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娇似妻完结+番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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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以行用惯了Google和Bing,鲜用的几次百度全是因为这个丫头。比如说,现在的他正在度娘“晋江文学城”几个字。
知道了自己老婆在某网站上连载小说之后,任以行先是看了看网站的风貌,却惊奇地发现自己老婆这篇文竟挂在最显眼的位置,于是他深刻怀疑起这家网站的水平。
任以行再次问度娘,却被告知该网站发的知名度与口碑均在国内网文界首屈一指,尤其还有一大票拥泵吹嘘,质量最高的女性小说网站、耽美界翘楚云云。
任以行好歹放了个心,自个儿老婆不是在写什么痴男怨女的小黄文,而是质量上乘有文学品鉴价值的女性视角的小说,不错不错。
秉着拜读大作的心情,任以行点开了两个男人赤/裸着搂在一起的诡异封面的所谓的优质小说……
半个小时后,电脑前一头黑线的男人手指开始颤抖,他用了最快的速度通篇阅读,期间还被身后那个蚊子嘤嘤一样的声音打断一次,“老公,V文部分你不用花钱……我这……”有免费的……
任以行一个眼风扫回来,胡小涂乖乖噤声,爬回到床头缩成一团,继续把头埋到膝弯里。被自己老公看到她写男男互压,她还想不想活了……
一个小时以后,窝在床里的胡小涂已经昏昏欲睡,刚刚在酒店里折腾太久,以至于她现在坐一会儿就能睡,沾了枕头就着。
任以行黑着脸关了网页,起身踱至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在床头蜷缩着阖眼浅眠的女人。
三秒后,胡小涂“嚯”地睁开了眼。方才一直睡得香甜的她顿觉杀气腾腾,下意识地瞪大了眼,只见任以行阴森森地站在自己身旁,整个脸都快扭曲了。
胡小涂吓得“啊——”一声叫出来,“你想吓死我啊。”
任以行恨得嘴角抽搐,一腿迈上来将胡小涂按倒,大手覆上来捂住她叽哇乱叫的嘴,“喊什么喊,你不是喜欢年上攻么?”
这回换胡小涂嘴角抽搐了,她颤抖着声音弱弱地问,“老公,你竟然知道什么是年上攻?啊——不要啊——”
“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还推辞什么?”
“啊——你出来——”
“你个傲娇受,怎么跟攻说话的呢。”
“呜……你混蛋……”
……
胡小涂一想到昨晚的惨剧她就心有余悸,现在下/身还隐隐疼着,那混蛋似乎把她当成了睡不倒的充气娃娃,没命的蹂躏。胡小涂头皮顿时发麻,她赶紧换了话题,拎起床头上的报纸,“今天有什么新闻?”
任以行劈手夺过报纸,欺身给胡小涂压到身下,“老婆,我想跟你说个事儿。”
胡小涂见他一脸严肃,便收了收谐趣,怔怔地点头,“说吧,什么事儿。”
“我觉得咱俩应该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你看这都结婚几个月了,你却一点要怀孕的迹象都没有,按理说……不应该啊。”
被男人死死压在身下的胡小涂胆虚虚地眨了眨眼,不会吧,他竟然这么快就怀疑起来了……难道她每次做完之后借故口渴去喝水的时候偷吃避孕药被他发现了?
胡小涂咽了口口水,声音略带颤抖,“用不着去医院检查吧,难道你是怀疑……我有问题?”
“……”
“……”
“那还能是我有问题?”任以行不无沮丧,昨天他跟母亲大吵之时一个冲动夸下海口说她怀孕了,可这丫头半点怀了的迹象都没有。
任以行想了一晚上,总觉得恼火,他们每次都不用套,而且他都注意刻意在她身体里多停留一段时间,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不中……
胡小涂搂住任以行的脖子,在他嘴唇上亲了亲,“老公,为什么那么急着要孩子啊?我们两个人多腻歪几年不好么……”
“好是好,可是……”
“可是什么?”
胡小涂瞪大了眼,她觉得自己离成功说服他玩几年要孩子不远了,但很不巧的是,任以行手机响。
胡小涂感受着身上突然变轻的力道,偷瞄了一眼翻身下床去接电话的男人,暗自舒了口气,不行,回头她得把维生素的瓶子放隐蔽一点……
这边厢,任以行接起电话,“妈。啊?不用,真不用,我告诉您了真的不……”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会有颠覆性的改变……
妞儿们顺便戳进去把我也给包养了吧,以后我开新文系统会有提示O(∩_∩)O~
话说,为唠更加努力的冲上季榜,也为唠能够给大家带来更美妙的阅读感受,我决定,明天中午之前本章花花够30就加更一个小剧场,字数1000——3000之间,具体内容各位可以尽情提建议:是想看车震捏还是地震捏~还是想看二人甜蜜小故事捏~还是想看小糊涂英勇无比的大学时光捏~还是其他剧情等待乃们继续挖掘……
咳咳,30啊30~加更啊加更~乃棉表辜负我挖空心思琢磨剧场的心情呦~飘走……
57
57、57 番外之我要去学车 。。。
故事要从我们伟大的革命战士胡脱脱同志被某衣冠禽兽公主抱着晃出洗手间说起。
话说那是一个月白风高霓虹斑斓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的夜晚,我们的新世纪宠媳妇典范任以行同志正怀抱着他的小娇妻,迈着无比猥/琐的步伐走出富丽堂皇的酒店大门。
在从酒店到停车位的这短短的一段路上,任以行同志不止一次地听到身后寂寞女人们的惊呼,而这些低低的看似刻意压制实则故意张扬的矫情咋舌能被这个眼里只有自己妻子的男人听见,多半是因为这些惊呼中包含了那个他白天夜里都在念叨的名字。
“哎哎,你看那男人好帅啊!”
“哇塞……高大挺拔俊朗潇洒……我猜一定有八块腹肌!”
“八块多可怕啊,还是六块好,肯定是六块腹肌!”
躺在任以行怀里装死的胡小涂真想吼回去,尼玛他有几块我最清楚!都特么给老娘退散!色女!呸!回头我得好好数数……
“好好好,六块就六块。咳……真帅啊,你看他抱他妹妹的姿势多销魂啊……”
胡小涂差点一个不稳从男人怀里摔地上,我靠这都是些什么眼神儿啊,她就那么像他妹妹?好啊,原来现在的女人都这么会脑补啊,但凡是帅哥,搂着的肯定是妈妈,揽着的肯定是姐姐,抱着的肯定是妹妹。抱你妹啊!我他老婆!
“等等,我怎么觉着他怀里那女人特眼熟啊……”
“真的吗?不会吧你认识他妹?”
“啊啊,我怎么觉得那昏死过去的女人像是胡小涂啊!”
“哎——你不说我还没看出来,真是胡小涂!哎你听说过她有个帅到爆的哥哥吗?”
“没有啊……”
“不对不对,你们看你们看,那个男人左手戴着戒指,绝对是无名指,绝对的!”
正被任以行送进车里的胡小涂真想脱下靴子砸过去,尼玛的你们眼睛都是天文望远镜啊……
“不是吧……胡小涂她……她给人当情妇?”
坐在副驾驶上的胡小涂差点流下一脸老泪,当年在大学的时候没见着这帮女人这么空虚寂寞冷啊……
胡小涂还想继续听下去,却被男人“嘭——”的一声关车门给屏蔽了所有聒噪,她一脸愤恨地盯着任以行,“你毁我清誉。”
任以行轻描淡写地瞄了她一眼,发动车子,“你想给她们看场实况?”
胡小涂瞬时噤声。
十分钟后,卡宴“唰——”地毫无预兆地停在路边。
脱脱:老公,这里好像不是咱家啊。
禽兽:嗯,我知道。
脱脱:那你停这里干嘛?
禽兽:好像又抛锚了。
脱脱:什么破车啊!哎……你干嘛……
禽兽:车开不了,先干点别的。{他欺身过去,开始动手脱她的外套……}
脱脱:我……我下车去看看能不能打到车……
禽兽:外面黑灯瞎火的,这时候色狼特别多。(外套已被剥落,他开始隔着单衣大力揉捏……)
脱脱:那……那……那你陪我一起下去!
禽兽:熄火了,车门打不开。(隔着几层布,手感太不好,他深深皱眉。)
脱脱:啊……那怎么办啊……
禽兽:没事,先把你办了。
说罢,任以行迅猛地扑过来覆上胡小涂的唇,两手伸到领口,以他一贯的迅雷速度,“吱啦”一声撕开了她身上的薄衫。
胡小涂暴怒着推开任以行,“你干嘛撕我衣服啊!”
“以后不想我撕就主动点自己脱……”
“唔……”男人的唇迅速封上胡小涂还欲辩驳的嘴,她如同被钓上钩扔在岸上的鱼,在男人壮硕的怀里扑扑腾腾的,“不要……唔……这样……不……”
胡小涂的所有反抗都被任以行吸进嘴里,她的拒绝越强烈,他的吮吸就越卖力。很快胡小涂便被男人制服,整个身子虚弱到无力,软绵绵地靠在任以行的怀里。
男人侧隐隐地笑,身子又朝她欺了欺,顺势放倒座椅直至小丫头平躺在他的身下,任以行的大手随即更加肆无忌惮地游走起来。
带着欲/望的抚/摸从胡小涂的脖颈游曳到萧索的蝴蝶骨,再顺着饱满的山间沟壑一路下移,扫过平原,在那小巧的坑洼处停留片刻,舌尖抵上去,惹得胡小涂一阵喘,“别……别动那儿……”
男人低低的笑由皮肤传至大脑,胡小涂虽觉窘,但被他吻的抚的早已神魂颠倒,这时候更是无力抗衡,唯有在他煽风点火般的挑/弄之下,轻微嘤咛。她又不敢太放纵自己,于是便隐忍着,那断断续续破碎出来的呢喃,却更让人为之一动。
他的唇,他的舌,他的略带薄茧的手,都如勾魂的利器,所过之处无一不泛起微微红晕。半晌,男人终于肯放过那玲珑小巧的肚脐,滚烫的唇舌继续下滑,掠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埋进幽秘的花园,再也不舍得出来。
这时候的胡小涂,早就已经浑身如浴在火里,从心尖蹿出来的蚀骨难耐,由动脉迸发至全身的每一滴血液,来势汹汹地行至毛细血管,蹿到神经末梢。
娇/痒难耐的胡小涂两手手胡乱地往座椅上抓,磨蹭在真皮上的声音,更在空气里平添了股浓浓的色/欲味道。
卡宴再庞大,此刻也显得狭小而又幽闭,逼仄的车厢里挤满了荷尔蒙和情/欲混杂着的味道,争先恐后地钻进胡小涂的鼻孔,直抵心肺。她如吸了大烟的瘾君子,意识渐次变得虚幻模糊,身子也不像是自己的,轻飘飘的快要飞起来了。
任以行略微抬头,看了看不自觉扭动着身子的小丫头,吟着笑欺身上来凑近她的耳,“难受就叫出来,这里没人能听到……”胡小涂意识涣散地眨了眨眼,竟呆愣愣地点了点头,下一瞬,男人身子一低,一手捞起她的一条腿架到自己肩窝,偏头,温润的舌刮上她的大腿根。
胡小涂终是忍不住惊呼出口,她的敏感在他眼前从来都无所遁形。胡小涂扭了扭身子,“老公……我……”受不了了……
男人无视掉她类似于求饶样的嘤咛,舌尖轻舔,蜻蜓点水似的拂过她粉嫩的洞口,胡小涂难受地又动了动身子,声音已然飘渺无力,“不要……嗯……求你了……”
任以行玩心四起,两手伸上来揉上她的丰满,舌尖也不再满足于似有似无的挑弄,用力探入,在她的内里尽情搜刮,舔舐,尝尽了美味。
那湿滑的,娇嫩的,饱蘸着情/欲的爱/液悉数躺进男人的嘴,酒足饭饱之后,他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却又迅速堵住了小丫头的唇。
胡小涂皱眉,迷离的眼神里透着一丝委屈,为何吃了一嘴的苦。男人正对着她的眼,“骚妞儿,你自己的味道,鲜么?”
迷离到不自知的胡小涂竟似同意似的“嗯——”了一声出来,男人的眸中瞬时划过不可名状的光泽,如同荒山野岭上的狼眼里若隐若现的幽幽绿光,泄露了所有深埋着的欲/望和阴险。
任以行勾唇,深深地吻下去,润舌卷住胡小涂的小舌头,两只同时沾满了爱/液的舌缠绵地搅在一起,像在汲取着彼此的香甜,难舍难分。
此刻的胡小涂除了一声一声的轻/吟,别无他法,只能在任以行的身下体验着欲/火焚身的难耐,皱紧的眉里,写尽她的渴望。
任以行抽出一只手探到她的身下,中指抵入,肆意刮过她的内壁,最后触上那一点,胡小涂的娇/喘终于从男人的嘴里泄出来,鱼贯而出,听在任以行的耳里,竟像一声声的邀请,热切而又浓烈。
男人眯了眯眼,眸子里弥漫着的爱/欲再也把持不住,抽出手,下/身对准,插/入,直至完全没入,一气呵成,从不喘息。亦如他对她的爱,从开始的那一刻起,便没有停歇的打算,一鼓作气,直到天荒地老。
早已软成了水的胡小涂对他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