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香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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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向对面侦查并射击。老陈也立即探头看个究竟,借着医院的灯光,隐隐约约看到对面楼上有一个身影一闪,向后跑去,这么远的距离,特警配备的冲锋枪很难射到的。那个人看似要逃离。
“快,到楼下去堵截。”三人向楼下冲去。
这时姚刚已在其他特警掩护下,将殷成林转移到走廊。
“姚警官,你…你放下我,我有几句话对你说。”殷成林虚弱地说着。姚刚放下他,并仍用左手狠劲压着他的右颈部,血依然从手指缝隙中沽沽地淌着。“殷成林,坚持住!马上送你到医院。”
“姚警官,我快不行了,此事一定是孔老大干的。告诉你一个重要的线索…”殷成林直直腰杆。“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快说,殷成林!”看着气息逐渐微弱的殷成林,姚刚几乎要喊起来。“保护好我的女儿——殷寒雪,她在大陆…郑州市…”“好,我答应你,以我的生命担保,你放心吧。”“把这个给雪儿,你要亲自带着她…到…”“到哪儿?快说!”“到…到曼谷找…找方汉生,他…他哪儿有…有…咳咳…”“有什么?快说!”可是殷成林咳出一口血后停止了呼吸。姚刚收起殷成林给的戒指,来不及细想,拿着手枪向楼下冲去。
这位仁兄可得跑快点,慢了《火残指》可要没影了。
第二章 追捕凶手
姚刚提着他那装满愤怒子弹“沙漠之鹰”走出警署大楼。
亚皆老街上一片狼藉。几辆烧毁的汽车仍冒着黑烟,惊慌失措的行人到处乱窜,九龙康复医院更是乱作一团,赶来增援的特警正在围剿医院楼下顽抗的凶徒。姚刚慢慢地向街对面走过去,冷眼观察着周围,他要找出那个用火箭筒。遥控飞机。狙击步枪的杀手。
突然,一辆悍马吉普车自东向西急驶而过,差一点儿就撞到姚刚。驾驶员是个欧洲人,他冷峻的眼神,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嘲笑。他当然就是《火残指》。
就是他!“快,追上他!”姚刚一边召集在警车旁边的特警,一边迅速钻进最近的警车,全速追赶。“旺角警署吗?一辆可疑悍马吉普车正沿亚皆老街朝你方驶去,快点组织警力围堵注意!车上一个欧洲人,极度危险!”姚刚边架车,边联系增援。“总部张警司吗?…我是姚刚…对…调直升飞机,亚皆老街方向。”
悍马风驰电掣,横冲直撞。警车很难追上。转眼悍马已驶入亚皆老街和窝打老道交汇处的立交桥。忽然,悍马慢了下来。前面有两辆警车堵住它的去路。姚刚架着警车及后来赶上警车趁机迅速追了上去。
“前面的悍马吉普车靠边停!快一点,双手举到脑后走下车。”警察们通过扩音器大声喊着,并用各式的枪械对准了它。悍马的速度越来越慢,似乎要停下来。突然,轰。轰的两声,前面的两辆警车被悍马前两车灯内侧射出的火箭弹分别击中,发生剧烈爆炸。紧接着悍马后屁股下出一堆遥控小警车,奔着姚刚这面驶过来。
“快闪开”
姚刚一看,不好,忙让众人闪开。他自己也迅捷地踢开车门,向道路左侧滚过去。遥控小警车转眼来到大警车下,轰轰隆隆爆炸开来,将所有的警车炸飞到空中,没来不得下车的警察都难逃恶运。
悍马吉普车的发动机轰然暴响,突然加速,向前冲去。
姚刚迅速爬了起来,一边撒腿狂追,一边将“沙漠之鹰”里的子弹尽数射向悍马。可他哪能追得上,子弹也只在悍马的后挡板添上几个小坑。
悍马吉普车撞开前面熊熊燃烧的警车,冲过火焰,绝尘而去。
姚刚停下脚步,向后走着。立交桥上一片狼籍的场面,警车支离破碎,受伤的警员痛苦地呻吟着,惨死的同仁更是被炸得断臂断腿,面目全非。姚刚心如刀割,狠狠地朝路旁的护栏踢了两脚。
… … … … … …
九龙警察总部灯火通明。大批的记者和围观的群众在警戒线外吵吵嚷嚷。警局里众多的警察进进出出,有的抬尸体,有的运伤员,有的清理杂物,有的像是政府要员,最刺耳是救护车那呜呜地鸣叫声。
站在审讯殷成林的房间里,看着墙壁上的大窟窿,姚刚直发愣。那面墙壁足有 1 米多厚,房间外面两侧的窗户作了掩护,别人从外面很难判定它的准确位置。除非有内奸通风报信。
姚刚拿起手机打了两个电话,低语了几声。正在姚刚放下电话时,老陈走了进来。他递给姚刚一个火箭筒。“这是在九龙康复医院楼顶找到得,另外直升机搜捕小组回报,没有找到悍马吉普车和那个杀手。”
姚刚摆弄着手中的火箭筒。这是俄罗斯制新型RPG—7火箭筒,世界上最简便而又实用的火箭筒,恐怖分子在黑市上花200美元就可以买到,就象买一个手机那么简单,可是不要瞧不起它,1993年10月3日在索马里反政府武装就用它击落2架美国“黑鹰”直升机,让美军“三角洲”特种部队的18名士兵当场毙命,在伊拉克更是让美军吃尽了苦头,它能发射重4。5公斤新型火箭弹,能摧毁挂有反应装甲的主战坦克,也能击穿1。5米厚的钢筋混凝土墙。摸着它上面装好的微光夜视瞄准器,姚刚喃喃自语到:“真是有备而来。”
姚刚慢慢在屋子里走着,破碎的案柜上散落着许多破损的文件和些三五牌香烟,他捡起一盒,从中抽出一支已半截的烟卷叼在嘴里,掏出火机欲点着,却突然又吐掉,可能是过滤嘴有灰尘,姚刚又吐了几口唾液。
“老陈,你有烟吗?”
老陈从兜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盒烟,自己取出一支后将烟盒递了过来。姚刚接过来也抽出一支慢慢点着了,狠劲地吸了一口,他的眼睛突然冒出凶光,狠狠地盯着吐出的烟圈。然而转逝即过,他又平静地吸了起来。这种变化只有电石击火的瞬间,别人根本无法察觉。
电话响了起来,姚刚一只手玩弄着烟盒,一只手接听电话,并向西墙那个大窟窿走去。听完电话,掐灭烟头后又踱了回来。
“给你烟。”姚刚将烟递还给老陈,就在老陈伸手接烟的瞬间,姚刚迅即抓住他的手腕,用一招干净利落的擒拿手将老陈制住。那盒烟滑落到地上,赫然也是一盒三五牌香烟。
“姚队长,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还要问一问你啦。”姚刚愤怒地近乎吼叫。“过来,把他拷起来。”姚刚招来正在清理现场的特警。特警们虽然很惊诧,仍然麻利地用手铐将老陈拷起来。
“为什么老陈?”姚刚掏出一盒玉溪,点燃一支,舒缓了一下情绪。
“姚队长,我不明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内奸”
“内奸?开什么玩笑”
“你还装!看看那个大窟窿,如果我们内部不出内奸,那个杀手怎么会知道这个房间的准确位置,使用的火箭筒又怎么会恰好能炸开那堵特别加厚的西墙。”
“那怎么断定就是我?”
“早晨你就请假,在受到攻击时你又借故去买烟,这些我都没在意,是啊,那时就应该怀疑到。而在我看到屋子里炸碎了的三五牌香烟时,我知道你对小曲撒了谎,因为那些烟是你的,小曲抽万宝路,我抽玉溪,只有你最喜欢抽三五。明明屋子里有烟你还到外面买,这不是要逃离现场吗?因为你知道杀手就要来了。当我向你要烟时,你兜里的烟只有半盒,你会在一个小时内抽了十多支烟吗?而且烟盒破旧许多,一看就不是新买的。这更坚定我对你的怀疑。”姚刚又点着一支烟。“当我怀疑有内奸时,已经打了两个电话,那是调查我们内部所有警员银行户头和这三天的电话通讯记录,刚才得到回报,你的户头在三天前突然增加了10万美金,并在三天内和同一个陌生号码通话了十次,这个号码三天前才开通的,唯一的通话人就是你,这些还不够吗?”姚刚将手中的烟盒重重地摔在老陈地脸上。
老陈低下了头。抬起头时已是老泪纵横。“我对不起小曲,对不起死伤的同事们啊―――”“姚队长,给我一支烟。”
姚刚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三五烟而不是玉溪,抽出一支并亲手给他点着。“告诉我老陈,这一切都为了什么?不是就因为那十万美金?”老陈哆哆嗦嗦吸了几口烟。“唉――就是为了钱。我的儿子十三岁了,先天性心脏病,医生说再不手术活不过今年,你知道姚队长,靠我们这点薪水何年何月能攒够那昂贵的手术费?”
“那你就用小曲的命,用那么多死伤的弟兄来换吗?”
老陈呜呜地哭了起来。“我也没想到,他们向我作过保证只杀殷成林一个人的。”
“你啊,老陈,那个殷成林我们花了多大的辛苦才抓到,你都忘了吗?你啊你。”“把他带下去吧”姚刚命令特警将老陈带出房间,在走在门口时,姚刚似乎又想起什么,让特警又将老陈带了回来,并让特警们都出去。
“老陈,你放心去吧,有什么情况和线索都交代清楚,账户上的钱我不会让他们去封存,让你媳妇领孩子去治病,走吧,老陈。”姚刚说完这些话后,眼角湿了,他试图掩饰。而这一切都被老陈看在眼里,他知道姚队长是一个流血不流泪的硬汉。老陈顿时泪如雨下,痛哭而去。
这位仁兄可要痛定思痛,痛改前非啊。
第三章 《出水芙蓉》
河南。郑州市人民公园。
曾小伟正准备泡个妞。这位可是个十足的小帅哥。瞧他走路的姿势,你就不难看出他有多么帅。横着膀子,跺着四方步,那姿势就是要告诉别人,俺就这么帅,俺就这么狂。看不惯啊! 靠边站;还看不惯啊! 再靠边站;又看不惯啊! 对不起兄弟,俺就用板砖砸你啊,小样子,哼哼,俺北方香港人就这个脾气。
这还没完呢,一般情况,他嘴里还要吹着黄色的小曲。你听,来啦。有的看官要问,没有歌词的小曲怎么知道是黄色的。不要急,你看他的眼神你就会明白。那眼神是专门往大姑娘小媳妇的酥胸俊腿瞄去,恨不得用眼光就能扒光她们的衣服,那种劲头,你就不难体会到那小曲一定是要多黄就有多黄啦。
可是看了半天,只有别的帅哥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的份,就是没有我们这个帅哥加伟哥加港哥什么事,你说让他多尴尬,多掉份儿。
看着看着,天已近黄昏。要是晚上能看到一场没房没车没钱开房间的俊男靓女裸体性爱真人秀,听一听销魂时的呻吟声,高潮时的狂吼声,也算是郑州的哥们姐们给他这个初来乍到的港哥见面礼。思至此,我们这位帅哥加伟哥加港哥来到公园内金水河河畔,找了一处暖融融的草坪,躺在上面,用几张旧报纸盖住全身,他要小寐片刻,养足精神,以备夜看、夜听、夜折腾。真是屈才啊! 这位帅哥加伟哥加港哥那满膀子力气、满腿的劲,加上满嘴的黄色小曲,再加上满目的迷迷色光,还加上那满脑最先进的泡妞理念,都无处发挥,真不是一般的屈才,那是相当的屈才。
七月的郑州,是全年最贼辣辣热的时候。夜晚9、10点钟,依然热气灼人。我们这位小港哥可错过不少让人鼻子出血、嘴里喷沫的激情大戏。主角大多是周边大学的学哥学姐,也不乏猛男熟妇友情客串。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坐了22个小时的火车,期间还要经常性上厕所,以躲避车警大大的查票;之后在车站又向那个丰满得像发面馒头似的大婶婶一顿软磨硬泡,才抢来一个小馒头;再之后在大街上又连续实施了跟踪、要挟、恐吓,甚至他最厉害纠缠式绑架――绕圈翻跟头运用了三遍,才从小娃娃那儿掠夺来半瓶汽水;再再之后才到这儿,还横晃了半天,你说他能不累吗?
曾小伟睁开双眼,天,真他妈的黑,无灯、无星、无月亮。唉,不知错过了多少场演出。不过,他坚信会有午夜场的,吉人自有天相,像他这样帅哥加伟哥加港哥级人物天老爷能不罩着吗?他伸了伸懒腰,又突然有灯、有月亮。怎么样,好兆头。原来他睡觉前用报纸把脸都给盖住了,伸胳膊时蹭了下来。我们的小港哥可顾不了那么多。
他坐了起来。七爷爷的,老天爷真照应啊!借着朦胧的光线,他看到了让他热血沸腾的一幕。
原来一个小美女正在演出一处香艳剧目:《出水芙蓉》―――那是一个月朦胧鸟朦胧的夜晚,金水河旁,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刚完洗澡,她俊俏姣好的脸蛋略显消瘦,乌黑的大眼睛晶莹透明,调皮的小鼻子配合乖巧的小嘴,怎么看都待人亲,湿漉漉的头发正滴着水,水滴象一颗颗珍珠自她的脸庞滑落,滴滴答答,滴―――
唉唉,那个谁啊,谁她八奶奶的在瞎旁白。黑灯瞎话的谁能看清又是鼻又是眼的,纯牌扒瞎,就是能看清俺港哥也不能那么看。本书作者是谁啊?肯定是“五木刀”那个呆子,等俺出去,一定投诉他。这事整得,知道底的俺是钢钢好使,不知道底的还以为俺阳痿,这让俺以后在全国乃至全世界读者面前咋混呢?
俺应该是这么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