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诱惑你-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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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惊讶,你的举动很让人猜不透。”
……
这是一个与小说刚开始时幽闭内向的黄荣完全不同的黄荣。
然而令人想不到的是,他们的爱情从开始就伴随着危机。那天晚上黄荣与陈华第一次约会的回来,发现陈华的同窗好友李素在他们宿舍打牌。学校是规定女生不能进入男生宿舍楼的,所以为了出去时不让管理员发现李素是个女孩子,黄荣想了个主意——给李素带上帽子假扮男生,自己以舍友生病为由背她出宿舍楼。
在这之前,黄荣对李素的感觉是“对她(李素)没有多大的感觉;只觉得和她做个很好的异性朋友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基于这一点;我敢和她开开玩笑;不象和自己的女朋友那样说话很拘束;甚至可以和她做过分亲昵的动作(我这个人很正经;不会乱来的)可以说;我把她当作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看待的。
然而有些事情的发展,往往不会像人们所想像和希望的那样简单。“我说背她下去。她开心地笑了;笑容也如玫瑰一样的鲜艳;是甜蜜的笑容。还没等我蹲下;她就自己跳到我的后背;用双手抡住我的脖子;当她身体靠近我后背的时候;发觉她的身体很柔;如海绵一样的柔和。这是我第一次和女进行亲密的身体接触;当她抡住我脖子的时候;我全身似乎有一股电流通过;由于我把她当作妹妹看待;所以我无所谓她的这些举动;在下楼梯的时候;我背着她;而她把头埋进我的后背;这是我叫她这么做的(为了不让大叔发现)。她好象很乐意的样子;一直在笑着;偶尔用她的手指按我的后背;一直在逗着我。……”
这一切让黄荣开始感到迷惑了。他的心绪被一个叫李素的女孩子搅得无法平静。而碰巧,这个女孩子还是自己的女朋友的好朋友。这样复杂的状况更令他困惑。
“望着她消失在我的视线;我也回宿舍……还好回去的大叔不在门口;回到宿舍的时候;刘斌说过关了吗?我说搞定了。说完就到床铺上去;开始休息。”
“但是我一躺下;眼前又出现了刚才的那幕;她那忧伤的神情;激动的哭泣;真的无法想象平时乐观而开朗的她也有感情脆弱的一面;更让我吃惊的是她对我的深情一吻;只知道当时她的嘴唇很冰;但是很有温暖感;这也是第一次有女孩子亲吻我;而我也是羞涩之人;受不起她的这些怪异的举动;我渐渐地反思自己的为人;一个性格开朗且诡异的她;一个是永保笑容且积极向上的她;我应该选择谁?我真的很迷糊……渐渐地我的头脑没有了思绪;我渐入梦乡……”
在李素的表白后,我们相信他还是喜欢陈华,只是对李素有了点不一样的感觉。但是显然,他已经在自己都没察觉或是说没在意的情况下,在李素的诱惑下,对李素产生了自己都无法解释清的感情。他已开始在意李素,并且注重那些点滴感受。那也许不能说爱,但有了那么点心动,事情就越来越复杂了。
刚开始,黄荣把对李素的关心,爱护,任她撒娇归解为兄妹之情,因此放纵着自己的关爱,一次次容忍着李素暧昧的话语和行为,一次次答应李素那些不合情理的事情。但在我看来,那只是他为自己的懦弱和优柔寡断找的一个借口而已。因为他无法完全坦荡地面对李素——因为她爱他,他不忍心伤害她;也无法完全坦荡地面对陈华——因为他似乎背叛了她;更无法完全坦荡地面对自己——因为他无法看清楚自己的感情,不知道自己对李素的情感究竟是出于友情还是爱情;对自己的感情上的优柔寡断,他一方面自责,一方面又不断陷入摇摆中不能自拔。
而陈华也渐渐也觉出李素和陈荣之间的变化。两个好朋友因而有了隔阂。
这时,黄荣一边不断地在陈华面前解释自己和李素“不寻常”的举动,另一边,又因为斩不下他自以为的对妹妹的疼惜之情,在李素的安排诱惑下,与李素关系不断向深处发展。
一方面,他不想让陈华伤心难过,他想要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这种喜欢是单纯自然的,轻松快乐的。另一方面,对李素,黄荣无法割舍。他不忍见她伤心委屈,她的刁蛮任性,黄荣也毫不生气,反而迁就退让,甚至觉得享受。每次李素的接触都让他仿如有种电流般的感觉——这种喜欢是新鲜的刺激的诱人的,使人心神为之悸动。
究竟哪种感觉才是真正的喜欢?到最后我也已分辨不清。
2关于友情——当朋友变为情敌。
“我知道在她们之间已经有了障碍,一种可怕的障碍,而我就是在这障碍之间的代替品。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两个会变成这样,爱情开始使她们之间的友情不复存在,真的没想到爱情可以使有多年友谊的好朋友变成情敌,而更为难的是我,我是一个无法真正面对感情的人,在感情面前我显得很无助,我不想伤害任何一方,也许放不下就是我最大的弱点。”
“我回想刚才李素的表情,以我们刚才的位置,她确实是正面对着陈华,可是她为什么要假装没看到,而且刚才她的举止和言行都很暧昧,难道她在刺激陈华吗?爱情,到底是什么,让我迷失方向的时候也在影响着其他人。爱情线连着一大堆为感情付出的人,被爱纠缠着。”
“对不起。”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们之间是应该好好想想。”“在我回去之前我想再问一句。你爱李素吗?”
“我并不爱她。”我斩钉截铁地说。因为我不想再看到她伤心的泪水了。
我在等待她的背影,可是她依然不动,我知道有什么不好的征兆。
她的手突然松了,空的饮料瓶掉到地上,人依然站在那里,好像在看什么东西,一直看着我的背后,我回头一望,李素右手抱在篮球站在我的后面,当时的她也是表情很诧异,估计看到我和陈华凌乱的头发和衣服,也很清楚我们之间做了什么。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因为我刚才的那一句,“我并不爱她。”已经把她推下爱情的悬崖。而我只能眼睁睁在悬崖边发呆。
记得上次我和李素在食堂里搭讪,李素和我做暧昧的动作打击陈华,这个轮到陈华这样。她利用了一个很好的机会。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抓住了我的弱点。或许她早就料到我会说那样的话,难道她为了爱情也可以出卖友情吗?可以出卖自己多年来的朋友吗?爱情到底是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魔力”?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才成为了“永恒的主题”吗?
因为成了情敌,曾经的朋友相互远离,李素搬离了宿舍;因为成了情敌,曾经的朋友开始利用爱,利用喜欢的人攻击对方。为了得到爱情,她们以失去友情为代价;爱情,在此时此刻已经不是纯粹的诱人的爱情,而是成为互相打击的筹码和工具。不禁让人为之感到惋惜和悲哀。
3关于伤害
其实不管陈荣最后选择谁,都一定会有人受到伤害。
1,陈华
陈华本就是一个接近完美的人。她纯真自然,善良可亲。对感情敏感又不失果断。对以前的恋情,她说放就放,即使再心痛也不执迷。对现在的爱情,她全心投入,无怨无悔。对黄荣不妥的相处之处,她一次又一次原谅,试图保护促进他们的感情。当生气时,她很明白,生气不是为了发泄,只是寻求沟通与了解。在爱情上,她始终从大局上考虑,不耍小心眼,不闹脾气。如果没有李素的存在,她们或许会成为很好的恋人。然而李素的存在,以及李素与黄荣的不断纠缠,使她在爱里迷失了方向,最终迷失了自己。
当李素使计让黄荣与陈华的关系产生矛盾时,我可以理解。因为李素敢爱敢恨,为了爱犹如盲目的飞鹅,不计后果,不达目的不罢休,这样的决绝行为反而感染了我,使我为她的单纯直接感动。但是当陈华使计,使黄荣在不知李素在场的情况下说出“我并不爱她。”时。我的感觉是震撼。
“你要真那么想,我也不反对,怕被别人抢走,自己就要主动一点,现在的女孩子也不要太顾面子,主动也是好事,不要老等别人给你关心,自己也要在意一点,要不然你会后悔的。知道吗?你也该行动了,再这样和黄荣闹下去,我也不敢想有什么好结果。好了,我也不说了,你慢慢洗吧。”
“呵呵,你不用这么关心我,我会帮你洗好的。”说完陈华就假装笑了起来。
“你还是不要这样子了,我看了好心痛呀,平时的你怎么都看不到了,哎呀,情为何物?你笑起来都不快乐。我看的出你装的很辛苦。不说了,拜拜。”
啪的一声,门关上了,陈华只好一个人洗着全部的衣服,越想越气,可是小丽也提醒了她,为什么李素总是缠着黄荣,难道是自己做得太少了吗?
看到陈华与舍友小丽的这段对话时,我还想像不到陈华到底会变得怎样“主动”。然而后来看到当陈华利用身体的亲热诱使黄荣突破防线,以巩固她们的爱情时,我感到的是可悲。正如黄荣所说,“当感情已消逝,爱只能用身体来诠释的时候,爱已经消退,无法挽救。”
我想陈华最大的失败在于,她信错了对象,至少黄荣现在还不值得她如此相信与付出。她始终一昧相信黄荣爱的是她,最后会与她在一起。不相信或是承认黄荣心里有了另外一个人。虽然她对黄荣的信任不断地被耳闻目睹到的事实所打击,但她还是选择了相信,甚至不惜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处世之道以保护他们的感情。
然而当一个人为了爱而改变自己的处世,就犹如被丢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相爱的人就是自己唯一的可靠,如果连他也变得不可信,那么一个人的世界就会崩溃——这是陈华付出的代价,也是她受到的伤害。
然而,事实便是事实,无法回避。那一次在操场上,陈华的愤怒和委屈终于爆发了:
“你知道我的意思吗,你不属于我的。你根本不是我的。”
她再一次喊了出来,你只知道我有多难受吗?你到底要欺骗我到什么时候。为什么每次都要我去忍受你和李素的过错呢?
黄荣,你知道吗?你们的事情我一清二楚。我告诉自己你还是爱着我。我一直在欺骗自己,为了让自己好过一些。
但现在我没有办法欺骗自己了,当我看到你和李素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放弃了。你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吗?
我告诉自己要冷静,这一切都是假象。
但不行了,你们的事情的确存在,而且还是我亲眼看到。
还记打球的那天吗?我去找你,其实听到刘斌你在操场之后,我就跟着出去了,走在半路上我还是很好奇,你一个人要去见谁。
我以为你一个人去练球,但是到了那里之后我傻了,李素在那里,我当时就想冲出去,可是我却没有冲动,你对李素笑得很甜,原来你们可以开心地笑。也是我看过的李素笑得最甜的笑容。
那一刻,我告诉自己不要流泪,我是一个勇敢的人,大不了我们就分手,可我做不到,我忘不了和你在校园走过的影子,那草地上笑容甜美的自己。你知道吗?那一刻好想自己可以陪着你打球。但这都是幻想。我看见了,你们在草地上翻滚。你们的脸靠在一起。你们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场面。你很清楚我要的是什么?我不要你给我虚假的爱情。就当我今生再次爱错一个人。
☆☆☆
她已经转身过来,但这次我看不到她的眼泪。我才知道《会哭的人不一定流泪》,她的泪水已经在心里。她伤心绝望了。
我一句话也插不上,只能静静地听着。甚至我忘记了手上的疼痛。
只有我的心在痛苦。
她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和我在一起呢?为什么还要追问我对李素的感觉呢?
她要挽回我的爱,还是自己的痛楚。再一次被爱情打击的痛楚吗?
……
看到这里,我觉得周边静悄悄,无声无息。无法想象她的伤。只想说,哭吧!
2,李素
感情中向来没有胜利者。虽然因为李素的原因,黄荣与陈华间存在信任几近破裂。但作为插入者,李素同样身心皆累。虽然黄荣喜欢她,但一直不承认,甚至还要避着她。爱需要不断地得到对方的肯定才有动力。虽然李素每次的计谋几乎都会得逞,但没有得到对方肯定的她,其心中苦涩也可想而知。且看李素的日记。
“二零零五年X月X日,就在今天,我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我约了他在后操场见面,并且叫他带球过来,这似乎是一个谎言,我只是想和他单独说说话,聊天。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