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杀 愤怒的香蕉 着-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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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比的本身就是气势,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这韦志强来香港时闽昆欣赏他,收他做打手,本身就是为的这种不要命的气势,想不到此时自己被倒打一耙。||首…发||与此同时,那力叔看了看不远处拿枪指着自己的那个人,双手握在拐杖上,笑了笑。
“小伙子,你们的事情我不清楚,也没兴趣知道,但如果还有人敢把枪对着我……我保证你们没办法活着离开香港。”
“你给我闭嘴,老头!”傻强晃了晃枪口,眼球充血,“你是谁我也没兴趣知道,我只要我的兄弟平安,平安了就什么事都没有,出了事,今天这里的人死多少算多少!”
他呼吸急促地环顾四周:“闽昆!人家是叫我傻强,可不代表我没脑子,知道是谁提醒我你想借刀杀人的吗?是大飞的人……你***根本就是想要我死!我当我不清楚,我傻嘛……大飞的人来杀我我就去砍大飞,只要干掉了大飞,你就吞他的场子,你***……我现在看你怎么收场……”
闽昆冷笑一声:“别人的挑拨离间你就信,你刚到香港是谁给你饭吃给你事做的,我要杀大飞,何必弄得这么麻烦!”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阿生跟我的关系!我不知道的事情,他知道!”傻强咬牙切齿,“我现在不想跟你多说!放了阿生,你儿子平安,不放阿生,我们鱼死网破!”
他说着,缓缓退向那大汉与闽战的方向,同时朝周围的几名同伴使了使眼色,示意现在可以押着闽战离开。退到那大汉的身后,他碰了碰对方的肩膀,随后准备朝着出口的方向平移过去,然后往旁边移了两步,才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这名同伴居然没什么动静。
他心下疑惑,紧张地移回去,又碰了碰同伴的手臂,小声说道:“阿元,走了。”侧头望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对方只是目光直勾勾地望着前方的某处,眼神之中居然有些颤抖和畏惧。
这阿元的身高超过两米,高大魁梧的身材加上那纹了一只老鹰的光头,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大家一起出来混,他当然明白对方的实力,打架砍人毫不含糊,若与人单挑也从未输过,在几名同伴当中,他的煞气最重,脾气也最坏。这时看他居然在这样的时刻中发愣,不由得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就在前方两米处的赌桌前,一名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正站在那儿,双手插在裤兜里,与前方的几人对望,目光似乎在想些什么,在他的身边,一名看起来很漂亮的女人蹲在那里,拼命拉着他的手。
偌大的赌场当中,此时人群都是密密麻麻地蹲在地下,若是站起来的,便都是与眼前局势有利害关系的人们。和义胜的帮众、唐力的保镖,另外就是他的几名兄弟,这些人若手上无枪的,多半也操了砍刀钢管,目光凌厉。但只有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不同,他并不在意周围的局势,似乎也不在意这些刀啊枪的,就那样淡淡地看着。因为傻强的这几个小动作,此时众人的目光,也都朝这边聚焦了过来,一些原本密切注意着闽战情况的人,也终于将家明纳入视线。
相隔不过两米,那大汉看起来比他要高出一个多头,如果是一般的情况下,这中看起来像是对峙的情况绝对称得上居高临下,但在此时,这样貌凶煞的巨汗看起来目光却有些闪烁,傻强还没再说话,他已经咽了一口口水,语气干涩地开了口。
“我……我们只是为我们兄弟过来,解决了事情就走……你……”
他的这段话俨然是在向眼前的男人交待一切,说得有些艰难,显然也已经在脑海里挣扎了许久,傻强张大了嘴:“阿元你怎么了!”虽然压低了声音,却也已经有了疾言厉色的感觉。
“我……我认识他……”那阿元低声说了一句,望了望家明那有些若有所思的目光,说得有些无力,“他应该也认出我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没有,我是说……二零零零年的时候,我在江海乌河岭监狱说到这个名词时,他的眼中闪过犹有余悸的浓重恐惧……
第七卷 八月火第九卷 最后回旋 第四二九节 故人
手机电子书·飞库网 更新时间:2009…5…5 9:25:44 本章字数:3806
离开东方家,下午的时候灵静又去了圣心学院,说找张雅涵张老师,理所当然得到的是她在三年多以前便离开了的消息,这与家明出事的时间相吻合,灵静没有感到惊奇,只是不免又加深了伤感。
负责接待她与朱利安的那位老师赶着上课,只大致说了一下张老师目前已经回家里的公司上班,电话却也已经换了。
出了学校大门,夏日的太阳又已经开始升温,灵静有些疲倦地走在广场上,随后又下意识地往他们曾经同居的小楼那边走。朱利安跟在后面,此时再也看不下去,说道:“你真的该休息一下了,要不然找个地方坐坐,随便吃点东西……”灵静微微地摇了摇头,他也没什么办法。
一路走到那游戏室的前方,灵静停了一下,仰起头看二楼的阳台。她此时一身白色长裙,上身多穿了件单薄的外套,脸上淡淡地化了妆,虽然憔悴,但站在微风中的感觉却依然素净清丽,游戏室里依稀便有人往这边指:“就是昨天说的住在楼上的美女……”随后便有几个人走了出来,为首的男人皱着眉头,望望灵静,望望她身边的朱利安,有些不太确定:“灵静?”
这几个人看起来并非善类,拉帮结派的样子,朱利安下意识地向前一步。灵静的目光收回来,望着那男人半晌,憔悴的脸上才渐渐地有了些笑容:“水哥?”
“我还以为你们不会再回来了呢。”那水哥原本是住在这条街上,也算是出来混的,以前跟家明、沙沙他们混得熟了,倒也是照顾不少,此时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手上比划两下,“昨天晚上那小子就说来了个美女,住楼上的,我就觉得是你们回来了……不过从你们高中毕业可就有好几年没见过了,灵静你还是那么漂亮。不过……气质就变了很多,家明和沙沙呢?呃……还有这位是……”
对朱利安做了简单的介绍,大家便算是认识了。阿水挥开了身后的一帮小弟。随后在不远处找了个简单的饭馆,让老板倒了几杯茶,弄了点小点心,三人一块坐了下来。这时候店里没什么客人。…道路上的人也不多,电风扇的声音呼呼响着,阿水为人热情,笑着说起这条街几年来的变化,他以前只是出来混。没有固定跟什么人。但现在已经找了个大哥。
“以前你们住这边地时候那边的电脑室也没有,这间店也没有,我家住那边还记得吧?新房子,去年推掉修了新的……”
“那边地小卖部以前住了个年纪很大地婆婆,我还记得……”灵静微笑着指向一边,轻声说道。
“没错没错,杨婆婆,姓杨的,前年死了。脑溢血没抢救过来。结果房子也重新装修租出去了……”阿水说得兴高采烈,滔滔不绝地说着这几年发生的变化。似乎也有些感慨,大约十多分钟后,他沉默一会儿,先是看了朱利安几眼,随后压低了声音:“对了,沙沙她现在怎么样?”
听他说起这个,原本一直在微笑的灵静目光低了下来,手捧着玻璃杯没有说话,阿水在几秒钟后挥了挥手:“好了好了,我明白,不方便说也不用告诉我,就是问问,我明白地……”他叹了口气,“老实说我以前也是想跟沙竹帮的,特别是后面做的那些事,虽然有些人说她傻有些人骂她,但她毕竟是真心实意地去做了。得罪人是肯定的,我们也没办法,但上面的人乱七八糟,我们这些人都是看着地,她不许贩毒那段时间,沙竹帮可没出过一点毒品,你是不知道,现在这些人,都只想着昧良心捞钱……”
“那段时间其实还算是太平,后来沙沙那边被人栽赃,我们知道她是逃掉了,不过后来一年多地时间里……啧啧,打得真是厉害,死了很多人,江海乱得不得了……”他摆了摆手,“不说这个了,我听说你是去了维也纳吧,那家明呢?你们这几年怎么都没回来过啊?”
“家明他……”灵静微微发出了哽咽的语调,随后又恢复正常,抬起头,“他帮沙沙逃跑,然后判了刑进监狱,就……找不到了……”
“怎……怎么回事啊……”阿水在那边愣了半晌,“他被判刑?沙沙的那件事我们也有看报纸,然后道上的人说了很长一段时间呢,怎么……家明的事情一直没听说啊……”
“我也不知道,他们说……他进了监狱,然后生病死掉了。。。。。我不相信……”
阿水这次算是真的愣住了,片刻后方才伸手拍了拍桌子:“***……什么时候的事?”
“沙沙出事不久,没到九月就判刑了……”
“你后来……没见过他?”
灵静摇了摇头:“我还在查……”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完!监狱,监狱那地方的事情谁不清楚啊!”
毕竟不算是非常亲近地人,叙起旧来很有感情,很怀念,但灵静也不能将心中地想法都说给阿水听。另一方面,阿水显然是将事情想到了另一个方向:“家明那人虽然也练过一些功夫,但是进了那种地方,他的样子肯定被人欺负了,里面很黑暗地,弄死人也不是没有过,我靠……我……”
口中嚷嚷几句,随即大概举得这种事在灵静面前拼命说也实在有些不好,想要安慰,但终究找不出话来,拍了拍灵静的肩膀:“唉,那……江海这边的话……”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在乌河岭?”
“嗯。”灵静点了点头,看着他的表情似乎有些怪异,隔了许久,问道:“怎么了?”
“我……我在想……”阿水皱着眉头,有些为难,“唉,我们老大……就我现在跟的这个,他以前就是帮大哥顶罪进监狱,出来后才上位的,也是乌河岭。他到零二年才出来,如果家明那段时间在里面,发生了一些什么事他肯定知道。就算是零二年之后。他在里面也肯定有渠道可以打听出来,只不过……你知道的,进过那里的人,有忌讳。我们老大对这方面忌讳得就比较多,谁要没事跟他提这方面的事情,绝对翻脸……”
如此皱着眉挣扎了半晌,他看着灵静望向他的眼神,手一挥:“算了。家明跟我关系也不错。豁出去了……”
阿水的老大名叫成永福,一般叫他福哥,三人开着车来到他目前在的麻将馆时,太阳已经往西边地天际落了下去。阿水领着灵静与朱利安往里走,不时与周围的人打招呼,看见灵静的样貌,周围也有不少人调侃一番。
“水哥,这美女哪来地啊?”
“怎么骗到手地啊?”
“是当老师的吧?”
“去去去,我朋友。严肃点。这时候还乱说当心我K你!”
一路走过去,他看来混得相当不错。颇有人缘。麻将馆里空气混浊,到了装潢比较好的里间,却也是乌烟瘴气的,这个房间只是两桌麻将,坐在里面地是一名身材微微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衣衫敞开,露出胸膛和肚皮,他此时眯着眼睛打牌,心无旁骛的样子,直到阿水走到他身边叫了一声“福哥”,他才微微瞥了瞥:“阿水啊,过来了?待会一块吃饭去。”
“今天手气不错吧?”
“还行。”
答了一句,他又投入到紧张的四方阵当中去,直到这局麻将过了一圈,他才忽然看到了旁边的灵静和朱利安,抬头问阿水:“怎么?你朋友?”
“呵,是啊。”阿水有些犹豫,“福哥,其实……今天主要有点事跟你打听一下……”
“哦,有事尽管说……哎,砰砰砰,我碰了!”
一阵忙乱之后,他笑着回过了头:“说吧,什么事?”
“主要是……零零年地时候在乌河岭,你有没有见过……”阿水正说着,那边又有人碰了一张牌,那福哥分心去看,再回过头来地时候已经皱起了眉头,打断他的说话:“我打牌的时候你跟我提这个?”
他这样一说,同桌的三个人也都看了过来,旁边的那人看来跟阿水的地位相仿,或许还高一点,此时也开了口:“阿水,你不是不知道福哥不喜欢什么……”
“不是不喜欢什么的……”那福哥望过去一眼,“我就是……乌河岭……你触我霉头啊?”
阿水笑了笑,一时间不好说话,福哥看了看三人,他在监狱里住了十多年,看起来对这个事情忌讳甚深:“出去吧,事情我当没听过。”也在此时,灵静微微地上前一步:“我就是……想打听一个人。”
那福哥有些不悦的目光已经盯住了她,不过灵静此时倒也不将这种注视当回事,打开手袋拿着东西。邻桌的几名小弟都已经离开了座位,朝这边围过来,真心不爽也好,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