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极品!-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了一遍。
在这中间,危瞳听到了一个熟悉的情节,当她再度打量那女人后,发现她正是那晚在办公室手被绑还一脸痛苦叫救命的女人!
【当前任出现……】
》
【五】小BOSS是个流氓
女人可能说的太过投入,其间虽然瞪了危瞳不下三眼,却还是没认出她来。显然,危瞳那窈窕婀娜的身姿和性感的浅麦色肌肤让她成为对方此刻的强大情敌。
凌洛安花名在外她素来都清楚,一开始她会应约也只是因为心底那股虚荣和好奇心,然而短短相处,她才发现男人受欢迎必定有固然的道理。
凌洛安是个好情人,对女人从来都很大方,懂得制造各种浪漫惊喜和意外,虽然性子有些自负任性,但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就连那些傲慢都可以视为一种独特的魅力。
只是她没想到,他换女人的速度真的可以这样快,才一个多月就不再打她电话。每回她打过去,不是没人接,就是接了后说没空。
她就猜到他有了新女人,之前从乔安会所相熟的接线员那里得知他定了今晚包厢,就直接杀了过来。
她并非傻到以为纠缠不放就能挽回男人的心,她只是愤怒和不爽,凭什么他说没兴趣就没兴趣?凭什么让她来承担这一切?就算是分手,她也要在他的新欢面前骂,把他们那些亲亲我我的情事统统说一遍!
看他们还有什么兴致继续下去。
凌洛安的脸色比想像中的更冷酷,插着口袋用那张曾经温柔过的精致俊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很不屑,仿佛在看一个可怜的小丑。
她到底说不下去了,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突然夺过桌上的红酒瓶,朝面前人泼倒去。
凌洛安要躲已经来不及,却感觉眼前一花,那个适才还安然坐着吃晚餐的女人已闪身到他面前。她将他推后一步,自己却被红酒淋了一身。
他一时有些仲怔,危瞳的举动完全超出他想像。刚才明明还在生气,现在却用身体为他挡酒,她的长发湿透了,酒顺着衣服朝下滴,非常狼狈。
他看着她,目光渐渐温柔下来。然而当视线接触到对面捏着酒瓶的女人,那目光又狠厉起来,刚要开口,已有人先他一步。
危瞳看着自己首当其冲的手臂,再摸摸一头一脸的红色液体,一把夺过对方手里的酒瓶,“靠!你会不会教训负心花心的男人!乱泼什么酒!既然拿起酒瓶就应该用力砸上去!砸的他血流满面,砸的他毁容,砸的他阳/痿!”TMD,早知道这女人有心没胆只是泼酒她何必献身挡在凌洛安面前!真是岂有此理!
凌洛安听得脸色铁青,当下叫来服务生收拾残局,顺便解决已然呆滞的女人。自己则捉住危瞳手腕,将她拽出去。
﹌﹌﹌﹌﹌﹌﹌﹌﹌﹌﹌﹌﹌﹌﹌﹌﹌﹌﹌﹌
乔安会所的四楼到六楼是贵宾套房,专为有钱人提供一个雅致的私人独处空间。
危瞳确定房门反锁后,才进浴室洗澡。
白色的连帽衫是她上周才买的,牛仔短裤也是她最喜欢的一条,现在全毁了,有钱人的保镖真难做!洗完澡,在等待服务生送来干净替换衣服前,她只得裹上为客人提供的浴袍。
一边擦着头发走出来,她却觉得房内有些异常,她拐过套房客厅,走进一旁的卧房。里面的灯光调的很暗,朦胧的晕黄,将整个房间气氛衬托的愈加柔软暧昧。
落地窗下,是车水马龙的大街。冷不防的,自她背后伸来一双手,撑着玻璃将她整个人圈在里面。
她一惊,他是怎么进来的?
“卧室有和隔壁套房相连的门,你没发现?”熟悉的香水味随着灼热的气息在她耳侧徘徊,像是在轻嗅她的味道,“好香。”声音略有些轻佻,却蛊惑诱人,充满危险信息。
见他没有妄动,她顿住本欲撞向他腰际的手肘,将脸贴着玻璃不做声。
湿漉发丝被挑起一缕,他拉过她手里的毛巾,站在她身后为她细细擦拭,“头发留了多久?真的很长。”
“五年。”五年来,一直没大剪,只偶尔小修一下。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不免存着想法,或许有一天真会让她碰到他。就算她记不清他的长相,就算其他都不同了,只要发型没变,也许对方会认出她来。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绝对会让他知道,男人占了女人便宜却落荒而逃是件多么错误的事!是的,她会用她的拳头,让他知道这一点!
“头发很漂亮,也很软。”他擦完,低头将鼻尖轻埋在她发中,“危危,以后这样叫你吧?”
赞美她的头发?危瞳眉头打结,很不甘愿的开口试探,“凌洛安,你有过几次一夜情?”她觉得这是个很正经的问题,主谓俱全,易懂易回答。
可身后人却像是忽然绷住了身体,呼吸顿时有些乱,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头顶,一言不发。
“凌洛安?”她叫了声,没有回应,“凌洛安你死了吗?”她慢慢回头,身体却赫然被一个滚烫的怀抱裹住,他的身体贴了上来,将她压在玻璃上,一个湿漉的物体落在她脸颊上,带着喘息重重含住她耳垂,唇舌灵巧的逗弄,接着朝她浴袍衣领下的脖颈而去。
靠!这人怎么说发情就发情!
危瞳被压得动弹不得,一时竟甩不开。对方似乎发现到这点,立刻顺势而上,一手搂紧她腰,一手滑进她浴袍里面去了。
手指触到一片柔嫩的肌肤,还有丰盈的高耸柔软……
危瞳急了。她里面可什么都没穿!更糟的是透过柔软的浴袍,她臀部明显感觉到他的某个部位正顶住她——他硬了……
“你TMD!”她火了,照着他的脚就是狠狠一跺,后脑用力撞向他的脸,同时扣住浴袍里那只手,用力拽出来的同时一个转身反扭,把他重重压倒在地毯上。
他不肯罢休,长腿夹着她,又翻身把她压住,这回唇落在她唇上,吮咬她的嘴唇。然而不过两秒,一记沉闷的咯啦声自两人中间传出。
凌洛安痛的连声音都没了,被危瞳直接从身上踹开,紧接着又是一记咯啦声,他倒在一旁动弹不得。
“流氓!”成功卸了他两只胳膊的人终于爆发。打工的确是要受气,可她也是有底限的,“M的,这工作老娘不干了!”
﹌﹌﹌﹌﹌﹌﹌﹌﹌﹌﹌﹌﹌﹌﹌﹌﹌﹌﹌﹌
危瞳到底还是送他去了医院。手臂脱臼这种事,她只会脱,不会接……
这回他倒是忍得痛,骨骼退回原位时,只闷哼了两声。开车送他们过来的是乔安会所的经理,三四十岁的气质男人,带着黑框眼镜,打量着负手靠在一旁的危瞳,几次欲言又止。
见凌洛安手臂归位,危瞳瞅了个空挡就走了。结果却在医院大门外碰见踏上台阶的凌泰。
他来的似乎有些匆忙,只着了件单薄的衬衣。没配领带和衬扣,墨黑的发丝微有些乱,看模样像是刚刚从床上起来。
现在十点都不到,他这么早就睡了?
“怎么回事?”他见到她,眉头轻蹙。
“他受了点小伤。”她就猜到乔安会所的经理会通知他。
“我问的是,他怎么会受伤?”凝着她的目光凉而淡,分明没有施压,危瞳却感到压力的存在,这个男人有太多种不同的面孔。他和凌洛安不一样,其实他们见面次数也不算少,但她对他仍一无所知。
唯一了解到的,是昨天她从组长大叔那里打听来的。
跟提起凌洛安不同,一提到凌泰这个名字,大叔明显严谨许多。
他告诉她,凌家这个内乱已有很多年。起初,凌公子的父亲还在世时,他们关系还是可以的,矛盾出现在凌父过逝之后。由于凌洛安还在读书,凌氏便暂时交给凌泰打理,等到凌洛安大学毕业,再正式继承。可这一交,就此天下大乱。
具体怎样没人知道,公司的高层各有心思,职员们也只是道听途说,加上胡乱猜测。
不过就目前形势,明显是凌泰的势力更甚一筹。
“那凌泰和凌洛安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么打听下来,她对此来了兴趣。
答案,是相差八岁的叔侄。
她一直以为他不过二十七八岁,原来他已经三十一岁了,居然比她大了七岁!想到先前几次见面,近距离观察,他脸上没有分毫的岁月痕迹,可想这男人保养的非常好。
大约与他不抽烟有关,就像在乔安会所,咖啡他也喝的不多。是一个非常有自控能力的冷静男人。
这种男人,一般不太会有一夜情的历史,并会把真实个性埋的很深。她见到的只是他所呈现给众人的。他笑,不代表友好,他温柔,不代表友善,他冷淡,也不代表疏离。
危瞳收回思绪,“他的伤是我弄的。”虽然两次他都有来医院,但她并不觉得他们关系有多好。
他没说话,似乎等着她自己继续说下去。
“他对我无礼,所以我教训他一下。”她说的很客气,与面对凌洛安时不同,这男人太莫测,她本能的委婉。
“无礼?”他淡淡笑,“以你的身手,他的无礼也能成功?”
“凌总你想说什么,难道你觉得是我心甘情愿被他无礼吗!”
他唇角仍保持着意义不明的微笑,看着她却不说话。
【无间道之女秘书】
》
【六】无间道之火辣女秘书
第一次,危瞳感觉自己心里怒火乱窜。这大BOSS果然不好伺候,连笑都带刺的!
她重新踏上台阶,缩短两人因身高差距而产生的视线落差。她朝他笑了笑,突然出其不意的抱住他,踮脚在他耳侧吹了口热气。极淡的皂角清香滑入鼻中,她有些意外,没料到这男人的气息竟如此干净。不仅没烟味酒味,连女人的香水味都没有。
目的达到,她飞快放开并退后,很满意的看着他有些僵硬的脸色,“凌总你看,你是个大男人,不也被我无礼到了?”
“胡闹!”他眼底掠过一抹冷厉,她却毫不躲闪的看着他。片刻后,男人的目光又重新淡却下来,“下次就算想证明也不能用这种方式。”
危瞳耸耸肩。不是叔侄俩么?相比侄子,叔叔也太保守了!
“为了避免有下次,我申请调回保安部!”
他静静看她一眼,“不行。”
“……”身体里那股气堵得她胃痛……
“另外,如果你想辞职,需要提前一个月通知,现在不做依照合同要赔偿公司一个月工资。”他声音清淡平缓,听不出什么情绪。
危瞳的心肺肝连着一起开始痛,“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她摆摆手,转身就走。
“等一下,这个周末需要你加班。”
她疑惑回头。
“今天回家收拾几件轻便衣服,等会让司机送你回去,把相应的证件给他,明天下午就走。”
“去哪?”她怎么突然有种彷徨感……
“香港。”
“呃……”
﹌﹌﹌﹌﹌﹌﹌﹌﹌﹌﹌﹌﹌﹌﹌﹌﹌﹌﹌﹌
接过空中小姐递上的哈根达斯后,危瞳已将彷徨丢弃。
第一次坐飞机,不仅是商务舱,目的地还是香港。她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签证时,赞美速度和效率的同时也在感叹,这个世界果然是属于有钱人的。
凌泰的司机很准时,午饭后没多久就来了,她虽然不是第一次远行,但家里那十一个男生却一致将她送到街口。
自她复读并考上大学后,危老爹就像是完成了一件心事,对她采取放养政策,给予充分自由。倒是这些个大男生,缠着烦着比老太还啰嗦。
车子发动后,她才长长舒了口气,回头却见凌泰若有所思的看向车窗外,“你家里挺热闹的。”
“师兄师弟,都是我爸收养的。”她简单解释了句,“我家开武术道馆,创立者是我爷爷。”
她家的武术生意,一直都平平淡淡,所谓撑不饱也饿不死。她老爸为人乐观积极,每逢家里境况好一些,就会去孤儿院挑小孩。见资质好又听话懂事的就收养,同时传授武术。
危家的师兄师弟除了远在澳洲的渃宸,还有十一个。渃宸最大,二十七岁,其余年龄一路朝下,最小的才十五。
为了收养这事,危瞳的妈爸没少吵过。在她十八岁那年,危老爹又去孤儿院收养了两个孩子,还把本来打算给她过十八岁生日的一笔钱给两个男孩交了学费。
那次,危妈和危爸吵的很凶,之后怒气冲冲出了门。后来隔壁的阿成哥急慌慌的跑来说,对街的施工工地出了意外,被砸中的人里有一个正是危妈……
那是危瞳这一生里最伤痛的一年,很长一段时间,她像是完全生活在另一个世界中,很不愿意再回忆起来的过去。
路上不堵,他们抵达机场才两点半。
在候机厅等待那会,凌洛安来了电话,危瞳本来就不想接,加上凌泰曾有吩咐,如果凌洛安问起,不能告诉他去香港的事。她干脆直接关机,丢去背包里。
抵达香港差不多是晚餐时间,此次同去的还有凌泰一个助理。他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五六岁,但神色精明,衣着打扮十分干练。
他们坐上前来接应的车子,直接到酒店放行李。
有凌大BOSS在,酒店自然不可能差,五星级的大酒店,两间房相邻。她将行李丢在床上,环视面朝海港夜景的华丽双人套房,激动的在床上滚了一圈。
死党邢丰丰是大公司白领,每个月都要出差,每回都说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