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未爆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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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怎么了?」朱语彤吞吞吐吐。
「怎么了?」唐文怀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当他看见朱语彤红透粉颊的脸才明白。「你一点事也没有,我是个君子,倒是你故意勾引人。」
「我哪有?」朱语彤瞅向唐文怀,「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对。」唐文怀瞧着她认真的样子觉得好笑,「可是不保证下一次就不会怎样。」
「不会有下一次啦。」朱语彤依然为昨夜的出糗懊恼不已。
「准备一下,我们中午回去。」唐文怀潇洒的站起来,「我再去运动一下子。」
看他头也不回的走开,朱语彤嘟起樱唇嘀咕着:「他还真把我当老婆在使唤。」
回到房间,朱语彤走进浴室洗脸,瞥见偌大的按摩浴缸,让她兴起泡澡的念头。
她取出柜中的香精油,来一次精油SPA,让心神荡漾在水波之间,享受通体舒畅的乐趣。
***
过了半个钟头,唐文怀浑身汗湿的回到顶楼的套房。
走进客厅及卧房均看不到朱语彤。难道她又逛到酒店的某个角落了吗?只要想起她,他总会有种隐隐的期盼,胸口猛地抽紧了一下,漾出淡淡的甜蜜。
冲个澡吧,他总爱用最美好的一面与朱语彤相处,於是他脱掉有着汗味的衣裳,一丝不挂的步入浴室。
背对着门,朱语彤白玉光滑的肌肤上覆着点点水珠,有如玫瑰花瓣沾染上甘露。
再次的震撼与迷惘,让唐文怀定住了脚步。
他忘我的欣赏着美人沐浴图,幻想着与她肌肤相亲,唇瓣相依……
朱语彤换个姿势,仰躺着滑进浴池,袅袅热气氤氲在她的四周,朱语彤闭目陶醉在假想的仙境中。
突地,一个湿热温润的唇覆盖在她的朱唇上。
像在草原中被惊扰的小兔般跳起,她用力推开身前的壮硕男体,赶紧双手护住裸露的娇躯。
「你……你在做什么!?」朱语彤尖叫着。
「做你我都想做的事。」
「谁要做你想做的事。」朱语彤瞪大眼。
「你正在勾引我,不是吗?」唐文怀嘴角泛起笑纹。
「哼!少臭美了。」朱语彤伸手抓来浴巾遮住身子,大步迈出浴缸。
一个踉跄,朱语彤差点滑倒,幸好唐文怀及时接住了她。
原本便已觉得别扭的朱语彤,顿时不敢乱动分毫,因为她从没想到会和唐文怀如此近距离的身体接触。
「你……放手好吗?」躺在唐文怀的胸怀里,朱语彤结巴的要求着。
「确定?我放手没有问题,但是会让你摔个四脚朝天。」
唐文怀俯身凝视着朱语彤慧黠的眼睛,此刻的他绝不想放开她。
朱语彤从他眼中彷若看到他在对她诉说爱意——
这……这怎么可能?
可是愈禁止自己胡思乱想,目光却不由自主被唐文怀健美的肌理所吸引,她潜意识里的渴望猛然被挑起。
朱语彤不自觉的舔着自己的唇瓣。
望进彼此的迷蒙眼眸,唐文怀欣喜朱语彤有着和他相同的情愫,他使劲拥着朱语彤,将唇埋进她柔嫩的颈窝亲吻着。
当他俩眼光再度相遇,饥渴的四片唇瓣互相吸引而滋润了乾涸。
「你……为什么……」朱语彤被吻得茫茫然,声如呢喃。
「情难自禁。」他瘖哑的回答着,大掌不停轻抚她纤细的腰身。「你难道不想吗?」
她是如此完美,应该属於他!唐文怀心中笃定的想。
被唐文怀挑起了难以控制的慾望,朱语彤贪恋着他的抚触,在情潮波动的氛围里,迷醉的解放自己,不再压抑。
潜藏在意识中的爱意,让朱语彤无法抗拒唐文怀肢体上的诱惑,只是任由他逗弄摆布,蒙胧的眸光传递出她全然的意愿。
唐文怀在难耐的慾火之下,接收自她眼中传来的讯息,他欣喜的发现,朱语彤正不由自主的将身体迎向他。
他将她抱起,温柔的将她放入床榻之中,在金阳遍洒的午后,甜蜜的味道洋溢满室……
***
激情之後——
理智重新回到朱语彤的脑海中,空气在静谧中凝结。
她迅速整装完毕,坐在化妆台前梳理着长发;唐文怀则半躺在床头,盯着朱语彤的倩影。
「我会对你负责的。」
唐文怀首先打破寂静,用着充满磁性的嗓音说出他慎思之後的话。
朱语彤没有改变动作,只是面对着镜子轻声的说:「我不是那种逮到机会就要绑住男人的女人,所以你不必负责。」
「我也不是随便占女人便宜的男人。」唐文怀站起来走到朱语彤身後,双手轻按住她的肩膀,「不如……我们把那张契约撕掉。」
朱语彤转头,用晶莹的眼瞅住他,「这就是你的对我负责吗?」然後淡然一笑,「可惜我对婚姻的期望很高,对於要托付终身的人有所期待。」
她无法容忍丈夫同时拥有许多女人,还说着谎言哄她,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未建立在爱情之上。
「你认为我不能吗?」唐文怀黯下神色,对朱语彤的木然,有一股莫名的心伤。
她总是无法同其他女人一样,或许这就是她吸引他的地方。
「我相信你可以,但是我更相信爱情。」朱语彤按捺住澎湃的情绪,强迫自己说:「文怀,忘了今天的事吧。」
朱语彤平静的态度让唐文怀升起了怒意,「你竟然可以若无其事!?」
难道之前,他对她的看法都错了吗?她是另外一个李玫吗?
内心不断挣扎的朱语彤,不停的自责与懊恼。
都怪她一时意乱情迷做了糊涂事,而今只有用冷漠的态度来补救一切。
他的世界和她不同,要让他们之间的差距变小,除非有着真爱!
但,她和唐文怀之间最欠缺的就是爱情。
他的心里仍然被李玫的鬼魂占据,他并不爱她!
心中回响着这些声音,面对着唐文怀,她只能伪装自己。
从此刻起,两人之间有着异常的沉默。
***
回家的路上,两人各怀心事。
到达山庄後,朱语彤立刻下了决定——搬出唐文怀的房间。
她整理着一些衣物及私人用品,跟在其身後进入房间的唐文怀,对她的举动很惊讶。
「你在做什么?」他脸色严凛且目光森然。
「搬到二楼去。」朱语彤简短的答道,看不出她的情绪。
「我父母还没回去,你不能搬离我的房间。」
「可是……」可是我受不了夜夜要装作若无其事,和你同床共枕。
「再等几天吧。」唐文怀忍下心中不愿,气恼的附和她的举动,「下个星期他们就回美国了。」
就这么急着离我远远的吗?那为什么在床笫之间又柔情似水的回应我?可恶的女人,哼!
唐文怀生气的扭头离去,澎湃的情绪让他分不清现在的感觉。
看着唐文怀愤而离去的背影,朱语彤快步走向窗边依着帘幔往下望。
几分钟後,她看见唐文怀走入庭院,朝着玫居的方向走去。
朱语彤转身靠着窗,闭上眼,泪轻轻滑下粉颊。
她爱上他了吗?不然怎会如此痛苦?又为何要难过流泪?
是啊,她是爱上他了,但是他却不可能爱她……
朱语彤再度望向窗外,搜寻唐文怀的身影。
***
一个星期後,唐文怀的父母安心、高兴的飞回美国。
而他们早上才走,下午朱语彤便搬出她和唐文怀的新房。
晚餐时,唐文怀从办公室回来,待他进了三楼的主卧室後,便冷着一张扑克脸下楼走入餐室。
唐云心觉得气氛不对,显得特别小心且安静。
「云心,你的语彤妈咪呢?」
餐桌上不见朱语彤,令唐文怀有些失望。纵使她老是惹他生气,但一日不见她便有些思念,这种情愫有如蜘蛛网丝挥之不易,断了又结。
「她说不饿,不下来吃饭了。」云心怯懦的说。
「林叔。」唐文怀大喊着管家。
「少爷,什么事?」林管家很快的来到面前。
「去把少夫人请下来,以後只要我在家吃饭,谁都不准缺席。」
「是。」林管家欠身便上二楼去请朱语彤下楼。
须臾,朱语彤走入餐室,装作没看见唐文怀似的坐下。
她也很生气,因为林管家转达了唐文怀的话。
晚餐在一片僵凝的气氛中进行——
「语彤妈咪,今天晚上的山药火锅汤很好喝,我帮你盛一碗。」唐云心小小年纪倒也知道要舒缓一下气氛。
朱语彤歉然笑着,「云心,谢谢你,以後你还是喊我朱老师吧。」
云心睁着那双慧黠的凤眼,「为什么?我喜欢你当我的妈咪,我不要喊你朱老师。」
「云心,人要学会面对现实,我只是你的朱老师。」
一旁静静吃着晚餐的唐文怀,突地站起来,「云心,不必求她。她爱当什么随便她!」然後便迅速的走出餐室。
他干嘛要发这么大的火?只为了她不再让云心喊她妈妈?唐文怀被这种不明所以的情绪困扰不已。
朱语彤看唐文怀暴躁的走出餐室,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着。
一个星期前,他们便冷战着。
当他们面对彼此的时候,谁也不肯正面和对方说话。
可是在隐约中,朱语彤又感觉唐文怀在关心着她。
像是她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有人替她盖被或披衣;面对唐家父母时,他总会伸过手握住她的,给她信心,让她不至於在演戏时惊慌;她更感觉到,每当他下班回家,第一个寻找的人便是她,虽然他嘴里不说,眼神却表露无遗——
她是心喜的,因为她宁可相信自己的直觉。
朱语彤知道唐文怀此时已回到书房看书,她不想在这个时候上楼遇见他,於是她便至前院散步。
***
初春的夜晚,风依然冷冽。
朱语彤走在寒冷但星空朗朗的庭院中,灯光将她娇小的人影照得颀长,她踩着自己的影子,一步接着一步慢慢的闲逛。
一阵浓郁的香水味飘来,接着是高跟鞋踩在石板上的声音。
「咦?语彤。」莫琳发出娇滴滴的声音,「一个人散步?」
「莫琳,这么晚了还来山上。」
「文怀叫我赶过来,说是有事要研究。」
「喔,那你快去吧,他在书房。」朱语彤神色暗了下来。
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要研究?朱语彤看着莫琳走进了屋子,心中紧揪了一下。
因为莫琳的来到,朱语彤在外头多待了一会儿,她不想撞见唐文怀和莫琳同进同出书房的模样。
朱语彤疲累的步上二楼,正欲推开房门时,被莫琳从身後叫住。
「语彤,你怎么……」
「这是我的房间。」朱语彤淡然一笑。
「你搬到二楼来,是和文怀闹别扭吗?」本想下楼泡咖啡的莫琳,无意间发现朱语彤住回自己原本的房间,当然要停下来问清楚不可。
既然被撞见了,就乾脆解释清楚:「我们是假结婚,老人家回去了,所以不必再演戏。」
「真的?」莫琳喜形於色,毫无察觉自己失态。「我就说嘛,文怀怎么会突然结婚,一点都不顾念我的感受。」
她当初的决定是对的,为了要多掌握文怀和朱语彤的状况,只要有机会便往唐宅跑,这个发现比中奖还令莫琳喜悦。
唐文怀为什么要顾念她?难道他们是亲密伴侣?
「莫琳,我要睡了。」朱语彤对莫琳的态度和暧昧言语,感到很不是滋味。
「哦,那不打扰你了。」莫琳敏锐的察觉朱语彤今晚的疲累与落寞,和唐文怀脱不了关系,所以在临离去前不忘坏坏的说:「文怀在楼上等着我呢!」
进了房间掩上房间,莫琳的话仍挥之不去。
靠在床沿,朱语彤想着那夜和唐文怀的缠绵。
唐文怀和莫琳的关系到底如何?只要想到莫琳依偎在唐文怀的怀抱里,朱语彤便阵阵心痛。
这些想法纠缠着她,令她一夜无法成眠。
第六章
唐文怀怕朱语彤睡得不够暖和,特地拿羊毛皮垫在她的床上,躺在长长的毛皮上,幸福充塞着心间、眉间、唇间。
才离开朱语彤房闲不久,唐文怀又踅回来敲了门。
「别忘了按时服药。」唐文怀将遗忘在他房里的药,送到朱语彤手上。「喏,开水在这儿。」
他端着一杯水递给她,「我要亲眼看你服下,才能安心离开。」
药是苦的,心却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