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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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贵看完后不由的勃然大怒:“大胆狂徒,竟然敢到军营里来消遣本将军。你说的宝物是指的这些铜钱还是火石?我看你十有**是袁军奸细,故弄玄虚的混进我的大营。探听虚实来了吧?左右何在,给我推出去斩了!”
“啊?”时迁又气又急。心中后悔不已。
“竟然敢取笑我时迁是小偷,你薛礼又能好到哪里去?是谁把吕布的赤兔马与方天画戟偷走了?我时迁也是瞎了眼睛,本来还钦佩你单骑入洛阳刺杀董卓的壮举,以为你是个英雄好汉,原来是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伪君子!我凭这两件宝物去投奔谁也能够换个一官半职吧?到了你这里却换来砍头的结果,这世上还有比我时迁冤枉的人吗?”
“走,出去!竟敢消遣我家将军,看老子不把你的头颅砍得满地乱滚!”几个刀斧手不容分说的把时迁向帅帐外面推去。
“小人冤枉呢,就是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消遣将军。”时迁赶紧停止了心中的吐槽。大声求饶。
薛仁贵面赛寒霜,冷声道:“揣着一把五铢钱,别着一把生锈了的破剑,就擅闯大营声称献宝,不是消遣戏弄本将,又是什么?”
命悬一线,时迁也只能忍痛割爱,急忙把腰间的佩剑摘下举起:“小人并没有戏弄将军,我所献的宝物就是此剑!”
只见时迁手里拿着的剑包括剑鞘在内。长约七尺,剑鞘陈旧简陋,用来装饰的金属部件甚至已经锈迹斑斑,就算扔在大街上。只怕也没有几个人肯弯腰去捡。而时迁却声称所献的宝物就是这把破剑,登时让薛仁贵与几名亲兵怒火更炽。
“速速把这厮砍了,抛尸荒野!”薛仁贵被这小贼三番五次戏弄。陡生一股怒发冲冠的怒意。
“呛啷”一声响,时迁拔剑在手:“小人冤枉啊。这剑鞘是旧的,但里面的剑却是削铁如泥。吹毫断发的宝剑啊!”
伴随着时迁拔剑在手,众人直感到满帐生辉,宝剑璀璨的锋芒散发着青幽幽的光芒,让人顿生砭肤的寒意。不用仔细端详,只是站在远处随便搭眼一瞧,就知道这绝对是一把旷世宝剑。
“哦……这是何剑?来自何处?”
看到了时迁手里的宝剑,薛仁贵才知道自己误会了时迁,原来他把宝剑做了伪装,并非消遣戏弄自己,当下挥手示意亲兵把时迁押回来,沉声问道。
时迁总算长舒了一口气,一边在心里咒骂薛仁贵,一边拱手作揖:“回将军的话,这剑叫做青虹剑(原字打不出来)……”
“青虹剑?这不是曹孟德的佩剑吗?”薛仁贵皱眉问道。
时迁已经看出来薛仁贵厌恶盗贼,本想撒谎说这宝剑是自己祖传的,不料薛仁贵一口说出了它的来历,只好硬着头皮承认:“回将军的话,这宝剑的确是曹操的……”
“那就是你偷来的了!”薛仁贵也不多问,直接给时迁的行为做了定义。
时迁撇撇嘴,既然薛仁贵已经认准了自己是小偷,再辩解也是无益,“不错,此剑曹操交给夏侯恩佩戴,被小人在前些日子潜入夏侯恩身边,伺机偷盗而来。俗话说‘宝剑配英雄’,那夏侯恩只是无名之辈,如何能够配得上这把宝剑?因此小人以身犯险,从曹营中拿了出来献给将军!”
“偷……了出来。”薛仁贵咳嗽一声,给时迁纠正道。
“好吧!将军说是偷那就是偷!”时迁无奈的皱皱眉,一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表情。
薛仁贵刚刚有所好转的脸上再次布满寒霜,思忖片刻,冷声道:“曹将军乃是陛下臣子,你偷了曹操的剑来献给我,传出去后只怕影响恶劣。这把剑本将暂时收下,回头交给陛下处置!似你这般品行不端之人,我薛仁贵不会收留,你走吧!”
时迁此刻已经对薛仁贵恨之入骨,“你娘的,吞了我的宝剑还污蔑我的人,完了还不收留我,姓薛的你真是够卑鄙,这笔账绝不能算完!”
“既然将军看不上小人,那时迁也不勉强,小人这就告辞!”
时迁做出一副被吓破了胆的样子,一边躬身作揖一边后退,一不小心把薛仁贵的兵器架给撞翻在地。三丈长的方天画戟顿时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哎呀……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时迁慌不迭的抓起薛仁贵的方天画戟插进兵器架中,看似无意实则有心,只是插中了戟柄的孔,固定戟杆的那个孔并没有插入,只是靠在了兵器架上。整个动作完美而自然,丝毫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
“小人告退,告退!”
在方天画戟上做了手脚,时迁再次拱手向帅帐外面退去,每后退一步都悄悄打量着薛仁贵帐篷的布局,把画面牢牢的印在脑海里。
时迁走后,薛仁贵把青虹剑收了起来,这出闹剧就此落下帷幕。又闲看了一会儿兵书,然后熄灯上床入睡。
夜色深沉,薛仁贵大营里不时有巡逻兵来回穿梭,寨栅外面也是戒备森严。
时迁一直在草丛中猫着,等了大半夜终于等到了一个出恭的巡逻兵,当下一个箭步上前,干净利索的把人解决了。然后穿了甲胄拿了兵器,不动声色的跟在巡逻队伍后面,围着薛仁贵大营转了几圈之后,任务结束,跟着队伍再次进了大营。
当穿过薛仁贵大营之时,时迁以极快的步伐一猫腰钻进了薛仁贵的营寨,帐外几个困乏的亲兵丝毫没有察觉,
帅帐中静悄悄的,薛仁贵的鼾声均匀而平稳,证明他此刻睡的正香。
时迁的脚步极轻,轻的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不要说睡着的时候,即便睁着双眼只怕也难以听到。时迁蹑手蹑脚的摸到帅案前面,悄无声息的取了一枚令牌,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方天画戟从兵器架上取了下来,悄悄的从帐篷底下的缝隙里塞了出去,最后一猫眼钻了出来。
趁着卫兵不注意,时迁提起画戟大踏步的向马厩走去,迎面遇到巡逻兵也不多说,只是把手中令牌一晃:“奉命执行特殊任务!”
有薛仁贵的令牌开路,时迁一路上畅通无阻的来到了马厩,来来回回的打量了一番,看到了鹤立鸡群,神采奕奕的赤兔马,心中登时大喜过望:“哇哈哈……吃我时迁的米就得还我面,吞了我的青虹剑,我就盗走你的方天画戟与赤兔马,让你明白谁才是真正的盗中之王!”
“奉将军之命前来取马!”时迁把手里的令牌朝着看管马厩的卫士长一晃,煞有介事的说道。
看管马厩的卫士检查了下时迁的令牌,确认无误,然后满脸疑惑的打量着时迁:“这位兄台什么时候来到薛将军身边做亲随的?以前牵马之人可不是你!”
“嗨嗨……新来的,薛将军的亲戚。”时迁干笑一声,扯了个很靠谱的理由。
“哦……原来如此!”看管马厩的卫士长恍然顿悟,心说怪不得薛将军会用你这么一个身材瘦弱的人当亲兵,原来是关系户啊,那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时迁可不管卫士长心里怎么想,大摇大摆的走到了赤兔马面前,望着神骏非凡的战马,心中暗自窃喜:“我要是把赤兔马与方天画戟还给吕布,嘿嘿……他应该不会像薛仁贵这样对我吧?”
(昨天晚上车玻璃被人砸了一块,上午跑到汽配城装玻璃,耽误了时间,因此更新晚了)……1292
三百九十七 人性本恶()
也许是受薛仁贵的影响,时迁感到这赤兔马也是个以貌取人的家伙。@@,
“嗤!”
时迁还没靠近马厩,身材高大,浑身如同赤碳一般火红的赤兔马就甩动着尾巴,从鼻孔里喷着粗气,用两只眼睛瞪着时迁,不停的抬起前面的两只蹄子,向时迁发出警告。
“兄台,赤兔神驹可不是随便是个人就能牵的,这半年来负责给薛将军牵马的人是郭大,在他之前被马踢伤的人少说也有十个八个吧?寻常人别说骑它了,就是牵它都不行!”看到赤兔马对时迁充满敌意,负责看守马厩的卫士长向时迁发出了善意的提醒。
“那个什么……郭大今天被袁军射伤了,所以薛将军命我暂时牵马,待会儿准备夜探颜良大营。”时迁有些不死心,仍然试探着靠近赤兔马。
看到时迁不顾自己的警告,仍然执意靠近自己,赤兔马突然暴躁了起来,人立而起,朝着时迁连踢加踹。幸亏时迁身手矫健,上蹿下跳连爬加滚才勉强躲开,却是再也不敢招惹赤兔马了。
“得得得……你是畜生之王,怪不得都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爷爷我惹不起你躲的起你!”时迁朝着赤兔马挤眉弄眼,轻声嘀咕,缓缓的退出了马厩。
“算了,算了……这赤兔马我牵不了,这就回去禀告薛将军,让他自己来牵算了!”时迁大步流星的走出马厩,向卫士长耸耸肩表示无奈,然后迅速的离开了马厩。
回到自己掩藏画戟的草丛。时迁提在手里,小心翼翼的向寨栅附近移动。别看他身材瘦弱。但在梁山上能够排的上号,却也是有点本事。提着三丈左右。七十九的方天画戟,顺着黑暗偏僻的角落不停的闪转腾挪,不消片刻功夫便摸到寨栅附近。
时迁借着夜色的掩护,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把画戟悄悄的从寨栅中间的空隙里塞了出去,然后起身直奔营门,把令牌一晃:“奉将军之命外出公干!”
成功的骗过守门军卒,时迁快速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飞快的找到了方天画戟。直奔远处的树林。
“嘿嘿……幸好老子留了一手,没有把曹操的绝影献给薛仁贵,要不然的话,今天这亏可是吃大发了!”时迁一边加快脚步,一边碎碎念,“现在用青虹剑换回方天画戟,倒也不吃亏!”
时迁扛着七十九斤的方天画戟一路急行,走了七八里来到了附近的村庄,他把从濮阳盗来的曹操宝马寄放在了一户农家。为的就是给自己留个后路。
一阵拍门之后,农户夫妇把门打开,陪着笑脸道:“壮士你回来了啊?你的马匹我们一直小心翼翼的伺候,没出任何差错。”
只见这座农家小院的杨树底下拴着一匹浑身黝黑发亮。如同泼墨一般的黑色骏马,身材修长,四肢粗壮。身材优雅矫健,一双眸子发着神采奕奕的光芒。
曹操有两匹绝世宝马。其中一匹浑身金黄,四蹄发白。名唤爪黄飞电;另外一匹就是院子里拴着的这匹黑马,名字叫做绝影,俱都是世间良驹。前些日子,时迁走了一趟濮阳,先从夏侯恩那里盗了青虹剑,之后又从曹操府邸盗来了绝影。
时迁思前想后一番,把天下人物分析了一遍,觉得偷了吕布赤兔马与方天画戟的薛仁贵和自己类型最为相似,又是天下知名的大将,因此骑了绝影,带着青虹剑来投奔薛仁贵。谁知道薛仁贵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最后弄了一出青虹剑换回方天戟的闹剧。
“嗨嗨……还是你小子老实温顺啊!”时迁拍了拍绝影的额头,连声嘉奖,“赤兔那畜生太狂暴,要不是老子躲得快,怕是要被他踢的骨折了。”
时迁嘴里胡乱念叨着,从杨树上解了缰绳,翻身上马手提方天画戟,就要准备离开。
“壮士慢走,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农夫夫妻陪着笑脸拦住了时迁的去路。
时迁浑身上下摸了一遍,头摇的像拨浪鼓:“不曾有东西落下。”
“呵呵……壮士你寄放马匹的时候可是说了,回来牵马的时候要略表心意。这大半个晚上,我们夫妻为了照顾你这匹神驹,一直没敢合眼入寝。而且,你这匹马真是能吃,一晚上吃了我家许多草料,就算壮士不给我们报酬,也应该把草料钱还我们吧?穷苦人家,求生都难啊!”农夫夫妻小心翼翼的和时迁交涉。
“这个啊?”
时迁有些怏怏不乐,伸手到袖子与怀里摸索了一番,却是空空如也。拍着脑门在心里嘀咕道:“倒是忘了,刚才被汉军搜身的时候都掏了出来,走的过于匆忙,现在却是身无分文。
“嗨嗨……贤夫妻啊,真是不好意思,我这走的匆忙,身上铜钱全部丢失了。此刻身无分文,能不能下次路过的时候再来酬谢?”时迁陪着笑脸,与农户夫妻商议道。
农夫有些无奈:“唉……那就算了吧!”
农妇却有些不忿:“这匹马儿吃了我们许多草料,拿来喂羊的话,至少能让十头羊吃三五天,怎能就这样算了呢?”
对着时迁道:“俺家清贫,这草料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壮士身上现在没钱,俺们也不勉强你。马儿你骑走,把手里拿着的这武器留下,回头凑了钱再赎回去,你看如何?”
时迁突然大怒,喝一声:“不知死活的农妇,大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