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之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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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子一把从后面搂住命根的腰,捏捏他的脸颊,暧昧地吻了吻他的脸:“小花,别紧张!放松!放松!”接着,用手慢慢转过他的脸,作势欲吻他的双唇。
命根紧张的几乎不能呼吸了,拼命咽了咽口水,用手一挡,娇嗔着:“好哥哥,别急嘛!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啊!”
九公子喘着粗气,嘴巴拼命向命根的脸上凑:“洗什么澡吗?来吧!这一触激发的干柴和烈火,我饥渴你需要的。”
“嗯!不嘛!我要你洗!”命根挣脱他,嘟着嘴假装生气。
“好!好!好!心肝!宝贝!亲爱的!哥哥这就去洗!”九公子说着,就脱去衣服走进洗手间。
命根歪头看着他走进洗手间,抱住肩打了个冷颤,一面用衣袖拼命擦拭脸颊,嘴里还不停小声的骂着:“大色魔!死淫虫!最好被洗发水呛死,沐浴露毒死,洗澡水淹死。”骂完了,一下子跳起身子,从胸前摸出女人用的内衣、内裤、丝袜和春药空盒子,分别放在床单下,枕头下,拍拍手大功告成地笑了:待会儿我就找机会报警,就说这里有人嫖妓,看你怎么死!嘿……
九公子裹着浴巾走了出来,急不可待地一个饿虎扑食抱住命根,用手按住他的手,用腿压住他的腿,用嘴亲吻他的脸和脖子……
命根这下惨了,整个一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拼命挣扎着躲避他的狂吻乱啃:“别这样!别这样!好哥哥你别这样!”说着,一用力气把他掀翻在床上,急急站起身子:“我洗干净再和哥哥……”急忙跑进了洗手间。
“快点儿!我等不及了!”九公子大声喊。
“哎!哎!”命根不自然地答应着,拍拍胸口心有余悸,稍稍稳定了一下情绪,摸出手机拔了一一零,还未接通,手机因为没电“嘀”的一声过后就自动关机了,低喊一声“倒霉!”六神无主,仓惶失措,怨天怨地又开始怨自己:智者千虑必不一失!闫命根呀闫命根,你真是笨得像只驴!看来,为冬梅姐报仇,只能改天了!算了!目前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吧!想完,轻手轻脚打开洗手间的门,一面探头探脑观察九公子有没有发现自己,一面蹑手蹑脚去扭转房门的锁,打开门,刚想冲出去,却撞在了一个人的胸脯上,抬头一看大惊,门口赫然站着九公子。
九公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命根,问:“我亲爱的小花,你想到哪里去呀?”说着冲上来拥抱他,命根一闪,就地一个懒驴十八滚躲开九公子,起身就跑。
“到嘴的肥肉岂能让你溜掉?哼!小三子,赖大五,给我拦住我的小花。”九公子大声吩咐。
小三子和赖大五应声跑了出来,兵分两路堵截命根。
命根闪闪躲躲,慌不择路,被逼到演艺吧门口,退无可退,心一横冲了出去,眼见小三子和赖大五还有九公子追了过来,又蹦又跳,还抓起桌上一切应手的东西砸向他们,众客人尖叫着,躲避着,场面一阵混乱。命根又开始埋怨自己了:闫命根呀闫命根,你可真是自讨苦吃,本想施计为冬梅姐报仇,不想却激起了这只野兽的兽性,这下可好,他欲火焚身,你惹火上身了!时间容不得他多想,九公子等人冲了上来,命根一步步后退,退到了窗户边,一咬牙跳上窗户:“你们不要过来!不然我就跳下去了!”说完,蓦然发现自己情急中竟忘了模仿女音,幸好九公子等人并没发现,不经意向楼下一望,心胆俱裂,死死抓住窗栅栏,双腿软了下来:“好高……的楼!啊!谁来救我?”
九公子过去抱住他,放在地上后,看着他一脸的潮红,再次去吻。
“不要再吻我了!我们是同类!”命根惊天动地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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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姨的办公室里,韩姨坐在一把转椅上,小周静立其后,九公子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小三子和赖大五环站左右。
韩姨语气中十分的不满:“闫命根是吧!看在黄梅佳人的苦劳上,我对你已经够宽容的了,溜进天上人间,多管闲事,这些我都不追究了。这次,你居然男扮女装戏弄九公子?你当我这天上人间是拍戏的摄影棚吗?可以让你为所欲为的表演。”
冬梅皱着眉毛,快急死了。命根却是一脸的满不在乎。
九公子也开口了:“不要再跟他废话了!这是我们的地方,他竟然敢在这里捣乱,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不行!我要交训交训他,李局长我们在一块吃过饭,打个电话给他,定你个扰乱公共秩序罪!”
冬梅一听局长,快吓死了,急忙为命根求情:“韩姨,九公子,请你们原谅他的初生牛犊不怕虎,有眼不识泰山!我同学……”
“你同学 ?!”九公子抓住冬梅的话柄,“你不是说他是你弟弟吗?噢!既然不是你弟弟,更应该报警!三子,打电话!”
“九公子……”
冬梅还想继续求情,命根大声打断她,“冬梅姐,不要低声下气向他们说好话了!又不是我的错!”顿了顿,再说:“韩姨,我承认,在你的地方闹事是我不对,送我去局子也是我罪有应得!但是,在送我进局子之前,韩姨可不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
“好!你问吧!”
“韩姨可有儿女?”
“当然有!”
“当你的儿女受到别人的欺负和侮辱时,你会坐视不理,袖手旁观吗?”
“不会!”
命根扫了一眼九公子,头头是道地讲开了:“同是爹娘肉长成,冬梅我们几人放弃有爹爱有娘疼的生活,为了心中的那个理想千里迢迢来到北京追求自己的梦。我们男孩也就算了,想她一个女孩,出门在外,孤苦无依,来到天上人间靠自己的实力混口饭吃却要饱受别人的欺负,远水救不了近火,冬梅姐的双亲是不可能来为她出头了,那么,我这个做同学的再不为她出头谁替她出头?”
“什么?有人欺负冬梅小姐,是谁?你告诉我,我替她出头!”韩姨有意无意看了九公子一眼,有力地说。
“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命根!”冬梅拉拉他的衣角。
“你能不能说清楚点?”韩姨追问。
“就是……”
“命根!”冬梅大声打断他,接着说:“韩姨,这件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保证,闫命根以后再也不会出什么状况了!九公子,请你原谅他吧!”
九公子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心知肚明冬梅是给自己找台阶下,站起身,打着哈哈:“好了!既然黄梅佳人为你求情,我也就不追究了!那什么,韩姨,我还有点事,咱们后会有期!失陪!失陪!”
天上人间关门后,命根三人回到了家。
“冬梅姐,刚才你为什么不让命根说出来九公子欺负你?”小琴问。
“唉!”冬梅叹了一口气,“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九公子这种人我们不可以得罪!再说,出门在外,忍字当先!”
“忍!忍!忍!忍字头上一把刀,该出手时就出手!”一直闷闷不乐的命根气鼓鼓地开口了。
“好了!好了!就算你该出手时节就出手,也不用男装女妆戏弄人呀!”冬梅说。
正说着,冷不防从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们回来了!”
“范剑?”三人异口同声地问。
“怎么?不欢迎吗?”范剑尴尬地笑了笑。
“欢迎!欢迎!”三人又是异口同声地说。
“范剑,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青青呢?”冬梅问。
“噢!她……她有点事!”范剑期期艾艾地说着,顿了顿,强作精神,扬了扬手中的蛋糕,“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好想和你们在一起好好为自己过个生日,不知道可不可以?”
“可以!可以!”三人一叠连声地应着。小琴打开门,四人走了进去。
冬梅、命根和小琴七手八脚将范剑带来的酒菜摆了满满一桌,那个上面印有“生日快乐”的大蛋糕居于中央,由于没有太多的椅子,四人就席地而坐。
“哎呀!我去打水咱们洗手!”小琴说着就一跃而起,拿起脸盆,刚一转身,却被范剑一把夺了过去:“我来!”一转身,又被命根抢了过去:“剑哥,今天,你可是男主角!什么抹桌子扫地打水,这些配角干的活,我一人全包了!你老老实实的坐着吧!”
范剑一把握住转身欲走的命根的手,感动地说:“命根,剑哥以前老是和你作对,处处和你为难,你不生气吗?”
“当然生气!”命根脱口而出,“但谁叫你是我的同学又是我的剑哥呢?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吃得多记事少的人,那些不愉快的事我早就忘记的一干二净了!”
范剑看着命根那纯洁无邪的眼睛,笑意盈盈,真诚可爱的脸庞,一个激动,伸手紧紧抱住他:“命根,谢谢你!”
“不要客气了!我们是好哥儿们,好兄弟呀!好了!我去打水!”
命根打来一大盆水,众人洗了手,刚刚坐下,命根又如坐针毡跳了起来,神秘兮兮地说:“等等!等等!”说完,像变戏法似的摸出几根又粗又长的红蜡烛,点燃了,关掉电灯,立刻,桔黄的烛光和蛋糕上五彩斑斓的烛光就洒满了整个房间。
小琴说:“剑哥,在吹灭蜡烛之前先许个愿吧!”
范剑苦笑了一下,在心里说着:“许愿!我已经不需要了!”看了看三人,还是闭上眼睛,默默地虔诚地许了一个愿!
“噢!吹蜡烛,吃蛋糕!”四人尖叫着一起吹灭了蛋糕上的蜡烛。
“剑哥!”命根歪着头看着范剑,“既然我们是好哥儿们,你可不可以告诉小弟你许了什么愿?”
“命根,你不要太过分了!”冬梅厉声训斥。
“嘿嘿……”命根冲她一笑,再次歪着头开始问范剑:“是不是和青青白头到老?”看他摇了摇头,自作聪明地:“噢!我知道了,一定是早生贵子,对不对?哈哈哈……”笑完了,见他仍然摇头苦笑,再猜:“那一定是,梦想成真!早日功成!”
范剑望着他们:“是!我是许了个梦想成真,早日功成的愿望。不过,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人你们和那些像我们一样同是天涯追梦人的年轻人,我……我已经不需要了!”
“范剑,你怎么了?今天这么奇怪?有什么心事吗?”冬梅关心地问。
范剑摇了摇头:“没事!只是忽然想起老家的爹娘,唉!……来!大家吃蛋糕!”
“好耶!好耶!”命根心无城府地欢呼着,接过范剑递过来的蛋糕,狼吞虎咽,把自己搞的满脸开花,不经意发现范剑正若有所思依依不舍地看着自己,冬梅和小琴,趁他不备抓起一块蛋糕,涂在他的脸上。
冬梅瞪了他一眼:“命根,你自己满脸开花也就算了,还要把范剑也涂的满脸开花。”
“开花!”命根跳了起来,绕到范剑的背后,搂住他的脖子,“我祝愿剑哥在演艺圈的发展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冬梅姐,小琴,你们也一块来开花吧!”说着,快速地抓起蛋糕分别涂在俩人的脸上。
“啊!”小琴尖叫着,“命根你这个大坏蛋,我要你变成一只花脸猫!”
“啊!”二人尖叫着,追逐着,互相涂着……
“小琴,你过来,我有事给你说!”
小琴兴冲冲地跑了过来:“什么事剑哥?小琴洗耳恭听大哥的教诲!”
“那你可听好了!你的普通话有了很大的进步,人也越来越漂亮了,不过……”范剑故意打住,卖着关子。
“不过什么?”
“不过,如果在你的脸上再涂上几道,不仅画龙点睛,而且锦上添花,人就更漂亮了,像百花仙子!”范剑说着,就把手中的蛋糕涂在了小琴的脸上。
“啊!坏剑哥,我也要涂你!”小琴尖叫着追着范剑,见追不上,就把蛋糕抹在了冬梅和命根的脸上。命根和冬梅就又去追逐小琴,追了几圈,四人又笑又叫,都累了,笑着坐在地上,人人的脸上都沾满了东一道西一道的蛋糕,彼此对看,全体大笑起来,只有范剑的笑容里似有满腹心事。
笑完了,命根问:“剑哥,你在想什么?”
“想我的爹娘,哥哥,妹妹!”
“我也是,整天在这影视圈边缘的边缘辛苦地徘徊和挣扎,唯一……”
命根还未说完,范剑已经接口:“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人世间最最珍贵的亲情和友谊!”
命根脑中灵光闪动,跳起身子,大声说:“今天是剑哥的生日,《乡愁》一曲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他,祝哥哥生日快乐!笑口常开!”说着,拿起桌上的一面小碟,用勺子敲了起来,敲了一段,就唱一段,冬梅、小琴和范剑受到他的感染,随他一齐唱了起来:
三月初三愁忧满天,风筝捎去游子思念,
家乡白云家乡青柳,家乡月儿比他乡圆。
五月端阳借酒消愁,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依稀仿佛轻乘龙舟,顺溪漂回儿时河流。
八月十五佳节中秋,圆圆明月高挂枝头,
抽刀断水水却更流,举杯消愁愁上加愁。
九九重阳泪水狂流,回家念头缠绕胸口,
不由自主想起妈妈,爱意盈盈美丽双眸。
每逢佳节倍思亲人,追梦人儿皆也断魂。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