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魂锁-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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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你要有那本事。”刘志强突然说的很大声,惹来了许多人的目光。我示意他小点声,我本以为他会拒绝。
没想到他居然答应了,仔细一想,如果是胖子的话,现在肯定就会选择拒绝。但可惜,他不是胖子,而我却差点把他当成胖子。
没啥意思,我看着台上的节目,除了欧阳雪上来跳的那支舞,其余的节目或多或少的都是夸学校的,在不就是夸领导的,看得我直反胃。
最无厘头的是,到了后来上来一位领导,要讲话,报名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人民的好公仆焦裕禄,没想到他还活着。
但是马上失落了,上来的是一个长长的大光头,一看胸牌“焦裕众”,一字之差,差了这么多。
“能不能退货?”我说了一声。
“你说啥?”刘志强凑过来问我。
“啥也不是!”我回答,如果是胖子,他肯定知道我说的是啥意思。我无非就是说一句话,感慨一下这货不怎么样罢了。
他上台,官腔倒是练得不错,一张口一股狐臭。在那大大咧咧的一顿忽悠:“同学们,努力学习吧,我们的葡萄酒已经在深圳打开了市场,我们要冲去亚洲,走向世界!”
我听了这几句话,差点把我的肺气出来。可是前面的老师和狗仔队们,全都鼓掌,一群狗仗人势的东西,没给骨头呢,就先摇起尾巴了。
“别的学校有的,我们要有!别的学校没有的,我们也要有……”听他说说话,我实在听不进去了。
好歹在上高中的时候,在老丁的课上,我练就了左耳听右耳冒的本领,听他说话,我跟听摇篮曲似的,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领导都走光了。不对,不是走光,是没了。领导,除了导演和演员,谁会闲着没事走光给人看。
前面上来了一个不知道大几的人,自称是学校的某某职称,掌管生杀大权。在那说某某排的第几个留下来,居然还有我。
擦他妹的,老子犯了什么错了?居然把我留下来。
“咋了?”我问刘志强,发现这小子居然没影了。
其他同学都散场了,我仔细一琢磨,擦他妹的,这是因为我睡觉啊。不过还好,他记得是第几排第几个,这就说明,他不知道我的姓名。
我暗骂了一声:“我特么是你爸!”起身跟着人群走了出去。
刚要下楼梯,我突然想起了欧阳雪。我还有东西没给她呢,至于她在书中写的,我暂且不说,把东西给她是主要的。
我又迎着人群往回走,但是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她居然和一个男的往出走,我看得出,这个男的是刚才跳街舞的那个。
两个人有说有笑,我想伸手拦住她,但是没有勇气,只觉得自己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像是被刀绞了一样,虽然我知道,有些事情的决定权在她手中。
他就这么从我面前和那个男的走过去,没有抬头看我一眼。我的心彻底凉了,就在马上擦肩而过的时候。
他身边的那个男的突然打了我一拳,“眼睛瞎啊!挡路了不知道吗?没看见有人过吗?”
“对不起!”我小声的回答:“我还真没看见人!”我把‘人’字特意咬得重些。
“诶?你个残疾,能上学就不错了,家里掏大粪窖的吧?看你穿的这个寒酸,还想上学,回家掏大粪去吧!”他见我敢反驳,站了下来,但是没有动手,依旧是口水战。
“嗯!有可能的话,我打算一遍跳街舞一边掏大粪!”我冷冷的说,用目光扫了他一眼,随后一个箭步,从他身边闪过,下楼去了。
“小子!你tm给老子等着,老子记住你了!”身后传来一阵阵叫骂声。
我对这些早已经麻木了,心想:讨厌我的人多了去了,你排老几?
回到寝室,心情更加的不爽,特想喝酒。但是我努力控制自己,告诉自己不能喝。告诉自己,什么都会过去的,睡一觉就好了。狗咬了我一口,我不能咬他一口。
上床上百无聊赖的躺着,拿起了我的山寨手机,又上了一下我那几百年没上的qq,发现居然有人跟我说话。
打开一看,居然是欧阳雪的。“今天没注意到你,真不好意思,别介意。”署名用了一个‘雪’字。好像恐怕我不知道是她一样。
“没关系,冷眼我看惯了,我没必要跟他扯,阴招我有的是。”我回复的话语里尽量显示出我的大度,但是我自己知道,我的心里很难受。我也知道,我自己根本没那么大度。
她说她没注意到我,这可能吗?那么近的距离,而且她御气比我强很多,怎么会不知道我在。而且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看过我一眼,很明显她在敷衍。
“那就好!今晚有时间吗?”她回复我。
“我天天都很闲。”反复删了好几遍,去掉了许多没用的话,我只给她回了这几个字,其实我本来不想去,我跟她见面,我算什么?前任?小三?男小三?
“那晚上约个地方吃个饭吧!”
“带上你男朋友吗?”想了一会儿,我回答。
“我觉得有些误解需要澄清。”后面是一个地点,还有“恭候大驾”四个字,看得我这个不爽。
随后她的头像就灰了,看来是下线了。
我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去,当我下了这个决定以后,我发现自己不如不用考虑那么多。把东西送给她是我的事,其他的,是她的事。
我依旧没有养成灭火强和老大那出门照镜子,和喷发胶发蜡的习惯。到了时间,我穿了一件衣服,就去赴约了。
一路上心情很忐忑,到了那里以后,打开了房门。我知道,一切都完了,没想打她居然这么狠毒。
他的男朋友正和好多人在里面和啤酒,看见我开门,一把把我拽了过去,随后把房门关上了。我知道,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随后我想起了小黄皮子对我说的三个字:“桃花劫!”看来今天不死也得脱层皮了,玩了一辈子鹰,今天让小家雀把眼睛给叨了。
“胆子不小啊,你个残废,居然自己一个人来了,信不信,我能让你这条胳膊也废了。不光这条胳膊,我能让你到医院躺一辈子。或者……”他轻挑声音。
“或者让你永世不得超生!”他说完哈哈大笑,笑得很得意。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小子不是一般人啊!
第二百三十三章 特殊的能力者
“坐下吧!来,吃点!”街舞男跟我打了个手势,示意让我坐下。我知道,今天坐下也得坐,不坐下也得坐下。
我刚坐下,他就站到了我的身后。我御气,这么近的距离才能感觉到模糊的形状,我这才想起来,自己十一根本没有修炼,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过来的。
他拿起了一瓶啤酒,在我面前的酒杯里倒满了。“喝吧,喝完了送你上路!”他淡淡的说。
我把酒喝了个精光,自己又倒满了一杯。看了一眼一直低头不语的欧阳雪,“迎接老朋友摆这么大的排场啊?”
“哎哟!你们认识啊,其实这件事情跟她没关系,我呢,早就认识你,不对,应该说早就见过你,上级给了我一个密令!”
“哦!”我打断了他下面的话,“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是凌天行派你过来的吧?”听了他这句话,我就明白了。
“聪明!这也怪不得她,”他看了一眼欧阳雪,随即欧阳雪便消失了。
我大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能力?看样子欧阳雪不像是魂飞魄散了,而是就那么消失了。就算魔术师也不可能做到这样。
“哦?没看出来啊,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厉害的本事。是幻术吗?”我又倒了一杯酒,喝了进去。
就在我把杯酒放下去的时候,所有人都没了。我晃了晃脑袋,看了一下屋内,什么都没了,感觉不到一丝的气息。
这一切,可以说是我经历的这么多事情里面,最诡异的一件事情。不管如何,早点离开为妙,就在我刚要出去的时候,街舞男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拦住了我的去路,我刚要攻击,却感觉身后有人过来。这一回头,吓了我一跳,这世界上,没有比见到两个自己更让人觉得可怕的事情了。
而且这房屋里的我不止一个,一个比一个多。我想这些应该都是幻术制造出来的,不用担心他们多厉害,但是我想错了,我被这么多的自己给降服,制住了。
“啪!啪!啪!”一个人一边鼓掌,一边走了过来,不用多说,这个人是街舞男。
“其实从一开始,你就中了我的幻术,你是这么觉得吧!其实我这并非幻术,而是一种能力,能将自己的想象化作现实的能力。像这样……”他说着,抬起的手中多了一把剑。
“哦!不错的能力,跟看《盗墓笔记》似的。”我鄙视的看着他,“不,不一样,那是小说,我这是现实得道的能力,你说我年轻,其实我告诉你吧,我已经60多岁了。至于如何得道的这个能力,不妨就让你死个明白!”他得意洋洋的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知道,这又少不了一番啰嗦,人为什么都这样呢?自己有了点长处,总想在人前卖弄!
他把酒喝下肚,开始讲述他年轻时候的经历。说实话,看他的样子,我一直不相信他已经60多岁了。60多岁的人给凌天行当手下,那凌天行多大?
那一年我二十多多岁,跟你差不多大,而且相貌也是现在这样。当时还是华国锋执政的时候。我当时是一个街头的小混混,那年头还是比较乱的,多少封建残余还是有的。
但是冒着好奇心,对当时政治的兴趣,我就参加了当时的号召。其实当时也不算什么号召,无非就是跟着人闹革命,混吃混合。
一天我正跟着人瞎起哄,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被人带走了。关到了一个小院子里面,我寻思是碰倒了什么间谍之类的?
那年头,间谍特别多,虽然文革过了,但还是有一些死不认罪的,出来闹事,计算前几年的太平盛世,不还有法**玩**?
随后我就失去了一个人应有的自由,和许多不认识的人被分到了一起,没有人理,高墙深院。整天有人定时定点的来给我们送饭,在这里,我们彼此的职业都不同,而且还来天南海北。
我被分的这里据说是c组的临时住地,可是我从散会那一面以后,就再也没见过所谓组长的老许。我们这个院子里一共五个人,有一个来自河南的瘦高挑,身子看上去单薄,瘦的皮包骨,力气却是奇大,据说16岁就开始当兵。我们平时管他叫电线杆。
一个是来自湖南的,也二十来岁,说话舌头捋不直,平卷舌不分,他姓刘,他自己说他以前是个电工,在国企上班,看机器,我们管他叫刘大舌头。另一个是黑龙江人,大庆的,搞石油勘探的,平时我们两个关系比较好,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嘛!这个人姓黄,叫黄龙。据他自己说,他的本名叫黄军龙,但是在解放时期,你敢说你是皇军?于是改名叫黄龙。我们管他叫龙哥。
剩下最后一个便是最沉默寡言的一位了,看上去三十出头,四十不到,长着络腮胡,整天拎着酒瓶子喝闷酒,基本上不和我们说话,我们管他叫闷葫芦。
这天我、电线杆、刘大舌头、龙哥、闲着没事在院子里打趣,因为这一天实在太无聊了,就玩起了小时候石头剪刀布走棋的游戏,输的做俯卧撑50个。可能各位会问,怎么不逃啊?可是这个问题就根问:“文革时期为什么没人抨击**啊?”是一样的。
我们那个年代,什么都要听领导的,谁白了,领导放个屁都是香的。我们四个下着下着,门开了,我们四个也没理会,指定是送饭的进来了。可是玩着玩着也没听见送饭那新兵蛋子说话,我一抬头,老许站在边上笑眯着个眼睛看着。
我们四个赶紧收拾了地上的东西,把石头踢在了一边,把地上画的格也用鞋蹭了。站起来敬了个军礼:“首长好!”这是我们那个年代特有的礼节,见到首长要问好,不管是什么首长,不管多大的官。
只有闷葫芦依然在角落里喝着酒,一言不发,向这边看了一看,有闭上了眼睛。
第二百三十四章 特殊的能力者痈
“行了,行了!不用这样,你们跟我来,咱们去接受培训,然后吃饭,马上就要出发了。”
听着他说完这话,出发?我们要去哪呢?可是我们不能问,那个年代讲究服从命令听指挥,我们只好跟着往出走,外边停着一台解放大卡车,绿皮的,盖着帆布篷子。
老许上了驾驶室,我们五个则坐在车卡车的篷子里,坐着国产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