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暧昧 结局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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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余而力不足。”
顾振海的眼因这句话而微微眯起:“阮小姐的预产期在十一月底?”
阮夏点点头,望向顾振海:“董事长,有什么问题吗?”
顾振海干笑:“没事,既然阮小姐不方便那就不劳烦阮小姐了,不过到时阮小姐方便的话可要记得来喝喜酒。”
阮夏轻笑:“有机会的话一定会过去。董事长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工作了?”
顾振海点点头:“嗯。”
阮夏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从走道那头朝她缓缓走来的顾远。
“怎么这么久?”见到阮夏,顾远似是松了口气般,皱眉问道。
阮夏向他伸出手,轻笑:“你怎么在这?不会真的担心我被你祖父生吞活剥了吧?”
一把将她的手纳入掌中,顾远对着她平静的小脸仔细端研了好一会才缓声开口:“他和你说了什么?怎么这么久?”
顺势挨过去,阮夏答得有些漫不经心:“能有什么,就请我帮个忙呗。”
“什么忙?”
“为你和安小姐的世纪婚礼出谋划策。”阮夏慢慢收起漫不经心的表情,盯着他,一字一顿。
双肩蓦然被扣住,顾远的声音有些紧绷:“你相信他的话?”
淡淡瞥了眼他扣在双肩的手,阮夏望向他:“如果我相信的话此刻我不会这么心平气和地站在你面前。我猜你爷爷只是在给我一个警告,你和安小姐的感情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变质,我打杂的永远只是打杂的,别妄想麻雀变凤凰进你们顾家的大门。”
眉尖轻轻蹙起,顾远定定地望着她:“无论他对你说什么,或者警告你什么,你只需记得,你要嫁的人是顾远,不是顾家。其他的,我自会处理。”
阮夏轻笑,出其不意地垫脚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低语,语调缓而清晰:“我知道。”
薄锐的嘴角无声地勾起,顾远反手紧紧地将她揉入怀中:“终于不再和我唱反调了!”
阮夏原本猜测顾振海会因为她与顾远的关系而将她调离顾远的身边,但半个月下来顾振海却没有任何的动静,阮夏不免觉得奇怪,猜不透顾振海按兵不动的背后。
但阮夏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因为与绫言开发欧洲男装市场的合作案也进入了最后的攻关阶段,设计图也已基本完成,合作却在这时出现了危机,绫言突然被爆出破产的谣言,外界纷纷对此猜测纷纷时,绫言的总经理岑宇扬却在这个关键时刻失踪,关于绫言即将倒闭的留言喧嚣尘上。
一旦绫言真的面临破产重组的风险,其资金势必被全部冻结查封,绫言在这项合作中的百分之五十的投资便无法落实,飞宇一时间也筹措不了这么多的周转资金来填补这个缺口,加上绫言的破产传言造成的股市震荡,因为飞宇与绫言目前唇亡齿寒的关系,飞宇的股市也受到严重波及。
如果没办法在这两天内筹到足够的资金,飞宇必将被迫停止这项开发案,那将意味着这段时间的努力与投入都打了水漂,有去无回,尽管飞宇不会因此而垮掉,但损失也是惨重的,而飞宇借今年的巴黎冬装展打入欧洲男装市场的计划也将被迫无限期延长。
顾远联系过岑宇扬几次,但岑宇扬就像是突然从这个世界蒸发一般,音讯全无。
阮夏也试图联系莫琪,但莫琪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也找不到人,眼看着冬装展销的日子日趋临近,岑宇扬却一直没出现,绫言的一些高层也纷纷辞职,这似乎已在无形中印证外界的传言。
就在顾远与阮夏为这一突发意外忙得焦头烂额时,消失了一个多星期的莫琪却突然打电话过来约阮夏。
两人约在飞宇不远的咖啡厅见面,阮夏赶到的时候莫琪已经等在那儿了。
才一个多星期没见,莫琪却像是老了几岁般,整个人看上去很憔悴。
望着一脸憔悴的莫琪,阮夏皱眉开口:“莫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看起来如此憔悴?你和宇扬这一个多星期去哪了?你不知道我们会担心吗?外界为什么会突然盛传绫言即将倒闭?”
轻呷了口咖啡,莫琪平静地望向阮夏:“阮夏,不是谣言,绫言确实要倒了。”
“哐啷”杯子相撞的声音响起,阮夏因为莫琪的话而将手中的杯子打翻,顾不得收拾眼前的一片狼藉,阮夏急急地握住莫琪的手沉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定定地盯着她望了半晌,莫琪才慢慢开口,声音轻而缓,隐隐带着恨意:“你何不亲自去问方靖宇?问问他做了什么好事?”
【053。扑朔迷离】
心一紧,阮夏握着莫琪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声音也开始变得急切:“这……关他什么事?他究竟做了什么?”
“绫言在与飞宇合作前就已经出现过资金周转不灵的问题,当时宇扬原本是打算放弃与飞宇的合作的,但是靖宇主动找到我,表示中骏愿意提供百分之六十的无抵押贷款资助我们这个项目,因为大家都是朋友,也都知根知底的,因而我们都没怀疑他的居心,很爽快地签了贷款合同。没想到靖宇在合同上做了手脚,在合作案进入这最后的攻关阶段继续资金时,中骏毁约不愿意将贷款额兑现,绫言的资金链突然间彻底断裂,不知道是谁放出风声,绫言原本的债权人蜂拥而至,流动的资产全部被冻结查封了,现在唯一能救绫言的只有让靖宇兑现那百分之六十的贷款。”
“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这样的人。”
阮夏艰涩开口,她认识的方靖宇或许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但绝对不会如此的卑鄙,她能想到他这么做的理由只有一个,只是有可能吗?他对顾家的是有怨,但没那么深的恨,恨到不惜毁掉一个企业来达成他的目的。
莫琪冷笑:“阮夏你别天真了,四年前他舍你而娶董家千金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嘛。你还真以为他有多正直?如果他还有良心的话四年前就不会无缘无故地抛弃你,现在更不会利用我对他的信任来达成他的野心。他这么做无非是两个目的,要么是为了假借绫言的手去报复飞宇,毕竟现在的飞宇与绫言是唇亡齿寒的关系,绫言倒了对飞宇而言必将是一个重大打击,另外一个可能便是你。”
阮夏只觉得荒谬:“不可能,他要报复顾家这个我信,但是为了我,莫琪,你也别天真了,方靖宇不会为了一个不相关的女人出卖他的良心。”
“阮夏,对方靖宇你又了解多少?他那副温良儒雅的外表骗了多少人?尽管猜到他或许要报复顾家,但我以为以我们的关系,他不会卑鄙到利用我对他的信任来达成他的野心,所以他主动找上我的时候我从没怀疑过他的居心。这些天我和宇扬都在外地想办法筹款,但因为清欠数额巨大,没有一家银行愿意贷款给我们,如果这两天再贷不到款,绫言只有走向破产一路。绫言是宇扬这几年打拼的心血,即使是不折手段我也不会让它倒的。”
心一惊,阮夏望向她,语气冷然:“莫琪,你以为这种时候是你该冲动的时候吗?你怎么个不折手段?雇人绑架他?还是炸了他公司?你以为你做完这些宇扬会感激你吗”
她太过了解莫琪的性子,如果真把她逼急了的话,即使是玉石俱焚她也会在所不惜,作为朋友,她最不愿看到的便是他们其中一个受到伤害。
“要不然你叫我怎么办?事情是因我而起的,如果当初不是我不停地向宇扬保证方靖宇的人品有多好,宇扬也不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绫言更不会倒。”
莫琪的嗓音已不自觉地带着哭腔,连日来的疲惫与自责几乎将她压垮,一项不屑于流泪的她此刻眼眶已经泛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握紧她的手,阮夏只能试图安慰:“船到桥头自然直,靖宇那边我替你去想办法,或许他会看在曾经亏欠我的份上答应兑现那笔贷款也说不定,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如果信得过我的话就暂时把它交给我处理,可以吗?”
尽管明白方靖宇不会因为女人而停下他的野心,但试试看总比就这么坐以待毙强。
莫琪望向她:“嗯,那就拜托你了。阮夏,谢谢你!”
因为顾忌到顾远与方靖宇见面时的剑拔弩张,如果顾远一起去的话她势必难以说服方靖宇,而如果让顾远知道她要去找方靖宇的话顾远也势必会相随,这么一来成不了事不说还有可能坏事,因而前后思量了一番后阮夏最终决定单独约见方靖宇。
“怎么了?不舒服?”
顾远早上起来时发现阮夏睡得很沉,以为是昨晚太累了便没叫醒她,但梳洗完后发现阮夏似乎没有起床的打算,忍不住俯身轻问。
阮夏翻了个身,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望向顾远,语气是未清醒时的迷糊:
“嗯,今天你儿子有点闹,没怎么有精神,可以请假吗,总经理?”
眉尖蹙起,顾远顺势坐到床边,一手自然而然地落在她隆起的肚皮上,另一手抚上她的额头:“没事吧?要不要看医生?”
阮夏反手将他覆在肚皮上的手握住,小嘴轻嘟起:“哪有这么娇气啦,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顾远轻笑:“一提到看医生你就来这句,今天就破例给你准假,好好在家休息,别到处乱跑。宇扬回来了,他今天约了我,我得出去一趟。”
边说着边倾身在她脸颊边轻吻了下,顺手帮她掖好被角。
“嗯,早点回来!”阮夏闷在被子里含糊不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顾远轻应了声,身影消失在门口。
待听到屋外汽车消失的声音响起后阮夏才缓缓掀开被子,翻身起床,身体有些不舒服是真的,但她不得不趁着顾远现在不在去约方靖宇见个面。
因为时间比较紧迫,而顾远上下班都与她一道,就连在公司里两人也几乎是黏在一起的,如果中途请假出去的话顾远势必会怀疑,思来想去,阮夏只能请病假。
给方靖宇去了个电话,约他中午在中骏附近的中餐馆见个面。似乎是早料到阮夏会找他一般,方靖宇对阮夏突然的邀约没有丝毫的差异,很爽快地答应了。
看了看时间还早,阮夏睡了个回笼觉才起身简单梳洗了下才出门。
阮夏赶到咖啡厅的时候,方靖宇已经订好了位置等候在那里了。
因为四周有屏风围成一个小隔间,不容易受打扰。
“想吃什么?”
抬头淡淡望了阮夏一眼,方靖宇挥手招来服务员,拿起菜单递给她,淡问道。
随便往菜单望了眼,阮夏将菜单递给他:“随便吧。”
“那就来份田笋炒牛肉,水煮鱼,清蒸排骨,净吵土豆丝和一碟不放辣椒的小白菜吧,我记得那时你最喜欢点这几个家常菜。”方靖宇边接过菜单边淡淡说道。
阮夏望向他:“靖宇,人的口味会变的,我现在比较喜欢重口味的菜系。”
方靖宇耸耸肩:“再怎么变面对曾经打从心里爱着的东西也不会无动于衷的。”
“我会。”
阮夏定定地望着他,不再绕弯子,直接切入主题:“靖宇,我们不要再拐弯抹角了,我想你很清楚我今天找你的目的。为什么要整垮绫言?”
方靖宇静静地望了她好一会,嘴角慢慢勾起,笑得莫名地有些飘忽孤寂:
“夏夏,再见面时我就说过,我是注定要下地狱的人。绫言的事自有我不得不为之的理由,事情走到了这一步,我已没办法收手。”
“方靖宇,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我最恨每次完全对你放下戒心时你就会突然地在背后给我一刀,然后告诉我,你有你不得不为之的理由。你这次的理由又是什么?是为了借绫言整垮顾家吗?报仇对你就真的这么重要,重要到让你在四年前不惜放弃我们的爱情,四年后不惜背弃莫琪对你的信任?”
阮夏声音不大,但一字一句,平稳清晰地飘入方靖宇的耳中。
方靖宇温润的脸孔有瞬间的苍白,但只一瞬,便恢复成最初的清淡如水。
“夏夏,我没打算报复顾家,四年前我那么做,只是为了向他们证明,他们口中的狗杂种也会有成龙的一天,他们口中最不屑的下贱女人生出的儿子也不比他们所谓的尊过血统的后代差,我可以管别人怎么看我,但我没办法冷眼看着那些人看低我的母亲。”
平静的语调,却带着不为人知的辛酸,她不曾参与他的过去,他只是以自己方式来尽孝,她没有立场在这指责他的不是,四年前的恩怨早已随着时间流逝,只是,她没办法看着他又一次造就另一份恩怨。
“靖宇,我没参与你的过去,我也不知道你过去经历了什么,我知道我没有立场在这指责你的不是,可是,即使你整垮了绫言,对飞宇而言,只相当于在它发展的路上横了块石头,它只是得多花点时间来横过那块石头而已,你阻碍不了它的前进,更动不了它的根基。但对绫言而言,它却极有可能永无翻身之地,它下面的几百名职工,也会因此而失去饭碗,他们的家庭也有可能因此而受到牵连,你就忍心那么多人因为你一次小小地报复而失业吗?”
方靖宇苦笑:“夏夏,当年我连将我们的爱情牺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