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鹤事务所-第4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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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玫收回了闪烁迷茫的目光,表情再次变得认真起来:“事情很简单,你应该到警察局揭发他。”
杨忠宇直直地看着她说:“警察会相信我么?如果他们要我拿出证据怎么办?”
闫玫迷人地笑着,然后爽朗地说:“那么你就让警察找我。我会给他们证据。”
杨忠宇反问说:“那么你直接去找警察不是更好一些?”
“不,我有更好的安排。你就按照我给你说的做吧。”说完,她便一阵风似的走出了房间,像她来的时候一样。对于她来说。她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就看那个人的反应了。
闫玫走后,杨忠宇思忖了好半天。这件事情他到底该怎么处理呢?想了半天,他站起来找外套披上径直走了出去。
邵自新刚刚从酒吧回来,把车停好。他走进大厅,刚要搭电梯上楼,这时,一个男人走过来,对他说:“我们可以谈一谈吗?”
邵自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男人。他正是妻子的情人杨忠宇。他愤怒地皱起了眉头。冷冷地说:“你怎么在这里?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可是杨忠宇却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我想你不会的,等你听完我的话恐怕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无疑,杨忠宇的微笑很迷人。举手投足也很有风度。可是这种迷人的风采只能在女人面前管用,在男人面前一点作用也不起。很早,邵自新就想对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屁股狠狠来一脚,最好一脚踢到火星上,让他永远别回来。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妻子已经死了,于此同时,两个男人都被列为了头号嫌疑人,正是这种惺惺惜惺惺的感觉让他强制压抑住了心中的恶劣。
邵自新笑嘻嘻地说道:“我也不想和你说太多,实际上我找你是为了一桩生意。我们找个地方坐坐怎样?”
看着他那怪里怪气的样子。邵自新的心中再次涌起想对着他屁股来一脚的强烈念头,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既然是生意,听听又没有什么害处。他不耐烦地哼了一声,领着对方到大厅一角的椅子上坐下。
“你说吧,到底是什么生意?”
杨忠宇再次露出迷人的笑容,假惺惺地感慨道:“首先,对你妻子的死亡我感到很抱歉,也对你的遭遇深表同情。”
那时,邵自新真的想在他的脸上狠狠地来一拳:“得了吧,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谁有功夫在这儿和你闲磨牙?”
杨忠宇并没有对他的粗鲁表示不满,开门见山地说:“那我就直说了。我也看出来了,马上进入正题对我们双方来说都好,对不对?”
邵自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杨忠宇慢慢地看着他说:“丽媛死了,你将会得到一大笔钱,是吧?”
“这关你什么屁事?”邵自新叫嚣道。
杨忠宇继续慢悠悠地说道:“怎么会没有关系呢?丽媛被杀了,而现在大家有在认为是我谋杀了她。要知道是我在为你背黑锅。你要明白我可是一个清白人,我发誓我没有杀死丽媛。这件事,你清我楚,大家心里都明白。所以,你明白,我需要钱!”
邵自新诧异了:“你在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杨忠宇呵呵一笑,右手摸了一下额头,然后指着对方一脸坏坏而看透世情的姿态:“得了,我们都心知肚明谁杀死了丽媛!所以我不揭发你,但是我需要钱。这样够清楚了吧,我们都是男人,你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这么说你是在敲诈我吗?”
杨忠宇连连摆手:“,谈不上敲诈。还是我之前说的话,这是场公平交易,你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
邵自新腾地站起来,涨红了脸大叫说:“你给我滚,你这个混蛋,我告诉你,我一个字儿也不会给你!”
杨忠宇可爱地站起来,乐呵呵地一笑,温和地说:“很抱歉我们合作不愉快。不过,接下来你可真要为自己好好担心一下了,因为下次来的就不是帅气的我,而是严肃的警察!我可以告诉你,有一位漂亮的女孩说手里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凶手就是你!”
说完,他笑眯眯地离开了大厅。
第三十七案第十一章 案子另一番局面
杨忠宇趾高气扬地离开,留下一脸目瞪口呆的邵自新。他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直直地坐在那里,想着刚刚和妻子情人的谈话。他说的有个目击证人见到自己谋杀了妻子。毫无疑问,这个所谓的目击证人一定是闫玫,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他呆想了半天,然后愤然站起身来,走出大厅,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闫玫的住处。
他轻车熟路地打开门,一股法国香水的味道立即扑鼻而来。房间里依旧摆满了康乃馨、兰花和含羞草。而闫玫呢,身上穿着一件蕾丝边的睡袍,媚态十足地躺在沙发上。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睁开微醉的双眼,懒懒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她爬起来招手让邵自新坐在自己身边。
邵自新没有理会她,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她对面,脸上依旧气呼呼的。闫玫站起来,坐在他腿上,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让我猜猜,杨忠宇去找你了吧,这么说我的办法见效了。虽说有一点卑鄙,但起码很管用,是不是?你还是乖乖回到我身边了。”
不听她这么说,邵自新或者还能平静一点。听她这么口无遮拦的表白,邵自新用力推开了她,甩开勾住她脖子的手,怒视着她说:“这么说真的是你告诉他的?为了让他勒索我?”
闫玫起来重新回到沙发上,翘起右腿。露出很大一块白生生的皮肤。那样的情景给男人以无限遐想的空间,但现在的邵自新对这些很乏味,就像是吃饱的人即使看着一桌子佳肴却毫无食欲。
“勒索?”她突然大笑起来,然后点头说:“是我告诉他的。可是我没想到他会用这个情报做这样的事情。简直太绝了!”
他的眼睛像匕首一样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刺穿她似的。他盯着她,想知道这个疯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才停止笑声,坦白说:“好吧,我告诉你。虽然我感觉我很羞愧,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那一天,你知道,我简直是气疯了,气昏了。”她做了个意味深长的手势真诚地解释说:“我失去了耐性。一心想要报复你。所以我才去找他。但是那不是我的真心。我的真心并不是要把你告发,我还没有傻到失去理智。只有我握有证据,如果没有我的证词。警察不能把你怎样,你明白吗?可是我真的没想到,他会借机去敲诈你,这一点,你理解吗?我,我是爱你的~~~”
她的目光变得温柔起来,再次努力把身子靠近邵自新。可是,他粗暴地推开她,别过脸去,看也不看她一眼。她的胸脯一起一伏。眼睛像猫似的眯成了一条线:“得了,自新,你这是要逼迫我出手吗?你真的要这样做吗?你已经回到我这里,难道不是来求我的吗?”
邵自新坚定地说:“不,你错了,我永远不会再回到你身边。你别再做你的春秋大梦!”
“啊!”她的声音听起来很伤感,她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更像是一只猫,黑又长的眼睫毛不停地颤动:“你真的要抛弃我了?你不喜欢我了?是吗?你喜欢那个在酒吧里跳舞的女人,是吧?”
“对,是的,我喜欢她。她比你漂亮的多,求你别再缠着我!”
“得了,那个像疯子一样的女人!我绝不允许你这么做!永远别想!”她那美丽而柔软的身子在轻轻颤抖着:“听着,自新,你记得我们半个月前的谈话吧?当时,你说只有你老婆死了才能救得了你。你欠了很多债,只有她死了才能帮你解决这些问题。当时你还抱怨说,你老婆的身体健康得很,一时半会根本死不了,除非有人杀死她才行。你是这么说的,对吧,我记得一清二楚。随后,你老婆就死了,你现在告诉我说这一切都是意外吗?让谁信?恐怕鬼都不会相信的。只要我把这些都告诉警察,你说警察会怎么想?”
邵自新鄙夷地说:“看来,这就是你告诉杨忠宇的原话了?他没有这么说是谁,但我猜也猜到了。你可真够卑鄙的,你的一生只为你自己,从来不在乎别人!你这样的人不配别人爱!”
闫玫再次大笑起来:“得了,亲爱的,你认为我真的就这么傻?单凭这一段小故事警察能干什么?我知道,警察要的是证据!实话告诉你吧,恰好我有证据!”她的眼睛温和地看着自己的前男友说:“自新,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回到我身边来,忘记那个疯女人,那么我保证我们绝对不会有事的,我死也不会出卖你!警察也永远不会从我的嘴里套出~~~”
“套出什么?”
她冷冷地一笑问:“你以为,当时没人看到你~~~”
邵自新无情地打断了她:“你在说什么?”
闫玫愤然站起来,直直地看着他说:“我刚说了,你以为没人看到你,但我看到你了。自新,我的朋友。在火车刚刚开进郑州那晚,我看到你从你老婆的包厢里出来!而且,我还知道得更多,我知道在你离开你老婆包厢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她看着自己的男友,等待他的反应。可是这颗重磅炸弹真的把他炸晕了。他呆若木鸡地坐了几分钟,然后木然站起来,转身离开了房间,慢慢地,摇摇晃晃地,就像是一个梦游者。
富豪花了点时间才搞清楚,他费解地看着妘鹤,怎么也不相信她们说的话竟然是真的。妘鹤优雅地坐着,微笑着点点头说:“看看,案情又出现另一番局面了,是吧?”
富豪瞪了一眼他面前的宝石。不相信地问:“它是假货?这么说,你们现在不相信杨忠宇是凶手了?”
妘鹤平静地回答说:“我对此深表怀疑。我调查了一下‘皇石’之前的作案方式,但现在您女儿的案子明显不符合他的性格特质。如果您确定他真的是‘皇石’的话,那么这种充满暴力和谋杀的抢劫案真的不是‘皇石’的作案手法。我了解过。‘皇石’专门在上流社会中转悠,他的目标对象通常是有钱女人。他盗窃宝石的一般做法是用复制品换取真品,但杀人越货的行为他不会做。”
富豪心情激动地站起来,不明所以地问道:“如果不是他,那么会是谁呢?”
妘鹤侃侃而谈说:“我认为事情是这样的:杨忠宇通过某些途径知道这些宝石的下落,因此拟定了一套应对的计划。他谎称自己要编著一部和宝石有关的书,然后让您女儿把宝石带在身边。然后,他找工匠制造了一颗非常相似的复制品,企图在适当时候替换原物。您女儿可能当时并不知道自己的宝石已经被替换,在很久之后才会发现这个骗局。但那时。什么事情都已经为时已晚。一般来讲。‘皇石’都是用这种方法来实施‘偷天换日’行动的。”
富豪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急切地看着妘鹤问:“那么你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到底是谁杀死了我的女儿?”
妘鹤回答说:“你现在看到了复制的宝石,这足以证明杨忠宇的计划还没有实施。我猜他准备把您女儿骗到新湖来,然后借机在这里实施‘偷天换日’行动。可是。现在,复制的宝石还老老实实地待在他手中,这说明什么呢?他还没来得及实施这个行动,有人在他之前捷足先登了。”
一霎时,富豪沉默了。他默默无语地走过来坐下,停了好一阵子,他的脑子在激烈的思考着。不过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物,很快就弄明白了她们的真正来意。等他再次开口时,他说得很直率:“那么,你们是从什么时候怀疑我女婿的?”
妘鹤笑了。她也直言回答说:“从一开始我就没放弃他。他有这个机会和动机。每个人都理所应当地认为,当时在您女儿包厢里的男人是杨忠宇。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那天在网球场,远远看见您女婿,我还以为是您女婿呢。后来我注意到,两个人的身高和体形以及肤色都有些相似。当时我就想,李晓慧不久前才在您女儿身边工作,您女婿的外貌她几乎都说不清楚,而火车上那个男人如果是杀人凶手的话,当然会避免让别人看到他的脸~~~”
富豪震惊地问道:“你相信,相信是他杀了她?”
妘鹤没有立即回答,若有所思地停了一会儿才说:“事实上我还不确定,但这是一种可能,而且可能性很高。我们知道他有经济问题,这个问题的漏洞还很大,面临破产的危机。所以这当然是他的一条出路。”
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