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第7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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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拱手致谢:“多谢兄长提醒,这一路上小弟会见机行事,你与常将军直管等待我的捷报便是!”
次日清晨,在呜咽的号角声中,十万联军兵分两路,赵匡胤与常遇春带着巨毋霸、阮翁仲继续想阴平进军,而刘裕则带了常茂、周亚夫率领五万人马调头南下,朝绵竹关杀了个回马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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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七十五 血光之灾()
刘裕辞别赵匡胤,与周亚夫、常茂提兵五万顺着原路向绵竹关急行。☆→☆→,
返程的时候不需要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原路返回即可,速度自然大为加快,从来时的日行二三十里变成了日行七十里左右。
五万人马用了三天的时间便从江油县境内撤退到了汶江县城,距离汶山只剩二百里,距离绵竹还剩下四百里左右的路程,估计再有六七天的时间便可以抵达绵竹关城下。
刘裕命常茂率领一万人马为先锋,自统三万居中,命周亚夫率一万人马殿后,晓行夜宿,全力进军。
这日晌午,大军途径一座道观,有一身高八尺,络腮胡子,相貌雄伟,身穿灰色长袍的道士拦在了刘裕马前:“无量天尊,这位将军印堂发黑,五官有晦气笼罩,可否让贫道替你占卜一卦?”
“走开,哪里来的妖道竟敢在这里妖言惑众?”听到这道士出言不逊,刘裕身边的亲兵立即上前驱赶。
“且慢,让他来本将面前说话,看看能说出什么花样?”刘裕勒马带缰,阻止了亲兵的鲁莽举动,吩咐把这道士带到面前叙话。
这道士拨开人群,大步流星的走到刘裕面前,单掌施礼:“贫道道号一清,俗家姓名公孙胜,云游四方,居无定所。于半月前来此观访友,因见大军经过,便出门观看,却发现将军印堂发黑,似有血光之灾,故此出言提醒!”
刘裕平日里并不信鬼神之说,对于和尚道士均无好感,听了公孙胜所言,冷笑一声:“何以见得?本将四肢健壮,年富力强,何来血光之灾?”
公孙胜手中拂尘朝刘裕的坐骑指了一下:“将军的劫数便应在这匹白马之上!”
“此话怎讲?”刘裕眉头蹙起,沉声喝问,“这马名唤的卢,四肢矫健,登山渡水如履平地,你因何口出谮言,污蔑我的爱马,莫非你是汉军的探子?”
公孙胜抚须大笑:“贫道乃是化外之人,居无定所,不问世事。管他谁做庙堂天子,谁做阶下之囚,俱都与我毫无干系。只是偶然看到将军露出血光之相,故此出言提醒。若将军以为贫道这番话是无稽之谈,便当我不曾讲过,就此告辞!”
“你当本将是街巷上的卖菜小贩么?任你随意诋毁,说来就来,想走就走?”刘裕双目一瞪,叱喝左右拦住公孙胜的去路。
“那将军想要如何处置贫道?”公孙胜怀抱拂尘据理力争,面上并无畏惧之色,“贫道也是好意,将军何苦恩将仇报?”
刘裕冷哼一声:“先把话说明白,为何口出谮言,说本将的劫数应在的卢马上?”
公孙胜无奈,只能抬手指了指的卢马的眼角:“此马眼角有泪槽,额边生白点,此乃妨主之兆,若将军继续骑乘此马,只恐不日即将招来血光之灾!”
“哈哈……你这妖道简直是一派胡言!”刘裕听完公孙胜所说,忽然放声大笑,“此马已经跟随本将驰骋沙场多年,无数次助我斩将夺旗,何来妨主之说?你这妖道无缘无故的跳出来口出狂言,必有所图。左右何在,给我拿下?”
刘裕的亲兵答应一声,数十人各举刀枪一拥上前把公孙胜团团围住,用绳索把公孙胜捆了个五花大绑,扔在了刘裕马前。
公孙胜也不反抗,任由捆绑,连声怪笑:“哈哈……果然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贫道一片好意,却被如此对待,而你已经大难临头,却浑然未觉,真是可悲可叹啊!”
一场风波就此很快的过去,也没有人把公孙胜的话当做一回事,大军继续前行,又向前走了二十里,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才就地宿营。
次日清晨,刘裕的亲兵忽然来报:“启禀主公,昨日抓的那道士不见了踪影,不知去了哪里?”
刘裕蹙眉:“这道士跑了?是何人解开了他的绳索?”
亲兵嗫嚅着答道:“回主公的话,没有你的吩咐,谁敢擅自松绑?昨夜一直囚禁在一顶帐篷之内,门外有士卒轮流把守,大清早起来却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了踪影,实在怪哉!”
刘裕立即亲自前去查看,只见十几个士卒正在交头接耳的议论此事,一顶破旧的帐篷之内地面上尤有寒霜,而捆着公孙胜的绳索依旧保持五花大绑的形状,坠落在地,就像公孙胜突然遁地而走,只留下了绳索一般。
“若是有人搭救,这绳索肯定会被割断或者解开,而如今却依旧保持捆绑之状,这妖道却没了踪影,实在奇怪!”刘裕查看之后心中一凛,对公孙胜的话竟然有了几分相信。
刘裕当即压低声音吩咐亲兵严守秘密,不许把这道士与自己的对话声张出去,在心中暗自打定主意要把这的卢马送给常茂,用来笼络人心。无论如何,这的卢马乃是不可多得的宝马良驹,总不能送给普通的士卒或者宰杀了吃掉吧?
大军又走了一日,距离绵竹关已经越来越近,傍晚时分刚刚扎下营寨,刘裕就命军厨置办了丰盛的酒筵,邀请周亚夫与常茂前来赴筵。
酒过三巡之后,刘裕命下人把自己的“的卢”马牵来,笑容满面的对常茂道:“贤侄啊,这次能否拿下绵竹,攻占成都,全靠你的表现了。本将无以为赠,便把我胯下的这匹的卢马送给你骑乘,不知贤侄意下如何?”
名士爱美人,英雄爱宝刀,猛将将爱良驹,常茂胯下的战马只是普通的大宛马,早就对刘裕的的卢垂涎三尺,此刻听了刘裕的话不由得笑逐颜开:“刘叔叔此话当真?”
“军中岂有戏言?”刘裕抚须微笑,不露痕迹的道:“自今夜起这的卢马便属于贤侄你的了,还望贤侄骑着它建功立业,斩将夺旗!”
常茂当即举杯向刘裕敬酒:“既然刘叔叔如此豪爽,小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你直管放心,这次攻打绵竹,小侄一定身先士卒,戮力当先!”
看到常茂一脸士为知己者死的表情,刘裕心头的惋惜这才稍稍好转一些,若是能用的卢马换来常茂为自己戮力死战,也不算太亏。谁让那道士的一番话在自己心中留下了阴影,若是再继续骑乘下去,心中总有个解不开的疙瘩。
次日天亮,大军继续南下,常茂手持山寨版的禹王槊,胯下的卢马,耀武扬威的在前面开路,直觉的换了坐骑之后整个人都升华了一般。常茂甚至特意更换了一袭白色的披风,白马白袍行走在千军万马之中格外的扎眼。
邓芝辞别孙武之后一路快马加鞭,在汶山县城附近发现了逶迤而来的大队人马,远远看见飘荡着“刘”字大旗,不由得一阵兴奋:“呵呵……果真不出孙武将军所料,刘裕真的掉头杀回来了!这样的话,我连唇舌都不用费了,倒是白捡一桩大功!”
想到这里,邓芝立即拔马回头,朝伏虎岭上孙武的伏兵之处快马飞驰而去,尽早把这个好消息告知孙武以及众将士,提前做好准备,争取把这支人马一网打尽,立下一场盖世大功。
从汶山县城到伏虎岭大约一百五十里路程,邓芝快马加鞭,半夜时分抵达了山岭之下,将马匹交给接应的士卒,连夜攀爬上山求见孙武:“将军,将军,果然不出你所料,刘裕率部杀回来了!据小吏目测,至少有五六万人的规模,目前已经过了汶山县城,估计最迟后天傍晚就会抵达伏虎岭。”
随着时间的推移,将士们的怨言越来越大,这让孙武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今夜刚刚在山洞里打了个盹就得到了邓芝的好消息,不由得击掌大笑:“哈哈……真是太好了,总算没有愧对将士们的信任,传我命令,立即召子龙、黄汉升、虞子期等诸位将军前来共商破敌之策!”
半个时辰之后,赵云、黄忠、虞子期各自从埋伏的地方陆续聚集,听了邓芝的禀报,俱都喜出望外,精神大震:“哈哈……真是太好了,孙将军果真神机妙算,此战过后将士们必然会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
孙武抚须笑道:“诸位将军莫要轻敌,在刘裕没有钻入口袋之前,绝对不能大意。况且刘裕的兵马多达五六万,我军必须在伏虎岭的山谷中予以重创,然后堵住首尾,才能一举全歼!”
赵云、黄忠、虞子期三人一起拱手领命:“吾等谨遵孙将军吩咐,但有命令,莫敢不从!”
孙武微微颔首,拿起令箭做出了调遣:“请子龙将军率领七千人马到伏虎岭的西方埋伏,等刘裕大军入围后截断退路!”
“得令!”赵云接过令箭,拱手领命。
孙武又命虞子期率领五千人在伏虎岭正面堵住出路,自己与黄忠率领其余的人马在山峦两侧张弓搭箭,准备好滚石擂木,只等刘裕钻进口袋之后就开始收网,誓要把这支人马一网打尽,方才不负在山岭上喝了一个月的西北风。。
一千七十六 瓜分刘辩女人()
寒风劲吹,刺骨凛冽。
纵然身处巴蜀盆地之内,山风呼啸而来,也吹得人脸颊生疼。幸亏汉军的装备超越了这个时代,口罩、棉帽、手套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发明,却大幅降低了汉军被冻伤的比列,否则往年到了这个年头,除非到了生死存亡之际,否则各路诸侯都将会进入休养生息的状态。
黄忠一身戎装,手持五石的铁胎弓,腰悬一壶羽翎箭,寻找了一个最佳的伏击地点隐蔽。作为一名出色的射手,不仅仅要箭术了得,在预判上也应该表现出超人一筹的能力,马忠就是这方面的奇才,可惜到现在死活不知。
身为大将,对于狭窄逼仄的山谷都有本能的戒备之心,每当行进到这种地形之时,都会小心翼翼的提防伏兵。所以孙武便选择了地形稍微开阔的伏虎岭设伏,这样可以大幅降低刘裕的防备之心。
从远处看,伏虎岭的地势犹如扇形,两面的山峦呈现六十度的山坡,中间的通道并不算太狭窄,大约二十丈的距离,可以容纳五六辆马车并排同行。单单从这方面看,此处并非最佳的伏击地点。
但换个角度来看,相对宽阔的道路才有可能放松刘裕的戒备之心,否则若是险峻崔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形,刘裕势必会小心翼翼的通过,少不得派出大批斥候搜索两侧的山峦之中是否藏有伏兵。
而且这伏虎岭的地段又足够长,东西绵延七八里路,足够把十万左右的兵马全部鲸吞进来,给予敌军最大的重创。另外伏虎岭两侧的山峦乱石嶙峋,山洞密布,可以提供极为隐蔽的掩体;却又植被稀疏,没有漫山遍岭的枯草,不用担心遭到火攻,形成两败俱伤的结果。
此外,在伏虎岭的两端有山沟、河流,非常利于堵截,把钻进口袋里的敌军包围在其中,形成关门打狗的局面。所以孙武权衡一番之后才选择了伏虎岭作为主战场,此地看似不凶险不险峻,实则暗藏杀机,于无声处听惊雷,只要能够诱敌入围,十有**就是个全歼的局面。
天气阴沉,冷风呼啸,虽然已经迫近晌午,但没有丝毫的暖意。躲在乱石后面的汉军时不时的摘下口罩和手套,呵一口气暖和一下有些僵硬的手指。
黄忠面色如霜,忽然挽弓搭箭,奔着不远处一名正在搓手取暖的士兵射了出去。
“倏”的一声,离弦之箭带着风声****而出,正中这名士兵的手背。登时发出一声惨呼,一跤跪倒在地,痛苦的哀嚎道:“谁射我?”
黄忠起身叱喝道:“敌军的探子很快就会到来,谁再敢出声,定斩不赦!虽然天气寒冷,但将士们已经在山上苦等了一月之久,难道这片刻的寒冷也忍受不了么?忍耐一时的寒冷,换来下半辈子的锦衣玉食,难道连这些毅力都没有么?”
受伤的士兵退回了山谷中包扎,其他的将士无不凛然,再也没有人敢呵气搓手,一个个犹如木偶雕塑一般躲在乱石背后,一动也不动,等待着敌军钻进口袋。
“哒哒哒……”
“驾驾驾……”
晌午时分,山谷脚下的道路上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数十骑绝尘而来,一边纵马驰骋一边抬头仰望,不时的指指点点,嘀咕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