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无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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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其实那件事我们都相信不是你做的,就是朱明伟在后边搞的鬼。”
我握杯子的手微微一颤,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可是明姐她竟然会……”
“我说了不要再提了,你听见没有……”我大吼起来,冰吧的人纷纷侧目,都被我涨红的眼瞪了回去。
“三哥,我们聊点别的吧。”见我的情绪很激动,江红小心翼翼的说道。
“我们出去走走吧,”冰吧并不适合我这样地人呆着,里边全是一对一对的时尚男女,我和江红在里边有点显得另类。
“好呀,我陪你。”谁知江红一脸兴奋,说着热情的来挽我的手臂。
“喂,干什么呢?我可是正常男人。”我赶紧警告,把手抽了出来。
“不挽就不挽,色狼”她在我的手上狠狠地一拧,和我并肩走着。
我才知道什么叫不讲理了,我这样叫色狼?
“对了,三哥最近过得怎么样?”江红晓有兴趣的望着我。
“马马虎虎,不好也不坏。”我模棱两可的回答。
在她面前我总是轻松不起来,我总觉得压抑,不敢在她面前暴露太多的过去。
“你结婚了吗?”她接着问我。
“还没有呢?”我尴尬的回答。
“你都快27岁了,怎么还是一个人,怎么这么笨。”她话中带着一丝笑意,不知道是善意的玩笑还是在讽刺我。
我的脸上有点挂不住,只得用玩笑掩盖失落的回答:“国家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吗?我一向拥护党中央英明的决定。”
“是忘不了明姐,对吗?”她一针见血的指出原因。
我再也不能装糊涂了,不再理会她的言语,几乎身体要垮掉,我扶住路边的一棵小树。定了定神,心中乱糟糟的。
一夜情后 第六章 王宛如醉酒?
江红说得对,和叶明分手后最初的一年里我也交过几个女朋友,可是总找不到感觉。模模糊糊又想起了初次的见面:
那天我正在学校门口不远的音像店中淘唱片,尤其是一些老唱片,那时是我一个单纯的爱好。虽然和朋友一起我乐观开朗,但骨子里我总有一丝悲观的气息。
当我用手触及迪克牛仔的《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的时候,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也许那一刻我相信了一见钟情,她留着一头短碎,干净整洁,尽管我很讨厌女孩留短发,但是在她身上我却充满了溺爱。目光纯正的像碧天里的星星,明朗的双眸中有淡淡的哀怨,像一个忧伤的天使,记得在我们熟悉后我常说她是我的精灵。
我们都喜欢迪克牛仔这首歌中的忧伤,常常两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听他的歌。那首《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我们听了一遍又一遍。歌词至今还在脑海中回响:
常常责怪自己当初不应该
常常后悔没有把你留下来
为什么明明相爱
到最后还是要分开
是否我们总是徘徊在心门之外
谁知道又和你相遇在人海
命运如此安排总教人无奈
这些年过得不好不坏
只是好像少了一个人存在
而我渐渐明白
你仍然是我不变的关怀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愿意等待
当懂得珍惜以后归来
却不知那份爱会不会还在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当爱情已经桑田沧海
是否还有勇气去爱
谁知道又和你相遇在人海
命运如此安排总教人无奈
这些年过得不好不坏
只是好像少了一个人存在
而我渐渐明白
你仍然是我不变的关怀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愿意等待
当懂得珍惜以后归来
却不知那份爱会不会还在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当爱情已经桑田沧海
是否还有勇气去爱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愿意等待
当懂得珍惜以后归来
却不知那份爱会不会还在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当爱情已经桑田沧海
是否还有勇气去爱
记得那时候她傻乎乎的在我的怀中说她要把这首歌写成一个感伤的故事。我挂着她的鼻子说:“傻瓜,这首歌本身就是一个感伤的故事。”
……
浪漫是年轻的冲动,当她为了金钱离去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到了社会上之后我才发现是我幼稚……
“对了,你知道我在《大同》游戏中遇见谁了?”我慌忙制止住乱飞的思绪,故作深沉的对她说着。
“谁呀?”她无精打采地问到,没有当初的激情。
“我碰见小苹果了,她还起了个可笑的名字,叫十二月的春天。不过现在她的身材长的倒是不错。”
小苹果和小辣椒是当年我给她们两个起的外号,名字和本人倒是很匹配。
我正在叙述,谁料她一把把冰朝我泼来,看着自己刚买的至爱西装上的点点污迹,忍不住猛的一下站了起来,
“啊!你想干什么?!疯了?”我怒目以对。
“凶什么凶,你以为你嗓门大我就怕你了吗?拜托……咦,呼……”
她抬手看看自己的手表,言语开始闪烁起来,好像逃脱说:“我还有事情呢,今天就放过你。该天再找你算账!对了,这是我的电话,你记下。”
“把手机给我”我不知她搞什么名堂,依言递给她。她掏出自己的手机狠狠的摁了几下,然后扔下手机转身就走慌里慌张的好像发现了什么。不会吧,当我是隐形啊!怎么是没有道理,我好心的请客,还带免费的算命,得的报酬竟然是下次算账!不过,当我看到那抹红色消失在门口的时候,嘴角不自觉的上仰!
她怎么莫名其妙的生气了,我感到很奇怪。
等我把车开去的时候,方语已经在酒店等我了。
“你小子现在人模狗样的看起来混得不错呀。”我指了指他西装革履的样子笑道。
“哈哈,哪里,小弟我刚才在公司加班呢,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赶来了。”
“加班,那你这不是早退吗?”我把菜单递到他手中。
“你点,我说过请你的。”方语又把菜单递了回来:“兄弟我在利用公司的电脑加班打游戏呢。”
“加班打游戏”我记得他好像是在一个食品公司当秘书呀,怎么加班游戏,随即又省悟过来,这小子拿我开刷呢:“你他奶奶的也太不地道了,拿公司的电脑以权谋私。”
“那里,那里,现在电费比较贵。”
“不会吧,这顿饭我不敢让你请了,他奶奶的就那点电费你都不舍得。”我笑着随便点了几个菜,因为刚吃过饭,本来就没有多少饿意。
“公司又不是我的,‘不贪白不贪,白贪谁不贪,贪了不白谈,’”方语笑侃到。
“看来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最近混得怎么样?”我问道。
“哎,一言难尽呢,你呢?”他回问。
“烦着呢。”我可不敢说现在给一个女老总当秘书,要不然方语这个小子还不把我取笑死。
“大哥,你也会烦,怎么变得这么正常?”他笑着说。
“靠,你才不正常呢,要不要试试?”我不怀好意的望着他的下身。
“试试?”看我的眼神不对,他猛地醒悟过来:“大哥饶命,我可是正经人,你要找玻璃我可怕呀。”
“你才是玻璃呢,思想这么龌龊。你平常不就写写画画,就像吃闲饭一样有什么烦的?”我看他虽然在说笑,脸上的忧色和我一样。
“哎,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奶奶的我们老板简直就不是个东西,前一段时间公司做个宣传广告,老板亲自策划,谁知道广告费花了十几万最后一点效果也没有,老板气的脸青了半个月,现在这块烫手的芋头放在我这里了,让我找人再做一次广告。”
“在那里做呀?”我随口问道。
“电视上做,现在谁没事看电视。真是的,老板的理念也太落后了,我当初就建议在网站上做。”
“那你还不如把广告费分给我一半的了,反正也没有效果。”
“去你的,你怎么思想这么龌龊,我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吗?”方语振振有词的说道。
“方语呀,我怎么最近老不见你呀,不会没结婚就严气管了吧?”我问到。
“许建,我准备和刘梅结婚。”谁知方语不理会我的嘲笑,认认真真地说道。
“扑哧”我刚喝进去的酒又吐出来了,用手指着着他说道:“你不是给我开玩笑吧,我记得你交第三个女朋友的时候也说得这句话。不会是看上人家女方父母的财产了吧?”
“我怎么交你这么一个卑鄙、下流、龌龊、肮脏的朋友,我有你想的那么不堪吧?”接着方语羞答答的说道:“刘梅有了。”
“不会命中率这么高吧,你们的生产速度也太快了,你以为这是流水线呀。”
“你找刺激,什么流水线?”方语听了只差敲打我的头了:“你小子别笑,说不定你哪一天也不幸命中就够你喝一壶的。”
“去,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要是不想要完全可以ok。”我用手做了一个动作。
“许建,我要和你拚命,”方语大叫道,发现酒店的人纷纷侧视,继而小声地说道:“我都快当爸爸的人了,有你这么咒我的吗?”
“你是认真的?”我发现方语说话时完全没有以前和我开玩笑的样子。
“我胡闹这些年也够了,不想再继续下去了,许建,你也该收收心了,什么时间让你嫂子给你介绍一个?”
“切,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一亩三分田吧,”我冲他竖起中指。
“对了,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借我点钱,我准备买房子。”方语说道。
“多少?”
“十万”
“没问题,过几天你朝我家里拿。”
我和方语从酒店中出来的时候,忽然一个蓝色的身影也醉步的走向一辆轿车,黑色的宝马。是王宛如吗?我心头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想继续看下去,可惜那辆车一闪而过。
一夜情后 第七章 女上司的私密
被江红这个丫头灌了一肚子冰,然后又被方语这个家伙灌了与肚子的酒,马上在胃中结合成酒水混合物,难受得我直想吐,晚上睡在床上翻来覆去得睡不着。
我心中总藏着一个疙瘩,本以为已经完全毁掉了过去,可是却碰到了江红,过去总是像影子一样缠绕在我的周围。
其实连我自己都明白我和叶明分手的理由很简单就是因为一个钱字,朱明伟只不过是她要离开我而找的一个借口而已。
也许从那一刻开始起我才开始真正的适应这个社会,当初在警校的那些豪言壮语都在现实面前如同泡沫一样不堪一击,曾经一腔热血也随着时间慢慢的冷却。
正在这个时候,小至跳上桌子,口中发出“吱吱”的叫声,不用猜都知道这个家伙一定是饿了,它自己没有本事打开冰箱门,每次都会向我哀求。
小至是一只老鼠,一天不知怎么无意中溜进我家后,就赖着不走,其实动物对人很敏感的,它可以根据人身上的气味来判断对自己是否有恶意,所以当我读懂它心中的想法时,不禁有的苦恼。
也许偌大的房子一个人住有点空虚把,所以我就把它当朋友一样让它住了下来,不过这个家伙倒也挺懂事每次大小便都钻到马桶中,所以我的屋子一向比较洁净的。
喂完了小至它也感受到我心中的烦恼,所以这个家伙非常聪明,知道这个时候打扰我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想法,所以灰溜溜的钻进沙发下的小窝。我实在睡不着,想克制住自己心头的胡思乱想,就想起以前上大学在宿舍经常干的娱乐手段,拿起手机随便在手机上摁号码。“滴滴”不一会那边有人接了,显然被我吵醒很气愤,就恶狠狠的问到:“喂,找谁呀。半夜了还不让人睡。”
我改变腔调说道:“嗯,俺找俺家二狗子接电话,俺是他爹呀。”
“神经病。”他骂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我又摁了回拨。“喂”他这次已经有点发疯,声调都变了,“你他妈的到底是谁?”
“我是外地来的,请问你们这里是不是提供特殊服务呀。”我说完果断地挂断电话,偷偷自乐了一小会。又随心所欲的拨了个电话,“喂,这里是王所长家。”一个慵懒的女声打着哈欠说。
当官的?我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