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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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要入睡之际,忽闻公孙瓒召唤,这让刘备心中忐忑不安,便带了关羽、张飞两大猛男,鼓足勇气来见公孙瓒。一路上在心底暗自思忖,挖角赵云的事情是不是被公孙瓒察觉了?一路行来,心中已经有了对策,进了帅帐之后,一脸茫然的施礼参拜。
“哼哼……玄德莫非以为瓒的宝剑不利?”
公孙瓒连声冷笑,右手握住剑柄,缓缓的自剑鞘之中抽出。
听了公孙瓒夹枪带棒的话语,刘备心中暗叫一声不妙,自己挖角赵云的事情十有**走露了风声,只是一时之间弄不明白,公孙瓒因何知道的这么快?
“难不成赵云人前说人话背后说鬼话,一转眼就把我出卖了?”
公孙瓒的语气不善,这让关张二人顿时提高了警惕。关羽尚且能够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而张飞却隐隐有种怒意,悄悄攥起一双铁拳,大有向公孙瓒讨个说法的意思。
虽然各种疑惑一股脑的涌上心头,但刘备也顾不得多想,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兄长这话是何意?小弟不知哪里惹兄长生气,还请明言,备若有犯错之处,甘受兄长责罚!”
“玄德休要与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手下的校尉赵云。你应该不陌生吧?”
公孙瓒把佩剑擦拭了一下,然后又缓缓的插进了剑鞘。冷声逼问。
刘备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备已经跟了兄长三个月有余,赵子龙是你手下的校尉。愚弟虽然与他不熟,但也算是认识。”
公孙瓒再次冷笑:“以前不熟,过了今夜便熟了吧?”
“兄长今夜的话实在莫名其妙,还请明示!这般吞吞吐吐,还把刘备当做兄弟么?”刘备的态度突然变得强硬,一副压不住怒火的样子。
公孙瓒也是勃然动怒,拍案道:“你居然还好意思提兄弟这两个字?若你心中挂念兄弟之情,因何蛊惑赵云投靠到你的手下,破坏我用赵云换取幽州刺史的计划?”
既然公孙瓒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刘备猜测若不是赵云直接告的密,就是被公孙瓒的眼线察觉了,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我兄弟一场,备岂能挖兄长墙角,不知子龙现在何处?还请出来一叙,便知我二人的对话。”
“赵云心中愧疚,已经走了!”公孙瓒拂袖怒道。
听说赵云出走,刘备悬着一颗心顿时落地。
首先可以肯定此事并非赵云告密,否则他就不会愤然出走。这样的话自己将来还有希望把赵云收归麾下。其次,既然赵云不在了,这件事就变成了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想怎么唱就怎么唱。
“兄长啊。你我当年师从恩师卢植,三年同窗,情同手足。多蒙兄长提携,备一直铭记在心。日夜不敢有忘!”
刘备说着话眼角已经见泪,从袖子了里掏出手绢擦拭了几下。红着眼睛哽咽道,“兄长如此待备,愚弟岂能做出挖兄长墙角之事?备适才的确邀子龙到了营帐一叙,但绝非蛊惑赵云改换门庭到备的麾下效力。刘备只是一介县令,何德何能让子龙弃了兄长,甚至是弘农王,而为我这一介县令奔波卖命?愚弟就算愚钝,也不会这般没有自知之明!”
听了刘备的话,公孙瓒脸色微微好转。想想刘备说的也有些道理,赵云凭什么放着自己这个实力雄厚的北平太守不跟,放着即将登基称帝的弘农王不跟,而选择刘备这个微不足道的县令?
“那你深夜召唤赵云到帐内密探,却为何事?”
刘备叹息一声,拭了一下眼角:“此事的确是愚弟有私心。白天弘农王向兄长提出用赵云交换幽州刺史,备心中激动不已。想来倘若兄长能成为一州刺史,至少要提携愚弟做一郡之守吧?只是见赵云心中惆怅,唯恐他拒绝了这桩两全其美的好事,故此想要凭三寸不烂之舌劝赵云欣然接受,所以约子龙到帐内一聚。何曾蛊惑赵云,改换门庭?”
听了刘备的话,公孙瓒心头的怒气差不多全部烟消云散了,再次求证道:“你所言当真?没有骗兄长?”
刘备一撩长袍,跪倒在公孙瓒面前:“备所言句句是真,一片赤心发自肺腑,不料为兄长误会,以至逼走子龙,备之错也!兄长手中有剑,若是还有怀疑,请斩下刘备头颅,绝无怨言!”
刘备一边跪在公孙瓒面前,一边扭头对身后的关羽、张飞道:“此乃我与兄长之事,与尔等无关!”
“玄德请起,看来是愚兄错怪你了!”
在刘备的眼泪攻势之下,公孙瓒终于被感化,起身把刘备扶了起来,面上一片惭愧之色。
刘备怅然叹道:“备蒙冤受屈不值一提,倒是逼的子龙远走,破坏了兄长交易幽州刺史的计划,实在让人惋惜。”
“愚兄手下勇士数百,岂是只有赵云一人?改天我让弘农王自己过来挑选几个替代赵云便是!”公孙瓒回到帅案后面跪坐了,不以为然的说道。
听了公孙瓒的话,刘备心中替赵云暗暗惋惜:赵云跟了你算是明珠暗投了,就你手下的其他勇士,只怕全部绑一块也及不上赵子龙,真是没有识人之明!世上常有千里马,而伯乐却不常见。而且,人家弘农王点名要的赵云,你拿其他勇士代替,刘辩会答应么?若是刘辩真的同意的话,也只能说明他也是个没眼光的家伙!
一直站在旁边冷眼观看的公孙续拱了供手,插话道:“刘使君说的慷慨,然而续有一事不明,既然你劝子龙接受这桩交易,为何惹得整个大营一片流言蜚语?”
刘备不以为然的道:“此事必是与兄长有嫌隙之人的离间之计,以备来看,此事十有**是袁绍用的诡计!”
公孙瓒恍然顿悟,拍案道:“玄德一言惊醒梦中人,愚兄中计也,此事必是袁绍的离间之计,中伤你我兄弟之情!”
说着话愤愤的站起身来,拔剑砍断桌案一角,怒道:“我公孙瓒此生与袁绍誓不两立!玄德助我击败袁绍,至少当以一郡太守相授,若是瓒将来能为一方霸主,必然以一州之牧授予玄德!”
刘备心中暗自冷笑,就你智商也就勉强做个诸侯,想要成为一方霸主,难啊!
但面上却不动声色,躬身领命:“备必然竭力辅佐兄长,然袁绍现在是联军盟主,此事就暂且按下不提,秋后算账不迟。”
公孙瓒思忖片刻,微微颔首:“玄德所言极是,也只能如此了,这笔账暂且寄下,日后再与袁绍清算!”
一场风波就此结束,公孙瓒命人置办了筵席款待刘备,要与他痛饮一夜,为刚才的莽撞赔罪。
江东军大营之内,刘辩端坐帅帐,正在等待着来自北平军大营的消息。
在派出了散布流言的斥候之后,刘辩又派人在北平军的寨栅之外悄悄窥探,把营寨之内的一举一动随时向自己报来。
按照刘辩的计划,公孙瓒听到了赵云勾结刘备的流言蜚语之后必然勃然大怒,弄不好要杀赵云,自己及时雨一般的现身,将赵云救下。这样不但能够粉碎刘备的挖角计划,而且还能获得赵云的感激,当真是一箭双雕之计,没料到的是赵云竟然愤而出走。
“什么,赵云单骑出走?”
听了斥候的回报,刘辩惊讶不已。
急忙召唤卫僵过来:“建业,你速速带上百十骑快马追赶,把上半夜跟着公孙瓒过来拜访的那个白袍将军,名唤赵云的豪杰追回来!”
“诺!”
卫僵答应一声,拱手领命。
“等等……一百骑太少,两百骑、不……三百骑,朝不同方位分散寻找,一定要尽力追赶到赵云,然后回报寡人!”
“诺!”
卫僵再次领命,出了帅帐,领了三百禁卫军,去马厩里借了马匹,出营追赶赵云去了。
天亮之时,卫僵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大营,前来向刘辩复命:“启禀殿下,末将率领三百军士四处追赶,并未见到赵云踪迹。无奈之下,只能返回复命,还请殿下定夺!”
刘辩心中暗暗叹息一声,“算了吧,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若是赵云与寡人有缘,早晚必有重逢之时,若无缘相见,强求也是不得!
“你已尽力,追不上赵云,与你也是无关。一夜奔波,想必已经劳累,下去休息吧!”
刘辩收了有些失落的情绪,一副古井不波的表情,挥手示意卫僵退下休息。
赵云的风波就此告一段落,除了刘辩与刘备之外,也没有人在意赵云的存在。只是一介校尉而已,三十万关东联军之中至少能找出上千名校尉,谁又会记得赵云这个名字?
此时,全天下诸侯眼中盯着的事情只有一桩,那就是弘农王何时登基称帝,重夺帝号?或者让大汉江山归于一统,或者形成东西两帝的对峙格局,诸侯俱都擦亮了眼睛,拭目以待。(。。)
一百二十一 毒士乱国()
洛阳城,太师府。
西凉军连续的受挫让一直沉醉于酒池肉林的董卓感到愤怒与惊慌,急招吕布、牛辅、李傕、郭汜等大将回洛阳城共商对策,近来屡献良策的谋士贾诩一道随行。
此刻,脑满肠肥的董卓正端坐在太师椅上大发雷霆,因为愤怒,导致脖子里的赘肉不停的颤动。
“吾手下的西凉铁骑自出道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先破黄巾于广宗,后败边章、韩遂于凉州,吞并丁原,威震京师。天下诸位闻我西凉铁骑之名,谁不侧目?尔等为何连一帮乌合之众都无法击败,还敢自称大将?”
“义父,先前我军大占上风,杀的关东联军闭门死守不敢出战,眼见的关东叛军士气低落,胜利唾手可得。谁知那刘辩的到来改变了局势,他手下一帮武将能征善战,而且还造出来了一种能够抛射巨石的怪车,我军一时之间找不得到对策。但凭借虎牢天险死守,谅他关东叛军插翅也飞不进洛阳!”
吕布的身份是三军督帅,别人可以保持沉默,但他必须站出来说几句。
因为连续的挫败,让吕布的傲气收敛了不少。此番快马来洛阳军议,把头上的束发紫金冠与大红翎稚全部摘了下来,便不再显得嚣张跋扈,比之平时低调了不少。
“荒唐!”
董卓很少发脾气,但迫于最近的形势,心情忽然变得暴躁不已,在最近三五天的时间里。已经吹毛求疵的寻找各种理由,杀掉了十几个朝臣。其中不乏九卿、谏议大夫这样的重量级官职,弄得洛阳的朝堂人心惶惶。各个自危。
虽然现在的董卓已经过惯了骄奢淫逸的日子,但多年的戎马生涯,仍然让他拥有足够的政治嗅觉。董卓明白,倘若关东诸侯一旦拥立刘辩成功,自己的失败必然将会不可避免。到目前为止,自己已经臭名昭著,千夫所指;所依仗者,无非就是挟持了傀儡天子刘协,以天子的名义颁布诏书任免地方官职。借以收买人心,倘若刘辩登基成功,自己仅剩的优势必然将会荡然无存。
“华雄被斩,徐荣被擒,输的体无完肤!我董卓自带兵以来,何曾输的这么惨?”
董卓因为愤怒变得声嘶力竭,以至于嗓子都有些沙哑。身后的婢子小心翼翼的端上茶水。
“气死我也!”
董卓喘着粗气,从婢子手里接过茶碗,呷了一口。
“该死的贱人。想要烫死吾么?”
到嘴里的茶水稍微有一点烫,导致董卓忽然暴怒,从地上“蹭”的一声弹了起来,虽然体态臃肿。但敏捷性却不输常人。
董卓知道自己必须做些什么,必须让议事堂里面见血,否则无法让麾下的文武幕僚了解自己心中的怒火究竟有多么炽热!
董卓嘴里暴喝一声。将桌案旁边的一个胡凳拎了起来,高高扬起。狠狠的朝花容失色的婢子砸去。
漂亮秀气的婢子连闷哼都没来得及发出,头角顿时被砸了一个窟窿。鲜血如泉水一般溢出,整个人瞬间就瘫软了下去,尸体在地上抽搐了几下,随即再也没了气息。
“贱人,全天下的贱人都该死!何氏是贱人,刘辩是贱人!刘协也是贱人!全天下姓刘的都是贱人!”
此刻的董卓有点歇斯底里抓狂的感觉,一凳子砸死了婢子,余怒仍然未消。
弯腰低头,魁梧的身材虽然臃肿,但双臂的膂力却仍然还在,仅用一只胳膊便把一百多斤的婢女夹在了腋下,轻如鸿毛一般走到议事堂门口,狠狠的掷向门外。
“侍卫何在,把这贱婢的尸体拖下去喂狗!”
董卓喘着粗气大步的返回桌案后面盘膝坐了,因为身体太胖,他已经失去了跪坐的习惯。
然后用鹰鹫野兽一般的目光缓缓扫视了堂下众文武幕僚一圈,几乎各个打个寒噤,把头压得更低。就连吕布这头猛兽也不敢直撄董卓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