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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妘鹤事务所-第175部分

小说: 妘鹤事务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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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她抬起头,轻描淡写地说:“是啊,我们争了几句。但都是一些打情骂俏的话。我们因为以前的一些事情争了几句。但是我没有跟踪他,我是喜欢他,但不至于因为一个男人就拿我的事业冒险。”

    她恢复到那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冷漠超然,信心十足:“如果你们有证据的话就拿过来好了。”

    妘鹤没有再继续追问。她已经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了。告别孟月,她再次沿着那条小路回到别墅。回到别墅的时候,照海正站在门口等着她,他语速较快地对妘鹤说:“那只邓娜握在手里的手枪和打死刘博文的手枪并不相符。我刚得到消息,子弹、弹道痕迹完全不一致。”

    “你的意思是还有一把手枪?一把真正让死者一枪毙命的手枪?”

    照海严肃地点点头说:“现在我们不得不把中心转移到那把手枪上。这样我们必须重头再来。可是解释不通啊,为什么凶手要准备两把手枪呢?”

    妘鹤深思熟虑地说:“毫无疑问。这事儿本身可能就是一桩阴谋,也就是说,一切都是那排好的。就是为了要把邓娜牵连进去。可是说不通啊,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为什么不把那只真正充当凶器的手枪丢在尸体边上让邓娜去捡起呢?”

    “这话没错。事实上我考虑,即使她没捡枪,枪上只要没有别人的指纹。如果手枪在用完之后就给擦过的话,那么她也会有嫌疑。而这正是凶手想要的结果。不是吗?这正是凶手的高明之处,他策划好了一场谋杀,也确实执行了,然后他巧妙地把嫌疑栽到别人身上。”

    “这么说,我们要面对的是一个高明又不同寻常的谋杀犯。”

    “那么动机呢?这个不同寻常的谋杀犯到底是冲着什么来的?”

    妘鹤长长地叹口气说:“我不知道,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到目前为止,我毫无头绪。”

    之后,妘鹤简单给照海介绍了刚才拜访孟月的情景。她说案发上午死者去跟孟月见面,并在那里大吵了一架。虽然孟月并没有说为什么争吵,但听女佣说,孟月冲着他大喊,她会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

    照海沉吟片刻低声说:“又是一个嫉妒的女人。难道是她先用自己的一把手枪把他打死,再扔下一支她从徐庆书房里偷来的枪~~~”

    妘鹤打断了他:“可是她没有机会!她如何进入徐庆书房的,这一点说不通。凶手必须是能接触到这些枪支的人。这一点很重要。就是因为这个疑点我把孟月从嫌疑人中间删除了,但是我想这一系列的谋杀肯定和她有关系。就像我之前说的,这是一起预谋好的情杀。”

    王姨犹犹豫豫地走到照海身边,诺诺了半天也不开口。

    “有什么事吗?”照海亲切地问道。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吞吞吐吐的样子越发激起了妘鹤的好奇心。或者她提供的是一个重要情况呢。

    “如果你有什么要说的放心告诉我们好了,我们保证会为你保密。”照海尽量安抚她的情绪。

    她终于说话了:“那天,我看见和夫人从书房拿了一只枪出去了!”

    此言一出,照海大吃一惊。枪!那只枪!难道是她?

 第二十案第八章凶手另有其人

    他们再次坐到徐庆的书房,照海又一次看着眼前男人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站在他身边的还有对夫人忠心耿耿的管家范伟刚。

    范伟刚用那种谦卑诚恳的口气喃喃着说:“非常抱歉。我把这件事给忘了。当时好像是下午一点半,我穿过客厅,想去问问夫人中午要吃什么。可是我发现客厅的桌上搁着一把手枪。当时我猜这可能是主人的藏品,于是我就拿起枪,带到这里来。我把它重新放回抽屉里。”

    “把那支枪指认出来好吗?”

    范伟刚站起身,走到刚才提到的抽屉里:“就是这支。”范伟刚的手指往抽屉最下层的那只手枪指了指。

    照海发现那只枪的口径很小,和打死刘博文的那支枪绝对不符。

    照海双眼紧紧地盯着范伟刚说:“有人说看见和若平曾拿着一把枪从客厅走过?”

    范伟刚立即反驳说:“应该不是,我想和夫人只是把枪拿到了客厅的桌子上,但那是午饭后的事情了。”

    门被推开了,和若平抬脚进来说:“什么手枪啊,什么伟刚啊,这都是怎么回事呢?对了,伟刚,关于那把手枪的事你是怎么对程队长说的呢?”

    范伟刚一字一句地说:“手枪在客厅里,就在客厅中间的桌子上。我不知道枪是从哪里来的。于是我就把枪拿到这里,搁在它原来的位置上。”

    和若平摇摇头,温和地说:“你真不该这样说啊。我自己会跟程队长解释的。”

    范伟刚微微动了动,和若平和气地说:“我真感激你的好意,伟刚,我知道,你向来都乐意帮我们扫清麻烦。可是事情不是那样的,你出去吧。我来解释。”

    范伟刚踌躇片刻。飞快地瞥了一眼照海,然后慢慢向门口走去。

    和若平往一张大椅子上一倒,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说:“他总是好心好意,但事情不是那样的。”

    “那么,您能解释一下吗?”

    “是的,伟刚不是在客厅里找到枪的。他是在外拿鸡蛋的时候发现的。”

    “鸡蛋?”照海盯着她似乎有些不相信。

    “从篮子里拿出来的枪。其实,手枪就在篮子里,鸡蛋下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我带到农场去的那只篮子嘛。手枪就在里面,当时我把鸡蛋放在手枪上面,然后就忘得精光。等到我们发现博文死在了游泳池边上。我实在是吓坏了,松开了抓住篮子的手,伟刚正好及时接住了。然后他就把篮子拿回屋里去了。后来我问他在鸡蛋上标注日期的事。为了防止先把新鲜的鸡蛋吃掉,而让那些更早一些的鸡蛋坏掉,所以我们都会在鸡蛋上贴上标签。当时我问他的时候他告诉我说一切都办好了。他说话的口气很重,我竟然没发现他的反常表情。现在想想他当时一定发现了手枪,就把它放回原位。我猜他这样做是担心房子里有警察。佣人们总是被警察弄得心惊肉跳。他真是好人。还忠心耿耿,不过也挺蠢的。因为我想警察总是希望听到实话实说,越是辩解嫌疑越重不是吗?”

    说完,她冲着照海微微一笑。

    照海点点头问:“你从这里拿走了一把手枪,是哪只呢?”

    和若平指着刚才的抽屉说:“最下面那一把,。25的小口径手枪。”她说话的语气干脆利落。

    “你从这里拿起手枪。然后放进篮子里?为什么?”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她带出一副洋洋自得的神气说:“可是做什么事情一定要有什么道理吗?就像我,前脚干了什么事,后脚就忘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想我当时一定有什么原因。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她向自己的丈夫求助,那表情无辜极了。

    “我妻子,忘性比较大,总是魂不守舍的。”徐庆急忙解释说。

    “哦,我记起来我拿起了那把枪。那是一支漂亮轻巧的小手枪,我一直都很喜欢。然后我把枪扔到了篮子里。然后我就去农场找鸡蛋去了。至于我为什么要拿起那把手枪,我真的想不起来了。这样好了,如果我什么时候想起来的话我一定会告诉你们的。”

    然后,她晃悠悠地走出了书房。突然,她又转回身来,从书桌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笑嘻嘻地说:“我记得我好像要拿剪刀去剪那些花枝。”

    照海和妘鹤跟着她走出了书房,他们看见和若平把剪刀放在客厅的桌子上,又从工具房拿了一把洒水壶出去。

    照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郁闷地对妘鹤说:“你怎么看?”

    妘鹤紧紧地盯着她远去的背影说:“我不清楚。不过她的表情一直都很自然,一点儿都没有尴尬不安的样子。我想她说的可能是实话。”

    “所有的事情都缠成了一团乱麻。”

    照海说完这句话闷闷地向游泳池的方向走去,他要再去现场看看有没有什么疑点。最重要的是那只真正的凶器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它一定就在这栋房子的某个地方。他们必须找到它,它是破案的关键。

    然后妘鹤准备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刚准备上楼,她的电话竟然响起来。原来是孟月打来的,她要求和妘鹤在‘麦咖啡’见一面。妘鹤有些纳闷,不是刚见过面怎么又要见?但她转而又想,或者她想对自己说点什么呢。

    十分钟后,她们在‘麦咖啡’见面。她进来的时候带来一阵沁人心脾的淡淡芳香,这味道妘鹤能闻出来。那就是案发时她在现场闻到的香水味道。

    她颇有范地把墨镜摘下来,邀请妘鹤点茶或咖啡。妘鹤随便点了一杯伯爵茶,她则要了一杯‘卡布奇诺’。

    等咖啡上来的时候,她先是优雅地搅着咖啡,慢慢地品了一口才说:“是的,我认为对你说实话还是比较理智的。”

    妘鹤微笑着点点头:“这对大家都好。”

    “十五年前我跟博文订过婚。那时他很爱我,爱得很深,霸道专横的深。他想让我放弃演艺生涯,要我把所有属于自己的生活统统放弃。他的占有欲很强,让我觉得没办法和他继续下去。于是我就把婚约毁了。我想这件事恐怕他很难接受。”

    “直到上个周四晚上,我才跟他再次见面。他陪我走回家。当时他有些疯了,他想抛妻弃子,他想叫我跟丈夫离婚,然后再嫁给他。他说他永远也忘不了我。”

    她闭上双眼,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咖啡,厚厚脂粉下的脸分外苍白。继而,她又睁开眼睛,对妘鹤笑笑,那笑容里几乎带着点羞怯,已经没有之前的那种嚣张气焰。

    “好吧,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先是表示抗议,笑嘻嘻地没拿他的话当真。然后我就告诉他,他只是在发疯。等他动身准备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我们争论不休,这就是我们争吵的原因。”

    “所以第二天早上我给他短信,我得让他明白,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然后他就过来了,依旧是争吵,他坚持己见,最后我们就气呼呼地分手了~~~”

    妘鹤看到她的两只手绞在一起,她沉浸在强烈的情感中,不是悲伤,不是哀痛,这是怒火,它源于她受挫的自尊心。妘鹤久久地、细细地凝视着她。她想这个女人没讲真话。因为她把故事说反了。是她忘不了刘博文,是她吃了闭门羹,遭到严词拒绝。所以她恼羞成怒,闷声不响地忍着一腔怒火。对于刘博文的被杀,她有些得意张扬。就像是一件东西,她得不到至少要毁掉。她骄傲的自尊心想不到她竟然会有得不到的男人。所以她编了这么一套措辞为自己的自尊心打掩护。

    妘鹤恍然大悟后,用那种特有的‘妘鹤式’笑容还她一笑,接着,她小口小口地品着已经微凉的伯爵茶,最后,她缓缓开口说:“其实争吵的原因已经不再重要了。我想知道你们那天晚上在一起都发生了什么?十五年的旧情眷恋,你们彼此都没有忘记对方,所以见面的时候,你们仅仅是聊聊往事?”

    她的脸微微一红,警惕地看看周围,好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她们。她凑到妘鹤耳边,低声说:“当然不仅仅是聊天,激情燃烧下,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你懂的。”

    妘鹤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这才是死者凌晨三点才回到房间的主要原因。可妘鹤奇怪的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发生的婚外情,他的妻子和情人怎么能处之泰然呢?如果这是一桩情杀案,那么她们中的谁才是真正的凶手?还是凶手另有其人?

    随着案件的逐渐深入,妘鹤越来越感觉这桩案子毫无头绪。她需要了解案发前发生的所有细节、包括各个当事人之前之后的生活状态,只有了解这些,她才能找到解开案件的钥匙。就先从死者的妻子开始。她发现邓娜是一个奇怪又迟钝的人,但在她迟钝的外表下有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案发后,她有一些很怪异的行为值得妘鹤怀疑。

 第二十案第九章案件重构

    按照现在发生的一些零碎细节,妘鹤可以拼凑到这样一副图案。

    案发前一天,当事人团团坐在一起。这时,孟月从客厅穿行过来,身形被夜幕勾出了轮廓,脸上含着笑,光彩照人。

    “你们一定得原谅我,这么晚了还冒昧前来。我是你们的邻居,我叫孟月。”

    她满脸堆笑,看起来我见犹怜。

    “这个周末我来这里度周末,可是满屋子竟然一个打火机都没有。这么晚了,我想我只能向邻居求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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