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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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熟。
白色的翅膀,合并成最小的角度。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以感到暖。
在这离别惆怅的深秋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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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
“你这婊子!”
——苍兰这次再无法保持镇定,就像受惊的飞鸟般串起。
“你——”
她的声音都是战战兢兢。
桫摩从血泊中站起来,健康鲜活。依然是笑颜,却远比赠给奥托的笑容更为
凌厉。
“既然,姐姐。你都指我为魔。那么,请问传说中的魔,是不是还有一颗心
脏运做,用以维系卑鄙的生命呢?”
惊。
顷刻间她开始觉得冷。在天空的古籍中确有这样的记载。“核”,是魔族独
有的器官,它的运作为天魔的身躯带来无尽的力量和生命值。
“核”是不衰不竭,不断壮大的。它是以近乎寄宿的方式,存在于魔族体内
的独立器官,是统领身体心神的最高中枢。
“你……终于彻底堕进魔道。”苍兰努力用冷淡的语调掩饰惊惧。
“呵。连自己的亲姐都几次三番杀我,这样的人间还有什么好教我眷恋。我
入魔道也离不开姐姐你的丰功伟绩。”
“你……”
“自十岁起,我就被无端地囚禁。你有哪处好过我?凭什么得来那对翼?你
成了女皇,却学不会关心子民。连三朝的大祭司你也杀。”
桫摩接着例数:“不要说是为了救我。要释放我出来,你早就可以做!却偏
偏等到国之将倾,再找个拯救未来的大借口。你这武断的昏君。”
“我……”
“你放出我来,更不是为了救我。而是把我送到大陆做政治的筹码。来,你
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两具尸——这就是你导演成的悲剧!”
“我……我……”
“你给我住口!我知道你想说是那条老狗居心不良!可是你为什么不花多一
点时间看清对手,看清这事件格局?英明的女皇陛下啊,这不但是你弟弟的终身
婚姻,更是天空城的命运!”
苍兰的面色已是铁一般的青。
桫摩继续着他的讨伐:“即便如此,你不是想着如何收场这样的混乱残局,
不去为一己错手负责,更不去牵挂天空的命运,却时时想到杀我。你已毁了我的
人生,却还要杀绝!你究竟想掩盖什么!我的陛下。”
“你……你……入了魔,我……我……是救你。”
“哈哈哈哈”他笑的张狂:“你杀大祭司的时候,他在你眼中便也是魔吧?
口口声声神魔乱舞,杀孽还不全是你自己手造。一念坏灭一念魔?魔,也俱是你
造出来的魔!”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如何反驳,却坚信自我信念。
处在这样的场局,她已无法激辩,无法静观。只有思索着全身而退,却忌惮
这成魔成狂的桫摩将做出怎样的宏图。
“迦楼苍兰。你知道?用怎样的目光望世界,世界便回馈你怎样的一眼。”
“桫摩,你想如何?”
“我要你还。”
‘念术-硫炎杀——’
一团赤焰袭在桫摩的面门,苍兰出招快似风雷。
‘念术-冰刃乱——’
‘念术-破空十七骤斩-魂离索——’
‘天——绮——翎——舞——阵——’
刹那之间,苍兰已轰出四记绝杀。她深知这并不足以创伤桫摩的魔体,只是
希望觅到一个可供逃脱的瞬息。
遗憾的是,她还未及转身,便被一记桫摩的一记铁拳重重地轰在小腹。她于
是向后飞出,再次撞在墙上,落下来扑在贝玲达的尸身。
“好痛啊,打在你那该死的脐环。”桫摩揉揉拳,刚才的四连招连头发也未
伤及。
“迦楼苍兰,你欠我的,俱要归还。”
她抬起头来望定他,她的眼神中布满了疼痛,却没有一丝的畏惧和胆怯。
桫摩走过去,抬起她绝色凄丽的面庞,擦擦嘴角的血渍,分开垂落下来挡住
视线的一簇发。再低头看那残留的半片花瓣一样胸铠,带着龟裂痕迹。
她的一对翅膀,虚软无力地平摊。
那些零落的片片白羽,缓缓地,缓缓地盘旋,不甘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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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这诡异的夜。
层云和冥雾弥散在半空,阻隔星芒。
桫摩想了很久,想到玩一个游戏。
“小的时候。姐姐,父皇母后在带我们出游之前通常会让我们玩一个游戏,
你还记得吧?姐姐。”
她不说话。
他依旧十分有雅兴:“他们让把小鸟变成拥有战力的幻兽,然后令我们和它
作战。只有通过考验,才允许我们出游。假如失败,就责难我们。”
“那么。现在,姐姐”桫摩指着地上奥托的半截尸身,他说:“我也把他变
化成幻兽。你,开始和她对战。”
“伊卜——萨卡奴——伊莱戈路——”桫摩一边念动魔族的咒语,一边在比
划着诡异的手型。“萨戈堪图——比内乌——南缪雅伽伊库姆——桑古——”,
紫色的烟雾在尸身的周围莫名的升腾起来。苍兰嗅到从未有过的气味。
这是如此恐怖的一幕,一具拦腰斩断的下半身居然自己站立起来。随着桫摩
念动咒文,那些紫色烟雾竟开始在尸身的腰部集结。
“成了。”桫摩停下来,隆重介绍:
“姐姐,这只幻尸的名字是‘伊莱戈路’。黑死系战能,免疫挥砍及风、火
系魔法。其虚无的上体可催动强势吸附的腕足类攻击,是一只低级智慧,物理性
攻击力极强的淫兽变体。实战中,希望姐姐小心对待。”
然后,桫摩抱起贝铃达的尸体迳自离开。
“恩,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姐姐你还是处子之身。”
“他留下这妖兽,便是有足够把握钳制住我。假如可以轻易胜之,我便可以
逃。无论如何,不可轻敌。”苍兰以最快的速度暗自寻思。
所有的窗和出口已被桫摩封印,惟有战胜这只妖兽,封印才会解除。
奥托化成的妖兽已开始逼近,她看不清它烟雾汇聚的上体,却全神贯注的戒
备。它发出像牛犊一样的叫声,伴随着一种她从未闻到过的气味。
它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包围而至,苍兰仅凭一柄断剑一次次瓦解攻势。但那些
腕足由烟雾聚集而成,断了又在集结起来,斩之不尽。
她于是寻觅一次攻势的空隙,展翼飞到半空。
这一层塔身似连结另一次元,苍兰飞了很久,低头看它还是原先的距离。它
的腕足触手又从四方紧逼而来,她像蝴蝶一样闪避,总好过地面有限的狭小空间
。
而这个时候,桫摩悄悄潜入皇宫的后花园,抱着贝玲达的尸。
他用清澈的泉水洗尽她身上的污秽,使她像活着时那样迷人亲切。他把她捧
在臂弯,他说:“贝玲达,你有屈辱的前事。我要借你的怨念将你还魂,赐给你
新的无始生命。但你已不再是你,你将像蛇一样卑微、怨毒的爬行。但这些在你
是好的,你要受我的命,并永世传我的名。”
他于是念了魔鬼的咒,招引一百对青色和黑色的蛇。
他对蛇说:“你们这些婆娑的灵,我的父母曾为你们伤。我宽恕你们的恶,
我命你们都化为一,合并这淫妇的躯。你们要称谢我。”
于是青的素蛇开始缠她的左足,黑蛇则吞噬右足。这些都是不可为人看见的
。因为见它的人必被火焚烧。
贝玲达的眼神开始有了光,而群蛇皆消失了。它们噬了她美丽的腿脚,化成
她邪恶的躯,女人的下身成了蛇之型。
“贝玲达,我不再造你的性器,免去淫虐的苦。我要你做我的仆。”
它已不再是贝玲达,成为他人面蛇身的仆。
它已不再能言,扭曲着身爬近他的脚下,将手放落隆起的乳房,按着心窝,
铭记他的恩慈。
他高昂着头颅,身体散发出邪恶气味。他停下来,任蛇妖舔他的躯,并将手
指插进它的发,掌控首脑。突然,桫摩松开手来,眼神如此机警,察觉到某处暗
藏的诡异。
“亡灵,我可以听见你哭泣。也可以将你变成另一具鬼魅行尸。你的冤屈如
此大,泥土都因你变得凄冷,植被也因你变坏。我要用蜘蛛做你的躯,你原先的
已被父亲焚去。你细小的脖子还在流血,你这哀怨的碎尸。”
“你分明撞破了奸情,却不能开口说话。因为父亲把你头颅都削去,埋进地
衣。可怜的姬娜姬娜,我要再造你的躯。待我命你出世的时候,你从西边破出,
食人的肉和骨头,让漫山遍野都是无头的尸。”
“姬娜姬娜。你和姐姐一样,都永世为我的仆。我是要带它走的,它没有脚
,却可以腹上的鳞爬行,并为我降下刑罚。你要潜伏这地,直待我命你进食。”
……
就这样,死去的姐妹沦为魔鬼的仆从。
“而你令死去的复活,当是行善。”
“本当以死亡的仪式,降在这万恶世界。但世人太邪恶,死亡亦成为宽恕。
我要令死去的都变为行尸,啃食亲人血肉。未死去的,陷入死神都惧怕的轮回炼
狱。乱舞的群魔仅是序曲,连死神亦惧怕的连绵劫难。”
……
淫兽“伊莱戈路”的触手如天罗地网般袭来,它要捕捉到她。
她飞得累了,终被它缠住小腿。
她一停止下来,立刻被缠绕住四肢。它大力地把她撕开,固定在半空的高度
。她想挣扎,却无法再用一分力量。
那些触手明明是虚假的,却偏偏拥有坚实的力,滚烫的温度。
它们掀开她的铠甲和裙,在她柔软的部位抚摩和蠢动。她开始发抖和尖叫,
而淫兽亦发出水牛一样的叫声。
触手挑逗她敏感的地方,并伸进她的口。她用牙咬它,却咬破自己的舌。它
本是虚假的,却带来恶心的气味和真实的耻辱。
它们在她的大腿和臀部纵情地非礼,那古怪的气体分明是催情的毒。
“啊……啊……”它还没有碰她的性器,苍兰竟开始迷乱呼吸,她颤抖着,
用刚强的意志抵制情欲蔓延。
她看不清淫兽的面,她曾经诸杀过无数外型丑陋的妖孽,只不过手起手落,
并无暇关心妖孽的面孔。而这一次,苍兰却真的不甘。
一条触手在她口中抽插不停,另一对玩弄着漂亮的乳房。最放肆的正在隔着
底裤一次次按捺隆起的阴唇。
她的臀部紧张的扭动,这一定是迷人的一幕。
“迦楼苍兰,你就要被这怪物强奸了,你却连它的样子也看不到。”在她的
内心,她对自己说道。这样凄惨的命运中,这成了她唯一愿望。
它在她的口中来回抽插,连尖叫的福利都不给她。
多年以前,她就想过战死,或随城市一起消亡。却没有想过这样下场。在巨
大的耻辱和不甘中,被一只怪物撩弄成淫亵的形状。
“哈哈哈哈!”
——不知何处,传来桫摩的狂笑。
“你这淫荡的女人!”他骂着,然后重重的一掌掴在她脸上。她撞向墙壁,
勉强站定,睁开眼看见他的狂态。
“真是有够贱!我随便造了一点幻觉,你居然也爽成这样。”
原来,并没有什么淫兽。一切不过是桫摩造成的幻觉游戏。奥托的尸依然蜷
在那里,阴森恐怖。
“那么,我淫贱的姐姐。前戏终了,该上正餐了。”
刚才的幻觉竟是那样真实,本就受伤的苍兰元气已损,就连抵抗的力气也近
散失。汗从全身各处不断的流出,端是心有余悸。
紊乱的呼吸,使得胸部跟着起伏,穿着银靴的腿亦颤抖着站立不稳。
这个时候,出现一幕更加诡异的画面,令苍兰再次以为身陷幻觉——人面蛇
身的女妖从黑暗中匍匐而来,她赤裸着身体,丰满的乳房一边流着白汁。
它开始缠着她,用长长的舌和她接吻。她看清了,它是贝玲达。
贝玲达用长长的软舌和她接吻,并用手钳住她下巴。它的乳房摩擦在她的背
。乳汁沾在她的肩带和铠甲。而这一次的香艳,绝不是幻境。它下肢是蛇的鳞片
,贴在她大腿上是痒痒地凉。
一个女人用乳房在另一个女人的背上厮磨,这是多么妖艳一幕。
娑摩安静地欣赏着。她们的面孔几乎是一样的,她们缠绕着,缠绕成淫靡的
姿态。在它活着的时候,是那样孱弱和温柔。而在她以往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孤
高和冷锐。然在此刻,温弱的女人作成了妖媚的蛇,它用唾液和乳汁一点点洗尽
她的尊严,教会她淫。
开始的时候,苍兰有过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