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记-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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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孙婷婷笑得直揉胸口,不停的说:“笑死我了……笑死…。”
黄一标指着郑局长笑道:“计生局的女人都这样?老郑你死定了。”
郑局长不言苟笑,说道:“没你死得快,要死你先死,乔美女还等着你呢,你们两人还搞不搞?”
一句话,又把大家的注意力转到了黄一标身上,乔柳呼的一声坐下来,嚷道:“不搞了,谁和他搞?不耿直!”
黄一标没脾气,自我解嘲说道:“这里不搞,我们回单位搞,今天的主角是陆部长,大家别把主次搞错了。”
有了笑话开头,酒桌谈笑风生,气氛十分活跃,特别是几杯酒下肚后,大家什么话也敢说。
来了近一月,大家对我也比较熟悉,除了和我说话有些顾忌外,他们相互间,尤其是部门与部门之间暗斗激烈,斗酒斗嘴皮,热闹非凡。
我正在和易局长喝酒,他唠唠叨叨个没完,黄一标道:“易局长,要汇报工作明天办公室去吧,耽误领导喝酒。”
我也正烦他婆婆妈妈,趁机说道:“我们都表示表示。”浅浅的喝了一口。
黄一标给我斟满,自己也满上,说道:“陆部长,我今天表个态,黄一标坚决服从你的领导,你叫我到东绝不敢往西。”这是他开始的第二轮喝酒了。
我感觉他这时候说这话很有带头性作用,对今后工作有帮助,说道:“工作搞好这是最起码的要求,我这个人最爱交朋友,但有个原则:工作搞好了就是朋友,没搞好我就是领导。”说着和他碰了一下,一口干了。
郑局长接着来,“陆部长为人最耿直,郑定兴话不多,但每一句都说到做到,工作怎么样,年终请领导检查验收。”
我点点头,也干了,“计生工作难搞,但你的工作我很放心。”
朱局长和易局长也表了态,酒的意思已经差不多了,大家也相互喝起来,女人们尤其活跃,以吴莉为最。
她要和黄一标喝,黄一标邪笑道:“喝可以,我问一个问题,你答出来我就喝。”
“什么问题?”小吴也是好奇,对自己很有信心,“说吧。”
“听好了:有个县的计生指导站组织女同志体检,打B超,一护士喊:排好队、排好队,彩B的站左边,黑白B的站右边。一妇女不懂什么彩B黑白B,掀开自己裙子褪下内裤,问护士:护士,你看我的算什么B?护士正烦着呢,一看心里有气,说了一句话,你猜她说的是什么?”
小吴想了想,怕上当,摇头不猜,一旁的乔柳问:“她说什么?”
黄一标笑笑,“吴莉,是你不猜的哈,我说了。”他对着乔柳说道:“你是牛B!”
桌上哄堂大笑。
乔柳俏脸顿时通红,黄一标急着道歉:“我说的是护士说的话,你别多心。”
乔柳不言,桌上人都看出这二人有点名堂,这些事在机关都习惯了,像小吴和郑定兴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小吴为了打破僵局,咳了一声说道:“刚才黄局长说了一个笑话,一点不好笑,我来说一个。”她把眼睛看向我,说道,“陆部长别嫌我们基层干部粗俗啊,平时工作太烦,有点笑话活起来才不累。”
我笑道:“没事,最好你们一人一个。”
小吴得了鼓励,说道:“一对盲人夫妇干事,白天等于黑夜,黑夜还是黑夜,不能看只能摸,也不能以眼睛暗示,于是约定*的暗号,男人一说:‘打牌。’女就人说:‘开始。’他们的隔壁住着一位小青年,经常听到这两口子打牌,心里想:盲人怎么打牌呢?非常好奇,于是去偷窥,一看才知:原来如此。他一个人过日子,工资又少身体还好,经常想这事却无法解决,看到这两口子的事,心里起了奸心。一日,小青年趁男盲人外出,溜进他家里,对女盲人说:‘打牌。’女盲人说:‘开始。’于是两人开始工作。小青年火旺本领大,直接将对方整到*,女盲人连夸:‘好牌。’到了晚上,男盲人又想与妻子打牌,女盲人说:‘你不是白天打了一次了吗?’男盲人一听,又急又气,惊呼:‘不好,有人偷牌!’”
大家呵呵笑一回,时间差不多了,孙婷婷问黄一标:“黄局,下面的节目是歌或是打牌?”
“打牌!”几个男人一齐吼道。
屋子里笑声震天,惊动外面的服务员进来看出了什么事。
在陵水县,这些机关干部就是大爷,优越感特别强,好像全城的每个角落、每个行业都在自己的权力控制之下,可以为所欲为。
黄一标对进来的小妹大大咧咧的吩咐:“给你们黄经理说,楼上最大的包间给我留下。”回头看看桌上的女性们:“咦,你们为什么不回答‘开始’?”
乔柳斜了他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陆部长在也不知道收敛。”
我嘴里说“没关系,大家开心。”心里却感觉这二人不像是上下级,倒像是娇妻与老公撒娇,打情骂俏。
下属活跃,我这个领导也不能一位板起脸孔,一本正经,与民同乐才能赢得平易近人的好感,老百姓都喜欢领导和蔼可亲。所以,我一开始就把自己定位在做一个“人人能感觉到亲切的领导”。
既然要亲切,便要体现出幽默,体现与群众、下属不分彼此,这一点孙婷婷理解特别到位。她除了喝酒开始前还保持一份女人的矜持外,此后一直用身体与我挨挨碰碰,因为位置比较挤,她的位置与我又特别的挤,喝酒时不小心碰一下也是正常的,加之她长得也不俗,身材高挑,谈吐清雅,我并不反感偶尔的身体接触,特别是选举成功加上喝了一点烈酒。
开始我一直认为她是无意的,告诫自己不要多想,但离开餐厅在进歌厅时,她始终保持在我身侧,不即不离,这就感觉有些不寻常了。
我一米七八,她有一米六二的样子,在这一群人中就数我们两人最显眼。孙婷婷练舞蹈出身,身材一级棒,走路也很优雅,这样的场景不认识的人都会以为我们两人是某种亲密关系,我既兴奋又时刻保持着警惕。
陵水县经济不发达,但这些娱乐场所建得还不错,可见平时生意很好。我们进TV毫包时,黄经理十分重视,亲自守在包厢门口,见了我热情的迎上来。
343 【孙婷婷】
见过几次面了,成了老熟人,“陆部长,感谢赏光。”转头对黄一标说,“黄局长,今天酒水算我的,你们玩的开心。”
我点点头,说道:“生意很好啊,你去忙吧。”
“全靠陆部长赏口饭吃。”黄经理点头哈腰一阵,吩咐了小妹几句自己忙去了。
房间很大,足以容下三四十人,重低音震得地板微微发抖。
孙婷婷抢到自动点歌机旁,一顿啪啪啪的按,我和郑定兴、黄一标、朱全明喝起了啤酒,易局长喝醉离开了。
音乐一起,孙婷婷急忙把话筒递到我手上,这时候乔柳已经用一口不是十分标准的普通话,代表宣传口各部门对我顺利当选县委常委表示祝贺,并请我唱第一支歌《神鹰》。
本人的嗓音厚重兼沙哑,非常适合唱这类歌曲,显得既雄浑又苍凉,与孙国庆也差不了多少,一曲歌罢,全场雷动。
接下来就是孙婷婷唱《好日子》,“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把首歌献给我们尊敬的县委常委宣传部陆部长。”
大家又是一阵巴巴掌,孙婷婷音色亮丽、轻快欢畅,朱全明赞道:“孙美女人美歌唱得也美,人才啊。”
黄一标道:“朱局长羡慕,上去对唱啊。”
二人说着,孙婷婷歌已经唱完,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看看黄一标和朱全明,“二人又在嚼谁的舌头?”
黄一标笑道:“朱局长赞你漂亮。”
孙婷婷娇笑道:“你们又在胡说。”那神情是极度的自恋和自信。
她倒了一杯啤酒,对着我说道:“陆部长,祝贺你。”
“谢谢。”我们碰杯干了,“小孙,歌唱得不错啊。”
孙婷婷十分开心,谦虚道:“哪里,陆部长过奖了,你唱得也不错。”
“哈哈哈……我那是山野之声,不像你这么专业。”
“小时候父亲找老师教我练过声乐。”
“难怪唱得这么准。”
这时候郑定兴和吴莉唱《痴心爱人》,她邀请道:“陆部长,请你跳舞。”
我欣然而起,孙婷婷舞姿很标准,抱在手里像一片树叶,轻盈、飘逸,腰部及其柔软,脚步灵动,与我配合得天衣无缝,感觉十分尽兴。
我分管这几个部门都属于与文沾亲带故的单位,所以,这些女人或多或少都能唱能跳,性格活泼,情绪外露。计生局略微隔远了一点,但计生局的女人,不管是结婚的还是未婚的,都放得很开,嘴里跑火车,行动也很大胆。
每个女人我都跳一曲,酒气慢慢在蒸发,黄一标、朱全明、郑定兴都抱了一个女人乱舞,孙婷婷很少和其他人跳,有时候是有意躲避,见我不空时不是抢到麦克风唱歌就是出厅打电话,鬼才晓得她是不是打电话。
她今天好像就是为我而来的,到后来,孙婷婷跳舞便有些出格。她本来穿的是低领连衣裙,胸脯又高,稍不注意就俯视到她乳罩里的两只宝贝。渐渐的,她跳舞和我贴得越来越近,时不时拿胸部蹭上来。为了选举成功,上个礼拜没有回家,身体里的荷尔蒙本来就十分充盈,哪里还经得住她这样挑逗?我装着不知道,右手反而向身前紧了一紧,她得了暗示,整个*全贴了上来,软乎乎温腻腻,热血大动。
“陆部长多关心关心我们这些小单位啊。”她腻乎乎的声音就在我耳边,气息如兰。
“小单位不错嘛,经济实惠。”群众艺术馆属于文化局下属的二级法人单位,八个人,只有馆长没有副馆长,馆长是个年过五十的老革命。
“领导不了解情况,我们都快饿死了,哪天来看看就知道了。”她说的情况我有些耳闻,文化馆老胡搞得太死,经费来源不足,人心松散,这些易文忠都给我汇报了,但她说话的样子有些撒娇,给人感觉可信度不高。
我低头一看,双眼不自觉的落到了她胸脯上,“饿死了还这样健康?可见你说的不是实情。”
孙婷婷双颊飞霞,头微微一低,轻声说道:“领导没实地调查,怎么知道健不健康?”
我靠,这是明目张胆的勾引了老子了,心里一股暖乎乎的热气向四处迅速扩散开来,十月份天气还是偏热,上下穿得都很少,挨挨擦擦最容易起火,老弟有些睡醒的样子,我直感觉不妙,幸亏这时候曲子已完,急忙借口上洗手间,出了包厢。
窗外的河风一吹,脑子顿时清醒了许多,想起对郎燕的承诺,暗暗为刚才的不理智感到后悔。
“陵水县关系复杂,千万别把自己搞成人人注意的对象啊。”我在心里警告自己,年轻人当领导,最怕的是生活作风问题,这会给工作带来许多的负面影响。虽然说时下流行当领导的在外面找一两个情人,但陆川似乎有些不同,三十二岁的县委领导,会引起许多人有不良的企图。
我在外面呆了有大约半个钟头,黄一标出来寻找。
我看看时间,说道:“差不多就结束了吧,接近十二点了,明天还有会议。”
黄一标生怕我没尽兴,见我态度比较认真,就进去直接宣布结束,孙婷婷出来将我看了几眼,我假装没发现。
往外走时,她悄无声息的又挤到我身边,悄声问道:“没吓着你吧?”
我呵呵一笑,“吓什么?我又不是胆小鬼。”
黄一标用车把我送回住处,我听得孙婷婷在车里对黄一标说,“你到前面拐角处把我丢下。”
我进屋就脱衣服进浴室冲澡,正洗着,耳听得外面桌子上的手机响,心道:“谁这么晚还打电话?郎燕不会啊。”
光着身子出去,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电话,本想不接,但害怕是下面哪个有重要的事情报告,现在紧急情况比较多,张国良要求每个领导干部二十四小时必须打开手机。
“喂?”
“陆部长,我是孙婷婷,你睡了吗?”
“哦,小孙,有事吗?”
“我在你小区外面,想给你说点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太晚了,你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电话里许久没声音,“喂,小孙,小孙……”
她在电话那头轻轻“嗯”了一声,我心里有些烦,“你快回去吧,晚了不安全。”
“陆部长,我……只想说一句,我不是你想象那样的,我……。”她声音里充满无限的幽怨,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