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慕少艾-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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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里说不要,扭动身体想挣开他的怀抱,他索性压在我身上。“楚楚,你的皮肤越来越好了,摸起来好光滑,还有这细腰,轻轻一掐,又有肉,又不觉累赘。还有这下边软软的,很娇嫩的样子。楚楚,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闭上眼睛,感觉到他进入我的身体。有点紧涩,有点疼。我紧紧地抱着他,感觉我的乳房,我的腰肢,我的下体,我的头发……他的手指所到之处,都不再属于我,它们都有了自己的思想。每个毛孔都像一个个小嘴巴,呼呼地吹气,一开一合,像无数张嘴在叫嚣着,快乐!快乐!快乐!我抱着他,他上半身的智慧展现在大庭广众,他下半身的力量却只属于我,至少这一刻属于我。原来,不光男人想占有女人的肉体,女人也想占有男人的肉体,或者说女人想用肉体去占有一个男人。吸引一个男人接近女人,也许是基于肉体的芬芳,但男人吸引女人的,绝对是上半身的色相和脑袋里的智慧。
“楚楚,到你如狼似虎的时候,你会不会嫌我老?”
我难为情地打了他一下,用力推他。
“楚楚,不要推开我,让我在你里面待一会儿。你里面好温暖,我舍不得出来。”
我不动了,轻轻拥着他。
“楚楚,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漂亮吗?”他在我耳边说:“你在我身体下面的时候最漂亮,呵呵,只有我看得见。”
“胡说!万一我有别的男人呢?”
“楚楚,你不是那样的人。”他抱紧我,说:“你是我的。”
我抱着他,心想你却不是我的。
我到图书馆借刑事诉讼法的资料,别的老师布置作业,我们都到网上抄一篇文章,但是对牛教授,我们不敢敷衍了事。他一定要我们有自己的观点,并能说出来龙去脉。
“楚楚,好久不见你了。”杨爽跟我打招呼。
“我要走了,拜拜!”
“你急什么?”
“我看见那个人了。”
“谁啊?”
“就是神经兮兮请我吃饭的那个。”
“在哪里,指给我看一下。”她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我无奈,只好站在自修室门口扫了一眼,把何斌指给她看。“他啊!”她哀叹一声。
“你认得他?”
“他跟我们寝室的一个女生是老乡,五一的时候我们同学回家,他喊人家给他带土鸡上来,说是送老师。你想,我们同学一个柔弱的小女生,他叫人家拎一笼活蹦乱跳的鸡,又是汽车,又是火车,大老远跑到省城来,是不是神经病?我们同学都懒得理他。”
“真要命!”
“他以前追过我们同学,我们同学不理他。考取研究生后,他又来找我们同学,说我都是研究生了,你应该喜欢我了吧。”
“这么恶心!”
我觉得研究生也不怎么的,他们个个以为自己光芒四射,尤其是牛教授的研究生。以为学会了牛教授说话的腔调,就不可一世。
杨爽接到李明明的电话,说她和石靖分手了。
“啊,为什么?”杨爽赶紧问她,李明明就在电话里哭了起来。她说她在冰冰凉冷饮店里,一个人喝酒。
“疯子!”杨爽挂上电话,我们一起到冷饮店找李明明。可怜的小女生,一个人哭得淅沥哗啦。杨爽赶紧给她递了一张纸巾,问她怎么回事。
“石靖说我烦,一天只知道叫他洗碗。可是我做饭那么辛苦,他洗个碗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老说做饭累,去外面吃好了。可外面的东西又贵,又不好吃。我就是觉得食堂的东西难吃,才做饭的。他一天只知道玩,一点过日子的样子都没有。我们吵架,然后他就跟我说分手。”
“这个石靖,我打电话骂他。”
我拉住杨爽,跟服务员要了两个杯子,给我和杨爽各倒了一杯。我举起杯子,跟李明明的杯子碰了一下,喝了一杯酒。李明明哭了一会儿,擦干了眼泪。我说:“杨爽,你骂石靖也没有用,男人都是很懒的。”
“那么就纵容他们?”杨爽有点生气。
我一边喝酒,一边说:“看你自己要什么。”
李明明不哭了,她们都在看着我。我说:“看你爱上的是什么。你是爱上爱情,还是爱上了一个人?如果你只是喜欢恋爱的感觉,那么男人只是你爱情的载体,失去这个,重新找一个。世上的男人多的是,你也许不喜欢他的身高,但你可能喜欢他的长相。你也许不喜欢他风流,但你喜欢他的浪漫,他总有吸引你之处。但是,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你觉得他不可代替,失去他你痛不欲生,那么,你就去找他。这没什么丢人的,你和石靖不是感情出了问题,你们只是相处模式有问题,这些都是可以慢慢改变的。如果你觉得他值得你付出,那么你就要做好伤心的准备。我相信他不是故意伤害你,但爱情难免有伤心的时候。我做好了心里准备,伤心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痛了。”
“既然明知伤心,又何必沉迷下去?”杨爽不服气地说。
“有时候爱一个人爱得难以自拔,那是没有办法的事。中途退出又不甘心,不如让自己死心。爱情有时候就像飞蛾扑火,化成灰,心也就死了。看你怎么想,你一定要自己想清楚,没人能代替你决定。”
我们三人都不说话,沉默了好半天,李明明可怜兮兮地说:“那么,我现在怎么办才好?”
“你还想跟他好吗?”我问。
“想,但是我怕和好了又吵架。”
“哪两个人不吵架?只要吵的时候不要太伤感情,吵完能和好就行。”
“我现在找他?”
“要不,我先跟他谈谈?”见李明明点头,我给石靖打了个电话,关机。我问杨爽庞飞的电话。
“喂,庞飞?我是王楚楚。”
“楚楚,有什么事吗?”庞飞似乎有点意外。
“你跟石靖在一起吗?”
“恩,我们在喝酒呢。”
“你们在哪里?”
“谢记烧烤。”
“你们等我,我马上过去。”
我挂了电话,说:“杨爽,你和明明在这里吃一点东西,等我一下,我先跟石靖谈谈。”
冰冰凉冷饮店离谢记烧烤不远,我走五分钟就到了。石靖和庞飞面前摆了好多烧烤,两个人已经喝了三瓶。我拉了一张凳子坐下,说:“你们呀,一吵架就都来喝酒。”
石靖不搭理我,庞飞替我要了一个杯子。我一口气喝了一杯,又喝一杯,喝到第三杯的时候,石靖终于注意到我了。“你很口渴?”
“你终于看见我了,我以为你当我不存在?”
“李明明喊你来的?”
“不是,是我自己要来的。”我打了一个酒嗝,压住了涌到喉咙,快要喷出来的酒液,说:“本来,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方便插手,但是,我是李明明的朋友,不忍心看她那么伤心,所以,我来问你一个问题。”我停了一下,说:“你还爱她吗?”
他没有说话。
“你不爱她了?”
“不是,我只是有点烦。”
“因为她喊你洗碗?”
“我讨厌她一天到晚喊我洗碗,我们可以到外面吃,干吗一天到晚找罪受?”
唉!我无声地叹了口气,说:“你是男生,你可能不了解,这是女人的天性。她喜欢你,才会为你洗手做羹汤。她觉得帮你洗衣服,给你做饭,才能表达女性的温柔。那么,你怎么表达你对她的关心呢?她那么辛辛苦苦地做饭,你一点都看不见她的劳累?”
“我们那里就一间屋子,又没有厨房,做饭太麻烦,我觉得根本没有必要。我也是怕她辛苦,才喊她到外面吃,她又说外面贵贵的。”
“你追她的时候,买多少玫瑰花,她都觉得是应该的。但如果她真的喜欢上你,她就会替你省钱。”我说:“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你有你的看法,就算你不赞同她的做法,你可以跟她好好讲,你讲分手,多伤感情。我觉得两个人走在一起挺不容易的,最好不要轻易提分手,除非你已经不喜欢她了。如果你不喜欢,可以明着跟她讲,长痛不如短痛,早点了断的好。”
石靖不说话,我等了一会儿,说:“怎么不说话?”
石靖说:“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说什么?”
“那你到底怎么样,是和好,还是分手?”
“石靖,李明明是个好女孩,你不要犯混了。”庞飞劝说。
“你要是想和好,我们现在就去找她。”我见他有点下不来台,劝说:“你是男生,姿态高一点。女朋友是要哄的,你喜欢她,不应该多疼爱她一点吗?”
庞飞干脆把石靖拉了起来,我叫老板买单。石靖赶紧说:“我来!我来!”
“算了吧,你那个样子,钱都数不清楚了。”我叫庞飞把石靖拉走,付了钱,带他们去冰冰凉冷饮店。路过花店,我进去买了十一朵玫瑰花,让老板帮我包装好。到冷饮店门口,我把花递给石靖,让他跟李明明说句好话。庞飞推着他走到李明明面前,我们三个人赶紧走了出来,让他们自己待一会儿。
“我们现在去哪里?”杨爽问。
“回学校。”我说。
“楚楚,你真行啊,我嘴皮子都磨破了,石靖还在喝闷酒,你一去就把他们拉在一起了。”庞飞说。
“我也觉得,楚楚,你怎么像爱情专家一样。”
人都是这样,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看别人的爱情清清楚楚,到自己时就糊里糊涂。我如果和徐文清分手,会不会也像李明明这么伤心?
二十八、老师,我们谈谈吧
五一节过后,寝室的姐姐们陆续回校,开始找工作。填写推荐表的时候,个个往上边贴金,奖学金呀,各种证书什么的。我们寝室都属于平头百姓,所以没有那种当干部的荣耀,平时也没有注意捞资本,她们的证书就是毕业证、英语过级证书和普通话等级证书。她们有的别人也有,她们没有的别人捞了一大把,个个都在悔不当初。我也在想,到我找工作的时候,推荐表里能填多少东西。幸好我才大二,一切都来得及。
徐文清说:“你是学法律的,你如果要干这一行,必须学好专业,准备司法考试。所以你只用学好本专业和英语知识就行了。不过,如果你不愿意干这一行,可以现在想好出路,比如你想改行当会计,现在准备找书看,复习考注会。”
“注会不是更难?”
“如果你想到一间小公司,当个前台、秘书之类,现在就学点电脑基础知识,考个计算机等级证书之类,将来慢慢混呗。”
“我回老家。”
“回老家?”他愣了一下,说:“那就等着分配吧,反正你们那儿大学生少,你去比较吃香。但是你会想我的。”
“我回去找个人嫁了。”
“你不会打麻将。”
“嫁人跟打麻将有什么关系?”
“万一你老公出去打麻将,你不会,多无聊!”
“我在家煮饭呀,我这么贤惠!”
“万一他把你们家的锅输了。”
我被他逗笑了。“楚楚,不要回去了!”他抱着我,说:“留在省城吧,省城对你个人的发展比较好。”
我想说,你留我我就留下。但是,我只是笑笑,没有开口。别说他对我没有任何承诺,就算我们之间山盟海誓,如果我为他留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当生活发生变故,我是怨他,还是怨我自己?所以,不管我做什么决定,一定跟他没有关系。不管什么样的结果,都是我一个人承受。
“你不是学法律的,以前怎么想到考律师的?”
“我是学哲学的,毕业后分配到机关,天天坐办公室坐烦了,就想干一份比较自由的职业。后来花了半年时间复习,就考上了。”
“听说很难考,你那么容易就通过了?”
“我那时候是九几年,题目比较死板,现在的确越来越难考了。所以,你要努力。”
我看着他,我要是考上律师,就跟他平等对视了。要不然,他总把我当成小女孩,常常不考虑我的感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过就这样吧,我们的关系也不会维系很久,我毕业以后肯定要开始另一种生活,那个时候,我就会想办法忘了他。我不可能留在这座城市,我不想自己走在街上的时候,茫然四顾,从千万个擦肩而过的人群中,搜寻他的身影,看见每个相象的人,都要打量半天。我一定会逃离这个城市,抛弃所有跟他有关的记忆,切断自己所有的念想,这样才能放我自由。
寝室的姐姐们各有各的打算,各找各的出路。何光打算考公务员,苏静雪在保险公司找了份工作,张小华和陶庆红决定回家当老师,曾乔回家让父母找工作。李梅想留在省城,据她自己说,鞋底都快磨穿了。去向定了之后,她们就闲了下来,成天逛街,照相,吃饭,玩得不亦乐乎。我起大早上课的时候,她们还在睡大觉,羡慕死我了。
“楚楚,你看见天边的朝霞了吗?”
我接到庞飞的电话,看了一眼天边绚丽的彩霞,东方的浮云就像沙滩的浪花,层层叠叠,美不胜收。我笑了一下,说:“看见了,怎么?”
“那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酸死了,我牙齿都掉了。”
他也笑了,说:“怎么没看见你满地找牙?”
“你看见我?”
“快八点了,你还在楼下晃悠?”
我抬头看了一下田家炳教学楼,庞飞正在五楼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