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之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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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失果断,声音中具有极强的魅力,如涓涓的流水,流畅而悦耳,一双深遂的眼神给人一种力量,一个具有绅士风度的中年男人。
但,这一切的观察确是在他们见过了很多次之后,富雅才有所感觉到的,因为,富雅那时对自己的男人都了解的不够多,对其他的男人更是陌生的,疏远的。
“
他们就这样走入舞池,正正规规的跳起舞来。这次与上次不同,因为有了共同的话题,舞曲,还有查理问及到了富雅丈夫在何单位,富雅言;“正在读大学;”得知与自己念的是同一所大学,查理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话题就此拉开序幕
查理—首先问富雅,“你学多久了?”其实这已经是他问过的话题了。
“才学不久,我还是同小王他们班组的一伙人学的,要不是我丈夫每天都举办舞会,我也不会学它的。我想,他会的,我也应该会一点”富雅很真切的回答了一大堆的话。
“你丈夫在那个学校?石油化纤,”富雅继续回答道。
“欧!我也是在那毕业的。”
“几届”
“八.六届。”
“小我两届。”
“你也是那个大学毕业吗?可真巧。”
这样,他们从学校,谈到了工厂,从社会谈到了家庭。
“我今天来这儿很不容易,一会还要走的,家中有老人和孩子,出来时间长了孩子会想我的。老人也会很着急的。”
“那你爱人那?”
“他忙,放学后还喜欢打麻将。每天的。”
是这样!
于是,查理带着富雅又跳了五个曲子,富雅便与查理道别了。显然,查理没有邀请别人跳的想法,专注的在与富雅边跳,边研究舞步。当富雅告辞时,查理也言自己也该回家了。
他们同时离开舞厅,只需半分钟,查理将富雅送到了马路的另一端,却见富雅像箭一样的回到了家中;儿子还是同邻居小孩一起玩它的小积木。老人呆着抽着自己的烟袋。梦高还是不见踪影。
长期处在缺少沟通与交流的富雅,心情倍感孤独,梦高看似开朗,但近来他的情绪很是压抑,很多时是不容人说话的。
今天,富雅有了倾诉交流的对象,同时也有一种被重视与认同的快乐感觉。
余下的日子里,在一次次的偶然,在富雅遭受家庭矛盾刺痛的时候,想自己静下来想一想的时候,他们都不期而遇。
富雅早先的邻居认识查理,说过此人非常稳重而可靠,这样,他们又似乎又多了一些自然,信任,是同邻居那里,查理也了解到了富雅的家庭与为人的厚道,他,较为感动。
如今的时代,接近九十年代,已经看不到,或很少看到城市里,有这样的家庭,这样的女人了。
谁人不是三口之家,如今的女人又有自己的经济收入,相对的地位也在提高。人们更喜欢年轻二人独立的情感空间,这样与公婆那种远古的密切且矛盾的关系就越来越疏远。变成了一种像是宾客般的礼仪关系。老人偶尔来了,还要被媳妇钱物不足的数叨一番,再者,就是端上好吃的却给你一言不发,给你一个绝对的沉默。表示不欢迎。最后闹得不欢而散。或者工作甚忙,抽不出时间陪陪老人都占绝大多数。
当老人的再也不愿看媳妇的脸,从此心怀酸楚,少的往来。虽然是少数,但那是真实存在。
查理想,‘现在,还有这样的傻女人?’
这样,在查理的内心,对富雅十分钦佩。但,舞是舞,事是事。只是对对方比较了解。他们跳过了各奔自家,两无牵挂。
富雅的苦闷是发自内心的,几年的婚姻生活,关键是梦高的行为与性格,与富雅格格不入,你富雅说东,梦高偏说西,不论是什么,正在谈论的是正经事,他梦高都不会直接切入主题。必须反问一句。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显示他大男人的威力。
此时,正是富雅与梦高情感严重危机,还有经济危机最严重之时。
巧的是,查理的家,与富雅的家同在一条马路上,道的南头是查理。道的北头是富雅。就好像多年以后他们南方与北方的万里之隔。
多日来,富雅没有去舞厅,一天晚上她带着孩子在自家门前玩耍。查理随意的散步。正走在了富雅的门前。
“你家在这儿呀!富雅。”
“是的,查理,你怎么走到这来啦”
“我晚饭后到一个朋友家,就到这了。”
“这是你的孩子,这么大了。”
“我五岁!儿子很天真,妈妈/他是叔叔吗?可以叫他叔叔吗?我怎么没见过叔叔?”
“可以的儿子,可以叫他叔叔。”
梦高的同学很多,儿子都叫他叔叔。
“叔叔,你好!”儿子望着身穿牛仔裤,腰系白汗衫温文尔雅的高大男人,在用友好的陌生的眼光注目着他。
“好!你好,小朋友。”
奶奶吃完了饭也走了出来,因为富雅那时的家是一层楼,单位为了照顾老少五口分配的一个剩余房子。这样,查理又看见了老人。
查理正在与梦欣说话,见奶奶喊孙子。忙向老人点头,然后,便小声同富雅说道;“富雅。我还要到朋友里那办点事,改日再见。我走了,小朋友再见!”
“叔叔再见!”儿子举起了天真可爱的那只小手。
那时的富雅,她不甘心一生改变不了梦高,但她这样苦苦的煎熬,尝试着走近梦高的心理,还是徒劳。她,开始害怕自己就这样无望的死掉。
这次复合,如果不是为了孩子马上就要上小学,还有梦高—那表面看来很是真诚改变的态度,富雅宁愿自己带孩子,也不会回到梦高身边的。
这次的决定,要比离婚时承受的思想压力还要大。
梦高在哄好妻子回家之后,有了一个月的很好表现,又是做饭,又是洗衣,工作之余真的对家寸步不离。
“因为富雅几年来的心理压力太大,导致他的身体极度虚弱,她在坚持工作,又要适当搞一些家务外,便无其他精力与梦高进行思想交流了
然后,梦高便开始恼怒,看着病怏怏的富雅,愤然道;“富雅,你还要我怎样。你如果总是这样病着,谁都受不了。”
生活,给富雅太多的不解,因为自己的身体不好吗。目前;‘自己经常情不自禁的落泪,那梦高对人的态度,让富雅感受不到丈夫发至内心的疼爱。’
梦高再一次的与赌桌交上了朋友,从前的承诺化为乌有,既没有残暴,也不去关爱。一种不疼不痒的冷战,一种富雅难以承受的精神折磨。
而目前,梦高最苦恼的却是钱。为什么总是没有多余的钱哪?
‘也许,梦高以后会改变的。’富雅这样想着。
她既然回到了家中,就要把家庭搞好,富雅的重心已不再是与梦高的那些冲突,她将全部的心血放在了孩子和婆婆身上。
有一位心理医生说的不知对否;生活,看开就是天堂,看不开就是地狱。
富雅不完全赞成这种观点,她认为,摆在面前的生活,如果你能感觉到它的温暖,那就是有阳光的光顾。夫妻之间的这种感觉那就更加强烈与显然。
富雅之坦诚就如她人生之坦诚,喜欢的就去爱,让她伤心的,她努力过,仍然毫无结果,那么她怎么还能让她视为天堂呢?
富雅感受到的生活,是一种丈夫给予她的接近独居的生活,因为,那梦高是非常自傲的,她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聪明,最富有智慧的人,所以,任何人都不放在他的眼中。
‘你富雅,再跑,不还是回到了家里,这说明我没有大错。’
富雅是一个普通的女工,虽然她的年轻的热血不断的将自己燃烧的激情奔涌,但现实却是家中不断的进进出出的梦高的赌友。
富雅在阻拦。而梦高却在是旁若无人的带一帮人不停的玩、不停的赌。
富雅急了,那就谈谈吧,但结果又是梦高的无声宣战,他用他那疯狂的赌法,来回答富雅的规劝。
‘我上当了。梦高简直是无药可救了。’
孩子上学走了,他们两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富雅更是失去了控制,她,拿起切西瓜的菜刀猛向麻将桌砸去。这回,可吓得那些玩的正兴奋,不顾别人休息的赌徒全部逃掉。
万幸,现在还没有正式复婚。富雅心想。
‘生活是什么?生活的真谛又是什么?’
这是富雅常常思索的问题,有些家庭蓬勃向上,并肩作战,活得有生有色,而富雅的家庭却好像是一潭死水,没有一丝生机,与鲜活的人生,家庭无法相提并论,她的美好寄托在家庭与丈夫之中。而梦高的美好寄托在麻将的快乐之中。
这种吃了睡,醒来玩,黑白颠倒无生活秩序的生活,使富雅感到与他的期望相悖。
富雅的思维被梦高扰乱的像是一部混乱的机器,它在困苦中想找到属于心中可以依托的安宁。可如今,她无法安宁。
富雅在想;‘上帝赐给人类聪明的大脑与丰富的情感,我们为何不能热情奋进,正值年富力强,为何这般低调,空乏’
‘为什么读了大学,接受到了正规良好的教育,反而使生活搞得一团糟?’
富雅双眉紧锁,她不解梦高一群人等对待生命如此慢待。对赌有如此的眷恋与疯狂,而且他赌钱的砝码也在不断的加大面值。
既然被梦高请了回来,富雅有心用感动来召唤梦高回头。
她用温情的语言规劝梦高,梦高阿,“如果你觉得钱对你很重要,那么,下月开始,你管钱,我也省省心。”
结果却是不到半月,就全部花光。
富雅又一次失败了。
孩子眼看着大人的矛盾,无力帮忙。他只能用自己的方法来让父母高兴。
孩子太小,即便是稍大些也不会理解父母矛盾的全部。他仍然在观察着父母的一举一动。
她在努力找出自己在梦高心目中的不满与不足,
梦高说不出来,或者是不想说。
富雅不喜欢这种低调的,无任何活力与动力的生活,她开始意识到,她无论如何也感动不了,说服不了,改变不了自己为之付出的男人,她已经束手无策。
‘富雅,你为何要苦苦折磨自己那!’
既然自己无法融入梦高的心,为何不用音乐来排解心中的苦闷与哀愁。抒发那无法释放的人生情感。
好像是一种天赐,富雅对音乐的喜爱,也到了如诗如画的沉醉程度,最后,一周如果不跳上两三场,她好像是缺了一项重要的生活内容。
不过他每次去的时间自己是有严格规定的,每天不得超过七十分钟,她必须回家。富雅的家庭观念还有她全部的人生理想,是与工作,生活情趣并列的,她现在已经无意的喜欢上了交谊舞,她感到交谊舞的出现,使他对人生有质的提升。
喜悦,美丽悄悄的出现在富雅上班的八小时,人们开始发现了他的美丽,她衣着的得体。她性格渐渐开朗的改变。
‘难道,音乐,能让人能够有如此大的改变?’
从前,人们只知道富雅工作上的勤奋,为人的朴实厚道。还没有发现他的内心如此美丽,以及对生活如此热爱与浪漫。
也许,生活的另一面,舞蹈,使得富雅能够彰显出她对生活的狂热的极致。
梦高—开始用种全新的眼光观察富雅;他发现从前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孩子他妈比以前漂亮,甚至有些迷人了。那以往苦闷的眼神里,竟然偶尔露出了一丝陶醉,充盈的笑容,与女人的柔美。
梦高,几天来,对麻将有些表面的收敛,但,转而却又变成了对富雅的严重嫉妒。
在这之前,任凭自己承认妻子是个贤妻良母,但,叫好不重视只是承认,不欣赏。认为妻子是那种甘愿奉献与他,让他十分放心,甚至有些轻视的那种。
现在,他开始真正感到了危机,便假模假样的主动提出散散步,串串亲之类的户外活动,因为在这之前,这一切切,是他们二人生活的白卷。
也许,他们这样下去会很和美,伴侣,是心的交融,互换。富雅感到一种非常少有的温馨与满足,她更加满心欢喜的投入家务与家人之中。但他发现梦高并不快乐。也许是在有意迎合。
几天后,他们二人饭后散步,随着体育馆里散发的优美音乐,也同样跟着人群进入了灯火辉煌的免费舞厅。富雅刚想让梦高—找两个座位坐下,好观赏别人的舞蹈风采。
就在此时,查理,突然出现在富雅的眼前,“你来了,富雅,你好!能请你跳个舞吗?”
“欧,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丈夫,梦高,这位叫查理,我们认识的。”他们简单的握过了手,查理便邀请富雅下去跳舞,富雅看了梦高一眼,梦高微笑着说,“你去吧,我在这里做会儿。”随后,富雅将一个墨绿色的款式新颖的毛绒大衣塞进了梦高的怀里,欢快的走进舞池,同查理跳起了一曲节奏感很好的中三步。
待到一曲终止。梦高—已经站在了来往行人的过道上,他向富雅示意自己回家,然后就将大衣又从新塞进了富雅的手中,自己先回去了。那走路的节奏比富雅跳舞的步子还要快。
富雅还沉浸在那快乐的节奏中,还没有缓过神来,梦高已不见了踪影。
那一晚,梦高喝了很多酒,任富雅怎样喊,他都不醒。只有他的梦话在说;“富雅,我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