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慕少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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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带我去逛商场,先带我到内衣专柜,让小姐给我建议。售货小姐给我量了尺寸之后,给我拿了给B罩杯的,我去试了好多件,发觉原来内衣可以做得很结实,而且可以把乳房安全地包围住。并且好的内衣,可以让胸部的形状变漂亮,甚至可以让宽大的的衣服显出身材的曲线。他给我买了两件内衣,两套艾格的衣服和一套欧莱雅的化妆品,给我钱,让我自己打车回去。我把化妆品放进书包里,不敢让寝室的人看见,衣服我就骗她们在市西路买的便宜货,反正她们对牌子也不太了解。她们问我怎么没回寝室,我说去同乡那了。
我的下边疼了好几天,上厕所就疼。而且去的次数特别多,每次去就几滴。我很怕自己有什么毛病,幸好过几天就好了。
我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上课、下课,食堂和图书馆。只是她们说到男朋友,说谁跟谁同居了的时候,我的阴道会收缩一下,就好像谁在下边抽动。但是我没有他的电话号码,他抄了我的电话,说我是学生,没有钱,他打给我比较好。我也没有去西西弗找他,我只是个普通到了极点的女孩,与其惹他生厌,不如为自己保留一点尊严。
我每天都在等他的电话,但是我忍着不找他。
五、夜生活
两周以后,他给我打了电话,问我方不方便出来。我说方便。他说他在我们学校门口的对面马路上,一辆蓝色的轿车里。我换上了他给我买的裙子,浅红色的,短袖,黑色的腰带,系着小小的蝴蝶结,下边是镂空的图案。我没有化妆,那些化妆品又是刷子又是粉扑,太复杂,我不会用。又不敢在寝室对着自己的脸试验,怕她们问长问短。
我把头发扎成马尾,上车之后,他说我头发太乱,带我去理发。我以前都去学校的小发廊,就一间屋子两面镜子的那种。他带我去“潇洒”,据说是城里最好的美发店,理了个当下流行的长碎,一个离子烫就花了300块,差不多我一个月的生活费。他很有耐心地等我,理完发,已经晚上八点。他带我去吃了鹅肉火锅,据说是美容圣品。他没说为什么没有找我,我也没问。吃完饭,他又带我回了他家。这次不太疼了,但我还是频繁地上厕所,也不知道为什么。
第二天,他给了500块钱,让我自己去买衣服。我从他家出来,去逛了西西弗书店,买了两本上课用的案例书。然后坐公车到喷水池,那儿有很多服装店,衣服是城里最时髦的,我进去看了看,觉得太贵,就没有买衣服。我在校门口买了点水果和我最喜欢嗑的瓜子,带回寝室去。只有陶庆红和张小华在,她们问我去哪儿了。我说找同学去了。她们问我是不是谈恋爱了,我说没有。
“晚上逛夜市去吧。”张小华说。我们三人到食堂吃了饭,先去图书馆看了一个录像,然后顺着校门口的马路逛夜市。夜市里有很多东西,衣服被子,针头线脑,化妆品首饰,盗版书,音像影碟。对了,这里的磁带特便宜,10块钱三盘,我刚来时就买了好几盘,搁在学校发的随身听里放音乐。
张小华问了一个睫毛夹,那人开价12,张小华还她5块。我说2块5,那天有个人就还了2块5。张小华就不要了。那人在后头直叫她回来。我们逛到另外一个化妆品摊位,我买了一个眼影盒,8块钱,花花绿绿,可以在眼皮上抹好多颜色。陶庆红买了两管唇膏,5块钱。我们逛到喷水池,过马路对面,逛另一边的夜市。一路上可以遇见好多同学,这是我们学校的夜生活之一。
我看见一条七分裤,陶庆红帮我侃价,25买了下来。她自己也买了一件衣服,白色的吊带配着一件镂空的衣服,我戏称“渔网”。我就没法穿着衣服,就我着身板,得勒出多少块肥肉出来。我买了几件稍微贴身一点的T恤衫,桃花的,浅蓝的,我想够我穿一阵了。我高中带来的衣服都没法见人了,今天买的衣服款式都是今年流行的,走在学校总算对得起大学同学了。
六、平等相处
“张哥问我要不要搬出去住,他说他帮我租一套房子。”晚上的卧谈会,李梅征求我们的意见。她跟张老板拖拖拉拉一年多,好一阵,淡一阵,到现在还没个结果。“你们说我要不要出去住?”
谁都知道李梅的梦想是钓金龟婿,毕业以后留在省城。陶庆红说:“你自己想清楚,他有老婆,有孩子,不会离婚跟你结婚的。”
“万一他跟我好了以后,发现我的好处,跟他老婆离魂呢?”
“你梦去吧!”苏静雪说:“出来玩的男人都是逢场作戏,谁跟你来真的?”
“可是,”李梅犹疑地说:“他对我挺好的,说我是大学生,有气质有涵养,比他老婆好多了。他说他老婆就是个大老粗。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会不会暗示什么?”
“反正我是他我就不会娶你,不是说你不好,而是现在的小姑娘多着呢,也不缺你一个。你没看见酒吧里好多小姑娘浓妆艳抹,等着送进一群饿狼的嘴里。”苏静雪说。
“就算他跟你结婚,他现在出去玩,将来也会抛弃你跟别的小姑娘玩。”陶庆红说。
“但是我有钱了。”
“问题是他愿不愿意跟你结婚?”张小华不紧不慢地说。
“这种事情你要考虑清楚,女人不能走错一步。”陶庆红说。
“但曾乔都和李云亭在外边住了。”
“人家那是男女朋友,你这是给人做情妇,是不一样了。”苏静雪说。
“我就是有点不甘心,我们同学才厉害,有个台湾老板在金利大酒店长年包了个房间给她。唉,我怎么就遇不到这样的好事呢?”
室友们背地里说,李梅就是让她们以前的同学带坏了,她不像别人那么有资本,又豁不出去。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李梅严防死守到现在,我却稀里糊涂失了身,要是让她们知道,一定背地里骂我下贱。我就是她们口中说的投怀送抱的随便女人,要是事情传出去,一定受尽同学的唾弃。但是,我又觉得我跟李梅不一样,我不图徐文清的钱,虽然我收了他的钱,但是他主动给我的,我没伸手向他要。但是李梅提到结婚,我不禁想,我这个样子,还有男人会要我吗?我从电视上,从小说上都看到类似情节,一个女人在新婚之夜不是处女,她的丈夫就不要她了,就算没有抛弃她,结婚后也受尽了冷落。我只得在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许我这辈子要单身了。但是,在外同居的大学生那么多,单单就我失去了贞洁?她们就一定能天长地久?我不一定那么倒霉,还有好多人跟我做伴呢。想到这里,我释然了。
“我们寝室今天一起吃饭,我就不跟你一块去食堂了。”班上唯一的好朋友周雁对我说:“林涛和她的男朋友搬出去了,和她的男朋友,我们去他们那里做饭吃。”
“难怪我那天看见她提着水壶,还有一个男的抱着脸盆,原来他们出去住了。”
“那男生体育系的,对她挺好的,比以前那个男朋友好多了。”
好多男生都喜欢和体育系的打交道,可能他们长得比较精神。不过我就不喜欢,体育系好多都是特招的,感觉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而且还喜欢打架。
我一个人去食堂吃饭,顺便拿了她借的小说。我去图书馆都借专业书,小说就从寝室捞,要不就从周雁那里拿。吃完饭,室友们去上课,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看小说。我就喜欢躺在床上,只要我不在教室和图书馆,我就在床上躺着。周雁借的是莫泊桑的短篇小说,头一篇小说就是《西蒙的爸爸》,讲一个女人,轻信一个浪荡子的爱情许诺,失了身,倍受歧视和嘲笑,她的私生子也收到同学的欺侮。后来一个铁匠娶了她,因为她并不是不正经的女人,只是遭遇了一场不幸的爱情。看完之后,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我一下子有了榜样,虽然不再拥有世人眼里的纯洁,但这不能说明我就是一个淫贱无耻的女人。
周末,徐文清请我去吃胖鱼头,我带了500块钱现金,和一张银行卡,那里边有600块钱,是我最后的生活费。那里的服务小姐态度真好,站在那里给我们夹鱼头,倒酒,换盘子,非常体贴周到,丝毫没有怠慢之处。他问我的学校生活,听我讲班上的趣事。我说我们班新来一个老师,G大法律系刚毕业的,上课只会翻白眼,像在背教案。年纪跟我们差不多,却爱教训人,老说我们不该依赖笔记。他写板书只写半边字,剩下的一半就像画符一样,一副死也不让我们抄笔记的样子。那家伙也是个律师,贼眉鼠眼,一副流氓相。我看了徐文清一眼,他长得真好看,睫毛长长的。我喜欢睫毛长的男人,就像《因为我是女子》里的申贤俊,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他在里头绝对是好男人的典范。给女主角送伞都要带两把,自己打一把,那女生打一把,气得人家把伞扔了。所以,在我的眼里,长睫毛的男人特别腼腆,特别温柔。
吃完饭,他喊小姐买单。服务员说256块钱,我迅速从包里摸出300块钱,塞进小姐手里面。怕他跟我抢,赶紧冲出了饭馆。他追出来,问我什么意思。我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不想老是白吃他的。
他好气又好笑,说:“你是学生,又没有钱。”
“那我也不能欠着你的。”
“你刚才让我很没面子,哪有吃饭让女生掏钱的?”
他拿出几张百元钞票,让我拿着。我不拿。
“拿着!出去吃饭都是男的开钱,从来没有女的开钱。”
“我不拿!”
“拿着!”他吼了一声,说:“听话!”
我跑出十米远,打了辆车回学校。我觉得我不欠他什么了,我只想和他平等相处,我有父母养我,又不靠他吃饭,随便他高不高兴。
七、五一踏青
晚上,高中同学杨爽打电话给我,说楚楚,五一我们老同学去花溪骑车,你去吗?
我说都有哪些人。
她说何家康和李明明都去,还有几个男生。
我一听,说我去。
快到五一的时候,徐文清给我打电话,问我五一有什么安排,我说跟同学去骑车。
五一,天气有点阴,我穿上T恤,外头套了一件外衣,拉上床帘在床上化妆。我住上铺,她们看不见我的动静。为了学化妆,我还去买了一本彩页的书,教我怎么修眉毛,双眼皮怎么画,单眼皮怎么画。单色眼影最简单,双色眼影分清深浅,多色眼影要学会晕染。我经常看见班上的女生在双眼皮内填充上蓝色或紫色,挺鲜艳,也挺自然,但我就是化不出她们的效果,也许是底板太差了。不过说真的,欧莱雅的化妆品就是跟地摊货不一样,夜市上的眼影就像染了色的面粉,涂在眼皮上直往眼眨毛上掉渣,颜色跟皮肤很生分。我用了一回就不用了。
“楚楚!王楚楚!”
“哎!”我探出头去,应了一声。“来了!”
我背了双肩书包,在里头塞了一把伞,跑下楼梯。杨爽和李明明是历史系的,住在隔壁,她们俩一块来的,何家康不久也来了,他也是老同学,物理系的。走路一跳一跳的,我们说他小眼睛眨巴眨巴,屁颠屁颠的。
“胖子怎么还不来?”杨爽掏出手机打电话。“什么,你刚起床?快点!”她气得挂上了电话。我最讨厌不守时的人,让那么多人干等着。过了半个小时,两个高瘦的男生走了过来,没有胖子啊。
杨爽介绍说:“这是庞飞,我们喊他胖子,庞飞,不就是又胖又肥吗?他跟我一样,文学社的编辑。这是他的同学,叫石靖,我喊他石头精。”
我们一群人坐中巴车到花溪,在G大租了六辆自行车,去逛黄金大道。所谓黄金大道,就是一条宽宽的石子路,两边栽满梧桐,一到秋天,落叶如金。两边有很多臭豆腐摊子和麻将摊,还有披红挂绿的马匹在招徕生意。五一节,很多人出来玩,我们想找个清静的地方都没有。
“要不我们去青岩吧,那里有米豆腐和玫瑰糖。”杨爽提议,我们也没有好的建议,就同意了。
青岩离花溪15公里,沿途山坡下坡。不过还有,我们骑的车都是助力的,不用太费劲。太阳出来了,热得我把外衣脱了。沿途桃花盛开,油菜花黄,我心情突然欢畅起来。“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让我们荡起双脚,用力地骑上山坡!”庞飞接口,大家都哈哈笑起来。
到了青岩,我差不多累散架了,幸好最后有个长长的坡,可以一直冲下去。我们找地方停车,我看见了徐文清的蓝色轿车。我们在路边吃了一碗虾子凉粉,看见有人在山坡上放风筝,我们也买了一个,爬上山顶。我举着风筝,边跑边笑,作出活泼可爱的样子。我看不见徐文清在那里,但我希望他听见我的叫声,我的笑声。我希望他感受到我美好的青春,我不像他们,人到中年,只会躲在阴凉处打麻将。年轻,就是又蹦又跳。
放了一会儿风筝,我们下了山坡,去逛了一下青岩的天主堂。杨爽和庞飞到过青岩采风,他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