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党-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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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都是娘嗔怪着一指点到她的眉心,笑而不语。这事情她是万万不好问父亲、祖母,甚至祖父的。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一点猜测而无事生非,而且那样可能会毁了娘的一世清白。
睡在外屋的小月听到玉徽的惨叫声,端了烛台进来,看到玉徽正惊魂未定地坐在床上。
“小姐,您又做噩梦了?瞧,您这衣裳都汗透了,快脱下来换了吧。”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了另外一条白色绸质长裙,递给了玉徽。
“哦,谢谢你,小月。”玉徽接过长裙,一边换,一边问她:“小月,你是哪一年生人啊?”
“咦?小姐忘了么?小月是康熙十六年出生的。”
“那,你从小就一直跟着我的么?”
“呵呵,小姐,您怕是还没完全醒呢。小月在年龄上只比您大不到两年,小孩子怎么能伺候小姐呢?我是六岁的时候被买到梁府的,八岁之后就一直跟着小姐了。”
“哦……你六岁才进府啊,那时我已经四岁左右了啊……”看来从小月这里打听不到梁玉徽的身世了。
小月看着愣愣发呆的玉徽,不禁有点担心:“小姐,您今儿晚怎么了,问的话怪吓人的……要不要小月回报了夫人、老夫人,明儿请位大夫来瞧瞧?”
“不必了,我没事,只是梦到以前的一些事,突然想问一下而已。”玉徽连忙摆手,随即安安静静地躺下,不再作声。
小月看玉徽闭上了双眼,大概又睡去了,就轻手轻脚地端了烛台,回到了外屋。然而,回到外屋的小月并没有马上吹灭烛火睡下,反而坐到了茶桌边,只是怔怔地盯着那跳跃闪烁的烛光,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内屋的玉徽看那烛光闪烁了一阵子,只听静夜里传来小月幽幽的一声叹息,随后烛光便被吹灭了。
躺在床上的玉徽觉得奇怪:这个成天在她左右,好似小姐妹似的小月,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烦恼?
第二天一大早,玉徽就带着玉牌进了紫禁城。她先跑到胤?那里,抓起胤?的手指,捏着根绣花的大号银针就冲他的中指扎了过去。
“你怕疼么?”玉徽扎上银针后,才想起来补问了他这么一句。
胤?虽然被那猛一扎疼得咬着牙倒吸了一口冷气,也不明白玉徽为何会这么做,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并用眼神喝退了惊慌得要扑过来的侍女和小太监们。
玉徽猛然从他手指上拔下银针,把几滴血从他的皮肉里挤出到桌上盛着凉白开的一个茶碗里。然后又猛地举起了银针,准备朝自己的手指扎去。就在胤?准备伸手去阻拦时,玉徽却在银针刚接触到皮肤的时候停住了。
“刚才那一下是不是很疼?”她抬头问站在对面的胤?。
胤?一把抢过玉徽手中的银针,随手往远处一扔,嗔责道:“你今儿是怎么了?刚才无缘无故地扎我,现在又要扎自己?你在玩什么啊?”
玉徽经胤?这么一问,突然想到“滴血认亲”的方法并不能判定她是否和他有血缘关系,只要血型不会发生相互排斥的人,血液都会相溶的。看来这一招不管用。
她又捧起胤?的脸,仔细端详胤?脸上的每一处细节,然后猛地转头问他身边的小太监:“小六子,你看我和四阿哥可有相象之处?”
小六子早已被这位行为怪异的梁家大小姐给吓住了,左看看梁玉徽,右看看四阿哥胤?,“这个、这个”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胤?也完全被玉徽搞糊涂了,他也学着玉徽的样子用手捧住她的脸,向她眼睛深处看去,问道:“今儿怎么这么奇怪?昨晚做噩梦了?”
玉徽看着他点了点头。
“梦到了什么?弄得又是放血,又是问别人咱们象不象的。”
“梦到……梦到……梦到咱们是兄妹!”玉徽瘪着嘴,带着哭腔对胤?道。
“啊?”胤?听了也稍稍一怔,然后突然笑了出来。“原来是为着这个啊,我还以为是多可怕的事情呢。我倒是想和你作兄妹来着,有你这样的妹妹肯定不会无聊了,而且我们也可以天天在一起了啊。”
玉徽听了气得想跳脚。果然这个时候的男孩子还只是“青梅”,跟他说了也白搭。
“哼,你想得美!我若是你妹妹,到了十三四岁,嫁了人去,看你还跟谁去玩!”说完玉徽发现胤?的神色稍有变化,似乎在仔细思考她刚才的话,顿觉得极为羞臊:他不过长了她几个月,两个小孩子现在还说不到什么男爱女恋。更何况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们是兄妹。她有点杞人忧天了。
玉徽“唉”的一声叹了口气,挣脱了胤?的双手,快快地跑出了他的西五所,留下身后站在原地发呆的胤?和小六子。
“小六子,她刚才是什么意思?是叫我今后娶她么?”胤?指着玉徽的背影,问站在一旁的小太监。
小六子挠了挠头,看着玉徽跑出西五所的身影,也不太确定:“嗯,我也不大明白。梁小姐今儿可真怪,一大早跑来就是为了一个噩梦……”
玉徽从西五所跑了出来,漫无目的地在这后宫转悠。她现在脑袋里很乱,压根理不出个头绪来。突然,她看到康熙的近身太监李德全正从永和宫出来,不禁冒出了个念头:这老狐狸八成应该知道点什么!于是她就悄悄地撵了过去。
李德全正好好地走路,突然觉得身后一阵发冷,接着鸡皮疙瘩起了一背。他下意识地转身看看后面,赫然发现带着一脸诡笑的梁玉徽正站在他身后……
四爷党 第一部 第30章 谜团记
章节字数:4097 更新时间:07…08…07 22:17
玉徽马上又堆起满脸的微笑和恭顺,给李德全福了福,轻声道:“玉徽给李公公请安了,李公公正给皇上办事儿呢吧?”
李德全越看她那笑容越觉得肯定没好事,连忙也给玉徽请安:“呦,梁姑娘您可别这么说,您这表情真是吓着我了,有什么话儿您就说吧,千万别再带着这样的笑出现在我背后了,怪慎人的……”
玉徽连忙用手摸了摸脸:呦,可不么,笑得肌肉都僵了。她收起那副样子,神秘兮兮地低声问李德全:“李公公,实际上,是有一事民女不明白。”
“什么事啊?”
“就是皇上为何对民女这么好啊?”
“嗯?”李德全一愣,原来是为这事啊。皇上派他去查梁玉徽的底,可是他还没完全查清楚呢,所以皇上一再嘱咐他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可是看着眼前这个当事人满眼不问出答案誓不罢休的眼神,他只好拿别的话来搪塞她。
“梁姑娘,多少人想得到皇上的宠爱,那是挣破了头皮也挣不来的啊……您还用的着问皇上为何对你这么好么?再说了,咱们皇上是当代仁君,爱自己的子民和百姓是正常的啊。梁姑娘您不也是这京城里的子民之一么?有什么奇怪的呢?”
玉徽一听就知道李德全在跟她打马虎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又问道:“李公公,我当然知道当今皇上是仁君,爱护百姓,可是,您不觉得他对我这个以前从来没见过的小老百姓太好了么?难道这玉牌是谁都能得到的么?”
“那怎么可能!这玉牌皇上带在身边多年了。梁姑娘,实不瞒您说,这事儿我也不太清楚,兴许那天皇上见你回话机灵,长得又这么可人,一时喜欢,就随手把这东西赏给你了呗。皇上随手把自己的东西赏人,还是常有的事儿。”
玉徽看他还是不愿意给她透漏半点风声,连忙装出一副快活不下去的表情,又给他福了福:“李公公救命啊,民女不明缘由地受了皇上的错爱,本来就惶恐,再加上那次九爷和十爷的教训,就更加惶恐了,还请李公公给指条明道儿。”
李德全听了这话,心里暗自笑道:“唉,那次可是您梁姑娘教训了九爷和十爷,那两位爷可没‘教训’到您吧?”
“不瞒姑娘您说,我是真的不明白这里面的缘故啊,您没听过一句话么,‘圣意难测’啊。姑娘您就别为难我了。”
玉徽发现他嘴风甚紧,看来是从他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信息了。这一帮人,难不成是想逼她直接问当今皇上她是不是他的私生女不成?反正她不相信她见过的那个康熙会是个恋童癖。
“梁姑娘,我还要赶回乾清宫去,您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说着,就快快地离开了梁玉徽这个“是非之人”。
好一个“圣意难测”就把她打发了。看来要揭开这个谜团没那么容易。若是皇上真是因为她说话比较直,比较好玩而喜欢她,那也没什么,毕竟总比让这当今天子讨厌她来得强;可是若他是因为父爱而喜欢她,那她和胤?岂不是成了兄妹?与前三次的穿越相比,她这次真是拥有了一个跟四四郎才女貌的皮囊,而且跟四四也发展的比较顺利。可是越是发展顺利,她就越觉得不应该如此简单,毕竟那个什么什么仙姑告诉过她,四四的这份感情是苦是甜,至今还没人尝出过味儿来。可她明明就觉得现在和四四在一起的时间都是甜的啊,哪里有那么复杂?这不,现在估计要“甘尽苦来”了……
玉徽目送李德全的身影,愣愣地站在原地。这偌大的紫禁城,竟然找不出一个能给她解谜的人,而那些知道的呢,却又不能问,或者问也问不出来。玉徽窝了一肚子的闷气。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跑到一段儿空旷的宫墙间,一指指向天空,仰头怒号道:“谁都不许给我添乱!”
“啪啪啪”,突然有人拍手,紧接着,就看到一个紫衫银袍玄色帽的人从一侧的宫墙里“穿”了出来。玉徽吓得后退了两步:一直传闻这明清两朝的宫殿里怨魂孤鬼很多,可这大白天的怎么会让她“见鬼”呢?
“你,你是谁?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玉徽试图看他的影子,如果没有的话那他就真是鬼了。可不凑巧,那人正站在阴影里。咦?等等,看他有点面熟啊。
“呵,那边墙里有一扇门啊。咦?你穿成这样,不是宫里的吧,怪不得不认识我这个当朝太子。”
原来是太子胤?!玉徽十指抠墙,恨不得也一头“穿”到墙那边去玩人间蒸发。这个被他老爸抛弃了两次都不知悔过的倒霉蛋儿,还是不要跟他扯上关系的好!
“太子爷吉祥,给太子爷请安,请问太子爷认得‘奴婢’么?”玉徽一边福了福,一边暗想:十有九成他不认得她,自称“奴婢”的话比较安全,反正这宫廷大,他想查也不好查,况且就是查也查不出来啊。
“咦?你说这话就奇了,你又不是我身边的人,我怎么会认识你?”胤?觉得眼前这个女孩说话根本不着谱,也不知宫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太子爷这儿会儿怎么不在书房?奴婢领的还有差使,奴婢先告退了。”说着,玉徽就准备脚底板抹油,开溜。胤?一听这话也愣住了,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过话。
玉徽刚快快地走了几步,忽听太子在身后好像反应了过来似的叫道:“你,是哪个宫里的?”此时不跑,还待何时?她更是拿出了运动会上跑二百米决赛的速度,一脚深一脚浅地踩着高低不平的砖路飞奔了起来。
胤?在后面挠了挠头,一脸的不明白:刚才见到李德全,他也是一惊一诈的,跑得飞快;现在又遇到一个不像宫女的宫女,竟然比他跑得还快?!今儿到底是怎么了,大家都赶着去投胎么?
玉徽前脚刚逃出一个宫门,后面就听到又有人喊她,不过这次是个女的在喊她。她忍不住回头看是哪位美女,却发现竟然是老早以前的熟人——和宫女子琰一起进宫的双燕!她不是应该在那位年底必崩的皇贵妃佟佳氏宫里么?
玉徽站在原地,看着双燕满面笑容地走了过来。那次穿越过来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她的笑容,后来带小胤?去佟妃娘娘殿里请安的时候也见过几次,她也总是友爱地跟她说笑。然而如今,她依然是双燕,而她却已不是子琰;她依然笑厣如花,她却因为那些子令人云里雾里的愁事在这宫里跟没头苍蝇似的乱跑……
“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你应该是梁大学士的孙女梁玉徽姑娘吧?”双燕向她福了福,问道。
玉徽回了礼,冲她点了点头。
“听说今儿你进宫了,我先是去了四阿哥那里寻你,可是那边的人说你已经跑出来了。我这不前脚赶后脚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