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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部分

妘鹤事务所-第397部分

小说: 妘鹤事务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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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您自己走出去过吗?”

    “今天早上之前就没出去过。”

    妘鹤暗想。毫无纰漏,一点纰漏都找不到。最后,她不得不最后问道:“您有一件白色的毛衣吗?”

    “没有,我只有一件黑色的毛衣,你现在看到的这件。”

    “和您同包厢的安娜小姐呢?她的毛衣是什么颜色的?”

    “一种暗淡的紫红色,就是在你们中国地摊随处都能买到的那种。”

    妘鹤点点头,微微一笑,然后亲切地问道:“您去过苏尔古特吗?”

    苏尔古特是黛西案件发生的地方。

    “没有。苏尔古特是个美丽的地方,有好几次我都想去那里看看,有一次差点就去成了。原本计划是要陪一位有病的太太去,我是她的陪护,可是那位太太在就要去的一个星期前竟然突然去世,当然,作为她的专业陪护我也就没有再去的必要了。所以,非常遗憾,一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去过。不过,我想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过去看看的。”

    “那么您记得黛西绑架案吗?”

    她皱着眉头,想了好半天,嘟囔着:“黛西绑架案?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没有印象,那是怎么一回事?”

    妘鹤简单地说了一下。奥尔丽立刻露出愤怒的神色,黄色的发髻也因为激动而颤动着:“世上还有这样的坏蛋!上天真不公平,怎么能让这种人逍遥法外?那位母亲太可怜了。我真为她难过。”

    那个和蔼的女人起身走了,一张善良的脸气得通红,眼圈都红了。

    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发现可疑的证词,除了那颗纽扣。妘鹤正埋头写东西。布克先生凑过来,问道:“你在写什么呢?”

    妘鹤差不多写完,她看着纸条说:“我把发生的事件发生的顺序列了下来。这样我们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整个事件发生的过程。”

    九点十五分,火车驶离乌兰乌德。

    九点四十分左右,男仆离开安德烈的包厢,把安眠药给他准备好,看着他喝下安眠药。

    十点左右,秘书达维德离开安德烈。

    十点四十分左右,奥尔丽,最后一个见到他活着的人,见到安德烈。注:当时他在看书。

    十二点十分,火车驶离伊尔库兹克(延迟发车)。

    十二点三十分,火车被雪堆围困。

    十二点三十七分,安德烈叫列车员,列车员应声前去。安德烈用英语回答:“没事,我搞错了。”

    一点十七分左右,格鲁沙认为她包厢里有一个男人,叫列车员过去。列车员检查了包厢,告诉她一个人也没有。

    “这一夜似乎就是这样的了?”

    大家点头说是。本来还模糊无头绪的案子被妘鹤梳理得很清楚。

    妘鹤仔细地盯着这张纸问:“难道你们就没有看出什么问题吗?”

    “没有。看上去一清二楚,十分明白。手表也是停在那个时间,看来死者是在一点十五分被杀死的。格鲁沙的证词也说明这点。我们要找出在一点十五分出现在七号包厢的人才行。让我想一想,我认为是那个高大的男人,叫什么来着,阿尔谢,让我看看。”库克找出阿尔谢的护照说:“看吧,他竟然是苏尔古特人,这么说他一定很清楚黛西被杀的事情。还有,还有,我知道苏尔古特的人都喜欢用小刀。他随身就带着一把小刀,看来我们得审审他了。”

    “这倒是事实。”

    涵冰突然开口说:“我看他倒像是共犯。看他的眼睛,感觉很奇怪,盯着人看的时候让人毛骨悚然的。我想他当时和卡塞蒂一起绑架了黛西。案发后,卡塞蒂拿着一大笔钱逃之夭夭,而阿尔谢一直追踪着他,想让他把自己该得的那笔钱给自己。对了,那些恐吓信就说明问题,一定是阿尔谢发给他的。卡塞蒂不想给他钱,所以,他就用残酷的手段报了仇。”涵冰对自己的推测感到很满意,没想到自己的脑袋还是很灵光的。

    妘鹤怀疑地摇摇头,低声说:“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

    涵冰和布克却坚持认为他们的想法是对的。

    “那么,那个牙疼的仆人弗拉西斩钉截铁地说,阿尔谢从未离开房间,这又怎么解释呢?”

    两个人同时傻了。他们怎么忽略这点了呢?弗拉西的证词说阿尔谢在十点半左右就睡了,而且,弗拉西说一直到凌晨四点才睡着。

    “是啊,这倒有点麻烦。”库克无奈地说。

    还有,大家都曾目睹一个穿着白色毛衣的女人往7号包厢的方向走过,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那个穿白色毛衣的女人。还有,在7号包厢,他们找到了一块高档手绢,上面锈了一个字母‘a’。格鲁沙认为那种手绢应该是在巴黎订做的高档货。当然,手绢是个重要线索,在这节车厢中,只有两个女人才会用这种奢侈手绢。一个是4号包厢的瑞典公主阿塔夏,一个是3号包厢驻中国大使维克多的妻子阿加娅。

    会是阿塔夏公主做了这件事情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可就严重多了。可能是一件非常严重的外交事件。对此,妘鹤眉头紧锁。最终她决定还是要会一会身份尊贵的公主。当然,他们不能把公主请到餐车来,更合适的办法是到4号包厢里去拜访。即使如此,还得要请示一下公主的意见才好。

    列车长库克亲自去请示公主的意见。过了一会儿,他回来对妘鹤说:“公主同意了,她让我们现在过去。不过,公主的精神不太好,她说我们最好进去的人不要太多。”

    涵冰大睁着圆眼,乐呵呵地说:“这么说我们也能见见高贵的公主了。我还没见过公主呢。在电视上看到的公主都很漂亮,披着长长的头纱,戴着王冠~~~那样子,要多美就多美,真羡慕啊,不过现实中是不是也那样呢?”

    库克做了一个高深莫测、难以理解的表情:“你最好不要这么想,等你见到的时候就知道了。”

 第三十五案第九章 一颗多出来的纽扣

    怎么来形容阿塔夏公主呢?她有一张很小的脸,脸型还不错,就是脸上长着疙疙瘩瘩,让人看得老大不顺。并且她的年纪很大,大概都快六十了,和涵冰印象中的公主差老远去了。唯一在她脸上突出的是那双蓝色眼睛,晶亮晶亮的,炯炯有神,让人望而生畏。

    他们进去的时候,她正歪躺在自己的床上,背后一个大靠枕。她用低沉又沙哑的声音打断了布克致歉的话:“先生,你不用道歉。我知道车上发生了谋杀案,当然你们必须找所有旅客谈话,我愿意尽我所能提供协助。”

    妘鹤大方得体地说:“您真是太体贴了,有您的帮助,我们会很快查出真相的。”

    “谈不上,这是我们每个人都应尽的责任。如果在我们国家,我们也会这样做的。公主和民众没有区别,不过,你希望了解什么呢?”

    妘鹤微笑着打开了笔记本问:“您这次去莫斯科是去旅行吗?”

    “不,我去瑞典大使馆有一些事情要办。我的女仆古丽娜陪着我。”

    妘鹤再次微笑着点点头:“能不能请您讲一下您昨晚用完晚餐后的行踪呢?没有不敬的意思,这恐怕就是我们的工作职责。”

    公主做手势表示理解。她回想了一下说:“我用晚餐时就吩咐古丽娜帮我把床铺铺好。晚饭后我就上床看书,一直看到十一点才熄灯睡觉。由于我患有风湿病,迟迟没办法入睡。大约十二点四十五分,我叫古丽娜过来。她替我按摩,并且读书给我听,直到我睡着。我不确定她是什么时候走的。也许是半小时之后,也许更晚一些。”

    “那时火车停下来了吗?”

    “停下来了。”

    “当时您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吗?”

    “我没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

    妘鹤想了一下,接着问道:“古丽娜跟在您身边有多久了。”

    “十五年了。她的父亲就一直跟着我父亲工作,他们一家对我们都很忠诚可靠。”

    几分钟的沉默过后,妘鹤突然话锋一转:“我想您去过苏尔古特吧?”

    妘鹤突然改变话题,这位年老的贵妇人吃了一惊。震惊过后。她又恢复了常态,镇定地说:“去过很多次。”

    “那您认识不认识斯特朗一家?我想您应该知道发生在这一家身上的悲剧,当时震惊了世界。很多琳达的影迷都愤怒极了。”

    “他们是我的朋友。我和琳达维持朋友关系都快一辈子了。她是个伟大的天才,她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戏剧女演员之一。她演的爱琳沙、爱情小玛丽,简直没有人能比得过。所以她给自己的女儿取名叫玛丽。”

    “琳达女士去世了吗?”

    “不,没有。她还活着,不过已经退出屏幕了。她身体很虚弱。多半时间都得躺在沙发上。”

    “我记得琳达女士除了玛丽似乎还有一个女儿,她还活着吗?”

    “那当然。”

    “您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吗?”

    老太太敏锐地瞥了她一眼说:“我必须得问清楚,你问这个干什么?这和我们刚才讨论的谋杀案,有什么关系?”

    老太太的呵斥声虽然不大,但另有一种威严存在。其他人都吓得不敢说话,只有妘鹤微微一笑。解释说:“是这样的,夫人。昨晚被杀的那个人,就是绑架和杀害黛西的人。”

    “啊!”阿塔夏公主皱起眉头。她向上挺了一下身子。不动声色地说:“那么,我想这是件好事。请原谅我这么说话,可是我个人认为他应该得到这样的下场。”

    “当然。现在我们回到您还没有回答的问题上。琳达的小女儿,也就是玛丽的妹妹,现在住在哪儿?”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和年轻一辈已经失去联系。我知道她若干年前嫁人了,可是我想不起她嫁给谁了。我的记忆越来越差,几乎记不起一年前的事情。”她停了一下,然后问:“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她眯起了眼睛,一副困倦的样子。库克看了一眼妘鹤,示意她是退出去的时候了。但妘鹤却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问道:“恐怕我还得问最后一个问题,您的毛衣是什么颜色的?”

    她感到有些突兀。然后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说:“你们看到了,我从不穿毛衣,那种东西我根本用不上,除了在家穿家常衣服之外,在外面我都是套装。”

    妘鹤立即躬身点头说:“是的,恐怕有些冒犯您,还请您多多原谅。如果您没有什么吩咐的话,那么我们该退出去了。”

    老太太重新躺回到床上,库克殷勤地为她盖上毯子。她微闭上眼睛,用戴满戒指的手略微做了个手势。等他们就要悄悄离开房间的时候,老太太突然问道:“抱歉,那位小姐,我可以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当然,我叫妘鹤。如果有需要,请您尽管吩咐。”

    看公主只问妘鹤,涵冰也凑过来回答说:“我是她的搭档,我是涵冰。”

    公主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想起来了,我听说过你们在非洲办的那件事情。当时我们的一位科学界也被囚禁在了那个医院,你们做得太棒了。”她停了一下,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真是命中注定啊。”

    刚出包厢门,涵冰就大喘一口气,拍着自己的胸脯说:“公主都是这么样子的吗?吓死人了。”她推了一下妘鹤说:“对了,她干嘛问你的名字?她是不是很喜欢你?不对啊,按说我比你长得更有利啊,问也该是问我,为什么问你呢?”

    妘鹤喃喃自语地说:“我只是在想她说的‘命中注定’是什么意思?”

    突然,涵冰张大了嘴巴惊呼说:“天哪,我知道了,她不会喜欢你吧,你知道在瑞典同性结婚是合法的。现在爆出很多领导人都是同志,难道她喜欢你?”说完,涵冰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妘鹤从上到下地看。

    “别胡说。”妘鹤认真地说:“相比较那些无关紧要的,我们还是先把阿里克叫过来问问那颗纽扣的事情吧。”

    阿里克被叫到了餐车,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们。餐车侍者续了新茶。妘鹤喝了一口问:“阿里克,这里有一颗你制服上的纽扣,是在格鲁沙的包厢里找到的。是你掉在包厢里了吗?”

    阿里克摸了一下制服说:“我的纽扣没有掉,一定是你搞错了。”

    “那就奇怪了。这颗制服上的纽扣是谁的呢?”

    “可是这颗纽扣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他让大家看他的制服。他的表情有些惊讶,但丝毫没有心慌或慌张的样子。

    布克长出一口气说:“看来,这颗纽扣是躲在格鲁沙包厢里的男人掉的。”

    阿里克讶异地说:“可是她包厢里并没有人,我进去查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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