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楚年-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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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吃喝交通甚至于他们输了后还要借给他们钱;不容易呀!好几个人都是输了几千元;咋说也得再给点…
牛逼还是一言不发面无表情;但他用手势表明了他的态度;用手朝大门那儿找拉了二下;二虽然没学过哑语;但也看懂了这个手势的意思:快点走或是快些闪更像是快点滚!
“阿总;你今天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呀!”牛逼丢给他3000元缸子说。
“这一段都不精神;不敢下重注。”阿总有点底气不足;不过他对今天他的缸子没有啥意见;因为他今天赌的本来就不猛;基本上都是几片几片的下;来来回回的比较平和;现在分了3000元;洗皇帝码
“阿总;等一会咱们一起吃个饭;我跟你谈点事!”牛逼说。
“牛总;我还有点事呀;不能吃了;真的。”阿总确实有事;因为他要赶杯子那边的场子;昨天是因为”陪”牛逼上连课不能去;今天杯子又帮忙他联系的皇帝救场;他要是再不去就说不过去了。
“
你有个啥吊事?不是约会就是洗澡还能有啥正事?未必是去赶场子?”牛逼这句话不知是真是假。
“没;没有。”阿总心虚地说。
“那就到省道边刚开张的一家野味馆去吃吧?就在加油站往东200米的地方;你先去;我跟他们交待点事情就过去;你先把菜点着;你;二;我;九斤;大个就这几个人;我们上次去吃了一次;那儿的蛇排;野鸡和刺猬汤弄的真不错;你吃了就知道了。”牛逼说完拉着九斤去跟员工们发工资随带着交待点事。
“二;去省道旁边的一个野味馆吃饭去;牛逼说就在加油站东边200米左右;你知道不知道地方?”阿总上了车对二说。
“知不知道往他说的那儿开不就得了;大头让我跟你说一声;他们明天就不来了。”二开动车子向省道那个方向驰去。
“我知道;杯子先就跟我说了;他们就客串一场。救个急。哎;大头给了钱你没有?”阿总问。
“钱?啥钱呀?没有给钱我呀?”二装傻故意逗阿总。
阿总一听脸色一变;连忙掏出电话欲打。
“给了;在这儿呢。”二打开驾驶台的储物盒拿出了让阿总操心的那一万块钱。
“你个吊货;逗老子干啥?”阿总笑骂道;然后他把手指放在嘴边沾沾了口水津津有味地数起了钱。不沾口水不行;这一叠钱太旧;不好数。
“给;二;吃片红!”阿总数完钱后;把手指在衣服上擦了擦;抽出一片钱递给二。
“本来给你二片的;你调戏我;玩我;扣一片!”阿总又抽出二片递给了二;”这是你今天的工资。”
“谢谢老板!”二又跟阿总调笑了起来。心中暗骂自已为啥多说一句话;得;多说了一句就少了一片。
二和阿总走进这个野味馆时;一楼大厅已经坐满了人;热气腾腾热火朝天热热闹闹。
“先生;你们几个人。”迎宾的一个小姐问。
“八个人。跟我们安排一个包房。”二故意多说了几个人。免得迎宾小姐嫌他们人少不跟他们安排包房。
“好的;那上二楼吧;二楼206还有个空包房。”迎宾小姐带着二和阿总上了二楼打开了206包房门;这间包房就靠在楼梯口。
“喝点啥茶水;先生。”服务员走了过来。
“来壶菊花茶吧;搁点冰糖啊!”二装阳春白雨之类。(按现在的话说是装13)
“把菜单拿过来。”二点着烟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叫服务员。
“你看看。”服务员递过来菜谱。
“来个烧野鸡;炸蛇排;刺猬汤。”二先报了牛逼推荐的几个菜。
“再来个骆鸟肾;红烧麻雀;野生江鲢;凉伴马齿汗和蒸槐树叶;主食就来一盘窝头吧。”二一口气又点了几个菜;反正又不要他花钱。
“牛逼;你们快点来呀;在二楼206号包房;菜点了啊;还有哇;皇~帝明天不来了;咱们还得再联系皇帝啊!”阿总跟牛逼打完电话后又跟杯子打了个电话;说了说今天大头他们过来的情况;又说自己和牛逼谈事不能过去了。
等牛逼他们来了后;二才知道今天晚上的这顿饭吃的真是”非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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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大闹野味餐馆
第六十九章)大闹野味餐馆
二和阿总在包房里没坐一会;牛逼带着九斤和大个就进来了;九斤拎着一个大塑料袋;他从里面把东西拿出来放到了桌上;二一看是十瓶小劲酒和五罐红牛;还有五盒硬中华。
“阿总;吃野味喝点劲酒;绝对来精神;酒足饭饱再去洗个桑拿做个全套;绝对爽死了;哈哈哈哈。”九斤边说边发出了一阵淫笑。二闻听此言;不禁浮想联翩一时呆了。
“喂;二你个吊货想啥呢?傻了呀?”九斤一边笑骂一边拿了一盒烟砸在二的怀里。
“哎呀。”二突然被九斤把他从傍晚的春梦中砸醒了;一脸的不知所措;愣了一会”嘿嘿嘿”地尴尬地笑了起来。
“快点上菜。”九斤向站在门旁的服务员喊了一声。
没一会;几大碗几大碟就端上来了;牛逼拿了个大玻璃杯倒了二瓶劲酒和一罐红牛进去。
“牛总;这倒是个新奇喝法啊!”二少见多怪。
“跟我的几个哥们学的;说是这样喝更养身;谁知道他妈的养不养身;反正喝着味还行。”牛逼说完”咕嘟”喝了一大口下去。
九斤;大个也学着他们老大的样子如法炮制;二也试着把劲酒和红牛兑在了一起;阿总没兑;估计他要显示着自个儿不随众不盲从是一个有个性和有见地的人。
怪不得这个野味馆生意如此火爆;菜弄的就是好吃;虽然盛菜的碗和碟糙了一些;但菜绝对是色香味型俱佳。二平时没吃过啥野味;今天大快朵颐;好不快哉!
酒过数巡之后;牛逼好像是不经意地问了阿总一句:”皇帝只搞了一天就不搞了;这堂课只怕最少也上水了五;六个吧?”
“他们先就说好了;只帮忙摇一场;因为他们晚上还要上一堂课。皇帝他们今天上水了五个。”阿总边喝着刺猬汤边回答着牛逼话中带刺的问题。
“你占了成吧?”牛逼还是漫不经心地问道。
“嗯…占了一成。大头他们这里不熟;就我一个熟一点;所以非得让我占一成;没办法;我总得跟他们捧个场吧?”阿总犹豫了几秒钟说了实话;但这个实话只有一小半是真的;他占了二成;可他只说了一成;而且占成的事他说不是他主动要占的。
阿总不承认不行;因为大家都是明白人;既然牛逼这样问他肯定是知道点情况;不然咋会问这样搞不好就弄得双方都不得劲的问题。阿总要是藏着摔掖着也没啥意思;免得让别人认为他怕事;小瞧他。
“个机八日的;这几个皇帝赢了一场就不来了!老子今天输了七个多。”牛逼恨恨地骂了一句;接着喝了一大口他自个儿调的”鸡尾酒”。
阿总的脸色一下子涨红了;牛逼骂皇帝明摆着是没给他面子;何况他找皇帝是牛逼叫他帮着找的;再说别人大头他们事先也说了只摇一场;输赢各安天命有啥说的呢?但他占了成;必竟有点不好说;这事要在文革就得算在”里通外国”的罪名一类;在现在最少也算是个”以权谋私”。
“你是不是前些时一直在杯子那里赶场子呀?”牛逼的言语有些咄咄逼人了。
“嗯;他开课要我去捧场;我能不去吗?这么好的关系;我还不是掉得大;输了不少;但咋办呢?得就住朋友的意思。”阿总说的是实话。
他确实在杯子那儿输了不少;而且后来还带着德总和小叶等几个人去赌。
小叶赌输了几千块钱就不去了;因为她属于比较少见的胸大有脑的那种人;她现在和单师傅姘居在一起;她用她那博大的胸和怀包容了单师傅的整个脸;她用她那嗲嗲的声音让单师傅对她无法抗拒;她用她那花样几十出的床上功夫让单师傅对她迷恋不已。她现在想弃赌从良了;因为单师傅答应小叶要为她开一个美容院让她自己打理;所以现在她对赌博的兴趣并不是那么大了。
当她和单师傅在床第之间谈到阿总带着她们去杯子的场子里赌博后;单师傅在和小雄;泥鳅;腊肉一起吃饭时不经意地说起了此事;众人也只是议论议论就过去了;但有一个人留了心;找机会把这件事告诉了牛逼;这个人就是腊肉。
所以这也就是牛逼要跟阿总谈点事的主要原因。
“阿总啊;你不想想;你两边跑;精力和经济跟得上来吗?自个的场子不多操点心弄;还老赶外边的场子;这搞得小叶和德总也都不来了。”牛逼语重心长地跟阿总说。
阿总不好说啥;因为牛逼不但说的都是事实;还貌似是为了他好。但有一点;牛逼错怪阿总了;小叶不来是因为要找门面准备开美容院;而德总就更否提了;提起来就伤阿总的心。
因为德总失踪了;倒不是被别人绑架了;而是自已玩起了失踪;因为他不失踪不行了;在输得卖掉了房子后;他搬到了一个城中村的出租屋里;没多长时间他又输光了卖房还帐后剩下的钱;前几天还找阿总帮忙搭白在场子里拿了二个码;但第二天电话就打不通了;二和阿总去他的租住地找过;可房东说他前一晚上就搬走了;当时把阿总气的七窍生烟当街破口大骂。
这二个码可是他帮着德总跟码队搭的话;别人看在阿总的面上第二天没提水子的事;但他第三天总得给别人一个交待吧;到不了钱最起码得见人;要不阿总就得把这二个码钱垫上;不然就没法再在赌场里混了。所以阿总近二天”烦着呢”!
“小姐;拿瓶啤酒!”可能是阿部心情不好;二小瓶劲酒一会儿就下了肚;但那罐红牛他没动。
“先生;请问您要什么牌子的啤酒?”服务员问阿总。
“就要雪花的吧!”阿总不耐烦地说。
这时桌上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大家都默默地往嘴里塞着菜灌着酒;没人吭声。
“来;来;来;大个咱俩碰一个。”二为了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跟大个干了一大口”鸡尾酒”。
“小姐;酒咋还没来?”阿总冲着站在门旁的服务员又大声吼了一句。
“先生;单子已经跟您传下去了;一会就来;请您不要叫我小姐;叫服务员就行了。”那个一脸稚气似学生状的服务员怯生生地说道。
“操;叫你小姐咋了;还不能叫了;你他妈的知道不知道叫你小姐是尊重你!你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就你那德性和长相;想当小姐也没人要;就是当了小姐老子还不上呢!!”阿总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冲着这个服务员破口大骂起来。
“呜呜呜。”这个服务员捂着脸大哭着跑出了包房。包房里的其他人还是若无其事地该吃吃该喝喝。
“先生;有什么问题吗?”一个穿着职业装的貌似领班的女孩走了进来。
“有啥问题?他妈的;要啤酒要了半天没上来;叫她声小姐她还不乐意了;有你们这样的人吗?是咋跟客人服务的?”阿总还在气头上。
“先生;这个服务员是个勤工俭学的学生;可能误解了你的意思;有不周到的地方您还是多多谅解。”这个领班还是一脸的笑。
“谅你妈的个解!叫他来跟老子道个歉;不然我还不依你们哩!”阿总有点得”理”不饶人了。
“行;我跟她去做做工作;但请你不要骂人;请文明一点。”那个领班不卑不亢地说。
“文明个大机八;你看老子们像不像文明人?”阿总又一次破口大骂。
“哎;咋回事?你们有事说事有话说话;别影响其他客人啊。”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我是大堂经理;有啥事好好说不成?”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说话有点冲。
“老子跟你好好说!””啪”的一声;大个丢过去一个酒瓶;没砸到这个大堂经理;砸在了墙上;幸亏只是个劲酒的小酒瓶破坏力不大;大个扑上去就要出手;牛逼还是面无表情漠然不动。
那大堂经理一见大个这个猛汉恶汉凶汉扑了上来;转身就往外跑;(可见此人是个识时务的俊杰)刚跑到楼梯口就被大个从后面一脚踹了下去;只听得”咕噜噜”一阵响;这个大堂经理就躺在了大堂里成了大躺经理。
大个操起一把椅子还要下去砸那个躺在大堂地上”啍哼叽叽”的家伙;二忙一把抱着了他。
这时牛逼站了起来;对九斤说了声:”给我砸!”
九斤闻听此令”哗啦啦”一下子撅翻了桌子;那个领班吓的捂住脸尖叫起来。
“我跟你说一声;十分钟之内随便你喊。”
九斤对着那个快吓傻了的领班认认真真地说。
九斤跟那个吓傻了的领班下了最后通碟后;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包房门口;还翘起了二朗腿在那儿晃悠着;这充分说明了近墨者黑近红者赤的这个真理;九斤这只原来就只干点偷鸡摸狗摘瓜打枣还顺带着搞点强奸的黄鼠狼在牛逼的调教下成为了一匹较为凶狠的狼。
领班惊吓了数声后跑下了楼;那表情喊叫声和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像是恐怖片中常见的一个镜头—女主角突然发现了死尸或鬼魂的样子。但二觉得领班”演”的更为逼真一些。
二站在一旁不停地抖落着刚才九斤掀桌子时溅到他裤子上的那雪白雪白的刺猬汤;牛逼还是一如既往地酷着深沉着;不发一言靠在椅背上抽着烟。
阿总则打着电话;他语气急促地在跟杯子通话:”喂;你赶快跟我班子调过来;把管子带着!我在红花乡省道旁边的一个野味馆里;别问啥事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