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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漂之梦-第3部分

小说: 漂之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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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成明星,明摆着是天上掉馅饼,不是毒药就是陷阱。偏偏就有那么多傻冒喜欢春天里做春梦——净想好事!美死你们!走!走!走!”
众人被她一顿臭骂,还未做出任何反应,命根已排众而出,大声说:“你开门不吉,我还出师不利呢!即然现在你住在这里,那么你告诉我,明星影视公司的老板到哪里去了!不然,我们今天就不走了!一定要讨回公道。”说完,自顾在一张沙发上坐下来。
“公道?什么叫公道?”老女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喊的比命根更大声:“我现在租了这幢房子,在这里我就是公道!阿三!小四!你俩是死人哪?把这帮爱做梦的疯子赶出伊人!”
就有两个虎背熊腰的年轻人来驱赶命根一伙。
“你们快走!我们还要做生意呢!”阿三捋捋袖子大声嚷。
“再不走我们就不客气了!”小四也握紧拳头跟着喊。
命根避开俩人,冲上前,问:“你快告诉我!他们到哪里去了?”
老女人理都不理命根,只顾扯着嗓子大叫:“阿三!小四!”
阿三、小四应声奔了过来,一人架住命根的一只胳膊,气势逼人:“你走不走!”说着也不等命根答话,把他往门外推去。
“我不走!”命根大叫,企图想挣脱俩人的控制,无奈阿三小四的手像两把铁钳一样有力,紧紧箍住自己的手纹丝不动,他只好回头大喊:“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告诉我!”到了门口,情急之下,他张嘴去咬阿三的小臂,小四眼疾手快,反手抓住命根的胳膊轻而易举把它扭转过去,阿三依葫芦画瓢把命根的右手也扭转了过去,命根大痛,想动也动不了,阿三和小四同时用力,把他往门外一推,身体就失去平衡,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惯性使他往前滑了不远,脑门不偏不倚撞在一个铁做的垃圾筒上。
“啊!”冬梅小丽一声惊呼,想去抢救,还是晚了一步,命根的头上裂开一个口子,腥红的血慢慢流了下来。他挣扎着站了起来,只感眼前金星直冒,甩甩头强打精神,最终不支“扑通”一声又倒了下去。
冬梅、小丽、小琴和范剑尖叫着急忙搀扶命根。
“杀人了!我要报警!”崔晶低低地喊着,掏出手机,双手颤个不停。
“啊!”老女人一声尖叫,把众人吓了一跳,崔晶也被吓的手机脱手掉在地上。老女人扇了自己一把掌,哭丧着脸:“我……我不是故意的!阿三!小四!还不快把他扶进来,用最好的止血药,用最贵的止痛散!”然后对着崔晶又打躬作揖:“小姑奶奶,报警?千万不要!警察来了,你倒霉我也倒霉!不分青红皂白,先交罚款!”看到命根头上的鲜血越流越多,大声吩咐:“阿三!小四!你们是死人哪!快把这位小兄弟扶进来!快呀!”
众人七手八脚把命根扶进屋里,阿三小四拿出止血药和止痛散,纱布之类的东西,老女人亲自上阵,细心为命根上药缠纱,半个小时后,一切搞定,众人均是大呼一口气。
老女人擦了擦汗,愧疚极了,一叠连声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刚从四川来到这里,带着几个姐妹凭真本事吃饭,却还要对人强作欢颜,这还不算,人们还以为我们是从事色情交易的!他们也真是弱智,北京是我国的首都耶!天子脚下,谁敢犯法?这两天生意惨淡,我心情不好!正好又碰到一批又一批来问什么明星影视公司的年轻人,好言好语送走了十几个,不到十分钟就又来了几十个,是谁不烦?我也有儿子,明白你们这些出门在外的娃娃不容易,但是我们这些上有老下有小的人更难,有时候,一个月赚的钱连房租和温饱都解决不了!更别提父母的赡养费和儿子的生活费了!你看我,说起来一大堆,你的头好点了吗?”
“不是十分痛了!”命根靠在椅子上,不知怎的,竟有些同情眼前这位脸上的粉随时都会往下掉的老女人了。顿了一下,又问:“阿姨,你真的不知道明星影视公司的人到哪里去了?”
“唉!这孩子,阿姨真的不知道!”老女人想了想,掏出手机,拔了一个号码,接通了,满脸欢笑地说:“吴老板,我是租你房子的周奇香呀!我想问一下,你这房子是不是租给过一个什么明星影视公司的人呀?”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手机那头吴老板说:“我哪有时间管那么多?我只知道谁租用我的房子,谁付钱就行了!他们用来做什么我管不着!如果你没别的事,我先挂了!我还有事!拜拜!”
老女人装起手机,耸耸肩,朝命根等人做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命根一伙和另外几批追梦年轻人感激地朝老女人点点头,迈着沉重的脚步失望地走了。老女人望着他们的背影,在心里由衷地祝福:“这些追梦的年轻人哟!祝你们早日梦想成真!”
回到李大婶家,命根、冬梅、小丽、崔晶、小琴、范剑都一语不发地坐着,神情落寞,黯然神伤!许久,小琴擦了擦眼睛,悄悄地站了起来,默默地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放进箱子里。
“你要干嘛?”命根握住小琴忙碌的手,问。
小琴小声说:“我……我要回家!”
“回你个头呀!你怎么这么没志气?遇到一点小挫折不是哭泣就是回家!回家干什么?结婚生子,放羊种田,围着锅台转一辈子吗?”命根说的十分大声,加上情绪过于激动,脑子里热血沸腾,身子一晃差点摔倒!
小琴急忙扶住命根。命根拔开她的手,自己扶住墙生气。小琴委屈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难倒我们还要留在这里继续被人骗吗?我哭我走我没出息,你还不是当着众人的面在伊人闹翻天了嘛!”
“我……”
“现在不是赌气吵架的时候,更不哭闹的时候!万事开头难!现在还只是个开始,我们不可以灰心丧气,只能努力振作!”
“对呀!对呀!小丽说的很对!吃一亏领一教嘛!小琴,北京不相信眼泪!追梦人更不该流泪!没有戏,我们可以去找呀!”冬梅鼓励着。
“怎么找?”崔晶问。
“到哪里找?”一直未开口的范剑也说话了。
“怎么找?”冬梅一时被问住了,她想了想,坚定地说:“大街小巷找!东南西北找!一定会找到的!我们刚来这里很多东西还不是很熟,等过一段时间熟悉了就好办了!我想,我们明天还要去找那些招聘演员的启事。”
“但是……”
“没有但是!”冬梅打断崔晶,“我知道你要但是什么,但是我们再一次遇到像明星公司的骗子怎么办?我们不要交钱,定了角色,演上戏,领了钱再说!”
“嗯!”众人有力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毫无门路的命根一行只好又奔赴在北京的大街小巷,去寻找招聘演员的启事。命根甚至见人就问,可惜人家不是摇头不知,就是爱理不理,更气人的是有的还出言侮辱。
冬梅和小琴从一张张花花绿绿的招聘启事前面走开,脸上布满了失望和阴云。
他们仍然不甘心地继续寻找,终于看到了一张招聘启事,还未看完。一个长头发,黑脸蛋,贼眉鼠眼鹰勾鼻,大约二十岁左右的街头痞子大摇大摆走了过来,旁若无人的撕掉了招聘启事。双手抱在胸前,不停的抖着双腿,嘴里“吧嗒吧嗒”嚼着口香糖,挑衅地望着众人。
命根上前刚想和他理论,他夸张地伸伸胳膊踢踢腿,双拳握的“吧吧”直响。命根下意识地摸了摸头上的伤,吞了吞口水,求助地望向范剑。
自始至终,范剑都是双手抱着双肩冷漠地盯着那个痞子,命根求助地一瞥,竟使他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我是大哥”的责任感。他也学着痞子的模样练了几下。
痞子睁大眼睛,在心中暗暗诧异范剑的招数套路怎么和自己在散打学校学习的一模一样。众目睽睽之下,要面子的他大喝一声,扑向范剑。
范剑沉着应战,简单的几招后,他瞅准时机,一把扭住痞子的双手把他撂倒在地。
痞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拍去屁股上的灰尘,朝范剑一抱拳,不无敬佩地说:“佩服!这启事本想送我一哥儿们的!技不如人,自当奉上!”说着,就低头去拿那张启事。
范剑看到地上一块砖头,知道他又要玩花样但并不挑破,当下暗暗运气。
果不其然,那痞子佯装是取启事,实际上是找机会找一样武器,他快速地抓起地上的砖头死命砸向范剑的头部,范剑早有准备,头一偏,砖头砸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痞子大惊失色,呆呆看着手中断成两截的砖头不知所措,又迎上范剑那犀利的眼神,害怕地哆嗦了一下,留下启事逃走了。
冬梅、小丽、小琴、命根和崔晶又是惊呼连连,急忙去扶住范剑。他的鲜血浸透了衣服,触目惊心。
“一二零!崔晶,快打一二零!”冬梅急急地吩咐。
“噢!噢!”崔晶紧张兮兮地去摸手机!方寸大乱:“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先是命根头部流血,又是范剑肩膀血流!以前我看到血就会晕倒,现在怎么还能支撑?”
“崔晶,不用拔打一二零了!我没事!”范剑缓缓开口,眼睛竟有点潮潮的,生平他第一次被感动了,“我以前练过散打和气功!这点小伤不用住院!回去抹点药酒就行了!”
“不用住院,但一定要治疗!”这时,旁边一个长相清秀的陌生女孩开口了,“这点小伤是没事,但流血过多就会有大问题了!你们跟我来,到我一个朋友那里去包扎包扎!”
冬梅一行拼命点头,扶着范剑,跟着陌生女孩来到了一家名为“鸳鸯性保健品”的店面。几个用帽子遮住眼睛的男男女女看到命根一行走入,做贼似的快步走了。命根环顾四周,一拍脑门:“拜托大姐!别玩了!剑哥肩膀受伤,不是需要那方面的服务……”
“从这里到医院需要二十分钟三十八秒,药费是这里的三倍,去哪里?你自己说!”陌生女孩打断命根问他。
“这……”命根被问住了。
陌生女孩自顾朝屋里喊:“赵姨!赵姨!我朋友的肩膀受了伤!快来帮我!”
“哎!来了!”伴着一声响亮的女中音,赵姨急急跑了出来,一看阵势,快而有力地说:“燕子,把他扶到里面来吧!”
一个小时后,命根等人围坐在一张饭桌前,范剑的肩膀已被缠上了纱布,只是脸色有点苍白。
崔晶大口大口呼着气,心有余悸:“才到北京五天时间,咱们已闹了个人仰马翻!命根头上有纱布,范剑肩上有纱布,伊人发屋把血止,鸳鸯性保健品店把药敷,想起来,真是匪夷所思!”
小丽感激地望着陌生女孩问:“谢谢你呀!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钱名燕子!你们可以叫我燕子!”陌生女孩抽出一根烟自顾抽了起来,熟练地搕着烟灰吐着烟圈。
“钱眼子?!”命根瞪大了眼睛。
“不是眼睛的眼,是天空中飞的那种燕子的燕!”钱燕子啼笑皆非,急忙纠正。
“噢!”命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谢谢你啊燕子!刚才如果不是你,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们连医院在哪个方向都不知道!”范剑也不胜感激地说。
“谢什么谢?”钱燕子像个男孩一样把燃短的烟头在鞋底捺灭,爽气地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同是天涯流浪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燕子,你真是女中豪杰,连那种地方都有朋友!”冬梅想起性保健品店,脸微微红了。
“朋友?”钱燕子从包里掏出一大堆花花绿绿的小套子,生气地说:“别以为赵姨是个好人!那个臭三八,狠狠敲敲了我一笔,这些套子进价是八块,他卖给我就要十六块!哼!如果我不买,她肯定会眼睁睁看着他出血不管!”
“这是些什么套子?这么值钱?”命根好奇地拿起一沓问。
“避孕套!”钱燕子随意地说。
“避……”几个女生红了脸。命根也害羞地放下了手中的套子,不安地看着地面。
范剑干咳了一下,说:“要你花钱破费,我付钱给你!”
“算了!算了!你们已经付过药费了!这些我不仅可以卖,还可以送人!”钱燕子随意地说,一点也没有发现冬梅等人的不自在。
“这个也可以送人?”小琴大惊小怪地喊,“燕子姐,你在这里做什么工作?你……”
“咳……”冬梅不自然地咳咳嗓子,碰了小琴一下,阻止她不要再说了。
钱燕子终于发现了冬梅等人的难为情,会意地笑了笑,说:“啊!那个工作!”
“哪个?”命根往前倾了倾身子,问。
“那个!就是那个!出来卖东西的!”钱燕子又点了一根烟,答。
“卖淫啊?”小琴眨眨眼睛,脱口而出。
“扑!”冬梅和小丽同时把嘴中的茶水喷了出来。
“什么卖淫啊!”两片红晕飞上钱燕子的脸颊,她急急地说:“我的工作是和赵姨一样——卖性保健品的!”顿了顿,抬起头,捋了捋头发,又说:“你们不要笑我哟!我也有过十八岁,我也有过属于十八岁的梦想和幻想!有过属于十八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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