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第1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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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野中浩浩荡荡,人喊马嘶,逶迤如同长龙,十三万大军当先开路,后面相隔十几里便是诸葛亮统率的二十万将士,再向后三十里便是岳飞统率的五十万大军,此刻也正遭受着风雪的侵袭。
孙武与诸葛亮俱都身披鹿皮大氅,并马徐行,一路谈笑风生,对严寒仿佛毫不在意。
“呵呵……孔明啊,你让马谡追上关羽等人,让他们不必急于追赶,你果真有把握让天气变暖?”闲谈过后孙武言归正传,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诸葛亮并不急于回答,手中羽扇朝前方的一处山坡指了指:“走,孙将军随我再去看看天象!”
不等孙武回答,诸葛亮马鞭一甩,在姜维、张嶷等数十人的簇拥下越过大军,朝那座高达数百丈的山坡疾驰而去。
“还看?这一路走来,孔明似乎看了不下五次天象了吧?”孙武摇头苦笑一声,扬鞭策马赶了上去。
不消一炷香的功夫,一行人在山坡下驻马,诸葛亮、孙武在姜维等十余人的簇拥下爬上山坡,迎着凛冽的北风眺望天空。
诸葛亮看了足足半个时辰,一直缄口不语,孙武到最后忍不住问道:“孔明这次不需要做法,只看看天象就能让气温回升,天气变暖?”
诸葛亮这才扭头大笑:“哈哈……孙将军就不要取笑我了,咱们明人之前不说暗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会做法,只是会看天象而已!”
孙武却对诸葛亮会法术深信不疑:“孔明休要谦虚,就连陛下都说你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呼风唤雨对你来说怕是易如反掌。你赶快施法让天气变暖,切莫让塞纳河结了冰,免得让罗马人逃走了,导致咱们前功尽弃!”
一千六百九十七 孔明的烦恼()
虽然寒风刺骨,但诸葛亮却依旧习惯性的摇了摇羽扇,胸有成竹的道:“孙将军直管放心,我不用做法就能让天气变暖,最迟明日上午天气就会转晴。就算塞纳河会结冰,也只是一层薄冰,远远无法承载数十万罗马大军过河!”
孙武半信半疑:“寒风凛冽,雪花飞舞,看起来天气将会愈来愈冷,当真会迅速变暖?”
诸葛亮颔首道:“我连续观察了两日天象,南方彤云密布,有热流向北涌来,最迟明日便会在这片区域上空交汇,届时寒流退却,天气自然就会变暖。亮只是一介凡夫俗子,粗通天文,岂会呼风唤雨的本事?”
见诸葛亮说得坦诚,孙武蹙眉道:“听孔明的意思,上次在中原登坛祈雨,你也是靠着观察天象,未卜先知,而不是用法术求来的风雨雷电?”
“洛阳的雷雨的确是亮装神弄鬼了!”
诸葛亮一脸惭愧,向孙武拱手赔罪,“亮只不过是能够看懂天象,推测未来三五天的气候,洛阳的雷雨乃是自然形成,非亮之力也!当初之所以登坛祈雨,一来为了鼓舞军心,二来为了恐吓敌军……当然,这其中也有亮的私心!”
孙武大笑:“哈哈……孔明这个神装的好啊,骗过了全天下!不过能够看透天象,未卜先知已经很神奇了,你有资格转身弄鬼。”
“唉……早知会惹上麻烦,这个神就不应该装。”诸葛亮摇头叹息一声,难掩郁闷之色。
孙武莞尔道:“莫非孔明指的是陛下让你复活唐后之事?”
诸葛亮点头:“正为此事烦恼,陛下让我算个卦占卜一下未来,亮倒是能够做到。但让我复活唐后……呵呵,这不是要我的命么,难不成亮应该到阴曹地府向阎王爷要人?”
孙武大笑:“哈哈……若孔明真能见到阎王爷,除了唐后之外麻烦他老人家把黄飞虎、文成都、杨再兴等诸位将军全部送回来,他们可是大汉一统天下的功臣。”
诸葛亮手中羽扇在孙武的背部拍了一下,责怪道:“亮之所以对孙将军坦诚相告,是希望将来班师回朝之时你向陛下阐明呼风唤雨的真相,亮只是略通天象,哪里懂得法术,更别说让唐后起死回生了!”
孙武与诸葛亮一起并肩朝山坡下走去,煞有介事的道:“我倒觉得孔明应该试试,说不定你真能把唐后复活了,有些事情心诚则灵。”
诸葛亮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道:“若孙将军见死不救,不肯替我解围,到时候可别怪我把你拖下水,我会告知陛下说需要孙将军搭档才能复活唐后。”
孙武大笑:“在下乐意效劳,我也想尝尝做神棍的滋味!”
两人一路谈笑风生,翻身上马,在姜维、张嶷的簇拥下返回浩浩荡荡的军中,继续按部就班的前进,并不急于追赶罗马人。
比起气定神闲的诸葛亮,走在最后面的岳飞则是忧心忡忡,一路不停的催促大军疾行,唯恐被罗马人踩着厚厚的寒冰渡过塞纳河,导致前功尽弃。
“唉……看来罗马人气数未尽啊!”岳飞在马上长吁短叹,愁眉不展,“先有浮屠山坍塌,堵塞了道路,以至于霍去疾将军陷入苦战,害得黄飞虎将军战死沙场。现在天气又骤然下降,恐怕塞纳河将会结冰,导致罗马人逃出包围圈,让我们功亏一篑!”
旁边的刘晔策马紧随,安慰道:“岳帅不必过于忧虑,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倘若罗马人踩着冰层过河而去,那也是天意。但即便如此,咱们已经横扫了罗马东部地区,随着诸葛孔明、李药师、公孙齐三路大军陆续来援,荡平罗马也只是早一天晚一天而已!”
寇准却是不以为然:“你们莫非忘了能够呼风唤雨的孔明了?此刻他可是走在我们的前面!既然他不慌不忙,足见他有改变天气的手段,,咱们静候佳音便是!”
岳飞颔首道:“但愿孔明有这个本事吧!”
即便如此岳飞也不敢大意,当下命苏烈、姜松、高宠、高长恭四将率五万骑兵当先追赶,协助诸葛亮军团咬住罗马人的脚步,自己将会率领大军随后赶上去。
天地之间,寒风呼啸,阿尔卑斯山脚下的旷野上一百多万将士正在展开追逐,罗马人在前方拼命逃窜,汉军则尾随其后紧追不舍。
寒风虽然凛冽刺骨,但雪花只有米粒一般大小,因此道路上并没有多少积雪,并没有影响两支大军的追逐。
灌婴、周勃埋伏了一天一夜,冻死冻伤了数千人,也没有见到汉军骑兵追上来。得知汉军主力部队迫近,不敢恋战,当即向西追赶主力大军而去,只留下满地狼藉在风中飞舞。
刘邦、刘秀率大军过了圣马诺之后派遣斥候快马加鞭赶往塞纳河刺探,看看河水是否已经结了冰?
十余名斥候快马加鞭,顶着凛冽的寒风向西而去,傍晚时分兴冲冲的返回,向刘邦、刘秀禀报道:“报告宰衡、教皇,塞纳河上已经结冰,足足有两指厚。寒风再吹一日一夜,明日傍晚差不多就有一拳的厚度了,足以支撑大军过河!”
刘邦闻言击掌叫好:“好啊,实在太好了,吾儿果真是教皇的不二之选,深得上帝眷顾!传我命令,全军疾行,一定要在汉军追上来之前渡过塞纳河。”
在刘邦的督促下罗马人昼夜疾行,一路上心情矛盾万分,既畏惧于寒风的摧残,希望天气快点转暖,又希望塞纳河上的冰层更厚一些,帮助他们摆脱罗马人的追袭。
到了次日晌午,寒风逐渐停了,乌云散去,消失了多日的太阳重新露出了笑容,用暖暖的阳光照耀着大地。
将近四十万罗马将士不知道是忧是喜,虽然可以暖和一下快要冻僵的身体了,可塞纳河上的寒冰会不会融化?
刘秀欲哭无泪,望着刘邦双手一摊:“父亲大人,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天气突然变暖了?”
拿破仑狠狠的跺脚,追悔莫及:“唉……怕是要被你们父子害死了,早知如此,我就应该率部翻过阿尔卑斯山,就算摔死一半将士,也不至于像砧上鱼肉般等着汉军追上来围剿!”
一千六百九十八 自相残杀()
北风虽然还未完全停下来,但比起昨日的呼啸肆虐却是温柔了许多,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让连续奔波了多时的罗马将士忍不住有种躺下来晒晒太阳的冲动。
拿破仑一通抱怨之后双手叉腰站在河边,脸色比死鱼还要难看:“果然是个装神弄鬼,投机取巧的神棍,可恨我拿破仑英明一生,到最后却犯了糊涂,相信你这愚蠢的谎言,一生心血怕是要断送在塞纳河畔了!”
刘秀急忙鞠躬施礼,拱手举过头顶:“拿破仑将军休要动怒,事已至此,小侄便实话实说。天气变寒之事绝非刘秀装神弄鬼,也非刘秀瞎猜乱蒙,实乃小侄略通天象,通过观察推测所知……”
“既然你自称会看天象,为何气温又突然回升了?”
拿破仑恨恨的拔剑出鞘,弯腰朝河面上的冰层刺去,只听“咔嚓”一声,剑尖刺透冰层,插进河水之中,看样子大约有两指左右的厚度。
“你觉的这样的厚度能承载四十万大军过河么?”拿破仑怒视刘秀,看样子恨不得咬他一口才能解恨,“早知你是信口开河,前夜我就应该率麾下的将士赶往阿尔卑斯山,就算摔死一半也不至于全军覆没!”
刘秀一脸自责,继续弯腰赔罪:“请将军暂息雷霆之怒,小侄绝非故意欺骗,实在是我道行太浅,只推测出了天气变寒,却没想到又迅速转暖。”
拿破仑收剑归鞘,郁闷的道:“大军无法过河,汉军转眼即至,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
刘秀宽慰道:“请叔叔宽心,小侄适才又观察了一番天象,后日将会再有寒流来袭,风雪交加,而且将会持续半月之久,塞纳河上的冰层将会迅速加厚。”
“哦……这次不会再看走眼吧?”拿破仑半信半疑的问道。
刘秀斩钉截铁的拍着胸膛保证:“这次若再看走了眼,小侄愿将首级摘下,向三军将士谢罪!”
刘邦拍掌道:“如果真这样,那就是上苍……上帝保佑,上帝保佑!”
扭头对灌婴、周勃、邓禹等武将吩咐道:“汉军很快就会赶上来,你们马上指挥将士就地安营扎寨,深沟高垒,挖掘陷阱,竖起鹿角、荆棘,抵御汉军的围攻。无论如何也要等到天气变冷之后渡过塞纳河,甩开汉军!”
众将齐声抱拳领命,由周勃开口鼓舞军心:“请宰衡大人直管放心,虽然汉军将近百万,但我军也有四五十万之众,汉军要想歼灭我军,绝非易事!我等就算全军覆没,也要让汉军付出惨重代价!”
众将领了命令后各自带着麾下的将校选择地势扎营,刘秀再次对拿破仑施礼:“叔叔请放宽心,小侄已经派人过河回罗马求救去了。适才小侄命人设下筵席,向叔叔赔罪!”
拿破仑脸上的怒意这才稍稍散去,挥手道:“料想你也不是故意欺骗于我,赔罪就不必了吧?汉军很快就会赶上来,咱们还是火速做好战斗准备。”
“哎……兄弟休要推辞,犬子的赔罪酒必须喝!”刘邦笑呵呵的上前揽了拿破仑的肩膀,连拖带拽的朝临时设下的帅帐走去。
拿破仑比刘邦矮了一头,力气没有刘邦大,也不好意思全力挣扎,只能半推半就的跟着进了帅帐。
军厨很快就做了三桌相对丰盛的酒筵,刘邦居中,拿皮仑对坐,刘秀则叨陪末座,并频频为二人斟酒。
拿破仑一杯酒下肚,忽觉得腹中犹如炭烧,情知不妙,拍案而起,怒斥道:“刘秀……你、你敢在酒中下毒?来人,来……啊!”
刘邦一跃而起,一手揽住拿破仑的脖颈,一手捂住他的嘴巴,让拿破仑喊不出声来:“一山不容二虎,对不住了兄弟!”
拿破仑奋力挣扎,奈何力气没有刘邦大,再加上刘秀上前帮忙,父子二人将拿破仑死死按在桌案上,直到拿破仑一动不动这才松了手脚。
刘秀把拿破仑一脚踢翻在地,只见脸色紫黑,七窍流血,再也不动一动,这才放下心来:“死的不能再死了!”
刘邦抚须道:“拿破仑这样的枭雄岂肯久居人下?他现在对你我父子已经起了不满之心,若是他率部投降了汉人,咱们父子只有全军覆没,乖乖授首的下场,迫不得已,只好先下手为强。”
刘秀宽慰刘邦道:“父亲大人休要自责,俗话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们不杀拿破仑,迟早有一天他也会杀了我们父子!”
刘邦亲自为拿皮仑擦拭干净脸上的血渍,与刘秀抬到床榻上伪装出躺着的姿势,然后派人召灌婴进帐,附在耳边耳语一阵。
“末将遵命!”
灌婴答应一声,领命而去,很快就召集了三百名刀斧手埋伏在帅帐之中。
刘秀挨个去见拿破仑麾下的武将,把吉鲁、安德烈、米歇尔等人轮流召唤进帅帐,告诉他们拿破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