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少妇的风流韵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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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她要去死,被他拦住了。他赌咒发誓地保证再没有第二次了。大病一场后,再也没有做生意的心情。正准备回去收拾摊子,那边打电话过来说,OK厅被公安局查封了,叫她马上过去接受处理。她找人疏通关系,送礼、交罚款,就几乎一无所有了。怎样从家里出去,又怎样地回来。那边的关系户一直在挽留她,还有几个追她的老板说要等她。过去,她表示自己有男人,绝不会乱来,现在大家知道她的男人不是好东西,又打她的主意。她已经骄傲不起来,她说自己以后如果离婚,如果过不起走了,还会回来的。为了表示诚意,她把自己的东西全部留在了宾馆里。怀着悲怆的心情,她回来了。一个月后,她又经营起一家麻辣烫小店来,生意还可以。但是男人还是不争气。尝了腥味的猫,要让他回头,谈何容易呀!她从此性冷淡。每到晚上,总是呆在小店里,很晚也不回去,有时就在小店里过夜。她害怕他,经常装病,即使回家也要在下面夹上卫生纸,说自己来例假了,还撒谎说自己可能被他传染了性病,例假来了大半个月不干净。
她越是这样,他越是在外边找人。于是两人决定离婚。事情既然已经决定,她的心情也就十分迫切。为了快一点拿到离婚证,她请了律师,通过律师找熟人开后门,很快拿到了离婚证明。
她终于解脱了。
正文 第九章 寻欢作乐
我不知道该叫她余敏还是乐群。反正她是我婚姻以外艳遇的第一个女人,我对她充满了无限美好的憧憬和遐想,每次想到她,一种发自内心的责任感便油然而生。但是,如果没有那次喝醉了酒,也许就没有了后来的故事。我的人生也肯定是另外一种走法。
那天我们在外面约会的时候,她的朋友把电话打到了我的手机上,是找她的。我问,为什么人家知道我的手机号码?你的手机号码和我丢掉的那个手机的号码只是最后两个数字打了颠倒。她解释说:我和我的朋友说,我第一次接听你的电话的时候,一看到那个号码,还以为是你偷了我的手机呢。我给人家当笑话摆过,人家记得我的号码,当然就记得你的号码了。
我想,这是缘分。
她叫人家过来,一男一女就来了,是一对情侣,野的。
那一夜,我们四个人喝了三瓶酒。在酒桌子上,那个男的拿出了刀,带有威胁我的意思。为了保护自己,我只好也装得流里流气的,伸手乱捏余敏的脸和胸,她害怕地乱叫,要走,被我拦腰抱住。我说,你是我的婆娘,老子想怎样就要怎样!
后来我们坐车进了县城,把那一对送走后,她问我:去哪里?我说:随便吧。她就报出了一个旅馆的名字。我们就去那家旅馆过了一夜。
后来,她坚持说是我主动的;我说是她主动的,因为我已经醉得人事不醒,是她用自己的身份证登记住宿的。她坚持说是我在酒桌子上暗示的。我说我没有,我想我肯定没有,是她误解了。
对于我们的轻浮,她解释说是缘分,不知道怎么了,一见面就觉得不陌生。不管怎么样,她开发了我人生的另外一面。如果没有她,我一定到死,也不会知道自己身上还存在那种只要特殊的异性配合,就能达到的神秘快感!一种极乐的快感!她就是那种唤起我体味到那种快感的特殊女人!
后来很多次,想到她那样下贱地为了我的快乐而失去了自己的尊严,我总是感动得内心打颤。是的,那是自己的妻子也不肯做的事情!十分的肮脏!但是她不觉得,她说只要自己所爱的男人是快乐的,她什么都愿意做!我想,她也许有那样的怪僻吧?但是后来我排除了这种想法。因为我感觉到,她在做那种动作的时候,是理智的,她那样做并不是她自己的生理需要,而是为了满足我的需要。她解释过这样做的理由,怕我饥渴,出去寻找不干净的女人,糟蹋自己!所以在她身上不干净的时候,她就用那样的方式满足我。她是个相信命运的女人,她说我们的缘分是老天注定的。她好几次到庙子上去求菩萨来验证自己的想法。她说,如果不是遇到我,她就和她的朋友到兰州去了。本来她和朋友约好的,再过一个星期,她们就到几千里以外的地方去了。她泪眼朦胧地望着我,说是自己走那条路完全是生活所迫。自己没有男人,没有家,就连娘家也是后娘。离婚后,她一直住在一个当时在她的卡拉OK厅卖淫的小姐家里,最近那个小姐耍了朋友,那个男人讨厌她住在那里。她正想离开,又被前夫刺杀住进了医院,差一点死去。她的前夫犯案后潜逃了,她没有去报案。
不久前,听说前夫在外地偷东西被判刑坐牢了。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她说。你打算到外面去做什么呢?我问。打工吧。她说着,又有些怀疑自己,摇着头:女人在外面不好找工作呀!我只有去找兰州那些朋友帮忙。怎么帮忙?去当小姐吗?我问,有些后悔自己问得这么残忍。我自己希望不会!她有些勉强地摇头:可能会跟着一个有老婆的男人,给人家当情妇。如果迫不得已,也可能会走这条路!
我有些吃惊她能够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我敬佩她的勇气。我想起了她的曲折人生经历。我告诉她,我一直希望能够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经济实体!我一直在寻找一个对我忠诚、有经商能力的人,和我一起共创伟业!
她望着我,眼睛里充满乞求的神情。
正文 第十章 游戏规则
男人对女人的爱有多种方式。
我十分赞同的一种方式就是那种绝对自私的占有方式,这种方式的基本模式就是《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中那个男主人公所运用的手段。我对乐群也采用了这种办法。我对她说,这才是真正的极端的爱,它是一种不顾后果,具有献身精神的爱,是一种理想状态。
我说:我要随时监视你,经常出其不意地出现在你的面前。
她说:我求之不得,那样可以天天看见你!
我说:我要在你的背上用刀片划开一条口子,把微型窃听器植入肉里,再把口子缝上,可以随时监督你。
她不同意我的做法:你那样做,我就要到电视台去暴你的光!
我并不完全是开玩笑。我常常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她的住处,突然从她身上搜出手机,检查上面的短消息和往来电话号码。有时我会假装不经意地问那些号码的主人是谁,我会用公用电话一个个打过去验证它的真实性。渐渐地,我得出一个初步的结论:这是一个令人放心的女人,她守得住。我想,我是应该对她放心的:她吃过那么多苦,又经历了那样的家庭,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我收留了她,她一定会对我心存感激的。
我们以后会怎么样呢?我常常这样问自己,也这样问她。你说呢?她总是十分调皮地反问我。我说:我不知道!她说:你知道的!你一定相信我会一辈子跟着你!你如果怀疑,你只是怀疑你自己。
起初,我以为她的意思是说我太自卑,缺乏自信心。但是她说不是这个意思。我问:什么意思呢?她答:你自己去想!你真的会一辈子跟着我吗?她不理睬我。我再问:你为什么会一辈子跟着我?她说:我没有情人,没有男人,我不跟着你跟着谁?你会对我专一吗?当然,一辈子专一!如果我背叛你,我愿意你杀了我!在我心里,你不是情人,而是我的男人,我唯一的男人,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然后才是我的儿子!因为你是我后半辈子唯一依靠的人。
我说:我允许你嫁人。她说:不嫁!除非嫁你!我说: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一定会爱上我,但是我不会离婚!那你为什么在外面找女人?她问我。我进一步告诉了她原因。她表示理解。但是仍然不明白:为什么不离婚?我告诉她,我的老婆除了那方面不行而外,其他方面都很好,我舍不得离开她。我给她讲了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我的老婆是如何用真情对我的。讲到动情处,我的声音颤抖了。
我说:我觉得自己堕落了,变成了坏人,这样做对不起我老婆和孩子。
她用脸贴着我的脸说:我就知道自己找对了男人!你对你的老婆那么好,也一定会对我好!你不是坏人,我们都不是坏人。今天这个现状,问题出在你老婆的性冷淡,不怪你,也不怪你老婆,谁也没有错。我理解你。她说她不会要我离婚,就是我要离婚,她也不准。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你有老婆,有我,就够了,就不能在外面乱来了。你老婆给你家庭,她不能给你的我来弥补,我给你女人的身体,两个女人都给你爱,你的男人世界也就完整了。
她说她知道自己配不上我,所以不会要求和我结婚。她反对我和老婆离婚:你们离婚,其他人就会给你介绍女朋友,她会满足你的需要,你就不会要我了。哪怕你的老婆先死了,你也不准找其他女人!你敢找,我就要闹,把你的工作闹掉!你同意吗?她问。
我暗暗高兴。我微微点头,假装很勉强的样子。她说:如果我们结婚,你就吃亏了;我们现在这样一辈子,我就吃亏了,但是我愿意!你为什么不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呢?我问。她说,我已经害怕了。过去的生活有阴影,我想到就害怕!我这样的女人,已经折腾不起了,如果再离婚,我还怎么活人?就这样最好!那么一言为定,我说:不准逼我离婚!她说:我的条件就是一辈子不准甩我!
我们约定:哪个都不准在外面乱来。
正文 第十一章 晴天霹雳
有时,我对她也有不满意的地方:她经常带朋友和亲戚到家里玩。她弟弟放暑假时,居然来住了近一个月。此外,还有一些过去在她的卡拉OK厅坐台的小姐也不时地来看她。
一天晚上,我打电话到铺子上找她,却是另一个女人在接电话,问我是谁,我说是杨帆,她说自己是蒲三姐,说她在帮乐群守铺子,乐群可能病了。她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还久久不放下电话。
我马上打乐群的手机,她说她想我,睡不着,问我过不过去。知道她没有病,我也就放心了。
后来蒲三姐一直在铺子上帮忙。我每次回去,她总是叫蒲三姐守铺子,自己上楼陪我,有时蒲三姐不在,她就打电话去催。可能是当过老板的原因,她对蒲三姐没有一点客气,总是大呼小叫的。有一次信息错发到我的手机上了,上面写着:蒲三姐,你快回来守铺子,杨帆回来了!蒲三姐每次总是呼之必到。我问过她,蒲三姐是做什么的,她说人家的男人死了,一个人,现在没有事情做,一到晚上就出去跳舞。我问,她是不是出去拉客呀,她没有经济收入,怎么生活呢?乐群反问我:你好意思这样问人家吗?人家没有男人,出去找也是应该的嘛。她还叫我给蒲三姐介绍朋友,我开玩笑说,我们老家有一个50多岁的老光棍,瘸子,可以吗?乐群说,蒲三姐最近看过人,没有成,她人一般,就是脸太大,做事情不机灵,但她对男人眼光不高,她原来的男人是个酒鬼,经常喝醉酒打她。
后来听说蒲三姐要去兰州。从乐群嘴里我猜测出,这女人已经走投无路,可能准备去当小姐挣钱供养孩子。她的男人是抱养的,男人死后就被婆婆赶出门了,现在孩子在娘家,她自己平时住小妹家。她个性很强,觉得经常在小妹家不方便,所以想早点嫁人,或者出去找事情做。我有点同情这女人的处境。
有一天中午,乐群做好午饭,打电话叫蒲三姐上楼端下去。一墙之隔,我听见了她的声音,怯生生的,柔柔的,但是我没有出去和她打招呼,我想到她要去做小姐就觉得她肮脏。后来她又几次推迟了行期。我曾经和乐群商量过,我去开一个小副食商店,叫蒲三姐帮我照看,我们付给她工资,乐群说蒲三姐不是做生意的料,以前卖衣服就做不起走。
终于,蒲三姐走了。
我们和乐群见面就很不方便了。她不时地叫她父亲帮忙看守铺子。
可能就在蒲三姐走后一个星期,我突然收到一条用乐群敏的手机发过来的短消息:你以后不要再给她发短消息,有事情打我的电话!后面有一个小灵通号码。我有些奇怪,以为乐群在开玩笑。
我打电话过去问乐群,她说是别人用她的电话发消息发错了。她说她愿意对天发誓,自己如果对不起我,自己的父母和孩子都会不得好死。
我心慌意乱。决定一探真相。
那天早晨,我去的时候,正好她父亲在帮忙守铺子。我们一同回到楼上的住处。我说,我要看你的手机。她说在铺子上,你下去随便看。这时,那个请来帮忙的女孩在下面叫她,说是人家送货来了。她刚下去,我就发了一个短消息在她手机上,我给她的座机打了一个电话,叫她不准动手机。我下去时,我发的短消息已经不见了。我大发雷霆,骂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