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婚千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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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了!”眨眨水眸,她察觉到他不轨的意图,羞怯拒绝,下意识往角落缩。
“来不及了,是你自己要我教的哦!”他皮皮的不接受她的拒绝,大掌一伸攫住皓腕,将她背过身去,拿起海绵覆上她光滑白皙的美背。
“啊……好痒哦!不行啦,我怕痒……”她反射的闪躲,手忙脚乱的又要笑又要说话,还得顾着不让他瞧见全裸的正面。
“不要乱动啦!你愈乱动我愈不好刷。”他好笑的环住她的腰,让她趴靠在浴池边,一下下的顺着她的背脊擦拭。
“那你别那么轻啦!根本不像刷背,像在搔痒!”她娇嗔地嚷,细嫩的皮肤冒出一颗颗疙瘩,电流一阵又一阵的在体内窜起。
“你皮肤这么细,当然要轻轻刷。”坦白讲,他一点经验都没有,这也是生平第一次替人刷背,不过,这只是他的借口,他不会光刷刷背就满足的。
被他箍制着,纪庭然只好安分的让他“示范”刷背。不讳言的,那轻柔的力道、弥漫在周遭的氤氲水雾,让她不禁昏昏欲睡。
悄悄的,海绵的移动范围逐渐扩展,从背部开始往前移,滑向平坦的小腹,徘徊在优美的胸缘,他炽烈如烙铁般的身躯也从她身后贴近,下颔轻靠在她纤柔的颈窝,火热的唇瓣一下下的熨烫着她珠玉般的敏感耳垂。
“劭泽,你前后不分哦……我的背什么时候跑到前面来了?”她伸手覆压住他不安分的手,侧过头软声抱怨,挂在唇角的微笑已经因他的举动而染上了情欲的妩媚。
“不能厚此薄彼,要均衡一下才行。”屈劭泽意有所指的笑答,薄唇顺势衔吻住那樱花般红润的芳唇,舍弃碍事的沐浴海绵,以掌心去爱抚她滑嫩细致的美好肤触。
接下来的时间,纪庭然那张小嘴除了喘息和呻吟,没机会再说出任何话来,只能感受他在她身上施展着魔法,教她仿佛一会儿徜徉在浪潮里,一会儿又飘飞到天空中。
他细柔缠绵的吻着她,将那软馥娇躯拥抱在身前,一手掌握住浑圆丰满的胸脯,粗砺指尖来回揉拈着花蕊,让它在水中绽放;另一手则顺着温热的水在神秘幽境中探索滑动,勾惹出更丰沛的情潮。
他的挑逗撩拨引发了她体内炽烈的欲火,令她的身子宛如奶油般融化,欲望在双腿间烧灼,使她几乎站不住脚,只能完全依靠着他。
察觉到她的瘫软,屈劭泽将她转过来,在浴池中的石座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正面的抱姿,更能尽情欣赏她美丽的胴体。
情欲左右了理智,这时的纪庭然已经无暇顾及裸裎共浴的羞赧,眼帘慵懒微掀、红唇性感轻启,身体只渴望着心爱男人给她最极致的宠爱。
“庭然,你真美!”双手顺沿着曼妙的曲线滑下,落在不盈一握的腰间,盛满欲望的黝黑眼瞳巡视着这属于他的完美女子,心底涌现浓烈的疼宠爱意,他哑声赞叹。
爱人的赞美是最佳的催情剂,娇美唇畔绽放一朵妩媚笑靥,藕臂慵懒的挂上他的颈项,轻轻将他拉近,主动献上香甜的亲吻。
他不急着满足自己,耐心的在埋入她体内之前,游历他所熟知的每一处敏感带,先给她一次次的高潮欢愉。
“劭泽……”体内深处的渴望催促她轻喊出他的名。
“就来了……”他勾起嘴角,笑她单纯的反应,然而,正准备解放胯间的硬挺之际,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教他不得不暂停动作,哑着嗓音问:“庭然,今天安全吗?”
纪庭然愣了愣,浑沌的脑袋出现了一丝清明。
她知道他问的是月经周期,这是情人、夫妻间的默契。心底迅速计算了下,真是不妙啊!
“今天应该是在危险期的范围里。”她答,无辜的眸子瞅着他。
“那要戴套子才行。”他立刻讲。
“你有带吗?”她纳闷地问。
他想也没想就回答:“我哪会随身携带保险套啊!”又不是随时准备做这档事,而且今晚会在这儿过夜是临时起意的。
“我也没有耶。”她是女生,更不可能随身携带了。
糟糕!高涨的欲火这会儿都灭了大半了。
“我去外面买。”说着,他就要将她扶开。
“劭泽!”她的手却反而抵靠住他结实的胸膛,羞赧地说:“不要再出去买了,就……别戴了,也不一定那么准……”
“不行。”他答得斩钉截铁。“要是怀孕了怎么办?”他有义务保护她,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而伤害到她的身子。
软馥身躯更加向他倚去,她以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娇柔的开口。“要是怀孕了……那我们就结婚嘛!”
“不行。”他答得明快果决。
“又不行?!”她秀眉一皱,直起身子,嘟起嘴嗔瞪着他,不禁愠恼的咄咄逼问:“为什么不行?你难道没有想和我安定下来的打算?”
“不是的。”他连忙否认,安抚的捧住她的脸蛋,耐心解释:“我当然希望以后能和你安定下来,但我现在才二十八岁,一事无成、还在打基础,拿什么跟你结婚?再等我四、五年好吗?”
他是真心喜欢她,不只是玩玩而已,但他有自己的计划和想法,并不希望冲动误事,更期许自己能把握这段时间努力,成为更能与她匹配的男人。
纪庭然眸中的光采黯淡了下来,闷闷的轻点了下头。
屈劭泽这才松口气的啄吻了下她的唇,抿起一弯笑弧,而她也只能勉强牵动嘴角回以一抹浅笑。
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再讲什么?
虽然他的说法不无道理,但是……他们相差三岁,五年后,他三十二、三岁,她也已经坐二望三了,男人三十三结婚不算迟,可对女人来说就很晚了!
人家不都说成家立业——先成家、再立业吗?他为什么不能先结婚再去为事业奋斗呢?
她不是那种什么都不会、只能依赖男人的女子,她相信自己嫁给他之后,不会成为他的羁绊阻碍的。
可是女方主动开口提到结婚的事,被婉拒已经够难堪了,她可没有更厚的脸皮去强迫他赶快娶她,她还要面子、还有矜持啊!
“你会不会要我等到人老珠黄,然后就不要我了?”失望的纪庭然从他身上爬下来,和他并肩坐在石座上,莫名的不安在心中隐隐浮现,教她忍不住再向他索取保证。
屈劭泽侧头睇看她,失笑的伸出臂膀搂住她的肩。“当然不会。你不要胡思乱想!”
他的语调有着诱哄安慰的轻快,但她心里却被失落感和不安给占据,一时间开心不起来。
她没再回应,欲火熄灭,池水失温,气氛也冷却下来。
“那……我现在去买喽?”知道她有些不高兴了,他不确定还要不要继续,于是试探问道。
“别买了,这么晚还要再出去好麻烦。”她意兴阑珊的摇摇头,已经没有心情了,没办法再继续这场欢爱。
“好吧,你也别不开心了,笑一个。”他依顺她的意愿,不勉强,只不过不愿看她闷闷不乐,弯身与她平视,指尖按了按她的脸颊。
为了不让气氛继续僵下去,她牵动僵硬嘴角,挤出一抹淡到几乎要看不见的笑容。
“水凉了,我要先起来,你如果还要继续泡就得再多放些热水哦!”温柔叮咛过后,她微掩着胸部,起身至池边勾来浴巾,跨出浴池,包裹住自己,款步走进屋里。
少了纪庭然的露天浴池也失去了浪漫的情调,屈劭泽一个人泡在已经降温的池水里,只觉得孤单空虚。
想着她方才从娇羞热情谈及婚事到被他婉拒而强颜欢笑的模样,他的心里不禁闪过一丝愧疚。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他如果一无所有的娶了她,未来将永远无法走出以妻为贵的阴影,依照他的个性,肯定会造成日后相处的大问题,所以也只能希望庭然能够体谅包容了。
第四章
在新世代广告公司里,要代表公司对外参加比稿,会先依CASE的大小在内部进行筛选,获得认可后再做好更周全的准备,去跟其他同业竞争。
这样的做法,一方面可以为公司企划品质做把关,一方面也能增加员工企划的机会和经验,刺激脑子运作以免怠惰变得迟钝。
不过,虽然站在公司立场,这是个好方法,但是竞争比较却容易造成同事之间的心结和敌对,纷争也因而产生。
企划部门里有A、B两个小组,由纪家二媳妇管爵如领军,屈劭泽是A组成员,同组的伙伴相处起来没啥大问题,但别组的同事因为有竞争的利害关系,所以对于身分特别的屈劭泽就特别多闲话。
其实打从他进公司,就一直是许多人眼红的对象,除了所作所为都被人用放大镜检视外,若是稍得到上层主管的关注或肯定,就一定会有批判嘲讽伴随而来,不论他的表现优劣与否。
这一次,屈劭泽所属的小组正好分派他负责一件大的CASE,经过几日的准备,两组的负责人员就在今天的会议中进行内部的比稿,胜出者再代表公司去争取生意。
“……由于这次的客户是老字号的传统百货,经营者的管理方式仍趋于保守,为了争取这件CASE,我认为广告企划若是着重在突破创新,应该会比较冒险,投其所好的话,比较有胜算,以下是我对这件案子的构想……”屈劭泽站在会议桌前,流利的向所有与会人员讲述着对这件广告案的想法。
会议桌的主位上坐着董事长纪鸿然,一旁是随身协助处理事务的秘书纪庭然,她一边做着记录,一边偷空觑看着正在发表构想的屈劭泽,他身形挺拔,口条清晰,态度稳健,隐隐散发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不一会儿,屈劭泽报告完毕,紧接着换另一组的负责企划人员起立说明。
屈劭泽在这件案子里属于保守派,打算用传统的广告手法来博取老经营者的好感,后者则想要以创新取胜,虽然两方所抱持的观点正好都不同,但准备的都很周详,表现也都很好,只是两者只能取其一,差别在于要以保守手法还是创新方式去参加这家公司的比稿。
一口气听完几件企划报告后,需要时间先商量讨论,因此会议进行到最后阶段时,只剩下数名高层主管研讨该推派何人正式负责。
“组长,其实我有点担心业主会不会正好想要突破十几年来的保守传统作风?那我做的企划可能就不符合他们的需求了。”
离开会议室,屈劭泽在返回办公座位的长廊上,与直属上司讨论着自己的CASE。“不用担心,向业主提案打的就是心理战,上头的主管们会考量到你的企划是为了掌握业主的喜好所设计的,毕竟XX百货的第二代还没有接手,现在的主事者还是老一代的人,如果是我,基于商业考量,也认为投其所好比较有胜算。”组长拍着他的肩头鼓励,认同他的构想。
“谢谢你安慰我。”屈劭泽颔首一笑。
组长是少数不会因为他的身分而失却公正观点的人。
他们回到以矮墙区隔组别的办公室里,才坐下来没一会儿,别组参与会议的同事人还没回来,谈话的声浪已经传了过来。
“……那样老套的企划谁来写都写得出来,能胜出才有鬼!你安啦,大头们如果有眼光就会推派你负责的。”
“希望如此啊。”与屈劭泽竞争同一CASE的企划专员表面谦虚的笑应,实际上对自己的表现充满了自信。
“什么希望,是一定会如此。”立即出现阿谀吹捧。
“不要说得那么笃定啦,你们别忘了这次小邱的对手是准驸马啊!”忽然有人出声吐槽,大泼冷水,而且还是酸溜溜的醋水。
“对厚,差点就忘……”
附和的话在走进办公室瞧见屈劭泽的那一瞬,陡然消音,闲晃回来的一行四、五人全作鸟兽散,各自佯装忙碌去。
他们方才那些话,屈劭泽全都听进耳里,原本只担心企划方针正不正确,现在却还得担心其他的问题。
他其实很难做,内部比稿若是输了,别人会说他仗着准驸马身分,所以工作态度草率敷衍;可若是赢了,又有人会说因为他是准驸马,所以主管们才会偏心的内举不避亲。
反正待在新世代里,他怎么表现都不对!
“不用理他们。”旁座的同事匆地移动座椅靠过来,好意的安抚他一句,眨眼又坐了回去。
屈劭泽点点头,回以一记笑容,埋首整理资料,心情却依然低落。
这种情况几乎天天上演,他的上班情绪也几乎天天都受影响,他怀疑自己能继续忍受到何时?总有一天,他对那些人的不满一定会爆发出来的!
接近中午时,经理和主任才从那场会议回来,两组组长立即被召进经理办公室里,宣布几件CASE由谁正式负责。
就在此时,屈劭泽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他立即搁下手边工作接起——“企划部屈劭泽你好。”
“是我,庭然。”纪庭然清脆柔和的语调自那端传来。
“嗯,有什么事吗?”他压低了嗓音回应,不希望让人知道是纪庭然打来,又有话题可发作。
“我先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