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楚年-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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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喊别人服务员叫小姐;喊真正的小姐叫姐姐;也不知道阿总这是咋论的?二心说。
正当阿总要达到顶峰的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他郁闷不已;看了看号码;接了;这个电话一下子让他从快到**的地方一下子跌到了最低潮。
这个电话是牛逼打来的。
“阿总;你慢慢玩;我和九斤大个他们先走了;这些弟兄们就让他们住在这儿算了;不然白开房了;你走的时候破费点;跟他们把单买喽;再说弟兄们也是为你的事;对吧;何况你今天又精神了;就这样吧;有啥事打电话;我晚上还得把明天的皇帝提前联系好。走了啊!”
牛逼很会为阿总安排;心说你今天占皇帝成不是上水了半个吗?晚上用了得了!
阿总一听;刚刚的灿烂笑容一下子凝固了;淡淡地应了声:”哦。”
那个技师还不知深浅地挑逗他:”又是你老婆打的;咋吓成这样了?”
“**;你咋这么多话呀;跟我好好干你的活。”阿总突然对他这个刚认的”姐姐”勃然大怒起来。
二和那两个技师被阿总的吼声一下子打没了性趣;胡射乱接草草了事。
“机八日的;又跟老子耍经验;耗老子的油(花钱);这么多人得多少钱!?。”阿总恨恨地说着穿起了衣服。
“阿总;你不再去洗洗?”二关切地问道。
“洗个大机八!(当然要洗这儿;而且还是重点)我刚才用浴巾擦了擦;回去反正还得洗。”阿部一会就穿起了衣服。
“你等我一小会;阿总;我得冲冲。”二不洗不行;他家里的母老虎异常敏感。
阿总跟二下楼后;到收银台那儿买单。
“哦;是牛总的朋友吧;他交待过了;我这就跟您算。”收银员的态度极为热情。
“三间双人房是300元;四间三人房是320元;您们一共是17位;服务费是5100元;一共是5720元;跟您打个9折;就是5138元;毛巾和一次性桑拿服钱就算了。”
“算了;就给5000吧;尾巴扔喽!”站在一旁的老板说了一句;并给阿总和二一人上了根中华。
“二;把钱给她。”阿总分的那一万块皇帝成钱还放在二腰上系的”猪蒌子”(腰包)里;二用手估摸着拿了一半出来;那收银的小姐在点钞机上一跑;嘿嘿;刚好5000元。
真他妈的是天意呀;不服不行。
二送阿总回到他和丁经理共筑的爱巢附近时;阿总下了车;并再三叮嘱二今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讲;二说了声:放心吧。就开车回去了。
从第二天开始;连着好几天;阿总都是连续下水;轻则一到二个;重则三四个;已输了十来万;他自个的现钱并没有输到这么多;因为每天他多少还要分点缸子;但这也够他受的;二又帮他拿了二个天息;并且经常跟他奔驰在寻找(借)资金的路上。
阿总那一段有些疯狂了;因为他太好面子了;下午和晚上二堂课连着上;有二天都忙得忘记跟二发工资了;但二也没好意思提。
阿总就好像跟牛逼赌气一样;除了业务上有事情一直没有说什么话;因为他”旧仇”未忘又添了”新恨”。牛逼找了皇帝后自已洗起了皇帝码;这样阿总每天就少了1000元的固定收入;而牛逼每天主持分缸子又使阿总在赌场里的威信更一步的下降。。
而他手下又没人了;德总拿了二个码跑路了;带队的小叶在单师傅的资金的大力扶持下开了一家美容院;阿总成了光杆司令;如果他一个人在赌场上不冲的话;他更没本钱跟牛逼分缸子。
所以阿总准备跳槽了;至于他经过深思熟虑没有;二并不敢确定。
杯子现在的场子还是开在了原址上;那个大妞的老公总是出差在外;也没那么多功夫跟杯子他们铰缠;再说他上次报了回案,铁路警方已经帮他出了一回气了;现在虽说”胡汉三又回来了!”;可”赤卫队”制不了他;因为这儿不属于他们管辖的范围。
阿总在牛逼的场子里再搞也没多大意思了;他抽空跟司令谈了一下这事;司令说:你要走;我也没办法;牛逼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弟兄;至于你们之间的事;我好坏话都不说。你走之前还是跟牛逼交流一下;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可还是要好合好散;以后见面还是朋友。”
阿总对司令的谆谆教导表示了谢意;并适当地诉说了一下自已的委屈。
司令还是按着他自己的那句话做的;好坏不说一句话。
下了课后;阿总跟牛逼婉转地表达了自已要走的意思;牛逼表示了充分的理解和支持。
晚上牛逼请阿总吃了顿”散伙饭”;九斤;大个;二都在场;大王前几天也”养好病”归队了;司令则借口有事;先走了。
晚餐在友好和热情的氛围中进行着;宾主双方相互进行了良好的祝愿和真诚的敬酒;好像以前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的事情;看样子郭先生说的真对;不怕流氓大;就怕流氓装着有文化!!
吃完饭九斤跟阿总算算了股资;该退给阿总的退给阿总;阿总对九斤也表示了谢意;而且对退资的金额没有一点异议。
后来牛逼要请阿总去嗨一下;阿总推辞了;跟他们打过招呼后乘坐二的车走了;此后阿总再也没去过牛逼的场子;几个月后;二又去了一次(去送钱);然后接着又去了数次(去拿钱)但令他想不到的是;牛逼的场子已经是今非昔比了。(后叙)
阿总第二天就正式在杯子的场子里上课了;但他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股东身份了;就是一个柱子;就是一个跟赌场老总关系不错的柱子而已。
因为杯子跟老鸡合伙了;老鸡是本市一个资深的老混子;在83年严打时因为打群架;抢军帽;调戏妇女等罪名(判决书言)判了15年;那时候街道上到处是打着红勾的法院告示;老鸡的鼎鼎大名也出现在上面;只是有幸没打上红钩罢了。而他那保留完好的已经泛了黄的判决书就成了他的资本和社会大学江湖系认同的文凭。他在江湖上的影响力并不在司令之下。
其实黑社会;特别是真正的黑社会是不会拍着自个儿的那纹着下山猛虎或出海蛟龙的胸脯说:”老子是黑社会的!”除非那是个二愣子;要不就是刚沾点边的小太岁们和假冒伪劣的黑社会分子;就像是里跟着周星星去猪笼寨收保护费的大胖子一样;他胸口的斧子就是纹的再大也不是真正的斧头帮;何况连一个普通的靠剃头为生的老百姓都吓不住。
至于谁才是真正当之无愧的老大;谁也没这么傻;用大姆指指着自个儿说:”老子才是的!”
不管是司令;大王;~逼;杯子;还是老鸡;还有狮子那被管子打死的哥哥;以及那个打死狮子他哥的另一帮派头目;他们都不会这会幼稚和可笑;因为他们知道一个道理;不管他们读没读过多少书;那就是:”人怕出名猪怕壮。”
”枪打出头鸟!”
“木秀于林风必吹之土堆于岸水必湍之。”
第三句可能老大们难以理解一点;没前二句通俗易懂。
出了名就会有人注意你;就个人就是”公检法。”
而猪状了更会有屠夫盯着你;这个专门杀猪的人就是刑警队或打黑队要不就是重案队。
出头鸟更不能当!不然一来个打黑除恶的行动;这个出了头的鸟就得被打下来。为啥?名声大了呗!领导耳朵经常听下面的派出所;刑警队汇报材料时提起过这个鸟的名字;一开始行动领导就会用笔点着此鸟的名字说:”就是他了!”
而且出头鸟不但要被猎人打;也要被同类们忌妒;老话常说:”文人相轻!”其实这些”黑人”(黑社会的人)更相轻!
因为他们会在私下或公共场合说:”他还能当老大;上次被那个谁还扎了一刀!”
“他算个吊;小时候见了我就哥前哥后的喊;现在还出息了?”
“就他?要不是仗着他姨夫当所长;有几个人吊他?”…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只说明了一个问题;要想当一个被别人公认还且承认更重要是心服口服的老大并不容易;以二的经验来看最少也是最重要的要有以下三点:
一红道有人撑着;不说完全撑腰也得力挺。
二良好的经济基础。敢打敢拼勇于承担责任的兄弟和多年打拼的名头。
三良好的口碑。这就是为人和做人的问题了;黑道上的朋友对你竖大姆指。红道上的朋友说:这人不错!老百姓说:他没欺负过咱们!
第三点是很重要很重要的;因为”金杯银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
在二住的这个城市里;没有谁说自个是真正的老大;因为一个城市有好几个区;若干个街道;若干个大型企事业单位;还有郊区各个乡里的土皇帝们;各个地方都有几个混得不错的江湖玩家;各个地方都有一批在自个儿一亩三分地上说了算的老大们;要说谁是真正的龙头老大;恐怕没有一个老大敢拍着胸口说是自个。
因为要当第一老大不比象棋联赛;在棋盘上刀光剑影炮打马跳地纸上谈兵一番就决出了武林盟主。
要是黑社会也来个联赛;到最后就没有人当老大了;为啥?都被枪打刀扎搞死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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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将军在牢里出了点事
第七十一章)将军在牢里出了点事
二这一段还是跟着阿总往杯子的赌场里跑;赌场离阿总的租住地不远;就是接送他一下;再就是视情况接送上下班的丁经理;每天不算太辛苦;就是心情有些沉重。
不沉重才怪呢;看着阿总现在每况愈下;(不管是精神面貌上还是经济条件)陷入到越赌越输越输越赌的泥潭里;二无能为力;而且还在为帮着阿总借的那五万元钱而忧心忡忡;因为阿总现在已经跟二商量;叫他跟朋友说一声把天息改为月息;二帮他说了;朋友也答应了;但二还是没有嗅到一丝丝的危险;很快这个危险就来到了他的身边。
阿总在这个时候已经再也不可能从朋友们那儿借到钱了;他已经到了山穷水近走投无路的地步;按照腊肉这个商人的说的专业术语就是”资金链已断裂”!
造成这个原因倒不是完全都是因为赌博;而是他太讲面子了;说话老话说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打肿了脸也得充胖子!老鸡和杯子每天都在城区中心的三星级君来酒店开二间套房;一间自已住;一间弟兄住而且也可以开展一些活动;不管是体力还是智力上的活动。
杯子和老鸡上课抽软中华;下了课还是抽软中华;吃就在酒店一楼的餐厅里;有时打牌不想下去;就打电话到餐厅叫他们帮忙送上来。
阿总为了在众人面前显示他这只病瘦的骆驼还是比马大;也开了间套房;单价280元一天;后来老鸡帮他跟酒店的大堂经理打了个招呼;按九折跟他结算就是258元一天。而他也是抽着70元一盒的软中华;吃就打电话让一楼的餐厅服务员送上来。这样粗略一算他每天的开销就在400元左右;这还不算二每天的2片车钱。虽说他每天分的缸子远远不止这个数;可他每天又要输掉多少钱?赢的机会也有;但这个几率就相当于嫖客找小姐找了一个二处;也就是昨天才被别人开了苞的二处女;按赵忠详老师的话说就是:”很紧”!
别人杯子和老鸡天天有主场费;洗皇帝的码钱;还有缸子钱。而阿总的主要收入只有每天下了课时分的或多或少的水子;运气好的话也能在赌桌上收获一点。
所以他入不敷出;勉强度日。但他硬撑着也要这样搞;因为他不想承认自已没落了;也更不愿意让别人认为他没落了。
阿总后来不得不跟丁经理实话实说;丁经理坐在阿总每个月花几千元租的房子里焚心似火;心说弄了半天这个阿总是个”骗子”!为什么打引号;人家阿总也不应该算作骗她的钱;也许说借更恰当一点;因为阿总每次拿钱都写了借条;但事实证明了阿总借钱就跟刘备借荆州是一样的结果。
丁经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因为事已至此木已成舟生米成饭她只能接受这个现实;况且她还深爱着阿总这个人;特别是这个人身上的某个部位;因为只有阿总这个更猛的”虎狼”才能对付丁经理这个也算是很猛的”虎狼”了。
所以丁经理准备帮阿总共渡难关;她有这个权利和资本;因为她管着酒店餐厅和客房的营业款!
二这两天不怎么太忙;所以小雄要他帮还在坐牢的将军帮关着做一件事。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将军从牢里(二他们管刑事拘留;劳动教养;劳动改造;在监狱和农场服刑统称为坐牢)跟单师傅打了一个电话(据说在那里面用某些人的手机跟家人或朋友打个电话的费用为人民币100元整;但不能涉及到案情;因为他们也不会为这100元钱把衣服弄得脱了)要单师傅跟他寄一双布鞋过去;就这么寥寥数字。
单师傅当时按了电话后不明事理纳闷不已心说:打个电话来就为了寄一双布鞋?肯定有啥玄机;但他不懂就跟小雄和泥鳅说了此事。
泥鳅笑着说:”单师傅;你连这都不懂?”
小雄说:”就是叫你跟他寄钱;这是牢里的暗语。”
“直接说不就得了;钱直接跟他寄过去不就完了?还弄啥布鞋啊?”单师傅疑惑不解地问。
“你把现金寄过去他也不能拿;都存在了队里的干部那儿;然后发给你相同金额的购物卡片;用这个来买东西。钱是到不了他手上的。”小雄回答。
“那寄个吊布鞋过去有啥用?”二还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