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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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连折四将,自然比谁都心疼懊恼,看到杨玄感纵兵追袭,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复仇的好机会,提戟跨马,与杨玄感并骑追袭,引领着身后的人马如同潮水般追了上来。
石宝拨马归阵,询问文聘、黄忠道:“两位将军怎么不下令追赶?难道坐看别人捞取战功,耻笑我荆州无人么?”
文聘面色凝重,沉声道:“汉军退而不乱,阵型错落有致,怕是岳飞早有准备,追赶必有闪失!”
文聘正说话间,只听见汉军齐齐一声高呼,随着岳飞令旗一招,阵型再次变动。后队变前队,纷纷举起手里的强弩,一阵猛烈的射击,顿时射倒了无数追兵。
就在强弩兵爆射洛阳军的时候,刘晔在营寨中令旗一挥,将近二十架威力加强版的霹雳车同时竖立了起来,向着营寨外面的追兵投出了磨盘般的巨石,瞬间就砸的洛阳军人仰马翻。
二十架霹雳车一阵狂砸,只把追兵砸的抱头鼠窜,溃不成军,自相践踏之下,人挤马马踩人,顿时乱哄哄的成了一锅沸腾的热粥。
“全军追袭!”
看到洛阳军阵型大乱,自相践踏,岳飞长枪一招,营寨里面的投石车停止了抛射。杨再兴、赵云同时拨马回头,高长恭、董袭、桥蕤三将各自引领着精锐士卒以猛虎下山之势反追了回去。
洛阳军阵型已乱,军心涣散,被一阵猛追更是逐渐呈现兵败如山倒的态势,纵然杨玄感、吕布全力阻止反击,仍然难以挽回垂势。
危急之时,沙场上响起了陷阵营的口号“陷阵之志,有死无生!八百齐心,其力断金!”
高顺手提三尖两刃戟,纵马当先,身后跟着八百名最为精锐的陷阵营士卒,旁边还有三千名辅兵助阵,井然有序,阵列整齐的向前推进。
有了高顺这支生力军的加入,洛阳军的溃势被遏止,纷纷调转马头,转过身来与汉军厮杀。高顺的陷阵营配合默契,招式娴熟,攻防兼备,一路向前推进,反倒将迎面相遇的部分汉军逼的步步后退。
得了高顺的支援,吕布怒喝一声,纵马挺戟再次杀了回来,乱军之中正遇桥蕤,也不答话,一戟横劈,将桥蕤拦腰斩为两段。
看到盟军危急,文聘这才下令出兵,纵马提枪下令道:“黄汉升、石宝两位将军随我向前救援盟军,击退吴军!”
在文聘、黄忠、石宝三员大将的引领下,数万荆州兵加入了战团,将洛阳军的劣势完全扭转了过来,双方陷入了势均力敌的混战之中。
这场鏖战持续到傍晚,双方各自收兵,然后派出民夫清扫战场,清点折损的尸体。统计到最后,汉军阵亡了六千人,而西凉军则损失了一万一千人,再加上折损了郭盛、吕方、宋宪、曹性、成廉五员偏将以上的将领,算是吃了大亏。
汉军大营之内,岳飞带着众将一起来看重伤的杨七郎,俱都围成一团,惊讶不已。一来惊讶于杨延嗣独斗群魔,凭一己之力刺杀了五员敌将,二来惊诧于伤成这般模样,竟然还没有断气,这哪里是人?简直是不死战神!
“怎么样?延嗣将军还能救活马?”岳飞表情凝重的询问道。
十几个医匠刚刚合力止住了杨七郎的流血,并且将枪空缝合,一个个忙的焦头烂额,虽然是十月的天气,但无不满头大汉。一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手术,二来被杨七郎顽强的生命力震撼!
两支羽箭各自射中了七郎的左右两肩,甚至伤到了胛骨,这倒不重要,毕竟不是致命伤。后背遭到杨玄感抽了一槊杆,此刻泛着紫色,肿胀的像一条毒蛇趴在七郎的背上,想来五脏六腑被震的不轻。
最致命的是杨玄感透胸而过的那一槊,将七郎身体刺了一个窟窿。但命不该绝的是,这一槊刺透了七郎的左肺,并没有伤及心脏,否则此刻杨延嗣的尸体就不再余温尚存,而是变成僵硬冰冷的死尸了。
宛城首席医匠擦拭了一下额头黄豆般的汗珠,拱手回答道:“回都督的话,目前看来还能保住性命,但以我等的医术怕是救不活杨将军,都督还需另想他法!”
岳飞点头:“某已派人去江东请华佗神医,不知道他能否起死回生?在华神医到来之前,尔等给我片刻不离的照顾杨延嗣,只要有一线希望,就要把人救活!”
叮嘱完了众医匠,岳飞领着众将出了医帐,又命人把桥蕤的尸体收了交付于其家人,并且上奏天子,从重抚恤。暂时也顾不得与赵云、武松二人寒暄,等严肃军纪之后再说不迟。
面色如霜的沉声下令:“来呀,把吕蒙给我带进帅帐,召集校尉以上的所有将领全部前来参加军议!”
“诺!”
得了岳飞一声吩咐,杨再兴、高长恭、董袭等武将俱都默不作声的跟着岳飞进了帅帐。两年的相处下来,他们知道岳都督的品性,只怕怂恿杨延嗣出战的吕蒙今日要吃不了兜着走了!1152
二百二十一 辕门斩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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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蒙,你可知罪?”
岳飞面如寒霜,岿然不动的端坐在帅案后面,用严厉的眼神盯着十五岁的少年,星目含威。
“师父……”
吕蒙自知惹了祸端,刚一进帅帐就跪倒在地,泪流双颊。
岳飞面无表情,冷声道“不要叫我师父,此刻正在军议,只有上下级之分,并无师徒之谊!况且,你跟随我一年有余,难道军令如山这四个字也没有记住么?看来,我这个老师做的很失败啊!”
“呜呜……不怪都督的事,实在是吕蒙心眼小,没有大将风度,恼怒不过贼军辱骂都督!再加上延嗣将军求战心切,脾气火爆,小徒看他前日破敌之时,勇不可当,就擅自放他出了营寨,没想到……”
吕蒙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跪地把事情道来。
岳飞叹息一声:“身为大将需要面面俱到,考虑周详,岂可用想不到三个字搪塞?赵括没想到白起用兵如神,付出了四十万赵国精英被生填活埋的代价!杨延嗣违背军令擅自出战,身负重伤,然其悍勇过人,枪挑五将,威震西凉军,算是功过相抵,本督不再追究!而你……”
说到这里,话音陡然变冷,寒意尤胜帐外凛冽的北风:“也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小将知错了,求师父开恩!”
吕蒙跟了岳飞这几年,知道这个师父军令如山,说一不二不容违背,怕是今天自己将要大难临头了。当下匍匐在地,呜咽着求饶。
岳飞脸庞微微抽搐,沉声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不管你顽劣也好,聪明也罢,终究与我有了将近两年的师徒之义,虽非父子,却有父子之情!然而军法无情,纵然是云儿犯下了这般过错,本督也绝不会轻饶!”
厉喝一声:“来呀,把吕蒙给我推出门外,斩首示众,让三军将士谨记今日的教训,不得再违背本督的军令!”
“啊……”
吕蒙吃了一惊,随即嚎啕大哭,在地上连续磕了几个响头:“师父……徒儿不怪师父,既然犯了军法,徒儿甘愿领死!若是能用小徒的首级警示三军,吕蒙愿意奉上!小徒死后,师父需要多多注意身体,勿要再熬夜写兵书了,你是大汉的栋梁……”
岳飞有些心酸,低下头挥挥手道:“莫要多说了,军法无情,为师实在找不到宽恕你的理由!”
帐外的刀斧手得了命令,涌进帐来,将十五岁的吕蒙五花大绑,就要推出帐外斩首。
如果说一开始杨再兴还有点恼怒吕蒙放七郎出战,但觉得打三五十军棍也就算作惩戒了,没想到岳飞竟然要把徒弟斩首示众,急忙站出来拱手求情。
“都督,万万使不得!延嗣虽然是子明放出去的,但延嗣的脾气我知道,这事并不全怪子明,,子明虽有过错,但罪不至死,还请都督收回成命!”
看到就连杨再兴出面为吕蒙求情,高长恭与董袭对望一眼,也站出来拱手求情:“吕子明毕竟年幼,虽然有错,但不当死罪,请都督从轻发落!”
既然三位主将带头替吕蒙求情,满帐的偏将、裨将一起躬身附和:“请都督开恩,从轻发落!”
坐在旁边的参军刘晔手抚胡须,沉吟道:“岳督,虽然吕子明触犯了军法,但毕竟只是十五岁的少年。大战当前,自斩大将,只恐不利于军心啊!”
岳飞沉声道:“军令如山,令出必行,方能治军!吕蒙身为北门守将,置本督的将令于不顾,视若儿戏,岂可轻饶?定斩不赦!谁再求情,必治同罪!”
赵云与武松虽然也觉得就这样把吕蒙斩了有点残酷,但自忖是外人身份,也不便多言,只能站在最后面默不作声。
凛冽的寒风吹来,吹得帅帐瑟瑟作响。
吕蒙被五花大绑的推到空旷之处,就要斩首示众,引得无数低级军官与士卒围成一团,窃窃私语,为岳飞的执法如山所震慑。
帅帐内静悄悄的一片,被岳飞以不容置疑的语气拒绝。众将登时明白了,岳都督要斩徒弟并非唱的苦肉计,看起来是铁了心要把吕蒙斩首示众,以正军法,看起来十五岁少年的生命在今天就要画上句号了。
“报……东门外有两骑来投,声称是杨延嗣的父亲与兄长!”
不等岳飞说话,杨再兴出列道:“哎呀……原来是伯父到来了,当真是太好了,有伯父助阵,我军定然如虎添翼!”
岳飞之前听杨再兴粗略的说过杨延嗣父亲的事迹,知道姓杨名业字继业,在桓灵二帝时期曾经是镇守边关,抵御匈奴的大将。后来因为得罪了十常侍,被罢官夺职,逐出军中,便回到了故乡并州隐居。
岳飞叹息一声“老父亲找来,却看到自己的儿子生死未卜,本督实在惭愧!既然是你的伯父,再兴将军便替本督出门迎接,并把延嗣的事情讲给杨老将军,替本督谢罪!”
“沙场争锋,死伤难免,都督言重了!末将这就去门口迎接伯父!”
杨再兴出了帅帐,策马赶往东门。隔着寨栅便能看到一身戎装,花白的胡须迎风飘荡,手提金背大刀的族伯父杨业,旁边手提亮银枪的银甲将军正是杨延嗣的六兄杨延昭。
“开门!”
随着杨再兴一声令下,营寨大门缓缓敞开,杨再兴快步迎了出来,向翻身下马的杨业躬身施礼:“小侄见过伯父大人!”
杨业豪爽的大笑:“再兴贤侄不必多礼!听闻你在宛城军功卓著,名震大江南北,伯父我心里很是痒痒呢!延嗣前番偷偷来参军,也不曾知会我一声,伯父我怕他捅出漏子,又听闻宛城告急,特地赶来相助!顺道把六郎也带了过来!”
“延昭拜见兄长!”杨六郎上前施礼。
“六弟不必多礼,有你与伯父相助,我军如虎添翼,定然能够大破贼军!”杨再兴拍着杨六郎结实的肩膀,连声称赞。
“对了,七郎这个劣子呢?难道是担心老夫追究他偷偷从军之事,不敢出来见我?哈哈……若非老夫默许,他又怎能来的了宛城?”杨业抚须大笑。
杨再兴面色沉重,道一声“伯父,且听小侄道来”,然后便把七郎今日违抗军令,单骑出战,枪挑洛阳军五员大将,自己也被打成重伤,生死未卜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又把岳飞要斩吕蒙,以正军纪的事情告知了杨业父子。
杨业听完了杨再兴的叙述,面色如霜,道一声:“贤侄带我去见岳都督!”
当先三人翻身上马,一起扬鞭进了军营,直奔帅帐。
马蹄得得,卷起一路扬尘,恰好撞见刀斧手举刀要斩吕蒙,被杨业挥刀挡住,“刀下留人,且待我见了岳都督再说!”
吕蒙绝处逢生,不由得泪流满面。也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一个白胡子的老将军,看起来颇有气势的样子,兴许今天自己的小命就能保住了。
“多谢老将军救命之恩,蒙没齿难忘!”
杨业也不答话,纵马直奔帅帐,杨再兴与杨六郎紧随其后,向着前面不远处的帅帐驰去。
岳飞亲自迎出帅帐,与满头华发的老将军互相拱手寒暄,互道仰慕。
客套话过后,杨业开门见山的说道:“恕老朽直言,令徒虽然有错,但却在其次!吾儿延嗣更该负主要责任,他那暴躁脾气别人不了解,老夫却了解!纵然令徒不放七郎出寨,他也要想办法自己溜出去,命中注定有此劫数,怨不得别人!”
“唉……七郎虽有过错,但功过相抵,况且生死未卜,也算是领了惩戒!若是因为飞用人不当,害得老将军白发人送黑发人,某心中却是不安!”岳飞一脸惭愧的赔罪。
寒风吹进帐篷,吹得老将军花白的胡须与长发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