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数据-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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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彻底的怒了,她觉得自己终究是太过骄傲自满,她在华夏大陆鲜有敌手,大陆之外呢?她以前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可现在她知道了,不玩死这帮人,她宁愿死!
她憎恨冰冷的目光,让九里杀伐心中泛起一阵又一阵的不舒服感,双眸不自觉的落在那颗被槿娘吐出来,混在一堆白白红红脑浆中的生生造化散上,那难受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便是止不住。
他是什么样的人物,何曾受过这等的羞辱?莫说槿娘只是一款游戏中虚拟的数据,就是那整个苍穹网游公司,也得卖他三分薄面。然而他心中虽然不舒服,很不高兴,却意外的觉得自己并不想杀了槿娘,甚至他连折磨她的念头都没有。
九里杀伐一蹙眉,身边的老者东野川从便冷笑,如鹰眼眸闪着邪意,他扫一眼九里杀伐,发现主上只是眸光中露出愠怒的神色,却并没有开口下达杀令,便也知道主上的意思是要压压这团数据的傲气。
“主上,小心!”
他伸手,干瘦如柴的手一把握住槿娘那还能活动,正蓄力拍向九里杀伐心口的手,狠狠往后一掰,那只血污的青色袖子中,原本还能动的手腕,伴随着女子闷哼,“咔嚓”一声,被东野川从错了骨。
月,冷的如冰,渐渐的爬上这条山脊,九里杀伐所带来的那一群人身后,夏尔藏于重重人影之间,她低下头,再不忍直视这样凄厉的画面。槿娘双膝弯曲,青色的百褶裙子上木槿花开得血红,分不清是她自己的血还是裙子本事的色泽,九里杀伐抱着她,重新拿出一颗生生造化散,东野川从宛若魔鬼一般,跪在槿娘身侧,枯瘦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使劲一拧,卸了她的下巴骨,迫使她将嘴张开……
而山坡之上,一群十来个身穿黑甲的八旗子弟正在冷枭的带领下往山脊上爬,众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只说这枭子自从开了花后,便成了个气管炎,整天就是寻媳妇儿,尤其是雅皮,笑得更大声,直嚷嚷道:
“往后你也别找了,直接栓根链子在嫂子脚脖子上,她往哪儿去,你也往哪儿。”
“屁,老子那是在找她吗?她用得着找吗?一天到晚黏糊着老子,半刻脱不得身,老子巴不得清静。”
冷枭气不过被嘲笑,一边往前走,一边借着月光四处张望,心中暗急,都这种时候了,一婆娘家家的,长得又那么骚,往这荒山野岭的跑什么?嘴里却还不忘强撑面子,冲着跟在身后的兄弟们骂骂咧咧道:
“老子见今晚这月色好,把你们这群兔崽子拉出来练练,真当老子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去寻她?腻歪不腻歪。”
“那是,咱白天不练练,专趁晚上练,还爬上山练,吸那月亮精华呢,没准儿修妖,就真成妖了。”
“嘁,您成妖,成人妖,那玩意儿操够本儿了?行啊,这妖也甭修了,那月亮精华,您也甭吸了,回头我就拿把刀把您给骟了。”
“我草,你找抽是吧……”
众人你一拳我一脚,一边往坡上爬一边比武,有这群八旗子弟在的地方,永远是荤素不忌的热闹,只待翻过山头,朗朗月光下,赫然看见一群男人站在远处,那倾城倾国的夏尔正围着狐狸披肩夹在其中,跟只狐狸精似的,骚透了。
“草,一来就看见一群秽物。”
冷枭低咒一声,转身,其他人他也不用看,只要看见夏尔那娘们儿,就知道孤牧城那群人在这里,也不知在搞些什么腌臜东西,一动不动的站着,若非建城大业马上就要动工,他真想冲上去干一架。
于是眼不见为净,正打算带了哥儿几个往相反的方向去寻他那小骚蹄儿,身边的雅皮却是相当暧昧的讥笑道:
“枭子,你看,那不夏尔嘛?她怎么会在这儿?论坛上说她整天跟着九里杀伐出双入对,两人儿早上过床了,今儿怎么舍得离了九里杀伐的?人九里杀伐的动作可比你快,你就嘴上逞能,实际小嘴儿都没跟嫂子亲过吧。”
“少他妈的给老子提这些。”
冷枭提了提蛇矛,回头便往九里杀伐那群人方向走,听了雅皮的话,他倒是被提醒了一句,夏尔不可能离了九里杀伐跑这荒郊野岭里来,白铠说小骚儿在山脊上遇上了九里杀伐,他得找九里杀伐问问他那小骚儿往哪儿去了。
然而,这越往前走,就越觉得不对劲儿,初时隔得远了些,原本众人还没看清,可悄悄走进一看,那群人影幢幢间,一女的正躺地上正被九里杀伐和一老头弄着,而站着不动的那群人正盯着看。
“哟,我当这孤牧城的人一直高尚着呐?玩儿群p呢,玩儿的真够带劲儿的,旁边还站那么多人看。”
清朗的月夜下,众人清晰的听见女人的一声闷哼及错骨的声音,雅皮远远就喊了声,带着浓浓的讥讽,摆明了挑衅。而冷枭却是拢紧了眉头,漆黑深邃的眼眸,盯着影影绰绰间那地上双腿屈起的女人的脚,握紧蛇矛,在月夜下加快了脚步,往那群人而去。
哥儿几个见冷枭倏然浑身紧绷,便知怕是有事儿发生,当即便也正了神色,跟着握紧手中的武器,同样加快了脚步,却是在靠近那地上躺着的女人时,被九里杀伐的人伸手一拦,几人挤紧,将冷枭探寻的眸光挡住,声调平平道:
“对不起,你不能过去。”
“闪开,老子看看那娘们儿是谁。”
冷枭不客气的吼了一句,他的身量本就高大,稍稍头一昂,眸光穿过重重人头,努力的伸长脖子看着月光下女人屈起的双膝,他有些不敢置信…这姿态如此狼狈的娘们儿,是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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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20年除夕,天空飘着鹅毛般的大雪,一辆军用战神版悬浮车,停在木质的双开院门前,褐色的门楣上,贴了大红的对联,斑驳的两扇门页上,两个倒过来的“福”字,红艳艳的,显得特别喜庆。
几个身穿素袄的五六岁小孩儿,提着灯笼欢天喜地的跑出来,用着稚嫩的嗓音朝门内唤道:
“院长,婳姐姐和槿姐姐回来了”
又有小孩子颠颠的跑到驾驶座去,站在军用战神车那暗绿色泽的车门外,眼巴巴的昂着小脑袋。等着婳姐姐从驾驶座上下来,槿姐姐太不好相处了,她们不敢到副驾驶座那边去。
然而,事件发展总不如小孩子们的意,率先从战神车上下来的,却是木槿,黑色的长筒军靴裹着匀称的小腿,紧身的双排扣墨绿军装,长至膝盖处,腰上别着一把黑色的镭射沙漠之鹰,长发绾成一个干练的圆形发髻,头上戴着一顶墨绿色从军帽。
18岁的精致容颜上,一片冷凝,细雪纷纷中,立在孤儿院古朴的院门前,身姿挺的笔直,一身的英姿飒飒,柔韧而又坚强。
那双飘着淡淡紫雾的双眸,横扫一眼躲在门内的小女孩儿们,冷然中,浮现出一抹微不可见的暖色。
“是槿姐姐,你快上去!”
胆子稍大一些的女孩儿,怂恿着扒在门扉上的一个4岁小姑娘。那小姑娘抬眸,怯怯的看着冷冰冰的槿姐姐,又看看从驾驶座上下来的笑容可掬的婳姐姐。哆哆嗦嗦的站在槿姐姐面前。昂头。小小声道:
“欢…欢迎回家,槿…槿姐姐。”
姑姑们说槿姐姐这次又立功了,在对北大区的局部战场上杀了好多的人,喜报传回来的时候,姑姑们说槿姐姐这次肯定能授勋,这是整个孤儿院的荣耀。她…她和所有的姐姐都好崇拜槿姐姐,可是槿姐姐从来都不对她们笑,看起来好吓人。
低头垂目看着不足自己大腿高的小孩儿。木槿淡淡的点了下头,抬起纤细的手指,轻轻正了正帽檐,抬步,黑色的高筒靴触地无声的踩在白色的雪上,擦过小孩儿的身体,目不斜视的往孤儿院里面走去。
白梓婳同样也是一身墨绿色的戎装,身上手上挂满了小孩子,与她们笑闹着走进孤儿院,那人缘儿。比刚刚一个人走进去,清冷疏淡的木槿好太多了。
这是华夏大陆小慈城一个极偏远的乡下地方。孤儿院的全名叫做夏侯民间孤残儿童福利院,光听名字便知道,是一间民间自办的孤儿院,在社会各方好心人的捐助下,孤儿院办的挺大,四合院样式,共一个院长,五个姑姑,多年来致力救助孤残儿童上百名,现共有二十名未成年孤儿在这里。
因为条件有限,所有的孤儿年满十八岁,孤儿院便不再负责任何援助,残疾儿童也必须搬出这里自谋生路。木槿与白梓婳是属于比较特殊的两个孤儿,因为在所有的孤儿中,她们两发展的最好,每年也能拿回来不菲的钱财自助孤儿院,并且是院长亲自带大的两个孩子。
有传言,院长会把这间孤儿院交给她们中的一人,多年来,她们两人就如同院长的亲生孩子一般,这里就是她们的家。所以过年这一天,只要有空,无论飘在何处,她们俩都一定会回来。
木槿一身戎装,踩着细雪,穿过院子,路过当中的木槿树,光秃秃的枝桠上积满了白雪,上面缀着许多红艳艳的小灯笼。
她一直往前,脚步触地无声,沿途每一个孩子,都怀着敬畏的表情同她着打招呼,她清淡点头,身形飘忽,眨眼之间,就来到了姑姑的房门前。
“妙姿,这情伤最难根治,你若心中有悲,这伤便永远也好不了,这么多年了你又何须固执国王,早该放下了,飘渺娶妻上百年,你还忘不掉吗?”
从姑姑的房内,传出一名嗓音醇厚的男音,听起来带着一抹难掩的沧桑。看来是姑姑的旧友来访。
木槿当即微拧了眉,停住脚步站在廊下,她从不擅长人际交往,这种场合若闯进去,定然免不了与长辈寒暄一阵,倒不如坐在美人靠上等一会儿,等那人走了,她再进去。
“怎么忘?情到深处难自许,我夏侯妙姿天生为情而生,为情而活,飘渺若负我便也罢了,可…这样也好,将来,我若再撑不住,撒手去了,你只管告诉飘渺,让他善待我那两个徒儿,我便了无牵挂了。”
充满了痛楚的女音传出,是姑姑的声音。木槿眉头一挑,精致的脸上神色愈发的冷凝,轻轻旋身,坐在清扫干净的美人靠上,脊背挺的笔直,回家的那丝兴奋之情,因为姑姑的话,瞬间便消散无踪。
此时,屋内醇厚的男音再传出,却是深深的叹了口气,道:“你一身要强,就是在感情上也容不得半分瑕疵,那两个孩子我见过,被你教的很好,你若真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怕是会与飘渺成仇,且你再不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也该为了你的后人想想,她们可还年轻,未来的路若没你照拂着,怕是会多走许多的弯路。”
这话,说的句句肺腑,这些年,木槿一直以为姑姑是身体孱弱,却不曾料到姑姑的伤,居然是情伤,若当真姑姑往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个飘渺,她又怎会轻易让其好过。
“唉…我这两个孩子啊,槿儿能洞明世事,可永远也做不到人情练达,而婳儿虽在为人处世上游刃有余,可却永远也不如槿儿那样看得通透,如此下去,这两个孩子怕是会一生都无法做到问鼎天下,有没有我在一旁照拂着,又有什么区别?”
姑姑咳了两声,略停片刻,似乎想了许久,又是对旧友说道:
“你今日来看我,我心甚慰,可也是自家知道自家的事,这副皮囊早已溃烂不堪药石罔效,对那两个孩儿的未来,也早已有了打算。内力不过时日便可累积促就,可人情达练需要天赋,槿儿生性淡泊,将来未必会管我夏侯一派兴衰灭亡,只有婳儿看不透名利红尘,才会苦心钻营,于此,我传槿儿一身内力,供她自去逍遥天地间,寥以自保罢了,而传婳儿武学精魄,报以发扬光大之期许。”
语毕,姑姑的旧友哀哀的叹了口气,再不多言一句,她已将后路规划得如此详细,想必已经对自己的未来有了清晰的预料,说的再多,也无法软化她一丝一毫的固执,徒增口舌罢了。
雪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