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鹤事务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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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会喝茶吗?”望着这个女人美丽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妘鹤突然涌上来一阵伤感。
“会吧,或许会。”
“你躲在这儿干什么呢?大家找你好长时间了。借着新人的福气,我们也好好开心一下。不过,我相信,我要是穿上婚纱的时候,一定比新娘子漂亮多了。”
“如果要是涵冰嫁人的话,看在老同学的面上,这个酒店免费包给你。”何永很仗义地说。
“那要是妘鹤呢?”
“要是那样,我宁肯把酒店一把火烧了。”何永恨恨地说了一句。
对于爱,一百个人就有一百种方式。有的人认为放手给他想要的幸福是最大的爱;有的人认为坚守着心中的爱,即使远远看着也很幸福;更多人则认为爱他就是死死地占有,把对方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心。无论如何,爱他无过错,过错只是爱的方式。
第三案 连环谋杀
更新时间2012…7…12 20:41:39 字数:1390
第一章闪亮的日子
“我在唱一首歌,古老的那首歌。我轻轻地唱,你慢慢地和。是否你还记得,过去的梦想,那充满希望、灿烂的岁月。你我为了理想,历尽了艰苦。我们曾经哭泣、也曾共同欢笑。但愿你会记得,永远的记着,我们曾经拥有闪亮的日子。”这是一首罗大佑的老歌——《闪亮的日子》。每当听到这种老歌的时候,妘鹤心中总会有无限感慨,就像时空穿梭到遥远的过往。于是,妘鹤的生命中就有了两件必不可少的东西,一是音乐,一是红酒。品着香醇的红酒,听着抒情的音乐,人生,就这样慢慢醉着。
涵冰的生命中也有两样东西是必不可少的,一是美貌,一是男人,美貌是让男人看的,所以,涵冰大多数的生活是用自己的美貌征服身边的男人。至于音乐、酒这类东西,不过是生活中的调味品,偶尔调剂一下无所谓,要真正地去体会就算了。
高脚杯很漂亮,杯子上沿镶着金黄的边,琥珀色的液体在里面流动,像是有生命的灵魂在飞舞。妘鹤的纤纤手指轻轻摇着,若有所思。
“都什么时候的歌了?你还听?你真是古墓派出来的?不能理解你这种人的性格。”
妘鹤淡淡地抿了一口,悠悠地吐出了一句话:“涵冰,你的理想是什么?”
“理想?”涵冰很不屑地说:“那是什么东西?很久以前我就扔了?”
“可是,人总得为什么活着吧?”
“也只有像你这样的人才会想到理想什么东西。像我这样的人就是简单痛快地活着:吃好的、喝好的、玩好的,你不是经常教育我活在当下?如果你一定要问我理想是什么,那么我只能说我追求的是尽我所能比他人更优质地生活,反正就是不能见别人比我拥有的更好。就比如说吧,你用一千的化妆品,那我就要用两千的;你买一万的包包,我就买两万的,这样的生活才过瘾,要不多憋屈啊。”涵冰对着镜子试穿自己新买的鞋子:“不过很好奇,你的理想是什么?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好像都没有谈到过这个问题呢。”
妘鹤长长地叹了口气,目光迷茫而呆滞地看着天花板:“理想?这是个沉重的话题。很多时候,我都问自己,自己的理想是什么?小时候,父母说,期望我能上最好的大学,所以,自己就努力学习,希望能进入名牌大学;再大些,老师说,成为一个值得老师骄傲、学有所成的人是对我的最起码要求,所以就想成为一个学有所成的人;再后来,遇见心仪的他,他说,买得起别墅、开得起悍马、满世界游玩的生活才算是生活,所以,理所应当地就想要那样的生活。其实,很长时间,都不知道自己的理想是什么?自己从没有真正地理解它,更谈不上为它执着过。这可能是自己最大的悲哀。”
“还以为你有多么伟大的理想呢,原来也不过如此。用你们的话说,叫什么?俗不可耐!不过这样也好,要理想又不能吃饭买衣服?快乐地活着就好,谁知道上天什么时候想召我们回去呢?”
“知道吗,梦想和这世界一样古老而永恒,无论梦想是否能实现,拥有梦想就应该感到幸福。人生最精彩的不是实现梦想的瞬间,而是坚持梦想的过程。我很羡慕那些为了理想执着地追求的人,那让自己感觉人生很有意义。”
“尽是些杞人忧天的烦恼。要我说你就别感慨了,天天宅在房子里有什么用?出去晒晒你的心情,排遣一下心中的郁闷。我知道一个很好的地方,带你去玩一下怎样?”
“什么地方?”
涵冰推着妘鹤往卧室走:“别管,去了就知道了。现在先去换套清爽的衣服,我在车上等你。”
第二章 人生乍如初见
更新时间2012…7…13 20:09:37 字数:1483
邢丹提着一个已经褪色的包,踢踏着一双平底凉鞋,匆忙地从公交车上下来。穿过一条拥挤的街道,来到这个城市所谓的古玩市场。说是古玩市场,其实更多的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货色,偶尔碰到所谓的好东西,基本上都是赝品,要想从这里找到正宗的好东西恐怕很难。不过,这些都无所谓,邢丹就喜欢这样,只要自己喜欢,哪怕只是一件小东西,也会让她开心好半天。
今年,邢丹已经46岁了,是个实实在在的淘宝迷,见到那些让她眼前一亮的小玩意,总要东磨西磨一番砍价后买回来。以前,是她和老公两个人淘,可是五年前,老公突然中风去世,于是,剩下她一个人淘,此生她相信自己的眼睛,总有一天会淘出一个绝世真品,让那些一向不相信她实力的人大吃一惊。
这样的她慢慢走着,一路走,一路看有没有能引起她注意的好东西。可是很遗憾,大多数东西都不值得一看,很多都是自己前些日子就认识的冒牌货。她不屑地撇了撇嘴,拿眼睛狠狠地剜了卖家一眼:“还拿这些冒牌货干什么?要继续蒙人么?”
卖家拿手轰她:“你不买就算了,乱说什么?管不住自己的嘴么?如果都像你这样,我们还吃什么?喝西北风去!”
邢丹继续嘟囔着走:“本来就是冒牌货,难道我的眼睛能看错么?这些人实在是太黑了,真该有人好好管管~~~”
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住了,她的眼前看到一个古铜色的小镜,显然,那是一个长13公分的唐代花鸟铜镜,无论是色泽还是造型无疑都是上品。邢丹快步跑过去,急急地伸手向那把铜镜抓过去,这时,一只纤纤的小手迅疾地攥到了自己的手里:“多少钱?我买了。”
邢丹眼睛冒火,这个铜镜,很明显是唐代的仿古镜,肯定不是赝品,自己一直在寻找这个鸾凤镜,恰恰今天见了,被别人抢走实在要命。别看邢丹快奔五的人,可那脾气,和二十岁的年轻人没什么两样。她怒不可遏地说:“那是我先看到的?”
对方一点也不饶人:“可您老人家没抢到不是吗?谁抢到了是谁的?先看到算什么?”
邢丹无语,人家说的对啊,可那镜子自己实在舍不得放手,她把目光投向卖家:“老胡,多少钱?我给你翻一倍。”
没等老胡说什么,对方哼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说:“我翻三倍,小样儿,谁怕谁?本小姐多的就是钱?怕这个?”
老胡窃喜地看了一眼邢丹,故作无奈地说:“大姐,您就让了这位姑娘吧,改天有好的我一定给您留着。”
邢丹气愤地跺脚,拿手撞击额头,看那滑稽的样子,对方哈哈笑说:“这大婶,太可爱了。可是我也很喜欢这把铜镜,怎么办?”
邢丹看对方松口,急忙顺着口风说:“你让我拿回家看两天行吗?看完就还你。”
对方笑的更厉害了,颤着双肩说:“大婶,您生活在哪个年代?我和你认识吗?我凭什么要给你?又为什么要相信你呢?”
邢丹恍然醒悟:“是啊,我和你不认识。我要怎么还你呢?”只是灵光一闪,她从包里拿出记事本,写下一个地址:“我把我的地址给你,你回头找我。放心,我的地址不是很难找。对了,我家里还有一个民国的辟邪梳,算我送你的。”
对方想了一下:“这样啊?空白支票!可笑,涵冰也有做这种傻事的时候。”
不错,和邢丹抢铜镜的正是涵冰,旁边站着的却是妘鹤,说要出来晒心情,去附近的商场看看衣服,没特别喜欢的,在街上胡乱走着,不知怎么就走到这里。也是缘分,刚进来,涵冰一眼就看中了那把古色古香的铜镜,于是,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这时候,涵冰看看手中的铜镜,狠狠心咬咬牙说:“算了,给你吧,晕也就晕这一次。”
邢丹欣喜若狂地接过来,抚摸着铜镜,也不说谢谢,自顾自地走了。
涵冰双手空空,可笑地看看硬塞进来的那张纸:“这算什么?就这样走了?”
妘鹤拉她往外走:“算了,走吧,给已经给了,还说什么呢?对于你来说,不就是个玩意,对她就是个珍稀物品。所以,别想了,我们去吃冰激凌怎样?”
第三章 短柄斧杀人
更新时间2012…7…14 17:03:26 字数:1533
眼前是个有些破落的院子,位于村子的最北头,紧挨着大路。铁门上已经刮掉一半的年画微微抖动,透过低矮的围墙,可以看到两株桐树,至于院内的情形,却看不很清楚。
涵冰敲门,后悔自己当初的行为,早知道要来这么一个破地方,那天,真不该把铜镜给她。妘鹤悠闲地坐在车里看电影,只是看了院子一眼,继续埋头看大片。涵冰过来把她的耳机拔掉:“你可真享受,带你来兜风的?怎么一点忙也不帮?”
“不是已经到了?你自己进去拿回铜镜就好,要我帮什么忙?”
“说的轻巧,喊半天了,里面根本没有人回应。难道要我一直站在这里?”
妘鹤笑了:“你可真够逗的,门是开着的,你没有发现?”
这样一说,涵冰还真看到了,风略微过一下,铁门就随风轻轻晃动,不时地发出‘咣当’的声音,应该是里面真的没上锁。涵冰恼怒地踢开门,拔脚就闯了进去,妘鹤看她进去,又把耳机塞回耳朵里。
片刻,只见涵冰脸色煞白地跑出来,嘴里不知在喊些什么,妘鹤诧异,摘下来耳机,把Ipad扔到后座上:“怎么了?”
涵冰语无伦次:“杀,杀人了,你快去看看吧。”
妘鹤跳下车,急步走进去,院子里扔了一把沾满了血的短柄斧,斧子的后面淋淋沥沥地跟着一行血迹,顺着滴滴血迹,妘鹤来到卧室:一张双人床上,邢丹平躺在那里,胸部、腹部大约七八个创口的样子,血从那些创口中缓缓地淌下来,顺着床沿滴在地板上。情景惨不忍睹,唯一让妘鹤感到略略安慰的是,邢丹的面部表情很安静,应该是在睡梦中被人一斧毙命的,并没有遭受更多的痛苦。越过邢丹,床头柜的抽屉大开着,地上散七散八地扔着一堆杂物。
“天哪,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看看你们做了什么?”闯进来的一个女人看到眼前的场景,直接抓住妘鹤的胳膊。
从后面追过来的涵冰拉开了她:“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还有我们又不是凶手,拉我们干什么?还没问你是什么人呢?”
女人似乎安静了一些,盯视了妘鹤一分钟,无力地放下手:“其实,我是和邢丹一起住在这里的。那?你们又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涵冰把铜镜的事情告诉了她,说自己今天是来拿铜镜的。女人明白了:“原来是那把铜镜啊。”
妘鹤细细地观察着屋内的情况:“现在不是谈铜镜的时候。”
女人终于醒过神,跑到床前看着邢丹说:“对啊,可怜的邢丹,她是个好人,虽然平时说话无头无脑,可总体来说是个不错的好心人。是谁这么狠心要把她杀死呢?我才出去三小时,回来就变成了这样子?”
妘鹤细细翻看地上的杂物:“抢劫?”家里丢了值钱的东西吗?”
“值钱的东西?除了柜子里有三百元零用钱,这个屋子里什么也没有。要知道,邢丹把所有的精力和物力都花到了那些不值钱的小玩意上,实际上,那都是一些赝品。”
“不为财是为了什么呢?她在这里有什么仇人吗?”
“仇人?不会的,邢丹人很好,没什么坏心眼。即使别人笑话她,她也从不在意,不会有仇人的。”
“这不是更奇怪么,谁会为三百元就残忍地把一个正在熟睡中的人杀死呢?况且既然已经熟睡了,只要拿走钱就好,为什么要把人杀死呢?一般劫财的人不会要命的。所以,劫财肯定不是重点。”
女人冷笑一声:“笑话,劫财又劫命的也很多。”
妘鹤有些莫名地看她,她呵呵笑两声说:“要喝水吗。”这时,一阵刺耳的警铃声由远及近传过来,大家知道,警察到了,街坊邻居纷纷从自家院子里惊慌地跑出来:“怎么了,谁犯事了?”
村庄的宁静被打破了,随着踢踏的脚步声,照海带着队员迈进卧室,却陡然看见了妘鹤和涵冰,吃惊地说:“你们是报案人?”
涵冰上前抱住照海,惊恐地说:“你可来了?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