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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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这个骑着怪马的家伙疯了吗?“
看到秦琼一往无前的样子,守门的偏将被骇的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手中佩剑一挥,下令道:“放箭,射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傻大个!”
随着一声令下,寿春城头乱箭齐发,数百弓弩手射出的箭矢,瞬间就编织成了一幕雨瀑,铺天盖地的朝着秦琼倾泻了下来。
“吼!”
而秦琼毫无惧色,嘴里暴喝一声,手中长枪挥舞开来,风雨难透,迎着飞蝗一般的箭雨勇往直前,不消片刻功夫就来到了护城河边。
口里喝一声“破”,手中拖着的大铁锥猛地提起,用尽千钧之力狠狠的朝城楼上甩了过去。
只见这一团重达一百二十斤的大铁锥,犹如袭月的流星一般朝着十几丈开外的城楼飞了过去,带着呼呼风声,势如雷霆,声势骇人。
“轰隆”
只听一声巨响,城楼的一角被大铁锥击中,顿时木屑纷飞,烟尘飞扬,砖瓦纷纷坍塌了下来,刚才拔剑下令的偏将猝不及防之下被烟尘迷了眼睛,躲避不及,被下坠的大铁锥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头顶,当场毙命。
士卒们发出一声惊呼,四散躲避开来,免得被摇摇欲坠的城楼砸在面。秦琼乘此机会,拨转马头,仰天大笑一声,绝尘而去。
眼见得自家将军如同天神下凡,千军万马之中来去自如,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秦琼麾下的数千士卒发出一声欢呼,军心大为振奋。留下一路讥笑,逶迤向北而去。寿春城头的守军已经被吓得胆寒,纷纷龟缩在墙垛后面,再也没人敢站出来挑衅。
次日清晨,大军刚刚用过早膳,正要准备继续北上,一骑斥候快马来报:“启禀大王,西北方向有一支来自司隶的难民,大约两千人左右的样子,此刻正遭到一股流寇的劫掠,请大王定夺!”
刘辩听后眉毛一竖:“沉声问道,那流寇有多少人马?”
“大约七八百人左右的样子!”斥候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回禀。
“庶民有难,岂能不救?”刘辩嘴角一挑,沉声下令:“传寡人军令,命魏延率五百精骑,极速驰援,杀退流寇,救护难民,不得有误!”
魏延得了军令,一声唿哨,引领了五百精锐骑兵,跟随着斥候朝西北方向而去。不消一顿饭的时间,便看到漫山遍野的难民正被七八百流寇劫掠。
这是一支来自司隶的难民,为了躲避西凉军与关东军的大战,而扶老携幼的南下。初始之时只有七八百人,一路上犹如江水般越汇越多,逐渐扩大到了两千多人。
漫山遍野的逶迤而来,一路上扶老携幼,拖家带口,推着车子,挑着行囊,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每天也就是只能赶四十里左右的路程。
自从离开故土之后,走了十几天,方才进入了淮南境内,却不曾被一支盘踞在汝南山区的流寇盯上,一路尾随而来,看准时机,在清晨发动了突袭。
山贼流寇干的事情不外乎奸杀掳掠,奸。淫妇女,残杀老弱,掳走物资,掠夺牲口,面对着一支抵抗力近乎为零的难民队伍,一个个乐的合不拢嘴,恣意的为所欲为。
不曾想,斜刺里突然杀出一支精锐骑兵来,流寇们顿时慌了手脚,军心为之大乱,就连抵抗都来不及组织,大都做了鸟兽散,朝西北方向溃逃。
“给某狠狠的追杀,无论投降与否,一律枭其首级!”
魏延胯下青鬃马,掌中龙雀刀,匹马当先的奋勇追杀,马蹄踏出,人头乱滚,顷刻间就诛杀了数十名跑的慢的流寇。
在他身后的悍卒亦是人人奋勇,各个争先,不消片刻功夫就追杀的流寇们尸横遍野,十成折了七八成。
危难之际突然得救,被冲的七零八落的难民顿时喜极而泣,一个个跪伏在地,叩头拜谢官兵的救命之恩。若非这支神兵天降,这支两千人的难民少不得成了流寇们的饕餮盛宴。
“救命啊,将军救命!”
魏延正在奋力的诛杀流寇,忽听到前方响起女子的呼救声,那声音传入耳朵之中极其悦耳清脆,闻之动人心扉,让人过耳不忘。
魏延循声看去,只见前面数百丈之外,一匹黄骠马上面坐着一个匪徒,正在竭尽全力的扬鞭逃窜,在马鞍前面挟持了一女子横放于马背上,这清脆的呼救声正是来自这被掳走的少女。
“哼,在我魏延的眼皮底下还想走吗?当救此无辜少女!”
魏延冷哼一声,双腿在马腹上用力一夹,挥舞着掌中龙雀刀,奋力的追赶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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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 魏延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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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马与骑术均远胜对方的情况下,一击斩杀变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魏延与秦琼不一样,挥刀的时候很少暴喝,大多数时候都是闷着头出招,虽然在气势上略逊一筹,但却更具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龙雀刀到处,寒光一闪。
正在马上拼命逃窜的家伙后脖颈顿时被锋利的刀刃撕裂开来,脖子间的骨骼发出“咔嚓”的断裂声,一颗脑袋瞬间滚落地下,无头的死尸向后一个倒栽葱,坠落马下。
“咴……”
失去了主人的战马受到惊吓,人立而起,将马上的少女掀落马下。
“啊呀……”
少女受到惊吓,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惊呼,整个人翻滚着从马背上向地面坠落下来。
地面俱都是坚硬的人花岗岩石质,若是结结实实的摔在马下,就算不死只怕也要落下残疾。
说时迟那时快,千钧一发之际,魏延拍马赶到,轻舒猿臂,将滚落马下的少女揽在怀中,猛地向上一提,将少女重新拉到马背之上。
战斗很快结束,这支渣到家的流寇在面对魏延率领的骑兵的时候,毫无抵抗能力,甚至比他们劫掠难民还要轻松。
只不过一顿饭的时间,漫山遍野的就抛下了六七百具尸体,从官兵铁蹄下逃出生天的仅仅只有十分之一。
“小娘子,你现在安全了,赶紧去寻找你的亲人去吧!”
杀散了流寇,魏延载着少女返回了难民群里,把马上的少女放在马下,叮咛了一声。
落地之时,方才看清了这少女的容貌,虽然她的脸上脏兮兮的,落满了灰尘污垢,但那种天生的丽质却是无法掩饰,掩盖在灰尘之下的五官精致的美轮美奂,一双清泉般的大眼睛仿佛能够说话。身上虽然只是一袭粗布长衫,但窈窕修长的身段却是无法掩盖。
“好俊俏的小娘子,这姿色似乎不在穆王姬之下呢!”
待看清了少女的容貌,魏延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一声。这样的绝色尤物,绝对当得上“倾城倾国”这四个字。
“多谢将军救命之恩,我去寻找阿母与父亲大人啦!”
少女向着马上的魏延聘婷一礼,用悦耳的声音道了一声谢,转身就去。
跑开了几步之后却又突然回眸一笑,露出了两排编贝一般的皓齿:“将军,妾身名叫冯蘅,不知道将军贵姓大名?若是有机会,妾身一定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我么?”
魏延愣了一了楞,随即微微一笑:“算了吧,萍水相逢而已,何必问姓名!身为军人,保护百姓乃是职责所在,谈什么救命之恩,快快去吧!”
少女的姿色虽然出众,称之万里挑一丝毫不过分。但相对于美女来说,魏延更渴望功名。于沙场上枭百万首级,立下不世之功,方才不负此生!有了女人和家室之后就会心生牵挂,所以连犹豫都不曾,魏延就拒绝了少女的好意。
“呃……”少女有些失望,随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向着魏延再次弯腰一礼,“既然这样,妾身就去了,愿将军保重!”
冯蘅向魏延施礼完毕,随即双手捏着衣衫的裙摆,向难民群的深处跑去,一边撒足狂奔,一边大喊:“阿母?父亲大人?你们在哪里?阿衡回来啦!”
这支来自司隶的难**气不错,由于流寇的劫掠刚刚开始,魏延率领的骑兵就及时杀到,从虎口中把他们救了下来,损失并不算大,死在强人刀下的老弱不过数十人左右的样子,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就在这几十人里面,偏偏就有冯蘅的父母。
一对看上去穿着还算体面的中年夫妇,此刻已经倒在了血泊里。
盖因他们一家携带的辎重行囊比较多,所以很轻易的就引起了流寇们的注意,乱哄哄的冲过来劫掠辎重,在争夺之中,痛下杀手,将冯蘅的父母斩杀在了乱刀之下。
“阿母,父亲大人,你们睁开眼睛醒醒,阿衡不让你们死,你们死了,女儿怎生活下去?”
看到父母惨死在荒野之中,随身携带的盘缠细软也被洗劫一空,俊俏的冯蘅顿时哭倒在地,一手揽了父亲,另一手揽着母亲,撕心裂肺的向周围的难民呼救。
“有没有医匠啊,有没有医匠呢?快来救人,救救阿衡的父母,阿衡哪怕是做牛做马,这辈子都会报答你们的!”
但失魂落魄的难民刚刚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自家亲人尚且在寻找之中,一个个乱哄哄的奔走,哪里有人顾得上多看一眼这可怜的少女。在这乱世之中,死亡实在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看着难民们在荒野中呼儿唤女,惊慌奔走,魏延伫立马上,大声喊道:“诸位父老莫慌,免得自相践踏,我等是弘农王手下的人马,绝不会伤害你等!而且大王新建的金陵城正在收纳难民,在长江北岸设有船只接应,再向南几百里就到了,你们可以去金陵避难。这一路上的流寇被大军所震慑,短时间内不会再出现了!”
听了魏延的大声疾呼,乱糟糟一团的难民果然安定了下来,很快的就理顺了头绪,被流寇冲散的家人顺利的团聚,纷纷向骑在马上的军爷叩头谢恩,然后扶老携幼,向南而去。
随着难民的迁徙,留在这片荒野上的人越来越少,留下的大多都是在这场劫掠中死了家眷的百姓,一个个守着尸体不肯离开,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跪坐在亲人旁边哭泣不止。
“咦,这不是冯蘅小娘子么?”
魏延策马在剩下的难民中穿梭,无意中发现了抱着父母尸体悲鸣不已的冯蘅,不由得下马询问。
“阿母和父亲大人被强盗杀了,阿衡无处可去了,将军……”
冯蘅已经十六七岁年纪,自然不像那种不谙世事的幼童,在呼救未遂后已经明白双亲已经去世了,就算扁鹊再世,神医下凡也是回天乏术了。在悲伤之后,心头更多的是对未来的迷茫。
看着冯蘅楚楚可怜的样子,魏延心中一动,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若是此事成功,必然可以为自己的仕途插上一对翅膀。
“小娘子年纪轻轻,就殁了双亲,委实让人悲伤!但当此乱世,人命贱如草芥,小娘子也不可伤心过度,需要为自己的将来做个打算。”
魏延拍了拍冯蘅的香肩,从她的怀里慢慢的夺过了已经冰冷僵硬的尸体,示意身后的亲兵把人埋了。
人死为大,入土为安,让去世的人有一抔黄土埋骨,也算是略尽绵薄之力。
冯蘅也是聪明的女子,知道双亲已经死了,再哭天抢地的也于事无补,便老老实实的跪在一旁,任凭士卒把自己的双亲下葬。
抹着眼泪对魏延道:“将军所言甚是,况且妾身这条贱命也是你救回来的,小女子愿意听从将军吩咐,持帚伺候,绝无怨言!”
“呵呵……小娘子误会了,魏延绝无此意!”魏延莞尔一笑,先把自己的立场表明了,“某岂是挟恩待报之人,魏延所说,乃是想为小娘子谋取一个富贵。若是小娘子命好,说不定将来是人中之凤,便是母仪天下,也不是不可能!”
“人中之风?我?”冯蘅被吓了一大跳,眼泪不用擦顿时就止住了,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正是!”
魏延神色凝重的点头,然后凑到冯蘅面前一阵耳语,最后道:“若是小娘子能按照魏延的吩咐,某保你可谋得一世富贵!”
听了魏延所说,冯蘅的一颗心犹如鹿撞,权衡了片刻,咬着牙道:“既然将军吩咐,小女子便尽量一试就是了,若是能得到弘农王殿下的宠幸,将来必然不忘将军大恩。”
魏延灿然一笑:“呵呵……小娘子不必担忧,你这姿色当真称得上倾城倾国,大王见了必然欢心。等小娘子将来贵为皇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