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有棵许愿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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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憧憬……女孩出院了,告诉男孩,她想用自己的手挣钱,来还她父亲曾经的“彩礼”男孩没说什麽,只是告诉女孩,要保护好她自己……
男孩辍学了,他去了北京,他的姐姐在北京开了一家旅行公司,男孩想在遥远的北京挣一大比钱,用它来为以后奠定基础!女孩在吉林省九台市一家酒店当服务员!男孩一走就是两年……
回来后,男孩来到了酒店,一位服务小姐问他,你是不是凤英的男朋友,凤英在两个月前走了,她走的时候很失望!因为她的男孩没能履行他的义务,她说,假如男孩回来,告诉他,凤英在两个月前,死了……男孩很心痛。他不想失去她。男孩来到分别以久的小镇,来到了女孩的家,女孩的父亲看到男孩,头,垂的很低很低…在男孩一再的恳求下,女孩的父亲告诉男孩“她在吉林的舒兰,她……”男孩不语,狂飙到吉林舒兰的一家酒店,开门进去…女孩坐在一个略发福的中年人怀里,很疯的笑着,男孩默默的注视着女孩…女孩终于看到了男孩,她的笑容慢慢的凝结了…男孩苦涩的笑了笑说“我回来看你了,我没有忘记我曾说过的话!”“……”“如果这是你想要的结果,我不会说太多,只能说我没有能力保留我的缘分,”“……” “爱一个人,我想让她快乐,可是,我没有!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还是我,可惜你不是你,我寻寻觅觅的、真诚面对的、朝思慕想的人会如此的…样子!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愿你快乐……”男孩回头走了,她不想让女孩看到他眼角的……他不敢去看曾是她生命的女孩的容颜!
天空为何那么——暗?
爱情为何那么——难?
从此。男孩的世界没有了欢笑……
女孩给男孩打了一个电话,她说“我就要结婚了,祝福我么”“……”“我的命是我自己选的,后悔来不及,如果有来生,我会用我一生等候。”男孩无声的低泣…男孩的母亲看着日渐消瘦的儿子,讲了一个故事: 汪洋的海世界有一条龙,很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他呼风唤雨的去了人世间,他爱上了一个女孩,可是女孩是人,她怎么会选择一个不是同类的“人”呢?他彷徨,他无助……可是,是龙——终究会归回大海的…”男孩楼着妈妈,哭了……
日子就这样不好不坏的慢慢流逝!男孩深深的封锁了他的记忆!他不敢去想过去,不敢去回忆…但是,男孩活了,虽然他不开心!
男孩拥有了另一份感情,女孩是另一个女孩的影子,世间就是这样,男孩慢慢的开心起来,因为她…直到有一天女孩又给男孩打了一个电话…“静心么?我生了一个男孩,很漂亮,祝福我么?”“是的,漂亮么?可惜,不是我的,假如是我的,假如没有意外,我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可惜,不是…”“……”“过好你的生活吧!凤英!”“……”
两天之后,她的母亲在电话里说“静心,我的外孙死了,我很喜欢他,可是,我们无缘啊!”男孩说“怎么死的?”女孩的母亲说“意外,没想到的意外!”“为什么不抢救呢?”“救不了了,救不了了……”男孩无言的放下电话…
男孩无语的忘着天,看到他的泪划过天国 ̄!
天堂是什么颜色 ,他,很想看看……
男孩无语的低首,看到了他的泪渗落苍茫大地 ̄!
地狱是什么规模,他很想知道……
慢慢的走过红尘,男孩不知道,他的红尘中,是否还有一次凄凉的邂逅是否还会有一个女孩,拥有那份无助的眼神…拥有过去的快乐!
人生不像梦,因为它太——真实!
人生不像酒,因为它太——无味!
人生不像棋,因为它不会从新来过!
人生不像迷,因为它太通俗易懂了!
人生不等于人生!命运不会把握人生,而人生就是在无法悔过的时候——悔过!无法忘记的时候——忘记!
想忘记,可是,会么?
作者:董静心
45 浪漫烟花
星期天的早晨,阳光透着玻璃倾泻下来。一屋子的明媚。心中感觉惬意,温暖。
凌晨3点的时候才睡下,躯体还有着一丝丝的疲惫。因为我在看安妮的小说。看《彼岸花》,看的忘掉了自我。阴郁的文字,清冷的格调适合我的思想。
吃完饭就急匆匆的下楼走在撒满阳光的街道上,全身都是温暖的。人是需要这样的,因为它需要温度。老生活在阴暗处会让人颓废或者是死掉。我恐惧这样的情节。
都市的繁华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喧嚣而杂乱。一直以来我都不适应这样的氛围,因为我是个孤独的人,我需要静静的思考,张扬不是我的性格。但毕竟还是需要大自然的空气,尽管城市中的空气布满了灰尘,但是我又能去哪里呢?
走进一个叫花样年华的咖啡厅。一屋子的咖啡香气让我无法抵抗,其实是不想去抵抗的,因为我爱这样的味道。世纪初的人喜欢把情绪养在咖啡里面,因为孤独。孤独是忧郁的文字,也是咖啡发酵的味道。是温存的宠物,是叛逆的猫,是忠诚的狗。有人说咖啡是一种用50%的咖啡豆和糖调制出的液体,另外的50%是一种叫感觉的东西,糅合在人的情绪中,说不清楚。也许喝咖啡的人是明白的。
干净的棉麻桌布,蓝色的墙,怀旧的音乐,乡村的油画,还有那散发着浓郁香气的咖啡杯。手轻巧的搅拌着,杯口的热气升腾,融化了我的阴郁,没有了孤独只有快乐。
不远处坐着一位乖巧的女孩,安静的坐在我的对面。MP3正给她以音符所带来的情调。白净的脸上还有着一点淡淡的忧伤。穿着暗红的长裙,白色的毛衣,肉色的丝袜包裹着那优雅曲线的腿,脚上还有一双黑色有带子的鞋。桌子上放着精致的小包,上面有爱情的图案。还有一个摩托罗拉V8088。安静的注视着她,心中荡起柔情的涟漪。在这样的氛围之中能欣赏到这样的一个幽雅的女骇,对我来说是奢侈的一种幸福。思绪已经是风情万种了。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心里祈祷着上天能够赐给我一个这样的女骇。而就在这时,朦胧中,迷茫的眼睛仿佛看见了一个身影走进了我,一种发自皮肤的淡雅清香充满了我的嗅觉。
你好像你一直看观察我?
睁开眼睛,眼前浮现的是她的面孔,她已经坐在了我的身旁,对我微笑着说话。
哦,你好!我紧张的回答。我相信此时我的脸已经变的绯红。因为我不是一个敢于亲近女骇子的男人,只有欣赏。
你好象来了好久?经常来吗?她的眼睛清澈的如蔚蓝的海。
是,但不常来。你呢?你常来吗?
是的,我离不开这里的味道,因为我的思想只能停留在这里,没有别处,没有让我依靠的地方。
为什么?
没有答案,生命只是一种轮回。何必去问原因。
你是个很有趣的人,希望我们成为朋友。我喃喃的说道。
你是个很独特的人,你的眼神能抚慰人的灵魂,她大声对我说。
吸烟吗?她问我。
哦,谢谢,我不会。
看着她熟练的掏出火机,啪,一个微小的火苗点燃了烟卷,紧接着一团烟雾把我萦绕。
你有OICQ号码吗?她忽然的问我。
哦,哦,我有。她跳跃的语言使我跟不上她的节奏。
你经常上网吗?我问她。
网络中使我有家的感觉,我爱网络,所以我经常上网。而且通宵达旦。
你好像很忧郁。我把我的感受说了出来。这个女骇现在给我的感觉和刚才我注视她时给我的感觉有着天壤之别。也许,人与人之间真正能够用语言来交流的时候才能变的真切。
是吗?她简单的说了一句。
你叫什么?她问我。叫我dust吧。
Dust,好像很特殊啊。她呵呵的笑了起来。
我会记得你的。我要走了,给我你的OICQ号码。她递给了我一个本子。
你叫什么?我急切的问到。
你会知道的。我会找你。再见。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不知道还能否在见到她。
咖啡渐凉,音乐依旧。
日子又一天一天简单而重复着。
但心中却多了一个等待。天天的上网,只关注着蓝框中的“消息”。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希望。天天走进花样年华,风景依旧,但人已不在。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了一个陌生人发给我的一封邮件。没有标题。
Dust,你好!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大洋的彼岸。
能和你在花样年华中相遇,对我来说是件愉快的事情。我是谁,我想现在你已经知道了。
你是个有故事的男人,有颓废的气息和忧郁的味道,这一点从你看我的眼神中我已感受的到。但有意思的是,那时的我与你一样的黯然,因为我失恋了。五年的感情烟消云散。我不得不找一个角落舔舔伤痕累累的伤口。有人说伤口是别人给予的耻辱,自己坚持的幻觉。这是对的。
我走进了你,因为我想生命就是一场幻觉,我想在幻觉中让我们彼此抚慰,缠绵,但我错了。你是个理智而干净的男人。从你的羞涩的表情中我可以看的出来。而在这个时候,我有了一种幸福。当你告诉我你叫dust的时候,我的心已经被你征服。因为我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多想靠在你的臂膀上让你轻轻的呵护我。但我还是走了。因为我已经把你藏在灵魂深处。
从你的OICQ中得到了你的E…MAIL地址,所以我给你写信。而且是站在大洋彼岸给你写信。
我最终没有把你加入到“我的好友”,因为我只想珍藏。
生命就是个结束的过程,没有理由和原因。只要留下一个生动的容颜,就是美丽的。此时有音乐流淌出来——《心不设防》,我懂你。就像你的名字。
Dust——how much I love you。
2002。9。15
我的眼睛模糊了。感情难道真的就是一场分分和和的遭遇吗?
我找到了我梦想中的女骇,但她却离我而去。
心中还有一点淡淡的安慰。How much I need you。
我想是的。从不吸烟的我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
生命是一种幻觉。烟花绽放了。我们离开了。
作者:宿命的蝉
46 轻风吹过风铃花
在西安呆久了,有些腻。那天翻报纸,也不知怎么就被深圳吸引住了。于是别了家人,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上车坐定后,一个清瘦的男孩坐在我的对面,我之所以注意他,完全是因为他手上那串淡紫色的风铃花。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孩子对风铃花这样感兴趣,从在火车上坐定,他就开始“研究”那串风铃花了。
到吃晚餐的时候,他去餐厅吃饭了,我懒得走动,就随便要了点快餐面。吃面的时候,我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串紫色的风铃花。在车厢暗淡的灯光下,那串风铃花泛着一种淡紫色的银光,每朵花下,都系着一个小小的铃铛。这样美,难怪他会看一路。我忍不住伸手过去,打算自己也学硕做一串。谁知,在我去拿风铃花的时候,不小心碰翻了杯子。刹那,满杯的水飞溅出来,我抢救不及,那串紫色的风铃花湿了一半。这下糟了,那个“风铃花痴”回来岂不和我玩命?
我急忙打扫残局,把湿的一半放在底下,干的放在外面,指望能蒙混过去。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我斜靠在座位上,用 书盖着半边脸,偷偷地看他。哪料他一回来就去掂那串风铃花,随即吼声传来:“是谁,是谁干的?”
看他是真发火了,我忍不住心惊胆颤。他站起来一把掀开我盖在脸上的书,吼道:“是不是你?”
从来没有一个男孩对我这样凶过,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见我哭了,他不说话了,呆呆看过我,然后呆呆地坐了下来。
不就是一串风铃花吗?值得发这样的火?我抽抽搭搭地说:“回头我做一个赔你好了。”
他又吼道:“你赔得起吗?”说过了,看我一眼,大概是害怕我再哭,就摆摆手道:“算了,算了。”
一场风暴过后,我和他又转入了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我恍恍惚惚地睡着了。醒来,我发现身上盖着一件男士的风衣,一股极淡极淡的烟草的味道环绕全身,那是他的衣裳。我抬眼望他,他手里拿着那串风铃花睡着了。可以看出,他不快乐,他梦到了什么?为什么他的眉头紧锁?
我拿起他的衣裳欲给他盖上,手在半空却停住了。看着他我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往日我从来没有过的。
这时,火车慢慢减速,停站了。我打开车窗,一阵风拂过,清凉如水。大概是风吹的吧,他醒了。我急忙把手里的风衣还给他,他接过去,说:“对不起呀,刚才对你那么凶。”没等我说话,他又问我:“到哪儿了?”
“武汉。”
他听了,哦了一声。忽然问我,“你去哪儿?”
“深圳,你呢?”
“我是回家,我家在广州!”
原来是一路的,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感觉轻松。那时他已了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