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记-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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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说毕她扒开我裤头,低下头去……。事情做完,郎燕满足的睡去,我却非常清醒,拉过毛巾把她胸腹盖了,一个人躺在床头想着心事。
我细细的回想和张清芳交往的过程,感觉总有点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却一直找不出来,迷迷糊糊正想睡去,却突然听得郎燕说梦话,心里遽然一惊:张清芳不对劲的是在杨青山庄园后山上神神秘秘打电话的样子。
那绝对不是家里父亲来的电话,家里的电话大可大大方方的接,何必要偷偷摸摸,见我了脸色大变呢?“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说不定就是今天这男人。”我思索着,又想起在屋子里时电话响了她不接的怪事,越想越觉得可疑,慢慢的连她进我宾馆房间、突然来借单位借十万也觉得非常可疑了。
我隐隐约约感到一种恐惧,这种恐惧来源于我对王大锤使的诡计,背脊上不知不觉冒出一片冷汗。
“我靠,这婊子养的!”我不知不觉骂了出来。
郎燕把手摊在我胸口,迷迷糊糊问道:“老公,说什么呢?”
“没什么,你睡吧。”我拿开她手臂,郎燕翻身又睡过去了。
我平躺下来,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推测张清芳的身份:N个可能!
第二天我头还是昏昏沉沉的,郎燕起来把早餐做好,进来叫我。
“今天不上班了?看看都八点了。”
我睁开眼睛,假装抱怨道:“都怪你,把我精华取了,头昏。”
郎燕怪笑道:“真的吗?晚上早点回来,我叫妈炖点补品。”
“不要,你一说,你爸妈还以为我天天欺负你呢。”
郎燕小脸突然绯红,悄声道:“傻瓜,我妈早想抱孙子了。”
“真的啊,那我们加紧抓革命促生产!”昨晚想好了对策,心里反而镇定下来,后半夜睡了一觉,感觉好极了,这时候见了郎燕那副欲语还羞的样子,身体处处都是劲。
我一把抱过她,手掌就要往胸前探去,郎燕急道:“疯了?还要上班呢,快点起来吃饭。”
“我先吃你。”
她手一挡,“不行,我们局里开会,去晚了不好。”
我只好放开她,懒懒的爬起来,吃完饭先送她上班,然后慢慢的回镇上。
今天是月初,估计张清芳该找我签字报账了,寻思好办法,专等她上门。
下午四点的样子,我听得她已经到了三楼。
今天是月初,估计张清芳该找我签字报账了,寻思好办法,专等她上门。
下午四点的样子,我听得她已经到了三楼。
她已经很懂办事程序,一般先找我,然后找马主席、李影寿,三人签完到财政所转账。
一分钟后就听得她皮鞋在水泥楼板上“嗑磕磕”的声音到了门外,我早已经拿了一份文件在手里,听得敲门,假装从专注中抬起头,说道:“进来。”
她像往常一样,满脸春风的进来,我接着吩咐了一句:“把门关上。”
她错愕了一下,转身把办公室门推上,我耳朵里还听得铁锁“塔”的响了一声,我日,还以为老子想做那事。
她转身时我发现她双眼里全是暧昧和热切,嘴角泛起又羞又喜的笑意,我懒得去理会她想什么,说道:“东西放下,你先坐吧。”
“陆大哥,你好久没来了啊。”她轻声埋怨。
“嗯,最近镇上的工作头绪多,忙得很。”我抬头问她道,“你最近也很忙啊?”
“是啊,店里生意好,忙得人没一丝空闲。”
“不止是店里生意忙吧?”我有些轻蔑的看着她。
张清芳见我语气不对,脸上出现一丝惊慌,“陆大哥,你说的什么?我没听懂。”
我忍不住鼻子里冷笑了一声:“你不懂?请问你,六月三十号下午你在忙什么?”
她喃喃默念了一遍“六月三十号?”,突然她想起来了,脸上顿时一片苍白,娇躯也簌簌发抖。
我冷眼看着,希望她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过了大约五分钟,张清芳抬起泪眼,轻轻说道:“陆大哥,你知道了?这件事我本来早想给你说,一直害怕,害怕你们误会,不相信我,所以一直不敢说。”
我心道:果然另有隐情,如果老子不是运气好,岂不是被她一直玩在掌心里?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不相信,说吧,我希望原原本本,一点也不要隐瞒。”我哪里知道什么内幕,只不过是N种猜测而已,这时候既然机会来了,自然要冒诈一次,让她说个明白。
张清芳还算冷静,喝了一口水,说道:“赵大富安排我来,先是为了王文刚…。。”
我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呼了一声:“赵大富?!”
她讶异的看了我一眼:“是啊,是赵大富叫我来的。”
我感觉到失态,立即冷静下来,“你说,继续说。”
“前年的五月,赵大富到杨柳镇,好像是为了煤矿的事,李镇长接待的,把我也叫了去……”C
232 【张清芳的秘密】
张清芳还算冷静,喝了一口水,说道:“赵大富安排我来,先是为了王文刚…。。”
我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呼了一声:“赵大富?!”
她讶异的看了我一眼:“是啊,是赵大富叫我来的。”
我感觉到失态,立即冷静下来,“你说,继续说。”
“前年的五月,赵大富到杨柳镇,好像是为了煤矿的事,李镇长接待的,把我也叫了去……”
“还有谁?”
“好像有一个县里来的王局长、镇上的蒋所长。”
“嗯。”看来她没有说假话,那时候王大锤和赵大富正忙乎煤矿的事。
“喝酒时,李镇长说到王文刚又臭又硬,靠上了郎一平的关系,有点不好整,赵大富看着,突然对李影寿说,山人自有妙计,饭后他单独找到我,说要谈一件事,办成了给我五万,我当时听得心要跳出嗓子,一辈子哪里想过挣这么多钱啊,就问:赵老板有什么事,这么大方?他接着说出要我和王文刚哪个,只要取得证据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她说着,又忍不住喝了一口水,很诚恳的望着我说道,“陆大哥,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了,当时的确需要钱,那时候我…。。那个他已经住院了,何况我出来看着姐妹们什么都做,知道迟早有一天也会这样,与其如此,不如做一次大的,这样就可以一次性解决问题了,我是见过王文刚的,感觉这人还不讨厌,于是就答应了,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他的确有钱,这是我亲眼见过的,但是,他越有钱我越不相信,赵大富急了,就说:要不要我们签个协议?我想了想,答道:好,签合同。就这样,我们把合同签了,他一份,我留了一份,末了,赵大富说:事情成了,你得把合同给我,一齐毁了,我求之不得呢,就答应了他。”
“合同呢?你的还在吗?”我听得稀奇古怪,想不到这事还可以签合同,履不履行谁还能拿出来打官司?法庭也不能认啊?赵大富晕头了。
她点头道:“还在。”
“你继续说。”
“王文刚虽然看起来像个男人,可是对女人好像不感兴趣,我试了几次他一点回应也没有,他经常爱和杨青山、黄尘中在一起,人多了又不能表示得太明白……所以一直没干成,后来就遇到了你……。”
“是不是赵大富叫你不管王文刚,转头对付我?”我知道王文刚是因为何冰的缘故,对其他女人不会乱来。
“嗯。”她声音低得只有她自己才听得见,我是见了她点头判断出来的。
我心脏在紧缩,声音有些涩,“那你一切都是在赵大富的控制之下了,是不是把我和你的那些事都搞成证据了?还有十万元钱呢?赵大富不是要给你五万吗?为什么还找我借钱?!”我声音渐渐有些严厉。
张清芳委屈道:“陆大哥,你相信我,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鬼才知道!”我低吼了一声。
她痛苦的呻吟,眼泪止不住从双角流了下来,说出的话还比较坚定:“我知道你很难相信,所以一直不敢说,我是凭着良心做事的。”
我日,她还讲良心!老子担着偌大的干系把钱借给她,她居然出卖我,这时候讲她奶奶的良心?
我气愤已极,恨不得上去扇她两个耳光。
“陆大哥,第一次我的确有那种想法,但是,我发现你和其他当官的不一样,心里感觉你好亲切,不像是坏人。”她怕我不相信,重复了一句,“真的,所以我把摄的录像没有交给他,偷偷的毁了。”
“真的毁了?”我心头掠过一阵恐惧。
她点点头,“真的毁了。”
我定定的看了她几秒,张清芳眼睛清澈而执着,没有其他复杂的表情,更没有闪烁。
我是相信“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的,心里有没有鬼,眼睛是绝对骗不了人的。
“后来我家里出事,我首先想到的是找赵大富提前预支五万,可他根本不相信我,也不肯借钱,万般无奈之下,我想到你是好人,所以就找到局里去了。”张清芳说得很流畅,没有编造的痕迹,“陆大哥果然是好人,回家的路上,我千次万次的发誓,决不能做对不起陆大哥的事,这辈子当牛做马也要把钱还了,报答你……。我本来是想快点挣钱还你的,杨青山找到我,要我到他公司上班,我不同意,第二次他又找到我,说你也是这个意思,我有些犹豫,如果上班,一个月三千多,我全部存下来也需要三年时间,接下来,杨青山说,说……”她有些顾虑。
我鼓励道:“说吧,没事。”
“进公司也没有的具体事情,叫我跟着你,给你开心、解闷就成。”她嘴角又出现一丝羞涩的笑意,“我一想,能为陆大哥做点事,总算能报一点恩了,心里十分高兴,所以就答应了。在山上,你问我谁的电话,我害怕你知道秘密,所以撒谎说是爸爸来的,其实是赵大富打电话问我知不知道你去哪里了,我没有告诉他,他不信,威胁我,要把事情往外公布,你们四人立刻就会把我往死里整。陆大哥,我不怕死,但是我害怕伤害到你,一直以来我都没敢把你的确切消息告诉他,只找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给他说了,上个礼拜到皇城酒楼也是,我只告诉了你们合伙开饭店的事。”她看着我,坦然道,“事情就是这样,你不信我没办法了,想知道什么,只管问。”
张清芳长长出了一口气,好像憋了许久,这时候终于卸掉了身上的负担。
我沉思着,一时判断不请该不该相信她。
凭自己的直觉,我相信她说的是实话,但这事关系重大,我能凭直觉去判断、感情用事吗?
“你说的情况有几分真实性,我姑且相信,赵大富还有什么动作你知道吗?”
张清芳摇摇头,说道:“每次都是和他单独见面,不过,我听他打电话,好像是有什么人要来杨柳镇。”
“来杨柳镇?是不是姓鲁?”
“不知道,他电话里也没提姓名。”
“清芳,我和杨青山是什么人,赵大富又是什么人,相信你很清楚,该相信谁,跟谁办事,心里应该很明白吧?我一直是比较看好你的,信任你的,我和青山都想把你扶持起来,希望你有一个好的归宿。当然,如果你另有想法,我也绝不勉强,只是希望你不要办糊涂事,害人害己。这样吧,今天就到处为止,你什么人也不要再说,我知道就行了。”
她眼神很悲伤,知道我不会相信,有些无奈的表情,低着头出去了。
我站起来,走到窗户边,对着窗外,细细的回忆着她刚才说的情况,除了赵大富签合同一节有点像儿戏外,其余的看起来都很真实。
“这种事能签合同吗?”他摇摇头,想起她合同还在,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陆大哥……”她声音低沉,怯怯的。
“清芳,你签的合同在哪里?”
“楼上房间里。”
“我能看看吗?”
“嗯,可以,什么时候?”
“五点十分,我到店里来。”
我准时走进饭店,旁边有间是她的办公室,她在门口示意我进办公室说话。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信封递给我,“里面就是。”
我把里面的信笺抽出来一看,果然是手写的合同,其实是协议,下面还有赵大富的签字,粗粗的把内容浏览了一遍,和她说的大致差不多,说道:“这合同没任何法律效力,留着干什么?”
张清芳淡淡的说道:“你觉得没用就撕了吧,反正我现在也不怕了。”
她这种态度反而让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