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在海边-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俨然是世间最神圣的艺术!
两人的声音,两人与床的声音,外面的海风声。
而此刻,这一切无疑组成了世间最最悦耳的交响曲,销魂又动神!
在女子身体上弹琴,他的指挥棒因激动兴奋而灼热得本身不得不从尖端流出液体而降温,前面有些流出的小精灵似因不忍离开母体又被后面的拥起,压力下,又箭一样的射了出去。
他,如柴一样干;
而压着的女人呢,则像一团热火一样的热。
干柴在烈火中熊熊燃烧着,是欲拔不能;火在干柴下,也是无能自制。
如此,柴与火只好淋漓尽致的享受崩溃的快慰。
一半是———想要。
一半又嚷着“不要”。
千般思索下,理智最终战胜感性:推开女子。
打算起来小解,才发现抱着的只不过是“被子”。
原来,这只是,一场春梦!
地域与冲突(1)
盼着能重续前缘,反而更加难以入睡,闭着眼睛东翻西侧。
糊里糊涂的就躺倒了十一点多,再洗刷完,恰是十二点。
“今天吃什么呢?”父亲过来,问道。
“米粉吧!”
在外地读书的孩子就是可怜,你听听一回来就是想吃吃这个!
北京吃的面食虽多,但,米粉很少。再要不就是味道不好,真个也怪,一样的下法,味道咋就这么大?
方圆二三十里的,全是什么烧饼、拉面、###美食的。
学校附近一连串大小餐馆,完全不照顾我们南方这一群像筷子一样瘦长的南方小伙,结果,弄的我们下来一个个都几个月下来都胖得跟米粉似的。立在路上,风一吹就像要倒了的。
结果是,几个月下来,养得本就驼背的更加残废,不驼背的也弯了腰。
怪了,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其中的关键还是大家考虑到人生安全,生命重如金啊,有金足以买青春。生命是泡妞的本钱,若没个好身体,床上那个难啊就不用我说了。
从科学方面(准确点讲),应该是防止被风吹倒。大伙儿都知道,三角形具有稳定性是不?身子倾斜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可以找出不在同一条线上的三个点。
…………
不知是风大,还是沙多,北京人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一股拖延的劲,什么话都要带个“儿”字音的,感觉有些狂的。
也许,这些都是地域的因素吧。
不多说了。
总而言之,北京呆了近半年的,H总共只吃过两次米粉,并都是超市里买的。什么“龙姑”还是“龙夫”去的,他妈的那个细啊,像抽下的鱼筋似的,老奶奶要是想吃啊,少不了要是不戴“放大镜”的。
一回来,午饭就嚷着要吃米粉,H的下的决心就可想而之了:小不了“挑战者”号宇宙飞船爆炸后,美国宇航员又继续登月球探险的。
“怎么不吃饭呢,都中午了”父亲看了看儿子“好吧,有米粉就吃米粉,没米粉就吃饭!”自回来,父亲的唠叨就多了起来。
没话找话的,想也许是在家一个人太冷清了吧!
希望的后面紧跟着的是无奈。
到了楼下,还好有米粉,要不希望就泡汤了。
要是在北京的时候运气有这么一次好的话,H早就买彩票了,没准儿不说十万百万的,回来的飞机票总中得到吧……
还没坐稳,小饭店的老板娘就话开了,对着H父亲问H,“F老板,这过是……”
“我儿子。”
“哦,我说怎么看像是一过模子里印出来地啊。”接着又是问,“你儿子在哪里读书”
“北京####大学,怎么呢?”父亲有些微有些惊讶。
“没什么,就是看你儿子怎么这么瘦地啊!”
一说到H瘦,父亲连忙回道,“这小子,别人看了还只以为我没跟他给钱,一个月一千多呢,也不知都花到哪里去了。”
听到“每过月一千多”老板娘也有些惊讶。“这么多!”
听老爸说,娄底大学生生活费每个月不过几百也是真的了。果不然,老板娘说这里的大学生一个月生活费五六百就算多地哒。
回来的时候,H那个样啊,用他老爸的话说得是“活像个乞丐”。
火车上近二十个小时的劳累,人真的显的老了几岁,还有一个瘦啊,怎么都回避不过去:父亲怕H出去周围的人见了让自己“难堪”,还特意把他关在家里养了好几天呢!
“哦”,老板娘突然醒悟(外面又进来了客人)赶紧给父子二人下米粉去了。
这样,H以为这回自己安心了,那个知道,她两碗米粉刚下完,又念起经来。
“恩,我饿了。”淅沥哗啦的一阵“碗筷交际舞”好不容易打乱了老板娘对北京高校将要进行的侃侃。
老板娘正在那里清理头绪,不是又要继续吧。
H想,现在他不说,到了再来的时候她也许会忘了的。
苦于无法让她闭嘴。恰好,这时后面进来的那个客人发话了,“老板,来碗酒,来一碗米粉!”
“老板……”如此叫了两三遍,老板娘才回过神来,不过进来的汉子嗓门之亮,也实事少有。
“老板娘,服务不热情啊……”听得好像这里是“卖肉的”。被说的主人,笑骂了几句,终于又去干她的了。
这年头,就是这样:
没事做的找事做;有事做的,闲了下来又不安分。
“向人民大众学习”,真个很有必要。
H在一旁想,为什么?“没情调,也有笑料啊!”
地域与冲突(2)
情调这东西,当然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笑料嘛,这就不同了,简直是“雅俗共赏”。
“你在干嘛呢,还没吃完?”
H从想像中逃了出来,见父亲正撕纸准备擦嘴,自己碗里的还有一半。想是刚才停了下来,连道没什么,没什么。又是———三下五除二,匆匆干掉!
“你吃饱了没有?”
“我吃饱了。”
“那好吧,再吃就要到晚上了。”
“恩!”
一番父子问餐之后,H出去了!
“上网还是逛街?”想了老半天,还是逛街,看看家乡又有些什么变化。
回来从火车站到娄星广场,坐摩托车花了八块钱,读高三的时候那么远,也不过两三块而已。变的这么快?哦,高中一直在(湖南的)常德境内,现在是在娄底了。问起步价,多少。
师傅说,五块。
五块就五块,管他涨了没,送到家八块总比北京的的车起步十块好吧!
湘潭的槟榔在这里就像香烟一样的流行,也许,比香烟在南方更流行吧:不吸烟的人群大都嚼槟榔。记得,送到家门口后,给了摩托车主十块,他没有零钱,就买了一包槟榔,找钱的时候给了H两个槟榔。
这一点上,南方人比北方人要爽快。
拎上箱子,背上包,才一进家门,心就受了伤。
才进门,父亲便问,“你什么时候学会嚼起了槟榔?”
其实,现在几岁的孩子都吃的,九零年的孩子比八零年的孩子,成熟得多。只是,一向顺从的孩子在父亲眼中,这也是一种不好的改变!
这一突来的话语,使得H几近迷信起来:“是不是才从外地回来,东西不放到家里就不能进商店的……要不,免不了一伤……“家”与“佳”谐音,这个是越来越好的意思……而……“商”与“伤”谐音,是受伤的意思。这一次,只是嚼了人家从商店里带来的东西,就如此受伤:出门求学几个月,回家几乎背了獗(獗:jue第四声,方言,骂的意思)。
要是进去不小心溜倒在人家女友身上,自己岂不是要被倒追一条街!
还好,自己没进去;
还好,家不是在“商城”门口;
还好,父亲只是说了些身体瘦胖的;
还好,别的地方都忘了,还记得家在那里;
还好,头一天买的火车票,有坐,要不然,今天可能就不在这儿了……
…………
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路上想了一通,不知到怎么没被撞死!
他自己都奇怪,感叹:还是在离家近的地方好啊!
悠哉游哉地跨过娄星广场,(这里正是大小两个十字路口的汇聚地之一,自然,过去有地方要走两次斑马线)。
在街上,荡来荡去,试图恢复些记忆。
来回几个圈,以前熟悉的地方呢,又大多不陌生起来;以前就没去过的呢,自然,更是越发生疏。
口袋里反正也没什么钱,知道了大概的一条街,两个药铺,三家书店,四处超市,五地网吧。H也就差不多满意了。
真正安分守己的人就是这样,也懒得教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