快快教完好赶她回去。
“懂了,懂了。”其实她早在上课时都听清楚了,现在再拿来问他不过是个幌子。
最后关晋昱好不容易耐著性子教完她。
萧萱亚哈腰鞠躬著谢谢关晋昱的一对一教学,有些不舍得离开他家,但是理由用光了,不走也不行。
“那关老师,明天补习班见。”她十分愉快地朝站在门口的关晋昱挥手。
“呃,萧萱亚,下回你要来问问题时,换件保守又能御寒的衣服,比如衬衫之类,别穿得那么随便。”关晋昱冷硬的说出他的要求。
“遵命,关老师。”她笑咪咪地答应。
回到她的屋里,萧萱亚高兴得简直想要引吭高歌一曲。
叫她穿著保守?会的,她会包得密不通风,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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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萱亚翻了下万用手册上的课表,确定今天没有关晋昱的课,她决定带著心情不好的丁宁跷课。
她带著刚从中部来到繁华的台北市补习的丁宁,玩遍她所知道的游乐场所,逛街、看电影、打保龄球,饿了就到五星级饭店用餐。
直到在一家泡沫红茶店遇见了几个高中同校的女同学。
“嗨!萧萱亚,听说你现在躲在补习街呀!”
五、六个头发全部染成红铜、金黄、茶栗等五花八门颜色的小辣妹们,像见到免费游乐券般地团团围住萧萱亚。
“嗨!好久不见,各位。”萧萱亚轻快地跟她们打招呼。
“这位是我补习班的同学丁宁。”她指了指丁宁,“丁宁,她们是我高中的死党。”然后再比一比那几个穿著大胆而新潮的女孩子。
“你们好。”丁宁礼貌地问候。
“萧萱亚,好久没去唱歌了,要不要一起去呀!”有人开口提议著。
“好啊!”她爽快地应和,又转头询问丁宁的意思,“丁宁,你要不要去KTV唱歌?”
征得后者的同意,一群女孩子便开开心心地转往好乐迪,包下了一间最大的包厢,几个人是又唱又跳的,看起来像是玩得很开心。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