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鹤事务所-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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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听到响声跑步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何永一扭脖子扔出来一叠钞票说:“滚开,大爷今天心情不好摔你几个杯子值个鸟?”
照海把何永摁到座位上对服务员说:“没事,没事,一会儿照价赔你,你不用管出去吧。”
服务员只得闷闷地出去。何永推开照海说:“你给我说,她们在哪里,我找她们去。”
照海苦笑说:“我要知道我早过去了。”
“我和付龙有点交情,但恐怕现在见不到他,就算见到他也不会承认的,肯定会和我打太极拳,最后,还得我们自己找办法,只有找到妘鹤她们要把他们摁死在桌上才行。”
可现在去哪里找她们呢?一筹莫展。
捆绑手脚的绳子已经解开了,但即使这样,妘鹤和涵冰还是没有找到逃出去的办法。这是一间阴暗的地下室,一间半的面积,没有窗户,除了通往楼上的门,根本就没有其他的路可走。当然,除非上演现实版越狱,但这对于妘鹤和涵冰来说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他们没有地下室的图纸,不知道路径,也不懂建筑学,要想从这里钻个洞逃出去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我们不会就熬死在这里了吧?许德已经出去了,要报警的话,照海现在早该来了。照海到现在怎么还不来,看我出去后怎么收拾他。气死我了,都要憋死我了。”涵冰无所事事地躺在那张吱吱呀呀叫的破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这三天真把她憋坏了,没手机,没电脑,连个收音机都没有,过的是简直就是野人般的生活,说真的,还不如野人呢,野人还能在树上攀爬跳跃呢,她现在就是在坐牢,可惜连个出去透风的机会都没有。
妘鹤站在楼梯上的门板上听外面的动静,她已经琢磨那个地方有些日子了,确定没有逃走的路后,她又转身下来,继续四处打量这个地方。
“别看了,再看你还能凿个地洞不成?这破地方,能看的都看了,难不成还能凭空出来个密道?还是指望照海来救我们吧。”
“别想了,照海是不会来救我们的。”
涵冰从床上一跃而起说:“他不来我们怎么办?他是我们最后那根稻草,他不来我们只能等死了。这家伙,太不仗义了,看我出去后怎么收拾他。”
“我敢说许德根本就不敢报警,我们谁也别想了,只能靠自己。”
涵冰重重地躺回床上,天哪,这日子过得生不如死。
妘鹤继续在地板上踩来踩去,试图能找到一块听起来异样的地板砖。涵冰继续打击她说:“别浪费精力了,如果有的话我早找到了。”
可是,妘鹤在靠近墙角的角落里,真的就找到一块空心砖。实际上,它不是砖,而是一块装饰成砖的门板。妘鹤跪到地上,用力掀开那面门板,透过缝隙往下面看,真的就看见一丝微微的光线透过来。妘鹤的发现让涵冰惊喜非常,她跳下破床,趴到地面上眯着眼睛看,她可以确定下边一定是一条密道,地板砖只是掩饰,在地板砖的下面赫然有一条铁锁锁着这道门。
“又没有钳子这样的工具怎么打开呢?”涵冰嘟囔说。
妘鹤微微一笑,站起来从床底下摸出一把钳子说:“看,这是什么?”
原来这是上次去厕所的时候,妘鹤从外面偷过来的,这次真派上用场了。涵冰接过来钳子,用力将铁链一拧,好在铁链经过风吹雨打已经腐朽不堪,涵冰三下五下就把铁链钳断了。她们掀开地板砖,扔到一边,从洞口挤出去了,好在妘鹤和涵冰都不胖,否则再胖一点也挤不出来。
下面是一条只容一人行走的地道,地道并不长,有200米左右长,穿过地道,头顶上是一个井盖,她们推开井盖,看到的是头顶的朗朗乾坤。
又出来了!
再次逃出来,涵冰立即想兴师动众地去警局,她要好好地履行自己在狱中的诺言。自己差点成为江南帮的牺牲品,他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要这个老同学没什么用处,不如就此绝交吧。可妘鹤顾不上这些,她正在考虑另外一个正处于生死线上的人,她们现在就要赶过去找到他,或者现在他已经被害了。
第九章 步步为营
更新时间2012…12…5 16:41:53 字数:2203
下午四点,邢嫣学煮杯浓浓的茶给许德端到卧室。许德回来三天了,但他的精神依旧处于惊惶不定状态。很长时候他都会躺在床上,目光呆滞,游移不定。邢嫣学怎么也不明白,几天的时间就让许德的精神几近崩溃,她甚至都害怕他还能不能继续执教。
“喝杯茶缓缓神。”邢嫣学把茶杯递过去,可许德看也不看一眼,目光闪烁不安,耳朵警觉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不知道谁家的猫叫了一声,吓得他哆嗦地钻进被子里。邢嫣学长叹一声,坐到他的床边,喂他喝了一口茶。
卧室的电话响了。邢嫣学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拿起话筒,电话是许德的老朋友陈翰打来的。陈翰是本市最好的精神科医生之一。自从许德出事后,陈翰一直打听许德的状况。看自己能为老友做什么。邢嫣学对许德的现状很担心,她急切地告诉陈翰自己的担忧。陈翰听说老友的症状后,立即从医院赶过来。
半小时后,陈翰来到许德的卧室。看见陈翰后,许德的面部表情终于有些生气。他神秘地对邢嫣学说:“你出去呆一会儿,我和陈翰说一些要紧事。”
邢嫣学轻轻关上门出去了,屋里只剩下陈翰和许德。许德忧郁地对老朋友说:“我恐怕活不了多长时间,江南帮一定会追杀我的。”
根据陈翰的经验看他现在的症状:他现在是明显的受迫害后遗症,只要静心修养一段时间,陈翰相信他会慢慢好起来的。
“你不知道,我知道他们的一些内幕,掌握了他们的一些秘密,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如果我死了,你要知道~~~”后面的话,因为是两人附耳说的,所以只有陈翰和许德两个人知道。但听完后的陈翰面色大变,一种不详的预感正闪电般袭向他。
说完后的许德累了,他感觉自己有些不舒服。于是,陈翰给他推了一针镇定剂,希望能让他好好地睡一觉,听邢嫣学说,三天来,他基本上没睡过囫囵觉。
此时,妘鹤和涵冰已经火速杀过来。她们叫开门,邢嫣学接待了她们。但她们现在没什么心情和邢嫣学寒暄,问了许德的房间直接推开门闯进去。房间里只有陈翰一个人,他像老僧入定一般呆呆坐在床边。看到妘鹤和涵冰,他才缓过神来惊问:“你们是谁?”
邢嫣学已经跟着她们进来解释说:“没事,都是自己人。正是她们救了许德一命。”
但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妘鹤快步走到床头。打过镇定剂的许德安详地睡着,但他不是真的睡了,实际上他已经死了!
看妘鹤摸过许德的鼻息定定地说他死了的时候,陈翰差点没傻掉:“怎么会呢?我给他打的是普通的镇定剂,剂量药效都没问题,他怎么会死呢?”
外面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刑警队又闯了进来。仿佛时光再现一般,事务所发生的那一幕再一次出现了,还是有人报警说这里有人被谋杀了。
这次终于见到照海了。不见还好,一看到照海,涵冰上前就是一拳,狠狠地砸在照海脸上。照海没反抗,生生地挨了她一拳,毕竟能看到她们回来比什么都强。但现在不是叙旧情的时候,床上有一个人正等着他们追踪真凶呢。
队员把他们撵了出来开始勘测现场,但基本上没什么好勘测的,除了邢嫣学、陈翰、妘鹤和涵冰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进来。这次,陈翰是重要嫌疑人。
做完笔录已经是晚上七点。不用问,现在的涵冰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个地方洗个澡再好好吃一顿。办案虽然重要,但作为一个十足的吃货来说,还有什么比吃饱肚子更重要的。
在市区最地道的烤肉店,涵冰一下点了好几盘肉。对于她来说,一顿不吃肉那就等于这顿没吃饭,这些天都没好好吃了,所以今晚一定要好好地开荤补回来。妘鹤对肉没什么兴趣,她更关心许德在临死前是不是对陈翰说什么了。但妘鹤没机会询问陈翰,陈翰也来不及告诉妘鹤,关于江南帮的那些机密到底是什么?但妘鹤不得不佩服,这个一石二鸟的计策确实不错,既能杀人于无形,又嫁祸了对他们有威胁的人,这是江南帮的惯用伎俩。但江南帮遗漏了一点:如果许德在临死之前确实把秘密告诉陈翰了呢,那么他们现在要担心的恐怕不是已经永远闭嘴的许德,而是在警方重点保护下的陈翰,他们怎么可能在警方重重保护下杀死陈翰?
肉在铁板上吱吱地响,涵冰塞了满嘴的肉嘟嘟囔囔地说:“你不吃只管看我呢?”
“给我随便来碗面吧。”
妘鹤还是那样,喜欢吃素食,真的是一碗面就可以打发一天的人。
“天哪,你们没事吧,吓死我了。”何永冲上来抱住妘鹤说。
原来,何永刚从照海哪儿得到信息说她们安全回来了,所以急不可耐地赶过来。何永抱着妘鹤左看右看说:“没事吧,没受什么伤吧。”
涵冰一边大口嚼着肉一边说:“别看了,不少斤缺两的,有我涵冰在,哪敢让她受半点委屈啊。”
妘鹤推开何永说:“我们没事。”
何永那颗心终于掉回肚子里,他坐到椅子上拿起筷子说:“你们也太疯狂了,我听说了,你们竟敢深入虎潭狼穴,下回这种活还是让我去,这些年腿脚不练都长瘤子了。”
“吃你的肉吧,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别说四号了,你连我都对付不了。”涵冰喝了一大口茶水说。
涵冰说的不错,何永那身公子哥气质能对付黑帮?他那身功夫只能对付三岁的孩子。
妘鹤的面终于上来了,妘鹤拿筷子扒拉了几筷子。
“不过,我们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何永也说:“让我也加入进来吧。”
涵冰打击他说:“你就别凑热闹了,赶紧吃你的,吃完了走人,我们还办正经事呢。”
妘鹤放下筷子,信心十足地说:“今天就到这里结束。晚上冲个热水澡,睡个好觉,明天我们去拜访杨晔。”
涵冰不明白地说:“见杨晔做什么?只看见她的脸就够恐怖的。”
妘鹤已经吃饱了,她神情严肃地说:“杨晔?她可不简单!”
“你的意思是她也是江南帮的人?不会吧,她可是全国赫赫有名的化学家,还是人大代表呢。照你这样说的话,江南帮已经渗透到政府部门了。”
“是与不是,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第十章 再访
更新时间2012…12…6 19:19:38 字数:2080
开门的依旧是那个小伙子,这一次,他冷冷地回绝了她们,因为妘鹤和涵冰并没有预约。涵冰说了无数好话但一点作用也没有,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机器人,怎么一点感情都讲不通。或者跟着杨晔这样的人久了,耳濡目染,自然也变成了一个科学怪人。正当她们以为这次要白来一趟的时候,杨晔出来了,她冷漠地对杨立说:“让她们进来吧,我们去书房,你给我们准备一壶红茶端进来。”
杨立面无表情地点头去了。
杨晔的书房很大,大部分的空间都摆放了一摞摞的书籍,正中间是一张大理石书桌,书桌的右侧有一个待客的沙发和茶桌。杨晔坐在大理石书桌的后面,那张畸形的长脸放出阴冷的光芒。
“我都说过了,我对你们不会有什么帮助的,我不知道许德去了什么地方,我们只有一些学术上的交流。”
妘鹤笔直地坐在沙发上,微微一笑说:“许德您就不用担心了,他已经死了。”
“哦,是吗?”依旧是冷冷的口气,看起来她对许德的死、怎么死的根本不关心,也对,除了科学试验,没什么能调动她狂热的激情。
杨立端着茶进来,给妘鹤和涵冰斟了一杯,又给杨晔斟了一杯,把茶壶放在茶桌上,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妘鹤指着杨立的背影说:“我们聊聊他吧。”
“杨立?杨立有什么好聊的。”
“他是您收养的?那您的孩子呢?您和丈夫结婚也有很多年了,你们应该有孩子吧。”
杨晔冷笑说:“丢了,很小的时候丢了。”只说这么一句,杨晔就结束了谈话,她喝口茶决断地说:“如果你们没什么别的事情,就请回吧,我还要继续我的试验。”
这算是谢客吧。妘鹤和涵冰站起来,出了书房,来到客厅。一个女人正好从前门进来。她快速跑上楼梯,那是一个身穿黑衣的年轻女子。她们只看到她的一张侧脸,看起来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一个非常不寻常的女人。”妘鹤发话说。
“你是说杨晔吗?是啊,像她这样疯狂而冷血的女人,世界上没几个,当然她确实是一个天才。前天,我在网上还看到,她发现了一种化学元素好像还得到过诺贝尔提名呢。至于这种元素到底有多大的作用我一点也不清楚。”
“不,我说的不是杨晔,是那个女人,刚上楼梯的那个,那个年轻的女人。”
涵冰诧异地说:“哦,我没看见她的脸,关键是她也没看我们啊,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