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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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马经理的话,我简直是受宠若惊。我忙说:“我没什么要求了,既然您这么相信我,我只能是用自己的行动来回抱公司了。”
“那好,我也相信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那你什么时候能来上班呢?”
“下周一吧,我得先把那边的工作交代一下。”我想了一下说。
“好的,那咱们就下周见!”
“下周见!
下午,回到电脑公司,我几次见到经理都想和他说了我要辞职的事,但我总是张不开嘴,想想自己来到这个公司后,经理对我不错,现在我要走了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快下班的时候,我走到经理室的门口,深呼了几口气然后敲敲门走了进去。我本以为经理听了我要辞职的的事会不高兴,让我感到意外的是,经理很开通,他对我说:“其实,我早就想到你在我这儿干不长,你有更好的发展我替你感到高兴,不过你什么时候想回来我都欢迎。”
“谢谢您,经理!”听了他的话,我的心里确实很感动。
“那你什么时候走?”
“下周吧,我想站好最后一班岗。”
晚上,我到酒吧里去找彭志友,告诉了他我把找到了一份不错的新工作的事。我到的时候正好周洁也在。于是我高兴的说:正好你们都在,我请你们俩吃饭去,走!
我门在附近找了家东北菜馆。
彭志友听到这个消息也很为我感到高兴,我记得那可以说是我来北京以后最高兴的一天了。那天我们都喝了不少的酒,在酒桌上,彭志友对我说:“哥们,你总算是混出来了,现在你可以算得上是个真正的白领了,以后发达了千万别忘了我。”
“你没事吧?你不是现在要出唱片了吗,我还怕你红了就忘了我呢。”我说。
“那好,咱们说定了以后谁也不能忘了对方。”
“好,一言为定。”我说着伸出了自己右手的小拇指。
“一言为定” 彭志友也伸出了右手的小拇指和我拉了一下这一周很快就过去了。
“都多大了,还跟小孩似的!”周洁在一旁笑道。
“要你管?!”我和彭志友异口同声地说。
周洁看着我们童心未泯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
周一,我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投入到新的工作岗位上去了。马经理带着我去见了采购部的方经理,并告诉我要好好给方经理学。那个方经理也就三十多岁,剃着个寸头,看上去很精明的样子。他很热情的领着我认识了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最后他把我带到了一张半封闭的办公桌前,对我说:“小杨,这就是你的办公桌,以后就看你的了。”我郑重其事地说:“您放心吧,我一定努力工作。”
慢慢的我了解到,这家公司的老总叫陈志远,他是位天津人。有一个消息让我很吃惊,那就是这家公司的副总兼财务总监是个女的,她是陈志远的女儿,她的名字叫陈雪!从知道了这个消息后,我开始怀疑,那天马经理去买手提电脑是陈雪有意派去的,其用意一定是为了把我招到他们公司里来。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走进了陈雪,我昔日的老同学现在的老总的办公事。她的办公室不算太大,但房间布置的挺典雅,地面铺着地板,墙角有盆翠竹,透过那扇宽大的落地窗,能见到三环路上的街景。在陈雪办公桌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副字,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写着两句话:事到知足心常乐,人到无求品自高。我想,这也许是陈雪的座右铭吧。
“杨伟,你来了,快坐吧。”陈雪看到我显的很热情。
“谢谢,”我坐在了她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说:“我是该叫你陈总呢?还是该叫你陈雪?”我半开玩笑地说。
“随便你,你还是叫我陈雪吧。”陈雪顽皮地笑了笑。
“那好,陈雪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我能到这个公司来上班是不是你安排的?”
“这个很重要吗?”陈雪眨了眨大眼睛,说:“杨伟,你到公司后,确实表现的不错,你们方经理不止一次地跟我说过,他说你对工作一丝不苟,对于采购的事从来是自己亲自过问,而且每次都是货比三家。我觉得这足以说明,你有能力胜任这份工作,能够尽心尽力为公司工作这就够了,对于你是不是我要来的,我想这根本就不重要了,你说呢?”
我本来有好多话要问陈雪的,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反倒自己想的太多了。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你说的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毕竟公司对我不错,我既然拿了公司的钱,当然就应当为公司的利益着想,这也是我做人的一个原则。”
“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采购部门本来能就是个最容易收受贿赂的部门,这也是我为什么聘你当采购部副经理的缘故,把这个部门交给你来管我放心,我也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好了,不说了,该吃午饭了,咱们出去找的地儿边吃边聊你说好不好。”陈雪拿起了自己的坤包走到我的面前说。
“你是老总,你说好我当然不能说不好了。”我也跟着站了起来。
“还贫,小心我扣你的工资。”
“岂敢、岂敢。”我跟着陈雪一起走出了她的办公室。
通过和陈雪的谈话,我也想通了,我只要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我不需要去计较这是谁的公司,我能在这里实现自我的价值这就足够了。不过为了避免别人的闲言碎语,除了工作上的接触以外,我尽量和陈雪保持的距离。可以说我和她的关系一直是不温不火,偶尔我也和她一起吃个饭,但只限于吃个饭而已。
陈雪的父亲,我接触的很少,但他给我的感觉是人很和善,这和他的性格有关系,因为我总能听见他有句口头禅“和气生财”,我觉得陈雪绝对是受父亲的影响比较严重,所以她的性格也这么好。
第十九章 受伤
转眼,国庆节就要到了。
有一天陈雪问我:杨伟,十一公司放假你准备去哪儿玩?我说:还没想好呢。陈雪又说:我知道个度假村不错,那里可以游泳、射箭、打保龄球,对了还能放鞭炮呢,咱们一块去玩两天怎么样。
我说:“去那地方玩,人少了没意思,不如把彭志友和周洁也叫上怎么样?”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人家女孩子主动约你出去玩,你找两个“电灯炮”干什么。想到这儿,我狠不得抽自己个嘴吧子。
还好陈雪并没有表现出不高兴,她点了点头,说:“行,那你负责去通知他们俩个,我去找我爸要他的贵宾卡。我爸说他那卡里还有几万块钱呢。”
“这恐怕不合适吧。我是说我们去玩,要你爸埋单。”
“反正他也不去,就让我这个当女儿的帮他花了吧。”陈雪做了个鬼脸走开了。
我认为北京的秋天是最美的了,天气清爽宜人。我们一行四人坐着陈雪的“宝来”车里,大约用了两个小时,到达了位于昌平的一家度假村。
在办理住宿登记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一件尴尬的事情。度假村前台的服务小姐看看我们,说:“四位是要两个标准间吗?”我注意到,陈雪听了这话,脸顿时红的像天边的火烧云。
彭志友向我眨了眨眼睛,说:“要不就这么着吧。”他说完这话,周洁狠狠地掐了他一下。从彭志友的表情上看,这一下掐得不轻。
我忙说:“不、不,小姐,我们要一个标准间和两个单间。”
安顿好了之后,陈雪就挨个房间的叫我们出去玩。从那天起我才明白了“花木兰”说的一句话,“谁说女子不如男”!陈雪在度假村的表现真是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我原以为自己的台球水平不错,可是连打了五盘,楞是没赢陈雪一盘。后来我又和她去打保龄球,尽管憋足了劲,小心又小心,不管我的球入位怎么准确,我每次都是“九补”。人家陈雪那边连着几个“全中”,赢得了在场的不少人的掌声。
晚上,在餐厅吃饭的时候,面对一大桌子的菜,我的兴致不是很高。彭志友先说话了:“这没什么杨伟,明天还有射箭和游泳呢,我就不信你一样也比不过陈雪,”他又转向陈雪说:“陈雪你也是的,你就让人家杨伟赢一局怎么了。”陈雪一副虚心的样子,说:“怨我、怨我。”
“好你个彭志友,你是埋汰死人不偿命啊!”为了缓和一下气愤,我也笑了笑。
这时陈雪看了看表,说:“杨伟,你手机借我一下,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我说:“你手机没带来?”
“不是,我的手机信号不好。”
我终于得到了个机会,我笑着说:“怎么样,我总有一样比你强吧,我的手机信号比你的好。”
哈……大家都笑了起来。
由于,周洁只请了三天的假,我们这次活动只的提前结束。
临回城的那个晚上,彭志友拎了瓶二锅头来到了我的房间。
“杨伟,我是代表我自己和周洁来找你谈谈的。”
“谈什么,还弄的挺正规。”
“就谈谈你和陈雪的事,我看你们是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俩个人就别这么绷着了。我和周洁看了都替你们着急!”他说着找了两个一次性杯子,把酒到上了,然后递给我一杯。
“陈雪的心事我能看得出来,不过这毛丽娜刚去世还不到一年,我现在想这事,是不是早了点?”我接过杯子喝了一口酒说。
“你不是跟我说过,毛丽娜有遗嘱在先吗,她不也是极力赞成你和陈雪在一起吗。要我说,这也没什么,我说句话粗理不粗的话,你对毛丽娜也算是尽忠尽孝了。要是毛丽娜在天有灵也会为你和陈雪的事着急的。哥们,你就大胆地往前走吧。”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就是趁此良辰美景,你就跟陈雪把话挑明了算了,你要是放不看我替你去走一着。”
“你替算怎么回事,要去我也得自己去呀。”
“哎,你这么想就对了,胆子要大一点,步子要快一点吗,去吧。”
我站起身,说:“我再喝口酒。”
终于我鼓足了勇气,来到了陈雪的房门前。我几次举起了手又放下,放下又举起来。当我的手N次举起的时候,还没等我敲门,门却自己开了(准确地说是陈雪正好要出去)。
“杨伟,你找我?”
“对,我想确认一下,明天咱们是不是一早就走。”一看见陈雪我的勇气一下子全部瓦解了。我说的这句自己都感到可笑。
“是呀,怎么你还有别的什么安排?”
“哦,没有、没有,那不早了,你休息吧。”还没等陈雪说话,我转身就走。
回到房间,看着桌上的二锅头,我想,刚才我应当再多喝几口。
十一过后,刚上班大家都很忙,我也一直没有机会跟陈雪多接触。好容易忙过那几天了陈雪又去南方出差去了。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这一次我是真的体会到了度日如年的心情,每天上班我都去停车场看看,可是每次都见不到我熟悉的那辆“宝来”。
有时下班没事就去找彭志友喝酒。
“该!让你小子绷着,现在知道着急了吧,说不准人家陈雪等不急了,又找了后选人了呢。” 彭志友总爱这么“安慰”我。
“这次我真的想好了,有什么呀,脑袋掉了不就碗大个疤吗。你看着,只要她一回来我就把她拿下。”
“你就吹吧。”
“哎,你也别光说我的事,你出唱片的事怎么样了?”
“有戏,小样都录好了。只要是这个单曲能上排行榜估计问题不大。”
“行啊,来、来,为了你的事业咱们干一个。”我举杯敬向他。
“也为了你的爱情,干!”
陈雪终于回来了。那天,我直奔陈雪的办公室走去,我想请她中午一起吃个午饭,顺便把事跟她说了。可能是很熟了的缘故,也可能是我太兴奋了。我连门都没敲,就闯进了陈雪的办公室,但是我看到了足以让我伤心欲绝的一幕。陈雪正和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站在办公桌前说笑,我进去的时候,那个男的正在用手刮陈雪的鼻子,说:“你呀,还和从前一样,一点都没变。”我看到陈雪笑着打了他一下,说:“讨厌吧你。”说完这句话,陈雪也看到了我:“杨伟,你来了,有事吗?”
“没什么事,我不知道你有客人,打扰你们了,对不起陈总。”我把门轻轻地关上,退了出来。我当时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感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自言自语地说:“让你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忘记了这一上午是怎么过去的了,我只是记得自己久违了的眼泪流了出来。中午下班的时候,我去“司机班”借了一辆捷达车出来,我告诉他们说要急着去见个客户。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北京的街道上狂奔。我的眼前不断的出现陈雪和那个男子谈笑时的样子,他们不是情侣又是什么,陈雪不可能让一个普通的朋友刮她的鼻子。杨伟,你就死了心吧,我这样对自己说。 也不知道自己开了多久,直到我的肚子在提意见了(它在咕咕地叫),我这注意到路边的街灯都亮了。我把车开回了公司,我看见陈雪焦急地等在公司的门前。
“杨伟,你没事吧。”
“我没事,陈总您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