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数据-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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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不是良风。九里杀伐宁愿杀了木槿,也不会让她如同良风般承受东野勇人这般的羞辱。然而,他若可以,若有这个能力,依照他的性格,爱而不得只能恨,如此木槿早已死了不知多少次,可是碍于华夏军界的情面,木槿杀不得!
所以得知木槿与冷枭一同前来,在良风一事上,九里杀伐便也不是很想弄清楚良风的动机了。即便心理已经清楚良风的背后有可能是木槿,九里杀伐也没有收回东野勇人等南大区武士对良风的“调教”。
欠了他的,都该生不如死!就这么简单而已!
美丽,大气,磅礴的古堡中,黑暗也掩盖不住的罪恶,九里杀伐在一片阴霾中抽身离开大厅,徒留附身爬跪在地上的商怀明,听着那遥远的惨叫声,以及东野勇人及那些男人嚣张而恣意的淫笑声,指尖一点点抠紧身下的地毯,小心而隐忍着心中蔓延而出的恨意。
好,很好,他为商灏卖命一辈子,如今换得自己女人与宝宝如此羞辱,连死也不能够得到成全,好,真的很好!!!
爬跪在地上的商怀明,在摄像头看不见的角度里,缓慢而坚定的拿出通讯器,给正在警戒线外的木槿发了一则短讯。被逼至此,商怀明什么也顾不得了……
别墅警戒线外,与冷枭一辆悬浮车上的木槿,坐在副驾驶座上,紧抿着双唇,手中抱着一把激光镭射机关枪,这是刚刚冷枭给她的,她一言不发的接过来,懒懒的趴在车窗上,冷冷的看着前方的警戒线,心很沉重,止不住的焦虑,心中不好的预感,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的扩散。
警戒线外,蹲着几名八旗集团技术人员,其中一人起身,朝着冷枭所在的悬浮车走来,待靠近,站在车窗外摇摇头,道:
“枭哥,不行,上回之后九里杀伐就换了程序,程序太先进了,短时间内我们破译不了,进不去。”
暴烈的阳光中,冷枭黑色的衬衣卷高了袖子,黝黑的手臂搭在车窗上,结实的肌肉下青筋暴起,嘴里砸吧砸吧的嚼着口香糖,闻言,一巴掌盖在那名八旗技术人员的脸上,“噗”一声,丝毫不讲公德心的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出车窗外,暴躁道:
“滚,操他奶奶的九里杀伐,当老子奈何不了他了?继续破译去。”
赶走技术人员,冷枭侧头,仗着心里的一股气,展臂,将趴在车窗上的木槿勾过来怀里抱着,小心翼翼的揉着她的小腹,变了一副口吻,十分讨好道:
“宝贝儿,等会儿呗,热不热?要不把车窗关了,吹会儿空调?哎哟,瞧你这小脸上给汗得,爷给你舔舔。”
说罢,还真不嫌恶心的伸出舌头要往木槿脸上去舔。他想得可美了,只觉得既然俩人连床都能上了,他干过她,她被他干过,这事儿做起来也就不恶心,相反,还别有一番迫人发疯的情趣。
但那亲密的行径也就只有他才能做得出来,木槿歪头,十分嫌弃的躲开冷枭这狗儿般的动作,冷凝着一张精致的小脸,放下手中的通讯器,伸手解下左手手腕上的那块粗犷的男式手表,凑到冷枭面前,未等冷枭反应过来这是啥东西,银色的表盘弹开,露出表盖下一枚红色的五角星徽章,只听木槿那清冷的声音响起:
“进入警戒线的密码是xxxxxxxxx,这就是传说中的自由杀人密令,给你,我要以最快的速度见到良风,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自由杀人密令,拥有着在华夏大陆可无责任无前提的杀掉任何一个人,只要在华夏大陆范围内,杀人都不犯法。木槿拿出这种逆天的东西来,不是因为她预料到良风的处境,也不是因为她的圣母心作祟,而是纯粹的因为可能今日过后,这块自由杀人密令便会被沈云初褫夺了去。
宽大的车厢中,冷枭抱着木槿,漆黑的眼眸宛如两粒黑色的珍珠,镶嵌在黝黑的皮肤上,闪着幽幽的光华,他盯着这枚只存在于传说中的自由杀人密令,咽了咽口水,嘿笑,贪婪的一把抓住,宛若抓住了什么打开牢笼的钥匙,一股子从不曾见过的暴虐野性,自他周身迸发而出。
女人不会明白这种逆天之物对于一个好战的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和平年代的地球,冷枭这样的人无任何用武之地,即便心中藏着一只骁勇善战的凶兽,也仅只能在大京城与虚拟世界中蹦跶,如今,他抓住了这枚密令,想杀多少人就杀多少人,即便尸山血海亲手创造阿鼻地狱,也是无所顾忌。
“你怎么知道密码是多少?”
高兴极了的冷枭,抱着木槿,在她脸上使劲儿的亲,糊了她一脸的口水,不待木槿回答,便是打开车门下车,走了几步,又是折回来,打开车门,弯腰拱进车内,往木槿的小嘴儿上使劲儿吮吸了几口,黑色的眸子亮晶晶的,野性已然难驯。
一脚踹上冷枭的小腹,将没完没了的冷枭踢出车外,木槿红肿着唇,冷眼看着窗外捂着肚子的男人,声音冷的宛若三伏天中赫然出现的冰渣子,道:
“冷枭,不留活口!”
她说过,最看不惯的便是孔武有力的男人强迫女人,并强行在女人身上做出轮…奸恶性的事件,不管对象是八旗子弟还是别人,看不惯就是看不惯,没出现在她眼前的事她可以不管,可既然已经出现了这么一桩,那么她就不可能放过。
所以,木槿冷眼看着明晃晃的阳光下,那条激光溢彩的警戒线,今儿,除了良风,她不想这条线里面的任何人活着走出去,包括九里杀伐!
站在车外的冷枭,粗犷的俊脸上扬着大大的笑,两根手指头并拢,贴着额角,给木槿敬了个不甚标准的礼,带着极致的纵容,吊儿郎当道:
“遵命,媳妇儿。”
只待冷枭等人拿着木槿报给他的警戒线密码,扛着重军火冲进别墅区之后,木槿才是低头,寻到刚刚被冷枭一闹便随手丢在驾驶座上的通讯器,打开,看着上面那串【15984321】id发来的短讯,心理已经大略对发短讯的人的身份有了一丝了然。
那串陌生id发来的短讯中,除了告诉木槿进入警戒线的密码外,还催促木槿尽快来救良风,并简单叙述了一遍良风现在所面临的险境,言辞间处处透着一抹焦急,关心则乱,轻易便教木槿看出发短讯的人,是一个真正关心着良风的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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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怂货
木槿从那串陌生的短讯中知道了良风的危险处境,既然自由杀人密林早晚被沈云初褫夺,那为什么不趁着还有用的时候,让其发挥点儿作用?
女人的惨叫声与男人们的淫笑声,泯灭在一片轰然而至的爆炸声中,一辆辆黑色的战神悬浮车,宛若离弦的箭,冲过空无一物的警戒线,有的停在别墅区某处,有的突然拔高飞翔在空中,各个携带着重军火,蛮横的轰炸着这片土地,将保全系统世界第一的贵族别墅区搅得硝烟四起。
八旗子弟们仗着冷枭手中的自由杀人密令,揣着热兵器冲着别墅一阵狂乱的扫射,不少攻击都被一道透明的屏障拦截,少数炮弹落进了别墅内炸开,纵然如此,也足够引得别墅区里的安保人员倾巢出动了。
“打,把湘城的地下军火全捯来,妈的,不够从大京城里调。”
冷枭在别墅区里乱跑,一只手架着迫击炮四处射击,一只手掐着安保人员的脖子,提溜着一抓一个死,军火跟不要钱一般,一箱箱往这里运,冷枭兴奋得跟个孩子般,拿着人命当游戏,他如今怕什么啊?手里握着自由杀人密令,杀多少人都没事儿,早看不惯九里杀伐那狗东西了,今儿就了结了他看看。
这样的冷枭,就如同一只放出了笼子的猛兽,强大的破坏力,肆无忌惮的散发着周身煞气,真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也管不着他了。
事情闹得这样的大,九里杀伐与东野勇人不可能不察觉。民间防御力量。如何能同军备重军火相比。冷枭这也是不管不顾,可这么大的动静儿,真真教九里杀伐与东野勇人心惊。
在九里杀伐这样的人眼里,武力解决问题是最最不可取的,所以他做事一般很少让自己陷入这种被人武力相待的境地,即便第一次被冷枭带着人从他的地盘公然抢走了白铠,那也没费多少军火,偷偷摸摸的进来。又悄无声息的带着白铠走了。
更何况,九里杀伐是万万想不到,冷枭来了一次,居然还会来第二次,并且这第二次,是以着这般硝烟四起的方式。
继保安们全军覆没无一活口后,南大区武士终于出动了,他们驾驶着悬浮车,穿过那层保护别墅建筑物的透明屏障,又被八旗集团的重火力逼回了透明屏障内。实在扛不住,九里杀伐只得报警。寻求湘城执法系统的帮助。
然而,因为自由杀人密令的有效存在,全是机械运作的执法系统根本就不管八旗子弟们的疯狂行径,有湘城的探测机械探测到了冷枭手中的自由杀人密令,不管是不是军备重军火,系统都认可此次袭击是有效。
直至快要将那套据说全湘城最奢华的别墅区打得千疮百孔后,九里杀伐才在南大区武士们的护送下,仓促离去,暂避锋头。
“啐,真他妈个怂货,居然跑了!”
一片硝烟四起的狼藉中,冷枭特不得劲儿的将手中的迫击炮随手丢进战神驾驶座,他的身边八旗子弟们来来去去,趾高气昂的打扫着战场,明知道找不出什么,却依旧兴冲冲的搜寻着这片别墅里的敌军残余力量。
炮火重击下曾经风景如画的别墅区,破碎不堪,木槿那白色的圆头镂花平底鞋,轻轻踩着细碎的石块,踽踽独行在硝烟之中,身后的冷枭本想着追上她,搂怀里揉几把,却是听见远处有八旗子弟高喊:
“枭哥,快,人找着了,良风在这里。”
于是木槿连同冷枭,以及所有打扫战场的八旗子弟都往那个方向跑去,众人却是在接近良风所在地时,皆停住了脚步,十分有默契的让了一条小道,容木槿与冷枭过来。
只见那人群包围中,良风浑身是血的倒在一片断壁残垣上,她身上的紫色旗袍已经被撕裂的破碎不堪,浑身都是脏污,却依旧掩饰不住身体上那些青青紫紫的血痕,微微隆起的腹部,印着几个鲜明的大脚印,显然是在明知怀孕的情况下,还被人踢过肚子,发丝凌乱夹着血痂贴在脸上,双目紧闭,脸上的神情是一种解脱,眼角的泪痕却告诉了所有人她所遭受的痛苦。
“死了吧?死了吗?唉…多标致一娘们儿,居然给折腾成这样。”
人群中,八旗子弟们窃窃私语,饶是好战如他们,也不忍看见女人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在他们八旗,要这么对待一个孕妇,那是会被扒了皮游街众人撒盐的。
冷枭走近了良风细看,木槿却没有走近,她站在高高的残壁上,身体绷直成了一根钢针,凌虐的风吹着,她身上的白纱下摆便随着这风飘摇,冰雕玉刻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神情,双眸却泛着异常的深紫,宛若最耀目的两块宝石,嵌在冰雕的人儿身上。
一身是黑的冷枭,在良风身边蹲下身,拿出两根手指头,亲自探了探良风的鼻息,粗犷的五官上泛起一抹不忍,沉默的起身,抬头看着高处的木槿,漆黑而深邃的目光中,仿佛含着千言万语,最终一句话没说,绕过良风,几个纵跃,往木槿身边去。
他在木槿身边站定,伸出大掌,将木槿一直看着良风的双眼蒙住,另一只手将她往怀里带,笨拙的安慰道:
“没事儿,咱找个风水宝地安葬了她,别难过……”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难过了?”
木槿语含尖利,伸手挥开冷枭蒙住她眼睛的手掌,倨傲的抬了抬下巴,侧头,倔强的看着站在身边的冷枭,她的嘴角浮着一抹嘲讽的笑,声音冰冷得仿佛能让人陷入地狱,道:
“这样蠢的人,会有这一天,不是早就料算到的吗?我难过?比这更残一万倍的死法我都见过,我一点儿都不难过,为这样的蠢货难过,不,值,得。”
她说她不难过,神情很高傲,看着冷枭的眼神很冰冷,她以为冷枭会说点儿什么,但此时此刻,神经比象腿还粗的冷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