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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我穿32aa-第14部分

小说: 我穿32aa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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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维斯特正在指导二厨,煮一道以香菇和鲜奶油为主食材的高难度菜肴,这时的厨房里弥漫着他的叫骂、七月的酷热和快速煮食的动作。       
在我的丝裙下,汗水像小河一样顺流而下,我只觉得燥热、沮丧和悲惨。       
“不不不,不是那样,”西尔维斯特很粗鲁的咆哮着,接着一把从二厨手上将木匙抢了过去,你那样搞,会让鲜奶油凝结起来,看到没?现在你做一遍。”       
“西尔维斯特,二桌需要两份菠菜舒芙蕾。”大卫从厨房门口一端喊着,然后又返回到餐厅里。       
“不好意思,”西尔维斯特回来坐在我旁边,“今天人潮来得特别早,真没办法!”       
“没问题的,别担心。”我说着,喝下一大口好酒。       
“对了,真有你的,敢进公司面对那个猪头,今早我看到那张照片时,简直不敢相信,我是说,他妈的浑帐,竟然敢……”他对我摇摇头,“那感觉真的很糟?”       
“比糟还惨一百倍,”我大致描述了倒霉一天的经过,不过保留了和瑞秋闹翻那一段。       
这时,我又对瑞秋感到抱歉起来,我应该更宽容的,可是她今天对我讲话的态度真的好恶劣。这次她实在做得太过火了,我绝不先低头。       
“不过那招真是妙-在亚当和他老板开会的当口,把史黛拉那臭女人的电话转给他。干得好,艾玛!不过你还是太善良了,如果是我,我会把他的名牌西装剪烂,泼些油漆在他的车子上……咦,不过他好象没车,好吧!那我就把油漆泼在他那个极简主义公寓的墙上……”       
“然后砸烂他的藏酒柜!”我马上接过他的话头,没办法,这我已经不知听过第几遍了,我好象真是唯一还没看过那部影集的人,不知会不会再回放?       
“不是那酒!”西尔维斯特反驳,对于我的点子感到震惊不已,“那叫犯罪好吗?把如此的饮食艺术极品给毁了,我会直接干掉它。”他说着喝了一口我的酒。       
“别担心,蒂丝A走了六瓶。”       
“她应该全干掉的!来,再喝!”西尔维斯特又帮我添满,然后很神秘地倾身向我靠过来,“大卫今天在午餐过后,又消失了两个钟头之久,这么我怎么想呢?”他对着厨房大喊,“用力打蛋,别怕,只不过是鸡蛋罢了!”他连连叹气摇头,“我连一秒都走不开,你看我得每天忍受这些鸟事。”       
“大卫都没说要去哪儿吗?”我问。       
“如果他说了,我就不会这么担心了,不,我真的确定他有新欢。我青春不再,他可能另外找到更年轻的爱人了。”       
老实说,大卫另有新欢这个想法真有点荒谬,西尔维斯特,一个依然维持着傲人体态的三十九岁美男子,除了有点反复无常的法国人脾性这缺点外,还是大好人一个,而三十二岁的大卫,虽然我真的很喜欢他,可是绝不会因此说他是帅哥,他充其量只能说黑黑小小瘦弱得还不难看而已。       
“你一定要帮我跟他探探口风,艾玛。”西尔维斯特拉拉我的手臂。       
“该怎么说呢?我又不能直接问:『大卫,你是不是有外遇?』”       
“你一定想得出来该怎么问。”西尔维斯特的语气充满对我的信任,我的心沉了一半,我连自己的感情都搞不定了,哪有资格帮别人。       
“西尔维斯特,亲爱的,二桌还在等开胃点心!”大卫说,“快上工吧!”       
“来了来了,那菠菜舒芙蕾是吧!”       
“我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了。”大卫坐下来时边说,边又灌了一大口我的好酒。       
“我猜他在担心生日的事,”大卫说,“他对于老去这件事,已经到恐慌的程度了,甚至开始用除皱霜之类的东西。天啊,门铃又响了,甜心,真是抱歉,留下来吃晚饭,我们再好好聊聊。”       
“不了,没关系,我还有些事。”我对着他远离的背影喊着。       
厨房的滚热,加上空空的肠胃,还有那几口小酒,让我更加难受,在向家人宣告我和亚当分手的消息以前,我只想先回到蒂丝那里享受一下凉爽的冷气。说真的,我根本还不想面对这现实,可是如果他们打电话到亚当那儿,找不到我肯定会很担心……万一是亚当亲自接听电话,那就更糟了。     
我离去时,西尔维斯特塞了一个小包裹到我手里。       
“你得吃点东西,你太瘦了,我真的很担心,你知道吗?”说着,亲了我的双颊。     
是啊!我知道我太瘦了,太瘦,太小,太平,太好……     
太热,太黏……       
当我回到蒂丝的住处时,她正在房里换装,所以我闪进浴室,脱下Donna Karan,这是件美呆了的洋装,而且穿在身上也挡得住热,我穿起来还真的颇正点,可是经过沮丧气愤的一天后,我看起来苍白又无神,简直像个女鬼。以前渴望长几条皱纹的愿望真的实现了,因为我的眼下有两个大眼袋,如今我又重回单身怨女行列,工作前景亦不看好,我是该好好保养一下皮肤才是,或许也去买几瓶除皱霜吧!       
淋浴之后,换上旧睡袍觉得好过一些,那件丝缎睡衣只会让我想念亚当,所以我就把它扔了。       
“亲爱的,”蒂丝说,“今天还好吗?看到那张照片时,我几乎忍不住要打电话给你,给你精神加持,可是我想那可能会让你更难过。”说着摇了摇头,“我还是无法相信他会这么无情,而且我觉得他娶史黛拉肯定是为了钱,光卖那些卫生纸就够她赚的了。”       
所以我又对蒂丝覆述了悲惨的今日概况,我说的愈来愈流利了,完全去芜存菁,当然也省略了瑞秋那一段。       
“我祝他们从此过着悲惨不幸的日子!”蒂丝说,“希望她的胸部下垂、脸垮下来、臀部静脉曲张。天啊!我好象太恶毒了。”       
“谢谢你的支持,我希望她会为了另一个二十岁的黄金美少男把亚当给甩了,让他也尝尝那种痛苦的滋味。不说这个了,咦!你今晚看起来特别美!”我转移话题,因为实在不想再谈亚当了,当然蒂丝今晚真的看起来加倍性感诱人。Calvin  
Klein黑色紧身马甲上衣搭配黑色紧身裤,看起来时髦又不会过于正式,美得清新,却又闪耀着兴奋的光采。       
“我有约会!”她说,“你不会介意吧?可是如果你需要我陪你,我可以取消,没什么重要的。”       
这真是太棒了!而且竟然这么快就忘了罗佛斯,这我当然没敢说出来。       
“当然不会,我没事!”我说,可以一个人清静几个小时是个解脱,我可以好好的耽溺在自怜情绪里,放声哭个痛快,尽情播放齐柏林飞船的音乐(为了邻居着想,我会尽量减低音量),然后和吉米·佩吉一起摇滚弹跳,因为我是个没有未来的单身怨女。       
“我得打电话告诉家人这个坏消息,”我叹了口气,“贝莉一定会因为没有婚礼可以筹备而崩溃,茱莉亚会对我重申再度单身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而且肯定会引述一些女权主义者的经典名言。”       
“你确定没事?要不要打个电话给瑞秋,看看她能不能过来陪你?”       
“不用了,我需要独处一下。”我很快回答,然后转移话题,“那,今晚的幸运儿是谁?”       
“就是那个约翰,几个月前,我帮他重新装潢他在哈得逊街上的办公室。”       
我记得那家伙,因为他老是去蒂丝的店,买些根本不需要的东西,只为了和蒂丝说上几句话,不过反正他也不是唯一一个会这样做的人。总之,约翰是个瘦瘦高高、快秃头,仍和母亲同住的三十多岁男人,一个好人,而且外表不是那么重要!不是吗?不过我就是没办法把他和蒂丝联想在一起。       
“他老是来店里买些工具,说是要装潢家里,今天他买了一把中式木剑后,我们聊了开来,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饭。我知道他实在长得不怎么样,可是外表不代表一切,再说他那么孝顺他母亲,于是我就答应他了。”       
“他会带你去哪家餐厅呢?”不会要回家和他母亲一起用餐吧?这我当然也没胆说出来。       
“今晚的约会很轻松,像朋友一起吃饭一样,我们会先去O’Malley喝一杯,再去La Luna吃匹萨。”       
O’Malley是罗佛斯最爱光顾的酒吧,他常常去那里和朋友打撞球,可是我没说,蒂丝也绝口不提,现在我知道她的眼睛为何闪闪发亮了。     
“好好玩吧!”我说。     
我希望罗佛斯心脏够强壮。       
在我拨电话之前,决定先吃点东西。我其实不饿,可是我已经瘦得快像皮包骨了,于是打开西尔维斯特塞给我的小包裹。       
里面是自制的拖鞋面包,夹着西尔维斯特以大蒜、蕃茄干、普罗旺斯香料调味的内馅,和史提尔顿起司,我真的好感动,他特别为我做了这个三明治,嗯……简直是天堂滋味,特别是再配上亚当的陈年好酒。       
现在我觉得应该有足够的勇气打电话给家人了,首先打给茱莉亚,因为有五个小时的时差。       
“艾米丽,我正在想念着你!亲爱的,我们过了一个很特别的周末,那地方美得像画。而且你一定不会相信,我被以妨害风化的罪名逮捕,真是太刺激了……”       
我简直不敢问下去,不过,反正她自己会一股脑说出来的。       
“那可恶的法里库一家人!我们围堵住他家的进出要道,阻止他们屠杀狐狸的狩猎行动。我问他,如果是他被一群猎犬攻击咬弒时,会有什么感觉?他说了几个薄弱的理由辩解,还说狐狸根本是讨人厌的动物,还问我有没看过被狐狸攻击后的鸡舍?我就跟他说,就算他说的有理,可是猎杀这些狐狸真的需要动用一群穿著奇装异服的痴肥老男人吗?根本就只是为了满足猎杀的乐趣罢了。为了强调我的论点,我还撕碎我的衣服,这时BBC记者刚好来了,我就上电视了,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我可以想象,可是你真的没事吗?不会要吃牢饭什么的吧?”       
我无法想象的是,当初她怎么会和我爸结婚的?她是在来哈佛念法律硕士,类似那种交换学生之类的时候遇见我爸的,一个俊帅的医学系高材生,立刻坠入情网,闪电结婚,蜜月三个月后都还平安无事,可是就在我爸决定专攻整型外科之后,他们的婚姻正式宣告破局,因为她痛恨整型外科,认为那是迎合社会肤浅审美标准下的产物。可是就在她回英国后不久,就发现怀了我。       
当我每每被人问及父母做什么行业,而我说父亲是美国东岸顶尖整型外科医师;而母亲是伦敦顶尖律师,专长在为受虐妇女、动物和弱势族群伸张权益,偶尔也为整型失败的妇女讨回公道时,大家都会不约而同露出震惊的表情。       
有件事我真的很佩服茱莉亚,如果客户不是无辜的,她绝不会答应为他辩护,当然,她也很幸运可以有这样的选择权,因为她有个信托基金,所以不必担心金钱的问题。那信托基金不算多,却已足够维持她位在荷兰公园的老房子的开销,当然,再加上有人免费为她修剪玫瑰花丛,乔治,茱莉亚的男友,也很善于修缮房屋……       
“当然,我没被抓起来,抗议活动的主办者和地方警局首长关系良好,所以过程十分平和,那个华利司警长真是个好人!总之事情经过就是这样!你呢?周末过得如何?”       
“糟透了。”我说,“亚当甩了我,和另一个女人订婚了。”       
“喔,达令,真是太可怕了,可是千万记得艾司特夫人说过的话:『女人和男人结婚,是给他们面子。』亚当真是男人败类最典型,女人真是没办法相信男人超过五分钟……”     
我听到话筒里传来一阵模糊不清的低语。       
“好了!乔治,我不是说你!别再偷听了好吗?”       
乔治最初是我妈的园丁,那是七年前的事,可是当他帮我妈完成庭园造景时,也搬进了她地下室的房间里,到现在他仍假装睡在那儿,可是我知道他睡楼上至少有好几年了。       
“乔治也为你加油打气,”茱莉亚说,“我猜那女人比你年轻!我敢打赌她一定是那种二十出头的拉拉队长型美眉吧!”       
“事实上,她大我十五岁。”     
“是!”       
这有点触到茱莉亚的痛处了,因为乔治比她年轻十岁,她有时也会为此感到不安。       
“我不是说熟女有什么不对,”我说,“我觉得不高兴的是,亚当没和我分手就向她求婚。他根本就是把我当备胎,见到更好的就把我一脚踢开……”我觉得自己又被卷入自怜的漩涡了。       
“艾米丽,别这样,自怜是种自我毁灭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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