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心四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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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等了两个多礼拜,他根本连一通电话也没打,而她却碍於面子问题,也不好再主动联络他,就只能从他爸妈身上下手。
还以为法言是因拉不下面子,才迟迟没与她联络,没想到他根本是没将她放在心底!杨欣如越想越气不过。
“你——”出口的质问,顿然停住。
因为她知道不管自己现在再怎么怨、怎么气,在未嫁进雷家前,她根本无权过问他任何行为。何况,她一点也不想让法言认为她太过小心眼,小题大作。
对,她不能因一时怨怒,而坏了自己在法言心底的完美形象。
“我知道你这阵子工作比较忙,没关系,我可以体谅。”带著温柔笑容,杨欣如维持一贯优雅,彷似两人间从没有任何的不愉快发生,亲昵地挽住他手臂。
对杨欣如若无其事的模样,雷法言感到有些惊讶。
他还以为她正等著他的解释,没想到她却出乎他意料的主动向他示好。
“我最近工作忙了点,倒是你好像很清闲的样子,常有时间可以到雷园去陪我爸妈。”他笑著。
“这……”她脸色泛红,说著早已想好的完美理由:“我知道你忙,没时间可以常回去陪他们,所以才想代替你多陪陪他们。”
几近完美的说法,教雷法言挑高眉梢。
虽然他总感觉她有些心机,甚至有想掌控他的举动,但她真的是贤淑温柔又孝顺,不仅没有其他女人的小心眼,还懂得应对进退,也知道要讨他家人欢心。
“那真是谢谢你。”他语带笑意。
杨欣如眼底闪过一道欣喜。
“只要你不嫌我多事就好。”她含羞道。
注意到他手中空无酒杯,杨欣如眼神突然一闪。蹙拧眉,她似在犹豫。
顿地,她绽著温柔笑靥——
“法言,我去帮你拿酒。”
砰!一声硬实撞击,几乎要吓飞钱宝儿的魂魄。
接著,过於强大的冲击力,将钱宝儿连车带人往隔壁车道猛撞过去,而且丝毫没有煞住的迹象。
“啊!”一声尖叫划破沉寂夜空。
叩!砰!车子一跳後,又是一声撞击,但总算停住了。
瞪大惊吓的杏眼,钱宝儿骇望右侧因遭到撞击而变形的车门。
眨眨被吓大的眼,钱宝儿记起要检查自己的状况。
她人最好是平安无事,否则她一定要宰了那个混蛋王八蛋!钱宝儿急急动手胡乱摸著自己全身上下,确定自己毫发未伤,她松了好大一口气,总算是稍稍安心了 。
还好深夜没什么人车,否则难保她不会再让另一辆瞎了眼的混蛋车撞到。吐出一口气,钱宝儿记起要下车找人理论。但,她的门被旁边高墙挡住了。
身穿套装的钱宝儿,困难爬向左侧前座,想由左侧车门下车,但却发现车门被撞得凹进一大块、严重变形,她的心瞬时阵阵抽痛,就好像自己已经被撞得缺胳臂、断了腿似的。
眼看著,她就快抓狂了。
忽然,那一双含泪杏眸乍闪灿烂光芒——
她想到这辆第N手的破车,她也已经开了近五年时间,撞烂了就算了,她正好可以趁机好好敲对方一大笔的钱。
喔呵呵呵……一大笔的钱,喔呵呵……打著如意算盘,宝儿顿时笑眯了眼。
只是,下秒钟,娇颜上笑意尽失——因为她还被关在这变形的车子里动弹不得!
一把怒火疾速飘燃,“我要出去!”她朝肇事车辆愤声吼叫。
匡啷一声,肇事车辆才一退後,她的宝贝车门就掉落在地,发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看著孤单落地的变形车门,钱宝儿咬牙切齿,一脸怨恨地爬下车。
只是才离开车子,身俊便传来一声铿锵,回头看去——她的後视镜掉了!这下子,车门是不孤单了。
看著自己多年来的代步工具就这样毁於一旦,钱宝儿是欲哭无泪。
“太过分了!”怒急攻心,钱宝儿一转身,就往肇事车辆很狠一脚踢过去;
咚地一声之後,便是一声凄惨尖叫,“啊!”
“痛死了!”狠踢车体的刹那,她的脚趾被震得既痛又麻。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不认输,钱宝儿避过痛处,再对著黑色宾士手脚齐上,猛槌猛踢。
“宾士了不起啊?宾士撞不坏啊!?”她拔高的声音一再往上飚。
可恶!她的车门都被撞掉了,这辆宾士居然还好好的没事!?
“太可恶了!什么人开什么车,烂人就开混蛋车!”砰!她愤捶金属车体。
在没什么人车的午夜大道上,宝儿知道自己一声声的撒泼尖锐吼叫,在深夜里显得格外嚣张也剌耳。但,她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停住槌打艳骂的激烈举动,宝儿愕然发现那个肇事车主竟然——
竟然还给她好好的、稳稳的坐在车里不下来!?
“你给我滚出来!”她怒红眼,愤指暗色车窗里的肇事者。
等不及他自动下车,钱宝儿已经失控地冲上前扳动宾士门把,想把肇事者揪出车外,好好的踹他几下、揍他几拳。太过分了!驾车肇祸居然就躲著不出来见人!
“开门!我叫你开门!你给我下来!”恨咬牙,钱宝儿一拾腿就往他车门…脚重重飞踹过去。只是——
在嘶的一声之後,才是那重重一脚的声音——砰!
什么怪声?胡乱拨去已经乱了的发,钱宝儿一双眼瞪得好大,四处探看。
突然,她感觉大腿凉凉……低头一看,她瞪大眼。
“啊!”一声尖叫又划破了黑夜。“我的窄裙!”
她刚买没多久,也才穿没几次的粉蓝色窄裙,已由裙缝处直线撕裂开来。
一百五十块,这样就报销了,呜……
“你给我滚出来!”越想越气,钱宝儿一提气、一咬牙,又是狠狠一踹。
“出来!”顾不得形象,钱宝儿愤声叫喊。
突然,喀地一声,车门顿开。
眼一眯,牙一咬,钱宝儿一出手就将已经开了一点缝隙的车门,啪地打开 。
“喝!”眼尖发现车内有一阴影朝自己方向扑来,钱宝猛倒退一步。
砰!重物落地。
瞪大双眸,宝儿瞪眼看著趴倒在地的“阴影”——一个穿西服的男人。
“不会吧!”她开烂车被撞都没事了,开宾士的混蛋却有事?
持续瞪看地上动也不动的男人,她眼底怒火渐渐地让一股惧意给取代。
“喂?”钱宝儿只敢伸长腿,用鞋尖踹踢他。“喂,混蛋,你还没赔偿我的损失,不要在这给我装死,你听到没有!?”
男人像是有了意识,自动翻过身,身上还传散出一股若有似无的酒味。
酒醉驾车!?更过分!钱宝儿气得忍不住又猛踢黑色宾士出气。她生平最气这种酒醉驾车的烂人,不仅是拿马路当自己家院子,还拿别人生命开玩笑!
今天要不是她钱宝儿福大命大,换了别人没被撞死也会被吓死。
“喂!”知道对方没死,钱宝儿放大胆子凑上前。
台北市的路灯照明,真不是盖的,通天明亮,让她一眼就认出开车撞她的是雷家四少。嘿,她的视力真是啵儿棒。
啥……雷家四少!?
“呃?”她一双眼睛倏然大瞪。“雷法言!?”
真是冤家路窄!意会到倒地的男人,就是害她损失惨重的雷法言,钱宝儿竟有种想向他下毒手的冲动。
但,钱宝儿最後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转回车旁,拿出皮包里的手机打电话。
“喂,敦化北路上发生车祸,肇事者现在醉的不省人事,你们快派……”
“呃?”钱宝儿发现讲话的手机消失了。一转头,她尖叫失声,“啊!”
刚才还倒在地上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她身後。
“你怎这么吵……”认出钱宝儿,雷法言倚著车身,紧拧眉,猛揉太阳穴。
“什么!你嫌我吵!?”钱宝儿已经气红了脸。“我好心要打电话帮你叫救护车兼报警,你还嫌我吵?”
“不准叫救护车,也不准报警。”夜晚微凉的冷风,让他清醒不少。
看了周身情况一眼,雷法言知道一定是自己酒醉肇事开车撞到她。
而这样的丑事万一被她大声嚷嚷,弄得上报,爸妈到时一定又会对他叨念个不停。
只是他明明可以千杯不醉的,怎么今晚却像是被浸在酒桶里一样难过?
也不知道杨士贸最後拿给他喝的是什么,害他头痛的要命,好像有人在他脑子里打鼓,搞得他心神不宁,情绪浮躁。
早知道会这样,刚才就打电话给黄文,让他来接自己就好了。
再一次袭来的头晕目眩,教雷法言难过的猛甩头。
“什么?你撞到我,还我不准我报警!?你有没有说错!?”
“你……”雷法言一再甩著头,想让自己清醒点。
“我怎样?”宝儿手擦腰,高扬下巴。
虽然自己身高仅达他下巴,但,哼!别以为长的高,讲话就可以比她大声。
“宝儿——”他想起她可以为钱挨巴掌的事。
再一声冷哼,钱宝儿不屑地双手环胸。“少叫的那么亲热,我不吃这一套。”背过身,她别过头,骄傲得很呢。
“那钱呢?你吃钱这一套吗?”
钱!?霎时,一道灿光疾速闪进她晶亮眼瞳。
她钱宝儿什么都不喜欢吃,就喜欢吃钱!
转过身,对上一脸难过、头疼欲裂的雷法言,她杏眸一眯,笑得娇艳迷人。
虽然还得帮他处理一些後续事宜,还得开车送他回家,但没关系,看在空白支票的份上,她绝对乐意帮忙。
而回到他家,还要撑起重死人的他踏上好几层阶梯,才能把他拖到指定的大房间,但,看在空白支票的份上她当然也照做。
用一张空白支票抵付她的一切损失。辛劳?呵呵,她当然愿意。
是傻瓜才会拒绝呢!而且,到时她还要把杨欣如那笔帐加到里边,
呵呵呵……丢一尾红龙,换来他这尊财神爷,实在是太划算了。想到此,钱宝儿对刚拿到手的支票又是一阵猛亲。
只是真的好累,要把那么大个儿的雷法言,从敦化北路弄回他郊区的家,还真不是女人做的事。
将支票塞进皮包里,宝儿苦著脸活动四肢,一边不忘藉机绕了楼中楼式的豪华住宅一圈。
两间客房与主卧室在二楼,书房则在一楼大厅转角处,再住里边去是饭厅和一开放式的厨房。
虽然整体家具略为简单,但也应有尽有,而且大厅挑高的人花板,三面玻璃帷幕更让人感觉整栋楼中楼空间宽敞,毫无压迫感。
“有钱人住的房子就是不一样。”钱宝儿心底羡慕著。
只是,再怎么看都是别人的家。钱宝儿蛮不是滋味的撇著唇角,转身就想离开。
“喂……”一声无力自楼上传来。
一抬头,她看到雷法言趴靠著二楼栏杆。
“干嘛?”她没好气的道。支票到手,她就不用再管他死活了。
“我要喝水。”
“笑死人了,要喝水你自己不会倒呀?你是断手断脚了是不是?”
“你好现实。”雷法言无力的倒坐地上,隔著栏杆与楼下的她对望。
“我又不是没做事,该做的我都做了,你别想要坑我。”她以眼神警告。
哼!她才不让别人占她便宜。
“我也只是要杯水喝而已……”
“要我倒水上楼给你喝,可以,不过你得给钱,不然一切免谈?”她装出一脸不耐,不要拉倒的模样。
“你……”没多余力气下楼,雷法言只能认命的任地敲诈。“好,我给钱。”
在这种时候,遇上势利现实的钱宝儿,他也只能怪自己运气欠佳。
知道有钱可拿,钱宝儿勤快的冲进厨房倒水。
“喏。”没多久时间,她已端著一杯冰开水上楼给他。
接过水怀,雷法言就地仰头饮尽冰凉的水。
“今晚我需要有人留下。”抬手抹去嘴角水渍,递还她杯子,他开口道。
“陪你?”钱宝儿脸色一变,语调尖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