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色情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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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了,可是结果呢。”她牵动抽搐的嘴角,哽咽地说:“十多年来,好歹你进出我家不下数百次,我父母也一直对你很好。现在父亲因你的报复而没有钱支付医药费,你难道一点都不会良心不安吗?”
“你在说什么呀,你以为我会因你父亲卧病而良心不安,”方怿为她的单纯大笑。这个天真得近乎白痴的女人实在不值得他爱,于是他甩开她的下巴,推开她。季雨踉跄之下,讶异地看着他。“你的人格有严重的缺陷,你的心中没有感情,没有爱。”
“感情和爱在我的世界里一向是多余的废物。”
“不!人因有感情和爱,才活得有价值。”
方怿缓缓摇头,嘲讽地撇嘴。“瞧你把我说得像猪狗不如的畜生。”
“对,你猪狗不如!”她大叫。
她对他憎恶的面容突然令他无法忍受,铸下大错的人是她的姐姐,而塑见把她姐姐奉为具有人间至情的人,他倒成了猪狗不如?
笑话,他为什么要个不谙人情世故的小女孩指现谩骂?他侮辱地挥挥手赶她走,“你走吧。”
季雨恨不得逃离他,逃得远远的,但浮现脑海的是她父亲的病容,她不能走。“只要你肯借我钱,我就走。”
“多少?”
他心软了!她好惊喜,急急地说:“只要我父亲的医药费,大概十万元。”
方怿三、两步把她带入一扇门后的房间,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已被他压在柔软的垫子上。
是床!他欺身压上她时,她意识到危险。
“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陪我待在床上或走出去?”他冷厉的眼神逼人她惊惧的眼中。
他咄咄逼人的气势逼出了她的泪。“我没有机会。只有你可以选择我该怎么做,你才肯借我父亲的医费。”
“看来你只得任你憎恶的畜生宰割了。”方怿的嘴欺上她柔软的唇,她别开的脸令他不悦。“张开嘴,否则滚出去。”
“不。”她无力地感受到他的体热带来的冲击。
他藉机覆住她的唇,执意侵入、探索。原来粗鲁的狂吻因她软化的身躯而逐渐温柔。
季雨觉得自己好像坠入一个神秘的国度,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如此柔软,可以如此受人珍惜。
珍惜?
“放开我!你这个大坏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季雨用力推开他,抓着敞开的衬衫滚下床。
他们不是夫妻,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即使她爱他也不能。
她脸上的怨怒今方怿生气。他做了什么?只不过是撩起她自身热烈的欲火。哼!典型的小女生,明明反应热烈,却又装模作样,不敢承认人类清纯的外衣下最原始的欲望。
见他不语,她突然领悟,“你要利用我报复我姐姐!”这点觉悟令她的心又多了一个缺口。
方怿世故地笑了,讥销地道:“我也这么怀疑过我自己的动机。”
可是这一刻,他的男性欲望纯粹因她而起。她以今男人不可思议的吸引力逼迫他屈服在她魅惑的胴体下。
他承认了!她倒吸一口气,掩不估伤心地叫道:“你卑鄙无耻!”
“谢谢。”方怿冷笑。
他的回答今她惊讶极了,惊得愣在原地。
方怿轻易揪回她,双双重新倒回凌乱的床上。“无话可骂了吗?”
“不准你碰我!你这唔心的大坏蚩!”
她没有挣扎,因为她被他的四肢纠缠得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可以感觉到他的霸气.还有一点点令人迷醉的味道。
季雨不想为他迷惑,可是心却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飞,身体无法控制地因他的鼻息而僚动。
“恶心吗?”他微笑地注视她的脸。他太有经验了,怎么会着不出她内心被欲望啃噬的滋味?
季雨从他的眼神和笑容中看到自己无所遁形的情感,羞愧地垂下双眸。“别看我。”
“这叫欲望。”方怿轻易地卸下她身上的衣物,将唇落在她敏感的胸脯上,双手恣意地在她身上游移。
她原以为自己会羞愧而死,可是她为什么会有渐渐沦陷的堕落感?而她的身体竟接受这种转变,欢迎他在她身上制造的特殊感觉。
季雨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方怿缓缓进入她,直到碰到一层阻隔时才稍微停下来,让她年轻的身体有时间适应他。“甜心,让我爱你。”
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之后,她喘息着迎含他每一次的律动。
难以言喻的感觉在她体内蔓延,原来在爱他的背后还有这样一个神秘的国度。唯有他,才能为她营造这个充满爱意的世界。
他静止了,仿佛这个世界都随着他的动作而静止。
季雨虚弱地躺在他的身边,当激情褪去后,理智逐渐清醒。他给她的世界没有情、没有爱,她不是他爱的季风……
方怿柔声低语,“我很高兴你和季风不同。”
她推开他,急忙退到床的边缘,生气地说:“你根遗憾跟你上床的人不是季风?”
“季风是个毫无责任感的女人,而你和她不同之处在于至少你懂得付出代价,而且是令人满意的代价。”
季雨穿好衣服,勇敢地面对他。“我觉得自己肮脏、龌龊。”
“季雨,不论你是不是你姐姐的代罪羔羊,或为了钱而上我的床……”他因为她倏地抬起的锐利眸光而停顿了一下,微笑地想,她长可爱。他体内的欲望又蠢蠢欲动了,他瘠哑地道:“你是最棒的。”
排山倒海而来的羞愧和屈辱感轰得她头昏目胎。“别忘记我是为了钱而上你的床,过程中的放荡是奉送的。”
方怿跳下床,温柔地把一张支票塞进她的手里。“千万别贬低自己,你永远不会成为肮脏、龌龊的女人。”
季雨如触电般甩开他的手。“我永远无法改变我和你已经……发生过关系的事实,那对我而言比肮脏、龌龊还糟糕。不过,你没有必要付了钱还在意我的感受,也请原谅我接受了你的钱而没有道谢。”
说完,季雨咬着雇,像逃离魔域般飞也似地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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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席 冷色情人
第四章
“叮!叮!”已经快到九点打烊的时间了,挂在艺术廊门上的铜铃伴着户外滂沱的大雨响起。
又有顾客上门。连心心正督促店员打包一件航空包裹,不耐烦地转向门处。
“怿!”连心心惊呼,妖娆的身子一下子便贴紧他。
“嗨,心心。”方泽想到她若见到陈佳玲后可能会发飙,于是先热络地拥抱她一下。
“外面下着大雨,你怎么会来店里找我?”连心心不顾店里还有其他人,双手抚上地宽厚的胸膛。
店员悄悄地看着过分亲热的两人,眼中泛着一丝惊许及憎恶。惊讶原来他们早是一对恋人,憎恶自己曾经……方泽拉开连心心的手,哄道:“心心,规矩点。”
“不要。”她的手臂转而攀上他的肩,紧紧靠着他,放荡地诱惑。“你已经一个月没来找我了,我要侬现在就吻我。”
最近,他真正想得到的女人只有一个。其他的女人在他身旁都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像,包括连心心。方泽虽对她心生厌烦,但仍保持笑容。“恐怕有点困难。”
“为什么?”连心心不放弃地诱惑他。
“叮!叮!”门又开了。
“泽,怎么那么久?”陈佳玲从雨中冲进艺术廊。
陈佳玲几天前经过这里时看中了一对漂亮的陶娃娃,所以就约了方怿来购买。因为下着大雨,本来不想下车,但突然想起这家店的老板娘连心心传闻和方怿有不寻常的关系,还是不放心地下车冒雨冲进店里。果然,她的担忧是对的。她甚至还没进门就看见连心心像只狐狸精般死继着方泽。
听到一阵比一阵还嗲的声音,店员恶心地抬头,惊奇来者是一个比连心心还美丽一倍的女人,而且显然也和方泽关系亲密。
“因为她!”连心心生气地推开方泽。“你的新欢?”
“这位是陈佳玲。”方泽搂住陈佳玲,若无其事地为两人介绍。他早知道与陈佳玲来艺术廊不是个好主意,但连心心每日的纠缠实在今他厌烦,此举也让连心心认清自己的身分。“佳玲,这位是这儿的老板娘,连心心。”
连心心平日像猫般慵懒的大眼突然锐利地眯成一直线。“陈佳玲小姐,我似乎见过你。”
“这不难理解。”方泽代她为连心心解惑。“她是当红的电视明星。”
“原来只不过是个小演员。”连心心恶毒地啃不。
“我父亲是电视台的大股东,你最好致力于演艺事业,不要制造出惹我不快的花边新闻。”
“我知道,连大然是你父亲嘛。”年轻貌美的陈佳玲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你知不知道我父亲是谁呀?”
“谁?”连心心瞪陈佳玲的眼神像恨不得赏她一个耳光。
“陈国豪。”陈佳玲高做地说,相较于连心心逼迫的模样,显得有气质多了。“我爸爸是国豪企业的董事长。”
其实陈国豪不过是陈佳玲的“干爹”,不过连心心不知道。
于是两个衣着高雅、貌美如花的女人开始口角。
方泽不耐烦地退开,让两个争风吃醋的女人吵个够。他瞥了眼背对着他们坐在角落埋头苦干的店员,又把视线放在一对美丽的陶娃娃上。这是一对非常美丽的陶娃娃,尤其其中一个让他联想到季雨。他忍不住将那个娃娃拿起来把玩,没想到一个陶娃娃能做得这么唯妙唯肖。他忽然看到娃娃底下的署名,英文的“含羞草”。
突然,他手中的陶娃好被抢走。
“不准你碰我的娃娃。”
“是你!”方泽看了眼她的衣着,原来季雨就是那名店员。
方泽因见到她而真心地微笑。季雨会在这儿,真令人惊讶。她和他记忆中的一样完美,只是瘦了点。
“季雨,不准对方泽没礼貌。”连心心走过来,朝她喝道,把无法从陈佳玲那儿完全发泄的怒气一古脑儿往她身上倒。
“我就说嘛,连心心,你倒底会不会做生意?连个店员都管不好。”陈佳玲冷嘲热讽。
连心心更生气地责骂季雨。“你以为你是谁,敢在方泽面前耍大牌?你的行为还是一样的幼稚任性,让我丢尽脸!”
“对不起。”季雨脸色微白,向连心心道歉。她现在是连心心的员工,不该有任性的举动。
“把娃娃还给方泽。”连心心凶恶地命令。
“心心,则这么凶。”方择皱眉地看着季雨,她还像只可怜虫低头思过,她又没有错!
“她笨手笨脚的,不骂不行。”连心心仗着方泽对季风的恨意,以为折磨季雨可以令他高兴。
“对不起,连小姐。”季雨再次道歉。
为什么季两要这么低声下气?她的软弱不禁令方泽生气。他命令道:“季雨,抬起头来,不要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季两闻吉抬起头,不过面对他的是一张鄙视的脸。“你凭什么命令我?”
虽然她脸色难看,不过因为见到她,他心情极佳,轻笑道:“你又为什么乖乖听我的话?是不是因为你的反应迟饨?”
“你……”季雨握拳,不甘心被他嘲笑。
“泽,你认识这个不懂礼貌的小店员?”陈佳玲一把推开季雨,两只手臂紧缠住方择的臂膀,娇嗲地道:“这家店的服务态度好差喔。不过有连心心这种歹毒的老板,就有不懂礼貌的店员。”
脚踏多条船,多恶心的男人!季雨满腹的鄙夷全表现在脸上。方泽看得一肚子火,使得原本对她兴起的保护欲消失,转而加入挞伐她的行列。“季雨的态度是差了点,不过她姊姊的作为令人不齿。”
“方泽!”季雨举起拳头荷向他。
“放肆!”连心心用力的一巴掌打开季雨。
季雨一个不小心跌在地上,手中精心制作的娃娃摔成碎片,她的手不小心被划破。
“季雨!”方泽甩开陈佳玲,立刻用手帕按住季雨的伤口,扶她站起来。“痛吗?”
“我不要你的关心!”季雨甩开他的手。
方泽在意季雨的样子让一旁的两个女人皆有共识,心中同时燃着熊熊妒火。
“你必须马上看医生。”他一点也不理会她的抗议,用力抓住她的肩膀镇定她的身子。“别乱动。”
“放开我!”季雨挣扎着。
“你的手不会痛吗?”他真的好奇。
季雨痛死了,伤口的痛楚由神经传到心脏,连心都痛得揪成一团,可是她更无法忍受他不知碰过多少女人的脏子碰触她。“痛死也不要你碰。”
“我带你去看医生。”方泽绷着脸,不理会她的挣扎,稍嫌粗鲁地把她带出去。
“泽,我怎么办?”陈佳玲抗议。
方泽没理会陈佳玲,只管受伤的季雨。
“忍耐一下。”他脱下西装外套遮住两人,搂着季雨冲向车子,要她上车。
“好大的雨。”季两担心家里不知会不会淹水,前两天一样的倾盆大两,水从铁皮墙壁渗进来。
“伤口很痛吗?”方泽发动车子时关心地问。
“不。”她央求道:“你可以让我自己坐车回家吗?”家里一定淹水了,她必须赶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