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第6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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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拱手陪笑:“呵呵……两位将军威震天下,乃是当朝翘楚。当年薛镇北就曾经匹马闯洛阳,射杀了逆贼董卓,毫发无损的归来。两位将军的武艺犹在薛镇北之上,自然来去自如……”
最后话锋一转道:“我只是担忧张道长与金先生救不出陈宫,我们在城门口等着岂不是徒劳无功?”
“哦……王教头莫非瞧不起我金台?”金台觉着王越这番话不太顺耳,蹙眉反问。
王越讪笑一声:“岂敢、岂敢!金先生拳脚无双,比起张道长仅仅差了一点……要不然怎么会把我太子武师的职位抢走了呢?对于你的武艺,我王越打心底佩服。但救人可不像杀人这么简单,万一敌人狗急跳墙,一刀杀了陈宫,我等还不是徒劳无功?”
刘辩听得出来,王越这番话里夹枪带棒的不乏对金台的讽刺,看起来他依然对被金台抢走太子武师之事耿耿于怀,当即接过话茬道:“王教头不必担忧,除了张道长与金先生之外,朕还另外安排了几个帮手!”
刘辩话音未落,门外就响起一声稚嫩的声音,却是十二岁的凌统应召前来,作揖施礼道:“不知陛下召唤小子来有何吩咐?”
刘辩笑眯眯的吩咐凌统起身:“公绩啊,你在乾阳宫练习武艺已经六七年了吧?”
“回陛下的话,小子五岁入宫习武,至今已七年有余。”凌统恭恭敬敬的答道。
刘辩直接开门见山:“你今年已经十二岁了,也算是小有成就,寻常成年人三两个不是你的对手。岳云十二岁的时候已经能够上沙场,所以朕打算派你跟着张道长、金先生潜入洛阳救人。你只有十一二岁年纪,传递情报,刺探消息不容易引人注目,定然会大大增加营救陈公台的把握?不知你可有胆量?”
凌统闻言笑的合不拢嘴,连声答应:“陛下,俺去、俺去……俺早就迫不及待,容小子去收拾点行囊,马上就回来!”
不等刘辩开口,凌统旋即一阵风般溜出了麟德殿,回自己的寝室收拾衣物去了。
看到凌统急不可耐的样子,满堂之人无不哑然失笑,纷纷称赞一声:“这小子有胆量,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是个上乘的练武胚子!”
刘辩又对金台道:“南阳黄汉升家中幼子黄锡,表字飞鸿,自幼练习拳脚,脚上功夫堪称出神入化。因为在家中照顾罹病在床的兄长,所以一直没有出仕,很少有人认识。你们这次去洛阳也要途径南阳,朕下诏书一封,让黄飞鸿跟随你们一块前往洛阳营救陈公台。”
“吾等谨遵陛下口谕,一定竭尽全力救出陈公台!”
计议停当,满堂豪杰一起拱手领命,约定一个时辰之后在乾阳宫宣武门前集结,然后连夜快马加鞭赶往洛阳,伺机搭救陈宫。
凌统本来正在演武堂练习武艺,突然被小太监喊走了,说是陛下有吩咐。八岁的刘无忌听了心痒难耐,立即跑到凌统的寝室询问:“凌公绩,你不好好习武,跑回来收拾行囊做什么?”
凌统得意的道:“陛下让我去救人,嘿嘿,从今以后终于不用每日在皇宫里习武咯!”
刘御听了心中颇感失落,嘟嘴埋怨道:“父皇偏心,竟然派凌公绩去救人,不让我去!”
凌统得意的在刘御的脑门爆了一个栗子:“才八岁的小屁孩,就连江东都没离开过,让你去能做什么?等你像我一般大小,说不定陛下就会重用你了。”
刘御冷哼一声,在心中暗自嘀咕:“哼……有什么了不起,你们不带本王,本王自己不会去么?我鼻子下面有嘴巴,我就不信找不到洛阳!”
刘无忌说干就干,提笔留下一张便笺写了“去洛阳救人”五个大字,悄悄拿了穆桂英的金锭碎银,从御厨房里收拾了一包吃的,偷偷来到马厩骗来父亲的“追风白凰”,提了屠龙刀、倚天剑翻身上马,以出门打猎为借口出了金陵城,一路向西而去。。
九百三十二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刘无忌虽然年幼,但由于天赋异禀,年仅六岁就已经能够策马驰骋。⊙,
到如今更是能够信马由缰,奔驰如飞。在路上不停的扬鞭纵马,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惊诧这是谁家的孩童?小小年纪,骑术竟然已经如此了得!
尽管刘无忌没有去过远方,但却是隔三差五便带了锦衣卫出城射猎。为了锻炼儿子的能力,刘辩不仅不约束反而加以鼓励,因此刘无忌对金陵方圆百里的路途轻车熟路,知道那条路径是奔南阳方向去的。
一路纵马扬鞭狂奔了一个时辰,赶出了百十里路程,看看天色将近黄昏,便勒马带缰,在路边等候。
“小王我虽然年幼,但我一点也不鲁莽啊!我绝不会单独闯洛阳的,我就在这路上等着王越、金台等两位师父,已经出来这么远了,小王我相信两位师父应该不忍心撵我回城吧?”
刘无忌翻身下马,找了个避风的山坡,从马鞍上摘下水壶,仰头灌了几口。
已是十一月中旬,北风凛冽。虽然江陵地处长江以南,但在太阳落山之后,也是寒风刺骨,让人在风中不寒而栗。
虽然刘无忌骨骼精奇,天赋异禀,但到底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孩童,看着斜阳西沉,天色迟暮,不仅有些忐忑不安。
“我不怕啊,我真不怕,我一定不能害怕!王越、金台两位师父都说我是数百年难得一遇的武学奇才,我可不能怂了,更不能给父皇与母妃丢人。”
刘无忌握紧了刀剑。一边给自己壮胆,一边翘首向东张望。盼望着金台一行尽快到来。
北风呼啸,黄昏中有两匹马车自北方而来。
看样子是普通官宦人家的马车。随行的有五六个家丁打扮的男子,俱都徒步行走。另外还有三四个婢女,各自骑着毛驴,焦急的向前赶路。
“吁……”
经过刘无忌身边的时候,车夫一声长吁,喝止住了马车。
车帘一掀,从马车上跳下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美妇人,手里牵着一个与刘无忌年龄相仿,唇红齿白。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双眼炯炯有神的女孩,正笑吟吟的望着左手持刀,右手持剑的刘无忌。
“想干什么?”刘无忌异常警惕,后退一步,“是不是贩卖孩童的人贩子?小……小子告诉你们,别看我小,但我生气的时候很吓人!”
美妇人被逗得“噗嗤”失笑。捂嘴道:“英儿,你看这少年小小年纪,口气可是不小!”
被称作英儿的少女并没有笑,而是上前几步。用漆黑的美眸盯着刘无忌道:“小哥哥,我叫辛宪英,我爹爹是朝廷的官员。现在青州刺史王景略大人麾下担任别驾。我母亲在京城买了几座商铺,我们母女前来京城做生意。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你要是迷了路的话。就跟着我们去金陵吧,我和母亲一定会帮你找到父母的。”
刘无忌本来想冷哼一声,说句“笑话,小王我在金陵活了一辈子,还用你领路?”,虽然自己这一辈子才七八年的时间,但自己好歹也是在金陵土生土长的啊,难道还要靠一个外地的小姑娘领路?
但望着这个**岁的小姑娘唇红齿白,甚是惹人喜爱,便不忍心顶撞,抿嘴笑笑:“虽然你爹是大官,但我爹的官更大,说出来怕把你们吓到!放心好啦,我在这里等人,不是迷路啦!”
“好吧,那算我们多心了。”辛宪英一脸遗憾,对刘无忌的话半信半疑。
辛毗的妻子姜氏听这孩童笑话自己丈夫官小,脸上登时不悦:“英儿,咱们走!还以为这小孩子是迷了路,却是满口胡说。小小年龄学什么不好,却学别人吹牛!”
“母亲,也许人家说的是真的呢?”辛宪英一脸纯真,表示相信刘无忌说的话。
姜氏发出不屑的一笑:“哼……他爹要是大官,身边会连个家丁都没有?我看这孩童行为怪异,咱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天色马上就要黑了,到前面最近的小镇,还有十几里路程呢,说不得咱们得赶一个时辰的夜路,不要再耽误时辰了。”
听了姜氏的话,刘无忌抽出倚天剑,与屠龙刀对撞了一下,在黄昏中火花四溅:“对啊,我爹是山大王,我是在这里拦路剪径的,你们娘俩留下买路钱再走!要不然把女娃儿留下来给小王当压寨夫人!”
“呵呵……”辛宪英被刘无忌的表现逗得灿然失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编贝。
“这孩子莫不是个疯子?”姜氏不容分说的抱起女儿上了马车,催促车夫与家丁加快速度。
“切,有眼不识泰山!”
望着马车逐渐远去,刘无忌用脚踢飞几块小石子,嘴里嘟囔道,“不过这小姑娘长得真是好看,回头让父皇找辛毗,赐给我做媳妇吧?嘿嘿,那样我两个媳妇了!父皇都娶了这么多,我一定要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马车轱辘在黄昏中格外刺耳,向前走了大约五百丈左右的距离,忽然驿道两旁的树木一阵簌簌作响,涌出来近二十个强人。俱都身着黑衣劲装,手持明晃晃的刀枪。
“嗨……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一个年约四十,浓眉大眼,留着虬髯的大汉晃动着大刀高喊口号。
“哎呀……天子脚下竟然出了强贼?这可如何是好!刚才那孩童原来真是山大王的儿子,我还以为是信口雌黄呢!”姜氏心中叫苦不迭,只怪自己催着赶路太急,以至于天黑还没有找到落脚之处。
带头的家丁壮着胆子向前,从怀里掏出几串五铢钱,一把碎银子,向强贼头目哀求道:“大王请高抬贵手,马车里是交州别驾辛大人的妻女!”
“哈哈哈……马车有女人啊?”
这山贼头目闻言大笑,接过家丁递来的钱财,揣进兜里,喝一声,“弟兄们,人也劫财也劫,把马车撵走!咱们兄弟今晚就享受一下别驾夫人是什么滋味?”
辛宪英一把掀开车帘,叱喝道:“光天化日,天子脚下,你们敢拦路剪径?还有没有王法?”
山贼头目大笑:“哈哈……王法,就算太平盛世也少不了劫路的强人,更别说这烽火连天的乱世了!我等从谯郡一路劫掠过来的,走到哪儿劫到哪儿,至今不知道王法两个字怎么写!兄弟们动手!”
家丁各自提了棍棒,壮着胆子呵斥道:“不要胡来,朝廷不会放过你们的!”
“杀!”
随着一声叱喝,刀光闪烁,面对这些杀人不眨眼发的山贼,五六个家丁根本不是对手,瞬间就被砍瓜切菜,却未能杀死对方一人。
姜氏面色苍白,紧紧抱住女儿,握着一把匕首:“不要过来!”
辛宪英在母亲怀里挣扎道:“不要伤害我母亲,你们要钱财的话,可以让母亲到了金陵把店铺卖了给你们。”
虬髯头目淫笑着伸手去摸姜氏的脸蛋:“哈哈……好美艳的妇人,老子喜欢!”
忽然马蹄声起,急如骤雨,虬髯头目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金光闪过,虬髯头目的胳膊已经坠地。鲜血犹如喷泉般从断臂之处喷射出来。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竟敢拦路杀人?当小……爷这几年武艺是白练的么?”马蹄声中,左手持刀右手持剑的小小少年不是庐江王刘无忌又是何人?
“小哥哥……”辛宪英又惊又喜,欢呼一声,而姜氏几乎呆住了。
其他的山贼不由大怒,纷纷怒喝一声:“好家伙,哪里来的顽童?竟敢伤害我家大王?”
“我呸!”
刘无忌啐了一口唾沫:“小爷我堂堂的庐江王都没敢自称大王,你们几个小毛贼也敢自称大王?小爷告诉你们,我杀了你们是替天行道,你们敢伤害我便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庐江王?”姜氏再次骇然变色,难不成这小儿果真没有信口雌黄?
“杀啊!”
眼看着老大抱着断臂,脸色苍白,二十多个匪徒呐喊一声,挥舞着刀枪扑了上来,“抢了这孩童的马匹与刀剑,看来都不是凡品!”
“几个小小毛贼也得有哪个本事啊?”
刘无忌一脸轻松,屠龙咆哮,倚天狂舞,卷起一团金光银练,纵马驰骋在二十几个山贼中冲了两个来回,手刃了五六个,自己毫发无损。
“哎呀,这个小贼竟然有些本事啊?”
剩下的十五六个山贼伤害不到刘无忌,顿时面面相觑,吓得不敢上前。
忽然南面马蹄声大作,有二十余骑狂奔而来,为首者正是李存孝与宇文成都,看到前方有强人拦路,仗着马快冲了过来。
“咦……那不是庐江王么?”宇文成都惊呼一声。
李存孝瞪了瞪双眼:“不是庐江王又是何人?小王爷为何出现在此处?”
“先救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