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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孤鸾曲-第51部分

小说: 孤鸾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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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那岂非众教之首,高高在上,一呼百应……
西域……听说是有许多美人儿的……
若是当了宫主,那美人儿……
江璃终于看不下去他的花痴,一巴掌狠狠扇去。
“别人正为你担心呢,你猪脑子却在想什么!?”
火辣辣的刺痛麻痹引来他的回神。
难得地,这次并没有首先抱怨巴掌的主人,而是急忙朝那冷淡的白发人儿看去。
冷冷的面,看不出丝毫情绪思维。
不好……
他……该不会生气了罢……?
自己……这也是习惯毛病而已……那什么劳神子的西域教主,自己才不希罕呢!(…_…真的?不希罕?……)
……呃,或许是有点心动啦……也承认若是以前还很有吸引力啦……不过如今呢……
在江璃的诧异目光中,江墨朝秦云小步蹭去。
接着,在江璃愈发诧异的目光中,在秦云皱眉示意别靠近的警告中,一把搂住他。
笑嘻嘻地,凑到他耳边,“……用那些,换你一个,好不?”
……
秦云无法不佩服他的神经,明明是无比严肃的谈话,明明是无比严厉的情形,这小子居然还能给他来这种风马牛不相及的告白!?
想归想,脸颊,却淡淡一抹红。
甚至,忘了推开,以至让江璃首次在江墨面前不顾形象地惊掉下颌。
******
江湖动荡,纠结无解,最终引出世外灵山。
剑寒同秦飞江烨下山,找到天一宫,开门见山便说江墨并非宫主遗子。
“我并不想与你们争论,此行,我只想对你们说几句话而已。”
“当初宫主的确将孩子托付与我,只是我没有亲自抚养,而与一户农家之子互换……不错,你们凭那个密术找到江墨,但你们可知还有混淆之法么?宫主,她便是将那混淆之法教予我,施术的结果,便是无论你们怎样确认都只能查到被施混淆之术的人。”
“宫主她当初希望的,便是让那个孩子成为最彻底的普通人,所以我才没留他在灵山;些年来,我一直关注那户农家的生活,不否认,我的确知道谁是你们的真正少主……不过,我不会告诉你们其中任何一人。当年,我答应过宫主,为她做一件事,这便是她的要求。”
“我言尽于此,你们相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可以告诉你们那东西已经被毁了……若你们仍要追究少主下落,便,再算上灵山一份的奉陪罢!”
……
“罢……既然是宫主的决定……”
副宫主的双眸闪过无数情绪,终究只能悻悻然。
革新派虽不如此容易放弃,不过北六省绿林绝色阁十三门如今加入灵山高手,天一宫的人也不是做事只凭冲动的蛮子,硬拼下去,情形只会对他们更加不利而已。
天一宫既然罢手,灵山便没有插手的必要;秦云归来,十三门也没有再战的理由;绝色阁的气出得差不多同样可以休战,北六省绿林原本就是为某人请求才出动,至于首富那里,自有天一宫安排的替死鬼去顶,毕竟他那位爱女,早在几年前便算得上是半个天一宫的人。
暂归平静。
压得一段是一段,偷得浮生半日闲,也是逍遥……
******
终于,回灵山一聚。
剑寒三人在事情解决后便消失无影。仅于绝色阁密室留信一封道回谷再叙、以及他很满意四人闯荡结果云云。
秦云将江墨罪名洗刷、与十三门暂别,同江墨来找江璃。
江璃要在绝色阁交待一些事务,让两人先走自己随后。临行很不怀好意地瞅着二人,别有深意地祝一路顺风。
江墨邪里邪气地笑称一定,反是已明情事的秦云闻言,死绷的脸终于没能一绷到底,染上微微的红。
辛真传书,言称自己将由北六省绿林盟主亲自护送前往灵山,叫三人不必等他,先行即可。
连瞎子都能看出字里行间的绵绵情意,何况三个活生生的明眼人。
“呵!拐走灵山的小宝贝,这个代价需要付出的可就高喽!”江璃咋舌,暗算等见面了需要向这大瓢把子讨要多少聘礼才够数。
江墨瞪大眼,乱嚷嚷,“小真真太过分了,瞒着我作出这种事情,下次等我见到……”瞄到一旁没有反应的秦云,这才吐吐舌老实闭嘴。
江璃差点很没形象地笑,顾及到秦云的面子,才硬生生地憋回。
这两人演变成如今关系,对她而言,虽在意料之外、某种意义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从小到大,这个色鬼除了在色这方面,还很少对其他特别执著过,想方设法地针对秦云、每天为想到能陷害他的法子无比得意开心,不管每次倒霉的或被揍的都是他依旧执著地不气不馁,这种一反常理的坚定意志甚至让江璃想过这家伙口口声声抢小真的目的是否为让总是冷淡不理人的秦云也注意他一点,当时萌生这想法的江璃是好笑的,好笑她怎会得出这么偏的念头儿。不过看到后来两人的相处,穷追死打也嚷嚷要报仇的色鬼和不理不睬全然无视只当色鬼去惹小真这才出手教训的云哥,那个被自己丢弃一旁的偏念头儿便再度悄悄冒泡浮出。
其实对这两人,江璃倒很乐见其成。
只是……想不到啊想不到……江墨这色鬼,居然也有在‘色’上有心没胆的一天!
看他这副贼心不敢发作的糗样,还真是,太痛快了!
******
因江墨死活认定不会骑马,在江璃反驳指出这是谎言被逼几次上马却又落马、摔出满身乌青后,秦云无奈下携江墨共乘一骑,回程。
“云大哥你别对这小子太好,臭小子会无法无天的!”
江璃笑笑地故意叮嘱,江墨在马上侧头做一鬼脸。
秦云微颔首。
“灵山,再会。”
******
行途中。
身后的人只知专心驾马飞驰,于是身前无需操心方向的人便开始找话凑趣。唠唠叨叨地,终于说到某一句比较有重点的关键。
“哎……弄来弄去,我到底是谁的孩子啊?”
于是,那人终答一句。
“有何所谓?”
仿佛终于等到猎物进网的猎人,江墨笑得很邪:“你一直陪我么?你陪的话就没所谓。”
“……”
那人不说话了。
“喂,你陪不陪呀?”
“……”
“陪不陪啊?”
“……”
“我说你到底陪不陪呀?……喂,你说……”
忍不住扭头,回眸,目光,刹那自瞳孔凝结。
微微的弧如雪中荡漾的花瓣,旋作了晶莹的闪,恬淡悠然的静谧,却是夺人呼吸的惊艳。
江墨呆滞,天地,仿佛只余风声苍凉,其他的,便是面前笑靥。
“喂……”
直到凝向自己的视线中染上一抹不解的询问,这才惊咋着嚷嚷出口:
“你……你笑了耶!你笑了耶!天哪,你笑了耶!……真太、太太太太……喂,你笑了耶!”
语无伦次的惊叹,令秦云刹那板起面孔。
“坐稳了。”
一踢马腹,江墨猛地被这举动弄得踉跄。
却,依旧不忘赞美。
“哇……嘿嘿嘿……云儿笑起来真好看,简直就是……”
身后的声音更冷,却不可避免地溶入微红,“不准用这个称呼!”
回首,接触,唇边的邪笑于是更深,“嘿嘿嘿……云儿害羞啦……”
每了解他一点,便忍不住更喜欢他一点,真不懂,以前怎会恨他到咬牙切齿的入骨的?
“胡说!”
本不想反驳,然而这小子一而再的得寸进尺、说着也不嫌脸红的话,不知不觉中反对已脱出。
“嘿嘿嘿嘿……”
江墨一个劲儿地笑,莫名地秦云更感脸颊火辣。
是自己定力差了?以前这小子就算笑成痴呆,自己也没有心虚的感觉啊?
“云儿云儿云儿云儿……”
开始有些忍无可忍:“说过不准这么叫!”
云儿云儿的,听起来就像个女儿家。孩提时也便罢了,两个已值弱冠的大男人,叫来叫去像什么话!?
身后冷冽气息凝滞,江墨生生打个哆嗦,却依然挺着胸膛嘴硬死撑,“哼哼……本少爷高兴叫!喜欢叫!如何?云儿云儿云儿!”
“……”
秦云是拿他没辙的。
怕打重了便无法打,不会吵架便不屑骂,干脆任他说够了,自己再图个耳根清静。
“云儿云儿……”
唤着,绽出身后之人无法看见的满足诡笑,江墨朝身后胸膛压近了些。
他的温柔自己终于懂了,也沦陷进这温柔之中;便,今生今世再也不需第二人去懂,去沦陷。
他,是他的。
“云儿。”开口,这次却是准备了下文的。
“……”
“刚才还没说完呢,你究竟肯不肯陪啊?”
“……”
“陪不陪?说你陪不陪?”
“……照此速度,至少还要三天才到灵山。”
“喂……”差点摔下马,他这岔话的功夫真不是普通的差!
“云……”
“陪便陪罢。”
一句话蓦然堵住他全部的抱怨,江墨愣了愣,忽然极想知道秦云此刻的表情,企图转身,却被猛然加速的坐骑颠簸不得不向前趴去,急忙中只能抱住马头。
“喂,你这小子……”过分!故意不让他看!
“……”
“喂……”
一马二人,逐渐消失向地平线。
远方,夕阳正红。
(完)
孤鸾曲外传1
    对照账簿手拨算盘慢慢地核对着一天的收入,这种不曾改变的日日重复仍然让年迈的掌柜露出了满足的笑意。
摸着一锭白花花的银子,老掌柜抬眼望了望门外阴沉的天色,就要下雨了,是一场暴雨。他想着。眼光转到了那两扇开始在风中摇晃的木门。
这么晚了,又是这种天气,像他这样的小店,应该不会再来什么客人住店了吧?
想想,老掌柜于是放下手中的银子,移动脚步朝门口走去。
待会儿风还会更大的,现在不插上门闩,作些准备,等狂风大雨一来,关店就变得麻烦多了。他已经是老骨头一把,可不愿再像个小伙子似的在暴雨里折腾。
走到门边,老掌柜缓缓将手伸向门环,忽然顿了一下,远远的马蹄声从街口传来。忍不住,他探出头去,微微眯起双眼在昏暗的天色中寻找声音的来源。
只见长街远处,一匹白马疾驰而来,马蹄在青石小道上激起一路烟尘、也留下一串得得的声响。
老掌柜不禁停住了动作,怔怔地望着街口。那匹白马就像一道闪电劈下,眨眼前还在遥远天际,眨眼后竟来到眼前。而所谓之眼前,正是他自己的眼前。
马上之人猛一扯缰绳,白马咴叫一声,生生在老人面前停住。
“掌柜,请问还有上等客房么,我们要两间。”止住马的同时,白马上那名冰冷的黑衣年轻人发问道。
“啊……”视线相交的瞬间,掌柜涌上一股极度的茫然,口中的话就那样哽在喉中。
“掌柜?”
“啊……”再度的呼唤拉回他的神智,发觉到自己这么个老头子竟看两个年轻人看到呆了,他有些尴尬地道:“二位客官若要住店,能不能挤一下,小店只剩一间客房了。”
黑衣人闻言皱皱眉,“普通的也可以,不能再有一间么?”
“真是对不住二位,小店规模实在不大,今晚就只余一间了。”老人抱歉地说道。
“那……”黑衣年轻人黑亮的眼眸顿时闪过一丝困窘,对身前的白衫男子呐道:“还要找下一间客栈么?”
白衫男子笑了,那笑容就像春天的和风,令人不自觉时已触到融融暖意。
“掌柜先生,那间房我们要了,麻烦您带我们上去。”
“……雪!”黑衣青年似要反对,白衫男子不紧不慢地轻声截上他的话,“遥,你就这么讨厌和我一间?”
“你……”面上的寒冰般在刹那融化,闻言,他低下头,声音小到连身边的人都听得困难,“你明知道不是……”
荡漾唇角的清浅弧度仿佛加深了些,白衫男子对老掌柜道:“掌柜先生,麻烦您,客房我们要了。”
******
谢过掌柜,掩上房门,萧怜雪在床边坐下,遥夜先是茫然站立,随后发现到油灯的晦暗而走到桌前。
拨亮灯芯,回首,刹那怔住。
烛光下,那如雪般清冷高洁的人竟染上了一层无比的柔和,增加了一丝人间的味道。却,更美,更令人无法转移视线。
那人微笑凝视,遥夜顿感到胸腔内一颗心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很快,这股跳动产生的震荡波及全身,连头脑同样无法避免。不知他的脸是否也红了,只是觉得有些微微的热。
想知道,他们之间究竟算什么。
自那日雪山顶毁剑以来,他们便行走于市,游赏于名胜山川。虽说只要能与萧怜雪在一起,森罗大殿也如同蓬莱仙境。但是,心底那个疑问始终挥之不去,他想知道,萧怜雪究竟当他是什么?
他爱他,对他长久以来抱持的情感,并非单纯的尊重敬爱,而是深深的痴爱贪恋。但是萧怜雪对他的感情呢,长辈对晚辈?兄弟之间?师徒之情?尽管他就在自己身旁,尽管他已允他今生为伴,但他依旧猜不透他的心,看不透他真实的想法。
他从未对自己说过那个字。
近在咫尺,遥夜却依然迷茫。
他是抱持同样的感情看待自己的么?他也会想自己曾想做的事情么?自己还是他眼中的那个永远的孩子么?
遥夜不知道。
所以,下意识地每夜与他分开,唯恐控制不住自身欲望伤害到他。
他并非孩子,他并非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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