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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嫂子是我的情人-第13部分

小说: 嫂子是我的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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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烟,一缕缕地飘然散去,那该是游离出的快感。
我在回想中渐渐浑浑然,这时听到敲门声。睁开眼,房间里什么也看不见。我知道是陈家默,她也许来道歉。她不该发那么大的脾气。我没有动,感到失望,她所记挂的不过是一个死人,而我的存在,仅仅是一个替代。
她依然在敲门,我默数到五,忍不住了。我害怕寂寞,一个人的夜里我会噩梦连连。
我开了门,一把把她拉入怀中。我没让她言语,便亲吻她来,也开始扯她的衣服,她没有拒绝。那是件飘着兰花的丝绸睡衣,在灯光下会散着银色的光芒。而此时,是黑夜,没有灯光,黑夜会掩盖一切。我们像野兽一样互相啃食。她睡衣下没有内衣,很快和我一样赤条条。
随后我把她抱起,放在床上。我们都很疯狂、忘我,所有的不快已经忘记。两个人倚在一起,凸凹相合,一起打挺,互相缠绕,随之打了一个“中”字结,所有的一切变得微妙起来,微妙得忘了思索。待一切漂浮起来,人仿佛钻出黑暗,到了一个阳光明媚的世界,全部清楚明白,所有一目了然。
我们一直在努力,后来一泄而止。这个凉意盎然的深秋,恰是做爱的最好季节。我微微地喘息,手还在她身上摩挲。我亲吻她的脸,她的秀发,她的鼻子,她的下巴。白天这一切都笼在忧伤中,而现在变得柔和,散发着肌体的芳香。我又亲吻她的玉颈,后来伏在她两乳之间,那么柔软。我近似疯狂,痴迷得不肯离去。女人就是一切,脑海中就有她一个人,再容不下别人。
后来我们都累了。我亲她的脸时,感到她流泪了,泪水冰凉。我愣了一下,随之清醒许多。我不知道该怎样,只是紧紧地挨着她,手轻轻地抚摸着。可就在我缓口气时,忽感到空气污浊,让人胸闷。
“你知吗?那时我正在想他,所以对你发了脾气。”她的声音很细微,就像从地缝中飘出的游丝;她嫣然来自另一个世界,是沉入地下的魂魄。
我僵硬在那里,感到莫名的悲哀,有些可怜自己来。我算什么,一场疯狂的云雨之后,而她仍在想着另外一个男人。她从另一个世界赶来,仅仅为了安慰我受伤的心。可是现在,这种无形的伤害更让我看到血流成河。我感到一切索然无味,什么都没了兴趣。
我仿佛又看到那张照片,那男子就在阴间里飘来,微笑地注视我们,看我们演戏。我们就是这样可笑,也这样可悲,他嘲弄我们,也嘲弄一切。原本阳光灿烂地笑着,可就在一瞬间他变成一架骷髅,脑壳只剩下几个黑窟窿,里面长满青苔,刮着阴风。我感到脊背一下子凉起来,一阵风吹开窗户。我连忙拉开灯。光一下子撕破黑暗,照得我眼睛发花。就在这时,我们彼此看见。我们如此惊愕地注视对方赤裸的身体。
她惶惶然地看着我,看上去像一个无辜的小孩。她让我震惊,如雪的肌肤,月亮般的晶亮,散发着淡淡的荧光。身体有些微瘦,但一切看上去很匀称。泛光的乌发,鹅卵的脸盘,玉铸的长脖,平平的直肩,莲藕样的胳膊,精巧微隆的乳房,细柔的腰身,还有纤长的玉腿。我抑制住呼吸,这一切都很完美,我似乎在梦中见了千百次,而现在仍然惊讶。
我不忍抚摸她,害怕刺破她的皮肤。我的手不适当地停留在她的腹部。手的肤色有些黑,在那里就像一只爬错地方的乌龟。可我不知怎样拿开自己的手,痴痴地看着她。她的目光如剑,也认真地盯着我。我黝黑的皮肤一定显得我很丑,虽然我很健硕,肌肉滚圆地舒展着,身体也瘦长,但比起她来,我还是胆怯,感到配不上她。她就像一棵圣洁的百合花,稍不注意就会受到伤害。
“你这里也有一个胎记啊!”她端详着我的身体,似乎很吃惊,嘴巴也颤抖起来。
我笑了笑。“遗传的,不疼不痒。”说着俯身去亲吻她,就在触到她颤抖的唇时,我也激动了,感到血脉膨胀。肌肤相切之时,我忘了自己,忘了所有的不快,我们颤抖起来。看着她微闭双眼,无限痴迷地回到过去。肢体开始坚挺,随后彼此的缠绕,随后我又听到烧热的铁棒投入水中的“呲啦”声。我感到自己在变小,仿佛像陶渊名笔下的渔人,缩进一方洞天里,自此乐而不返,不知秦汉·;·;·;·;·;·;
当我醒来,房间地面散着太阳的金光。我若无其事地看了四周,角落里一切仍是暗无光泽。只有阳光是活着的,它每天都是新生的,带着玫瑰的花香。我看到它,感到温暖。
人太累了,筋骨变得酥软。我努力回想昨晚做了什么梦,骤然看到昨晚各种情景。我扭身看,陈家默不知何时已经出去了。我嗅了嗅鼻子,空气有些凄冷,还有淡淡的腥甜气味。我忙起来,把窗户打开。一股冷空气袭来,不觉打了冷战。
我去洗刷时,没有看到陈家默,她的房门紧闭。也许她也累了,正在休息。我打开热水器,温热的水从头浇下,令人感到惬意。水珠顺着肌肤滚落,汗毛就在水滚落后骤然竖起,使皮肤微微搔痒。这种感觉从皮肤传延,一波一波的,让人不觉激动。
我喜欢这种感觉,就像一双纤手在我肌肤上滑过。我涂了浴液,芬芳的松香味一下子弥散开来,泡沫也开始在身上隆起,随后沙沙地破灭。这种感觉更微妙,像肌肤相切那阵温热,是颤抖的唇相碰时的茫然。我傻傻地站在那里,感受她的存在,已经深入我的五脏六腑,延漫到毛发肌肤。
我在喷头下淌了眼泪,是激动还是别的,我不知道,只知道不再是纯粹的我,生命中有了更重要的东西。也许它会使我狭隘的心胸放开,也许会使我变得更自私,但这一切都不重要。我不再考虑是否爱上她,这实际没有什么意义。她对于我来说就是拥有的全部,我不会轻言放弃,也不会让她轻易从我身边离开。
我出来时,看见镜中的自己。我有些惊呆,从没有这样精神,也从没有这样自信。他是那样健康,乌黑的头发一丝丝地竖起,上面的小水珠发着微光;瘦长的脸棱角分明,胡茬铁青,尽现一个成熟男人的沉稳。而且那双眼睛明亮,微蓝清澈,时不时闪烁流光。虽然皮肤有些黑,但黑的细柔健康。我抬起胳膊,收缩两臂,让肌肉隆起,一米八的个子,宽宽的肩膀,整个身体瘦长,呈V字型,大学时我进行的体形锻炼没有白费。我暗暗得意,有些自恋来。就在这时我看到镜中一角多出一个人,是陈家默,她在盯着我看。
我有些尴尬,忙把胳膊放下。对着镜子整了整衣领,看也没看她就说:“起来了。”
我很兴奋,感觉我们就是一家人。随后我对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
就在我扭头看她时,一时不能呼吸。她一袭玫瑰红旗袍,把她衬得高贵。领花很别致,闪着钻石的光泽。后来我注视她的脸,月亮样的明净,少了平时的忧虑,只是安静得揪人心。淡淡的素妆恰到好处,像给冷艳的脸上笼了一层温柔。长发也被扎起,两耳玉雕样的很精致,带着米粒大小的黄色珍珠耳饰。她这是为何,一个女人不会轻易这样庄重其实地穿衣,至少她不会。
“这么漂亮,人要出去?”我问。我有这样的冲动,就是手拉手在大街上走,没有什么目的,仅仅是转悠。
“不出去,只是穿给自己看。”她脸上划过一丝淡淡的微笑。
我忍不住要笑,但一股莫名的激动一下席卷过来,我颤抖起来。上了前,把她搂进怀中。她的耳朵是那样精巧,玲珑剔透,散着一种幽香,我忍不住亲了一下,想把它咬掉。我们就这样,在这个秋意盎然的早上拥抱好久,不想松手。
“我煮了鸡蛋和牛奶,它们都散着香味呢。”她轻声说,仿佛不忍心打扰这片宁静。我这才闻到房间里浓郁的香气,煮裂的鸡蛋和煮爆的牛奶会有这样亲切的气味。我拉了她,示意她坐下来。我过去熄了火,用晶莹的盘子把鸡蛋捞出,它们一个个开了花;随后拿了玻璃杯把牛奶倒了出来,芳香扑鼻而来,让人无限陶醉。
我们面对面地坐下,面前的牛奶冒着清烟和香气。我们相视而笑,感到这一切都好,玻璃桌面反着我们的倒影。乳白的牛奶,粉红的鸡蛋,多有家庭的温馨。日子就该这样,曾经想象的浪漫实际就是这样——能够在一个安静的早上,互相微笑,面前乳白色的牛奶在晶莹的玻璃杯里冒着香气,喝一口牛奶就有一个会心的微笑,而不是彼此为了赶着上班,喝牛奶也要狼吞虎咽。
饭后,陈家默拿我和浪子整理的文稿看,是上个世纪百年的红颜情史。浪子我俩东拼西凑,胡乱杜撰,无一点史料价值。但是我们为此翻了大量的书籍,其中有许多古籍,都是胡老板收集的,有清朝末年大臣的日记、作品,也有当时的一些野史,当然也有禁书,都是聚众淫乱,现在在盗版书籍中能够找到。听浪子说胡老板是拾垃圾的,也蛮有商业头脑,就那些古籍就极具经济价值。浪子说胡老板那里的古书很多,而且他自己心中无数,若我喜欢哪本,就留下。我捡了一本大臣日记,是《荣庆日记》,记载了光绪年间诸多史料和官场风情;又留了一本清朝情诗情词,语句极为华丽优美,色调含蓄,有唐宋遗风,我怀疑是清朝某位才子编写前人作品,因为是手抄本,书写颇具书法艺术价值。
在我整理笔记时,浪子打来电话,说上午有些事要做,中午再过来。我问他过不过来吃饭,他答应了。挂了电话,陈家默问:“你那个朋友?”
“嗯,很有才华的一个朋友。”我说着把浪子笔记中做的批注拿给她看。
“前几天看你们没日没夜的忙碌,也就没过来。像你们写这欺世盗名的书本,实在浪费了才能。”陈家默翻看了浪子的笔记说。
“怎么说呢,我们根本不把这当一回事,我们查找资料比写书更有意义。” 我说完,会心地笑了,似乎习惯这种生活。我确实向往这样的生活——每天入坐书城,可以安静地阅读。当然如果有美女相陪再好不过。
陈家默不再说什么,沉默地呆在那里,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我扭头开始摘抄时,忽地愣住。如果我可以一生一世这样地活着,是否真会有一个美女愿意陪我一生一世?我不敢扭头问陈家默。我从没有想过会和她一生一世在一起,可此时这种想法困扰在脑中。如果她愿意和我一生一世,那我愿意和她一生一世吗?她可比我大好几岁。空气一下子停滞下来,我感到胸闷。
浪子过来时,陈家默已经做好饭,就等他过来。我想对陈家默说浪子想结识她,但话到嘴边,什么也没说。
浪子来时就盯着陈家默看,也许陈家默穿着太别致。“好香啊。”浪子目光没离开陈家默。
“快吃你的,就等你呢。”我笑着说。
“你还没介绍这位漂亮的妹妹呢。”浪子说着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俩。
“你鼻子下没嘴啊,不会自己问?”我没好气。
“好哩,我叫刘浪,叫我浪子就行了。你呢?”说着浪子直接伸出手要和陈家默握手。
陈家默微微一笑,看浪子的眼睛一亮。“我叫陈家默。”并没理会浪子伸过来的手。
我有些忌妒,看到陈家默看浪子的眼神与看我的眼神不一样,她茫然的眼睛一时明澈起来,飘过一缕含情的游丝。我一把拉了浪子坐下。“坐下吧,你又不是没见过她。”
浪子笑了。“见是见过,只不过陈小姐今天最漂亮,是不是见了心上人才这样。”浪子嬉皮笑脸。
陈家默脸微红。“谢谢你的夸奖,奖你一只螃蟹吃吃。”说着为浪子夹了一只螃蟹。
“不错,我来晚了,倒是第一个吃螃蟹的。”浪子说着对我笑。
我顿时悻悻然,只好笑了笑。“还不快吃,我可饿坏了。”说着我叼了一只螃蟹咬了一口,随即一笑。
浪子指了我就骂:“好啊,你小子抢我彩头。”
陈家默也跟着笑了。
菜清淡的几盘,红萝卜炒肉,苦瓜炒蛋,一盘青菜,再就是清煮螃蟹。
我不喜欢吃南方的螃蟹,饲料养出的太肥。而且做法清淡,吃起来腥腥的。我老家做螃蟹大多油炸。先揭了螃蟹的盖子,把里面腥臭内脏除掉,塞进面、豆腐、莲菜等佐料,再合上盖子,放进滚热的菜油中滚上三滚,随后捞出。那时大多是深秋晚上,外面月冷星稀,冷风习习,一家人围在桌前,咯嘣咯嘣地咬起来,连壳带肉吃个尽光。壳是极好的补品,壮筋骨,也有滋阴壮阳之能效。
吃饭间,浪子和陈家默聊起来。
“我看了你写的小说,写得真好。”浪子无意间提起。
就这一刻,陈家默愣住,眼睛一下子黯淡下来,脸色有些苍白。她看了看我。“你留了那篇小说?”
她没有生气,但我似乎看到她脸上流露出哀痛,眼神不可捉摸。
“对不起,我感觉写得太好,所以就留下了。”我意识到做错了,就在陈家默紧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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