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上蝶+番外 作者:高雨莫离(晋江vip2012.11.1完结,np,腹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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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痛得半死,却还记得自己的目的,自是不甘心就此罢手,扭着腰挣扎,却感觉又被放了下去,没有先前的那样深入,只是在入口小幅度地上下磨蹭。我渐渐放下心来,不再乱动,任由他把着我的腰动作。
湿润的顶端将花。径撑开少许,便又退了出去,如此反复数次,渐渐地有露珠从花。径中渗出,随着起伏滴落。进去的幅度也越来越深,终于在数十次反复后,已粲然绽放的甬。径完整地吞入容纳,伴之而来的,是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一声满足的低叹。
我尝到甜头,无师自通,已经自行动作起来,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上上下下骑。得飞快,一时间情。潮汹涌,快。感激扬,没有留意原本扶在我腰上的一只手渐渐往两人贴。合处滑去。待觉察时,那敏感的嫩。核已被按住,随即轻柔地捻动起来。唇上也被封住,不同于我刚才的乱无章法,柔软的舌温和地描绘着唇瓣,随即探入口中,细致地扫过每一处,又将我的舌拖出,含在唇尖润润地嘬吮。
我被撩。弄到了极致,腰身起伏得愈发激烈,长发在空中四散飞扬,低。呻声飘散在静谧的夜色里。
不过一柱香的功夫,春。潮一泻如注,分跨在他身体两侧的长腿瞬间绷直,片刻之后方才渐渐松懈,我哆嗦着倒在他胸口,仍沉醉在余韵中。
感觉手掌在背后温柔抚。摸,片刻后,似是感觉到我喘息渐缓,那双手插。到我腋下,微一用力,天地翻转,我已被压到了下方。双腿仍是原先的姿势,却在颠倒间变成了盘在他腰上,恰到好处的位置,让男人顺势滑入,如水夜色再一次被搅乱。。。。。。
…
唐煜抽。身撤出时,身下的人儿哼唧了几声,长长的睫毛倾若蝶翼,小脸醇红,粉唇微嘟。唐煜凝视了一会,忍不住俯下。身,含着那唇吻吮半晌,方才放开,将被挤到床脚的丝被拉过盖好,起身下床,重新拿了件袍子披上。
走到屋角拨开香炉,果见原本安神的香料中被丢了一把什么草药,已经燃成细灰。他捻起一点凑到鼻端,不由轻笑着摇了摇头:“这鬼丫头。。。”
前几日他曾教过她辨认草药及其功效,小丫头记得倒清楚,偷偷将有催。情作用的抓了一把丢到了香炉里。其实她放的量不多,并不足迷。惑情智,真正被蛊惑而动摇的,怕是那颗已有她伫足的心吧。
打开门,夜风习习,拂面而来,周身的潮热渐渐褪去。他紧了紧外袍,自去灶间取了热水,回屋漱洗后,取了条浸湿的温巾走到床边。
原本掩好的丝被已在翻身间滑落,露出大半圆润的肩头。他将被子扯下些,执起湿巾细细擦拭起来。
擦至敏。感处时,床上的人似微有知觉,两条长腿交错着摩擦了一下,翻了个身,嘴里嘟嘟囔囔地唤着:“糖哥哥。。。”
他停下手中动作,待了一会,确定她没有醒,方执巾继续。
擦拭完后,他自柜中却出一只小巧的檀木盒,重新回到床边,从中挑了些淡粉色的膏状物在指尖。一手握住她的脚踝,拆开双腿,将指尖的药膏涂抹在已微微红肿的花瓣上。随即又挑了少许,小心地探入细缝中。
床上人忽然扭动了下腰肢,双腿不自禁地意图夹紧,被他制住。随着扭动,那花。径却忽然收紧,将他的手指吸住。唐煜微微用力拔。出,床上人却不依地嘀喃着:“别。。。糖哥哥。。。别走。。。”
他颇有些哭笑不得,起身净了手,卸了外袍上床,从身后合臂拢住她。肌肤已经恢复了冰冷的温度,更显滑嫩,触手如脂。他感受着怀中娇嫩纤细的存在,总有些不真实的错觉,仿佛身在梦中,低低叹了一声,俯首在身前光洁的脖颈间印下一吻,方拥着她沉然睡去。
…
“真的不去?”
“嗯。很乏,好想睡觉。”床上人拥着被子,睡眼惺忪,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
唐煜微感纳闷,昨晚他并没有过于恣意,按理说她不应承受不了。怎地今日看来,竟是如此疲惫?
偏生今儿个一早,小薇急匆匆跑来,说她爹挖参摔伤在山上,动弹不得,请他前去救治。他本想带她一起,小丫头却赖着不肯起。
他将那眼见着又要钻回被子的人儿扯住:“或者我叫博夕备车?”
“山路马车不便,我身上酸得很,不想动。”
唐煜无言,伸手探入被中,在那纤细的腰肢上按摩着。
小丫头舒服得叹了一口气,眯着眼享受了片刻,便伸手推了推他:“快走吧,伤者可等不得。”
他深深地望着她:“乖乖的睡一觉,醒来我就回来了。”
“恩,好。”无比乖巧地点头。
唐煜总觉得心中有几分不踏实,却说不清为何。时间已不能再拖,他探身,在她唇上亲下去,流连辗转,津液交融,直到她气喘不已才放开。
掩上门之际,唐煜又回头望了一眼,床上那人儿已重新埋回被中,将被子顶起鼓鼓的一团。他不再耽搁,命博夕背上药匣,随小薇匆匆离去。
林鸟鸣啼,高大的树冠盘横错综,影影绰绰的日光从繁茂的枝叶间渗漏而下。随着山势渐高,雾气湿蒙,凉意侵骨,崖石陡峭,脚下的路愈发难寻。
小薇走在最前头,村里的孩子皆是自小进山砍柴拾果,山路走得极溜。饶是如此,在踩上一块长了青苔的山石时还是滑了一下。
一只手及时地从身后托住她的肘弯,小薇脸色微微一红,羞怯地低声道了个谢。
“还有多远?”唐煜看着眼前似乎永无尽头的山路,微微蹙眉。
“快。。。快到了。”小薇偷偷看他一眼,又快速垂下头,不再吭声大步往前走去。
博夕抹了抹额上的汗,笑看着若有所思的师父:“今儿我早上蒸了一整笼豆包,就算中午回不去,也够那丫头吃的了,您莫要担心。”
唐煜没有接话,身形微微一闪间,已在两步开外。
博夕抓紧肩上的药匣,匆忙跟了上去。
树丛渐密,脚下的路几近难辨。唐煜站住,用脚尖跳翻地下的泥土,细辨之下,神情微变,蓦地一个纵跃,拦在正埋头赶路的小薇身前。
“你爹真的在这边?”语气虽平和,却带了几分不容抗拒的凛意。
“是。。。”小薇垂着头,扒拉着脚下的碎石。
“此处土壤过于湿润,并不适宜人参生长。”
小薇一惊,下意识地抬头,唐煜正盯着她,目光湛湛。她畏缩地缩回头,双手死死地搅着衣角。
“究竟何事?”唐煜压下心中隐隐泛起的不安,放缓语气问道。
小薇迟疑半晌,吞吞吐吐地道:“是那个若儿。。。她说她收到消息,今日会有人上门滋事寻仇,让我找个理由引您离开,越远越好,剩下的交给她处理。。。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担心您。。。。。。”
她只觉眼前凉风一扫,再抬头,面前哪里还有人。她急切地四下张望,唐煜的声音从下方的树丛间传来:“博夕,你送小薇回去。。。”余音渐远,小薇和博夕踮脚再望,只见繁密的枝叶无风自动,隐约可见一角月白,倏忽一闪,便再看不到了。
第三卷 悲折翼
第52章 女人谋(一)
一进胥都,我便感到暗中似有窥视,想起姚绿儿曾提过的“朝廷悬赏”,心中不免多添了几分谨慎。
此时正赶上午市,集上人来人往,甚为熙攘。我混入人群中,几突几没,穿街游巷,兜转了大半柱香功夫,自觉已甩掉追踪之人,却仍不敢轻心,跃入一户人家偷了身男子衣衫,躲在柴房里换好,长发用头巾遮了,这才再度晃悠出门。
我心知以糖哥哥心智,小薇的藉口怕是拖不了太久便会露馅,因此在他走后便即刻动身来到胥都。换好衣衫后,我摸清去皇宫的路线,想想也没啥可准备的,便找了件客栈,要了个房间,又叫伙计将餐食送到屋中,饱饕一顿后阖目养神,只待晚上入宫。
…
睁开眼之际,天色已经渐暗。我不耐心再等,起身出门,直奔皇宫而去。
胥宫城墙高大,四周空旷,巡逻的四支卫队一刻不停地在沿宫城交错而行。白日里踩路时我观察过,两支守卫在走过城最西处拐角时会有须臾的视线盲区,而这不过眨眼的间隙,便是我的机会。
宫城四周无处藏身,我不敢贸进暴露行踪,遂隐到西头外围一棵树上,远远盯着不远处的守卫,静候时机。
等了片刻,我耳根微动,只闻一阵细碎的马蹄声由远渐近,不觉探首向下望去。只见一串车队正往此处驶来,每辆车皆配有两马,由名车夫御之,巨大的青毡布覆盖车身,其内高高耸起,看不清内装何物。
我看着底下的马车一辆辆驶过,目光扫到最后一辆时,不由蓦地瞪大了眼睛。
虽从我的位置只能看到侧脸,但我素来眼力精锐过人,那一身男装打扮,乌巾裹发的车夫,不是水依依又是谁?!
水依依垂着头,安静地坐在马车一侧,双手扯着缰绳,细长嫩白的手指已被粗糙的麻绳磨出红痕,她却似无知无觉。
忽地脖颈边一凉,一阵疾风掠过,耳边传来一声钝响,夹杂着闷哼,她急急转头,却看到原本坐在身边的车夫倒在一旁,一个年轻男子正急切地抓住她的手,清秀的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关心和焦虑:“依依,你怎么跑来这里了?”
她怔愣,脸上神情似悲还喜,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怎么也来了?”
我万万没想到竟会在这样的情形下与水依依重逢,只是眼下情势非常,不便多说,当下迅速地将昏迷的车夫藏到车中,两个人恍若无事,皆目视前方,口中以极低的声音小心交谈。
水依依告诉我,她到了胥都已有几日功夫,没有找到我,倒是寻得了一个能进宫的法子。每日酉时皆会有运送茶火的马车入宫,她设法买通了一个车夫,由她顶上,这才有了今日这一幕。
我难捺心头激动,顾不得她询问是如何从大杲到了此处,忙不迭地问道:“ 依依,你。。。你可是信他了?”
水依依身体一僵,我紧张地盯着她,她微微侧头,如水杏眸看向我,唇角扬起,如百花初绽,娇媚无双:“我信的不是他,是你。”
若不是在仇家的地盘上,我想我真的会高高跳起来翻他数十个筋头,仰头长笑三声,告诉所有人我的欢喜。
这是我在世上仅存的亲人,她选择相信我,这一瞬间,即将到来的一切皆已不成惧。我用力握住水依依的手,激动得语无伦次:“依依你信我,我一定会替族人报仇,不让你再受一点委屈。然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水依依定定地看着我,杏眸中波光淋漓,水色流转,映着沉沉将至的夜色,半晌方低低道:“我信你。。。”
我心喜如狂,那神情看在旁人眼里,仿佛即将要赴的不是死亡之旅,而是喜庆典宴。
车队在我一路的傻笑中,从侧门入了皇城。
趁着前头的人忙着清点卸货的空当,我拉着水依依钻到一座嶙峋的假山里,小心翼翼地从石缝间往外探望,琢磨该从哪里寻起。
若是我独自一个,自是高来高去的方便。如今带了依依,怕是要多费番功夫了,要不偷身衣服打扮成宫女?。。。我正琢磨着,衣袖忽然被扯了扯,我回身,水依依无声地冲我做了个口型:“跟着我。”
我微感诧异,但亦没有多言,水依依小心地带着我穿长廊走小径,机敏地避过巡卫和宫女,七拐八绕,走出极远,来到一处黑漆无人的偏僻院落。她四下张望了一下,推开一个偏殿的房门,带我走了进去。
我憋了一肚子疑问,到现在才得开口:“依依,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对皇宫这么熟?我们来这儿做什么?按理说那狗皇帝不会来偏僻的地方呀?。。。”
水依依正垫脚试图去够阁架上的烛台,没有回答我的话。我皱眉,走过去伸长身子探手将那烛台取下。
烛台执起的瞬间,我耳中听得“喀”的一声轻响,头顶传来破空之声,心知不好,一把将身侧的水依依推了出去,与此同时,一声闷响,声震屋梁,尘埃漫天,一个巨大的金属笼从天而降,将我倒扣其中。
笼栏之间的缝隙不过指宽,我握住栏杆,双手同时发力,向两边掰去,连试了三次,用尽力道,竟是没能撼动半分,连一丝弯弧也未曾显现。
与此同时,极轻的破空之声再度从四面传来,我拧身闪避,奈何囚笼困小,无处藏身,瞬间便有三枚极细小如梭之物射入肩胛脊背各处,入肉却不觉疼痛。我抬手一摸,从肩上拔下一根状似银针之物,扔到地上。
创处微微发麻,只觉肌肤一凉,似有什么破体而入。我暗忖怕是中了毒,刚尝试行运真气,体内却似有活物般,随着真气沿那血络游动起来。
我心中惊愕,知今日情况恐是难测,抬头见水依依仍旧呆立原地,似被吓傻般,不由急促低喝:“快走!”
“才刚来,怎地就要走呢?”一个冰冷尖锐的声音蓦地响起,与此同时,殿门骤然而开,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