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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赌楚年-第60部分

小说: 赌楚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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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进场子后;阿总跟码队喂了1000元的水子;说了声:根子明天到。

码队回应:”阿总;明天别耽误咱的事啊;现金少了在场子上不好周转呀!”

阿总点了点头未置可否。

码队的队长叫皮子;是老鸡最小的一个亲兄弟;他和老鸡相差着十多岁。江湖上人送外号:铁马!要知道铁公鸡都够厉害的了;更何况是铁马?当然他这个铁马和铁公鸡的含义是不完全一样的;铁公鸡一毛不拨是形容小气没毛可拨。而皮子叫铁马则是因为他太厉害了;他从不允许任何人从他的马上拔一根毛;哪怕马身上的毛比鸡更多。

皮子放出去的码没有收不回来的;没有人敢跑了他的根子和水子;因为他是老鸡的亲兄弟;因为他不讲情面;因为他心狠手辣;因为他干事不管后果。

皮子的名气是靠敲碎了一个老玩家的左腿螺丝骨后而声名大振的;当时一个曾经跟他哥一起混过的老玩家在他手上拿了3个码;因为第二天没到位;皮子看在此人跟他哥曾在一起混过的面子上宽限了一天;对他说”明天上课你3个必须到位;另外还要喂一天的水子;”

那个老玩家心说;我和你哥在外面混的时候你还穿着他妈的开档裤呢?现在还跟我下起坎子来了?就回了一句:”皮子兄弟;你这句话可说的不在点呀!”

“有啥不在点的;这都是本份话;你昨天拿码说的就是今天到位;今天没到我让你一天了;还咋样?你要是觉得我说话不在点;那也没法。你明天要是不到;我肯定要跟你演一演的!”

“你还跟我要演一演;你还能演啥?”这老玩家丢下一句不屑的话不欢而去了。

第二天上课老玩家没有将码钱到位;而是大大咧咧地坐在赌桌上赌了起来;这老玩家就是想成心气气皮子;心说现在的江湖真是乱了套;小毛头孩子们都敢跟自已这样子说话;老子还偏不到位;看看你能演什么?你说到我就到;那我这张老(江湖)脸还要不要了?

皮子看见这老玩家满不在乎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上前拍拍老玩家的肩膀让其跟他出去;这老玩家心说出去就出去;我还怕了你不成?

一出赌场;皮子的二个弟兄就把麻布袋子套在了老玩家的头上把他按在地上捆绑住双手;拖上面包车开到了郊外的一个树林里。

“昨天是怎么跟你搭的白;你完全不是那回事;你既然不给我面子;也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皮子对着坐着地上的老玩家说。

“哎;皮子;你这是弄的个啥事?咋说我跟你哥还算是老朋友了;你机八跟我弄这事?不就是码钱吗?我今天到不了再喂你一天水子不就得了嘛?”老玩家软话硬话一块儿说。如果给了码钱;他就等于是认载了;但只给个水子钱还算下了个台阶。

“晚了;你一上课就应该到位的;现在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皮子面声阴沉地说道。那倒也是;在场面上混;有时候面子比钱更重要。

“那你要咋办?你还敢把我弄死不成?”老玩家肯定也不服软;虽然他现在跟家人和朋友们打个电话弄三个现金不成多大的问题;但他不愿意这么做;如果他这么做了就表示他服了软;传出去他半世的”英名”就丢了!更何况别人皮子现在是要对人不对钱了。

“咋办?那三个就留给你做医药费吧!”话音未落;皮子手上高举着的千斤顶(比锤子重多了)就砸在了老玩家左脚的脚踝上;”吱吱咔咔”螺丝骨破碎的令人听了就心有余悸的响声和老玩家”啊”的大声惨叫声几乎同时响起。

“皮子;我**;你敢搞老子;你今天有本事就搞死老子;要不然老子以后非搞死你不可!。”老玩家痛的呲牙咧嘴冷汗直流;但还在破口大骂着皮子。

“你嘴硬不是;你还要搞死皮子不是?老子把你手筋挑喽;看你还能弄不能弄?”皮子的一个弟兄从身后掏出匕首就向老玩家的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刺去。

“算了;走;我倒要看看他以后跟我咋玩?老子等着他!”皮子从弟兄手上夺过匕首后;划断了绑在老玩家双手上的绳子;带着他那两个跟他同样胆大心狠的弟兄走了;只留下老玩家一个人双手捂着左脚踝在地下痛苦地呻吟着翻滚着。

俗话说:”初生的牛犊不怕虎。”确实如此。

皮子虽说对老玩家有所耳闻;但他认为此人已经不是从前的此人了;现在的江湖也不再是他们的天下了。皮子为了自已的面子;为了码公司的尊严;为了在江湖上获得更大的知名度和认同度;他这只快长成壮牛的大牛犊必须要打一只虎;而且这还可能是一只牙不尖爪不利身不猛的老老虎!

而他的那二个弟兄不怕虎敢打虎;是因为他们这二个牛犊根本就不认识虎;根本就不知道老玩家的其人其事!不然下手时就可能还会有所顾忌。

老玩家后来跟朋友打了电话后;才被他们费了一些周折找到此处将他送到了医院救治;老玩家到底是老玩家;他没有报警。而是跟老鸡打了个电话;意思无非是:这是你弟兄弄的事;你总得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不然我肯定要搞他的人;现在跟你先说一声;免得到时候你说咱事先为啥不跟你通个气?

老鸡得知些事后;大吃一惊;连忙赶到医院看望了老玩家;并解释了自已确实不知此事;对老玩家表示了真诚的问候和歉意;而且一再保证自已会妥善处理此事。

老鸡一出医院就打通了皮子的电话;对他破口大骂了一通;并跟他讲了”江湖虽无大小;但也不可乱套”的道理。末了说:他以前跟我都在一块混过;是个老玩家;也是你的一个老哥了;你下手这么狠;咋收这个场?

皮子恽然不当回事:”他拿码不到位难道还有道理了?我就是看在他是老哥子的面上才又让他拖了一天;可他还是没到位;要都是像他这么弄;我这码以后还怎么放?”

老鸡跟皮子交待了一句:你以后别再管这事了;我帮你擦干净屁股!

老鸡凭着他的个人影响力和出了不少的血;把这件事摆平了;他认了老玩家所有的医药费;并一起次推给了对方6个现金。但他没跟皮子说这事;他怕皮子知道此事后二杆子脾气一上来;还找对方扯皮去;因为赔钱给对方在皮子看来肯定是一件丢份的事;所以老鸡才没跟皮子说。

而老玩家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了;按理就他有错在先;”杀人偿命欠账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要不就别拿码;拿了就得按规矩办;又不是别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强迫你拿的!再说老鸡也算是给足他面子了;这个红脸唱得绝对没话说。

这事最大的赢家就是皮子;他不但声名大振还得到了江湖朋友们送的一个”尊称”—铁马!!

那三万块钱就当花在广告费上了!

而且皮子从那以后再出去;别人介绍他不再首先是:”这是老鸡的弟弟—皮子。”

而是:”这是皮子!”。

皮子的铁码虽然铁;但拿的人还是络绎不绝;反正他的水子抽的又没有比别人多一分钱;只是规章制度严厉一点罢了。

可人要是渴了几块钱一瓶的矿泉水也得喝;到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饿了十块钱一碗的素面还得放抢;到哪一步就得说哪一步的话;赌徒们输红了眼的时候你就是一个码抽800的水子他也恨不得快点拿;为啥?想靠这板本呗!

阿总在皮子手上也拿了二个码;今天没到位喂了水子;既然交口了明天一定到位;那可就得一口一杯;不然他跟皮子是交待不了的。

阿总昨天分了半个的缸子;加上二帮他组织了半个的现金;有一个。

但除去房钱;饭钱;烟钱和麻果钱;还有喂了1000元的水子;就只剩下7000来元了。

本来阿总有一段时间都不咋溜麻果了(经济条件不好);但现在一看杯子和老鸡天天在吞云驾雾飘飘欲仙;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溜了;因为这溜麻果是时髦和实力(最起码得有经济条件)的象征;所以阿总不搞不行。当时麻果还算便宜的;大路货才30元左右一颗;但好果子则高达80至100元一颗;一个人一晚上溜个十颗八颗的跟好玩似的;所以阿总每天的开销是可以用”巨大”来形容的。

7000元钱在黑钱课上都只能属于小中型柱子;更何况还是阿总这个曾经辉煌过的公司老司;他在赌场上羞于见人;更不好意思在前排就坐;就站在后面当起了钩子;三片五片的这么下;但”绳子总是先紧着细点的断!”;阿总这根不粗的绳子在坚持到快要下课的时候;终于断了!

阿总没有再向任何人拿(借)现金;可能在这个时候才是他最清醒的时候。

今天阿总才分了2000元的缸子钱;很正常。

一是他的下注额比较小;

二是今天公司也不是太精神;

三是今天不是杯子分的缸子;是老鸡。

二在开课后不久就钻进车子里的后坐上睡觉去了;下了课阿总说今天丁经理加班;先去接她;然后再送他们回爱巢。二饿着肚子开着车到了红楼酒店;丁经理站在酒店门口正望眼欲穿;阿总下了车跟丁经理不知在小声说做什么;从丁经理的表情上来看;这次谈话不是令人十分愉快的。

阿总和丁经理上了车;他们俩坐在后座上;虽然没说话;但两个人还是依偎在一起;只是阿部再也没有手捧着鲜花迎接她;也没有再带她去她喜欢吃牛排的豪客来了;他就像一个钩起了鱼的渔夫;从此后再也不跟呆在水桶里的鱼喂鱼饵了。

他们肯定是回爱巢自已做饭吃了;二想到这儿肚子越怕饿的慌了;也更加怀念在牛逼那里天天吃公款的日子;只可惜现在阿总不精神连个饭都管不了了。

阿总跟丁经理到爱巢下了车;手拉拉着急步进了小区;真是小别胜新婚呀;二在内里还暗暗笑道。但当他回到家后;他就再也笑不出了了。

因为他揣在裤子口袋里的3000元不见了;他翻遍了身上的口袋并在车里的坐位下面;地板垫下都搜寻了一遍;还是没有;真是怪了;那对折在一起的3000元钱能到哪儿去呢?二给阿总那半个帮做他借的现金时;二就下意识的摸了摸裤子口袋里的那3000元钱;当时还在。而二一下午也没有进场子;就躺在车子的后座上睡觉;下了课就和阿总去接丁经理;然后就送他们回去;其间二哪儿也没有去;要掉就是刚才睡觉的时候掉在了后座上。

想到这儿;二连忙跟阿总打了个电话;”喂;阿总;我刚才在车子后面睡觉的时候掉了3000元钱;那是一个朋友托我帮他买东西的钱;你们拿了吧?”

二虽然急的要命;但他说话还是比较在点;他问的是”你们拿了吧?”而不是”你们看见没?”;先定性再说。

果然;阿总在电话时支支吾吾了一会说:”好像是吧;我们也不知道是谁的钱;你说是3000元;不会吧;我再问问跟你打过来。”

二一听见阿总认了这事;满心欢喜溢于言表;恨不得马上就过去拿钱;但阿总打过来的电话让他凉了一截。

”二;没有3000元呀;我们就在座位上拣了1300元;真的;就只有1300元。”阿总言之凿凿。

“真的是3000元;叠在一起的;这是我一个朋友的钱;我能骗你不成?”二有些着急了。

“二;你不会骗我;我也不会骗你呀;真的是1300元。”阿总有些底气不足。

“好;我明天中午接你的时候再拿吧。”二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妈的;奇了怪了;那1700元自个儿飞了不成?这阿总吧;也真是有意思;你要不就一条心说没看见;嘴硬一点就行了;要是他一开始就斩钉截铁地说没看见,二可能就想着会不会掉在别的地方了呢?

可阿总现在支支整吾吾了一番后又说只有1300元。他亲口承认了在车上发现钱的事;还说当时只是以为这钱是别人掉的;那不是扯机八蛋吗?这车今天一天就上了三个人;开车的二;坐车的阿总和丁经理。

难道那1700元是大妞拿走了不成?

想到这;二不禁想起了九斤在阿总面前用手做的比划;先是用手做个西瓜状说:”你原来在我心目中这么大。”

而现在二想用手比划着一个苹果大小的圈;然后说:”你现在在我心目中就这么大了!”

二这一晚上尽想事了;到后半夜方才睡着。那倒也是;二几天也没拿工资;现在平白无故地又没了1700元钱;他睡的着嘛?

那边阿总也半夜未眠;一来要跟多日但多天未见的丁”老师”交作业;二来趁着丁经理性趣高涨身心愉悦的时候跟她再提提借钱的事。

在与丁经理大战了数百回合后;阿总一泄丁里;正躺在床上抽着炮后一根塞过活神仙的芙蓉王烟。(私下里阿总还是抽抽芙蓉王;软云烟这些”低档烟”的;但在外面一定是要抽软中华的)正思考着如何跟丁经理开口提”借钱”的事;丁经理手握阿总的小弟弟娇声连连地说:”阿总;再来一回嘛;再来一回嘛!”

“等我歇一会儿;把这根烟抽完;老婆!”阿总望着丁经理那渴望的眼神温柔地说。

“不嘛;不嘛;我现在就要!”丁经理边扭动着浑身发烫的身体边用手急促地揉搓着阿总的命根子;更是她自个儿的命根子。

“哎哟;你轻点呀;弄疼我了;要是弄坏了看你以后还怎么用?我的姐姐!”阿总一边说着实话一边想着现在正是向她”借钱”的好时机;你不是想要吗?我先要一点再说。

“老婆;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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