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宝贝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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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如初,那显得咱多没性格呀。“你坐过来行吗?”
“不用,我在这里听的到!”我只往前挪了一步,在距离她一米的位置站定,等她说话。
“其实依照法律上的条款这些话本来是该给对令尊说的,但是五月更加信赖你,所以我就转告给你好了。”说着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信封来,递给我。
我接过来,见上面很密实的封着,非常正规的样子,道:“我能拆开吗?”
“当然了,这本来就是五月的父亲在遗嘱里留下来给收养人的,令尊没在身边,你同样有权利开启。”说着,琥珀坐直了身子,正色地道:“事关五月的未来,所以我希望你谨慎。”
“不是吧!”听了这话我连忙把信封又递了回来,道:“这么重要的事你还是留给我老爸吧。”我没有别的毛病,就是不想承担责任,五月这么重一担子压身上已经够让本人头疼了,现在又弄来一信封,还关系着五月的未来,靠,我连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会怎样都不知道,凭什么决定别人的未来。
“没关系,你打开也一样。”琥珀似乎知道我心中顾虑似的,道:“不管怎样,从你们决定收养五月的那一刻起,按照法律规定这信封就已经属于你们了,是福是祸都该由你或者令尊来承担。”
“靠,不是吧?!”我讶然失声,这不是坑我吗?好心帮人也不至于把自己和一家老小都搭进去吧。心里郁闷,但我的手却不在犹豫,兹的一声将手里的信封撕开了个口子,从里面倒出了一枚钥匙、一张信用卡及一张写着密码的字条。“这什么意思?”
“信用卡里是五月的赡养费,每个月的月初这卡上都会有10万元自动到帐,不累积但可以透支,这样就彻底的解除了你的后顾之忧,但我警告你,这些钱只属于五月,你最终不要动一丁点别的念头,否则有你好看的。”琥珀说着朝我比了比自己的拳头,靠,我看上去象那种花女人钱的操蛋男人吗。
“这钥匙又是怎么回事?”我懒得多解释,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金属钥匙问道。虽然咱对这玩意没什么研究,但从上面精致的花纹和良好的质地来看,这钥匙一定不是普通地方用的,而上面篆刻的标号更证实我的猜测。
“它属于五月,不过需要在她十八岁之后才可以转交到她的手中,而在此之前需要由你精心保管,哪怕是以生命为代价也不可以乱进别人的手中。”琥珀郑重其事地叮嘱。弄的我一阵紧张。
“不就是一破钥匙吗,至于弄的跟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似的吗?”我半信半疑的调侃道:“这钥匙不会也什么藏宝库上的吧。”有这念头明显是受了成龙电影的影响。
“不是!”琥珀一口否决,但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浮想联翩,她说:“但也差不多。”耸了耸肩道:“我只负责保护五月的安全,其他的都不在我的职责之内,何况我从来使用过这钥匙,又怎么知道它关系着什么呢?”
“那你总能告诉我这钥匙是哪的吧?”我不甘心地问,希望能探听出点蛛丝马迹,以衡量这钥匙的真正价值。
“就在……”她后面的话没有说,却在案头的纸上写下了个单词。
“老天呀!”我的英文虽然没有过四级,但平时英文原声的电影没有少看,况且是这种出现频率超高的单词,更不在话下,瑞士,世界上唯一的永久性中立国家,有着响誉世界的银行业,稳固而安全,所以每秒种都会有无数的资金在那里汇聚。
但从这钥匙的来处就可以猜测出它后面的东西价值不菲。靠,得亏咱只是一小富即安的小老百姓,要不就是拼的挨枪子也得将钥匙据为己有。我不要,别人呢?我现在终于明白琥珀刚才那话的意味了。
“放心吧,这钥匙我会妥善保存的,等将来五月十八岁时我会交还给她的。”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于是我很认真的把钥匙塞进口袋里,随即把剩余的信封给了琥珀道:“但是这信用卡我不要,我相信老爸也不希望我拿。”说着凝视着琥珀迷惑的双眼,坚定不移地道:“我坚信依靠自己的双手可以养活五月,这是我的责任,我将毫不退缩的完成它,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我就走了,你早点睡吧?”
“谁在外面!?”呵斥声中,琥珀已经从床沿上弹身而起,一个箭步抢到门边拉开了把手,而出现在我俩面前的是却是抱着一个绒毛大狗的五月,拉着琥珀的手道:“我怕一个人睡觉,所以就过来找你!”
“你有没有看到其他的人呢?”琥珀将她拉进来,仍然不放心的问道。
“没有。”五月摇了摇头,满脸迷惑地道:“怎么了?”
“没事。”琥珀爱怜横溢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朝我撇了撇嘴道:“既然五月过来了,那我就不留你了,晚安!”说着不容分手就把我给推了出来。这是一什么女人呀,刚才还满脸暧昧的挑逗我呢,现在又翻脸不认人了。
“女人呀,真是令人难以捉摸的动物!”我苦笑着走向五月的房间。
注1:呵呵,这歌曲一直都放在我电脑的桌面上,几乎是每次写书都要听的,喜欢哪里我也不知道,但就是喜欢听。以前的豆蔻情人有将近一般的章节是在这歌曲的旋律陪伴下完成的,建议大家也去听听。
注2:写成了中文估计要被删的,大家领会一下精神就可以了,呵呵,其实英文是嘛我也不知道,汗一个。
作者:后面的故事很有趣的,呵呵/06。5。10
第十四章 意想不到
没别的可说,谢谢大家的支持,虫子努力写,第三卷已经完成,接下来冲击第四卷。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家庭主男似的把一屋子人的早饭都给煮了,然后啃着一馒头就独自跑回学校,将宿舍里的一群懒猪都鼓捣醒后,在五个人凶狠而猛烈的臭骂中我拿着书得意洋洋的跑去教室里上早自习了。
原本大学里根本就没有自习这种事物,大家好象都已经逐渐习惯了卡着上课铃声来教室,我其实也差不多,有的时候甚至是在上课之后才从教室后面的门里溜进来。
今天之所以这么早,是因为我知道好学的西贝习惯来上早自修,这样我既可以坐她身边跟她聊天又可以借她的笔记来看,最近烂七八糟的事太多我已经耽误了太多的课程。虽然我一向对医学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为了不让老妈的血汗钱打了水漂,功课还是要学的,最低限度也不能挂科呀。
“今儿怎么来的这么早呀!”瞅见我坐在她身边,西贝倒是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笑吟吟的看着我道:“这可不是你的风格,怎么,认了一干妹妹,转性了?”
“I服了YOU。”我举起双手做了一投降的动作,嬉皮笑脸的道:“这都哪跟哪儿的事呀,你就能给联系到一起去,没有去当写手可真浪费你这天才的想象力了!”说着笑容一敛,陡然间把她的手握住。
她想挣拖但没有成功,只好面红耳赤地任由我胡闹,但嘴里却说:“又瞎闹,小心让别人看到!”
“除了咱俩,这里哪有什么人呀?!”我不以为然地环视了一下四周,一本正经地道:“报告领导,没有发现敌情,请求发言!”
“说吧,好象谁管的了你嘴似的!”
“我之所以来这么早是有原因的,因为我想向温柔、善良、美丽、大方的西贝同学……求婚。”见到她羞涩的脸上显出嗔怪的神色来,我怕玩笑开大发了,于是慌忙装成说错了,道:“不是,其实我是来借笔记的。”随后搔搔头,不动声色到松开了她的一双手,道:“你也知道,我这阵子缺课太多,要是再不看书铁定得挂几科不行。”
“谁让你不好好过来上课了,还跑去春什么游!”西贝微愠道:“就算真挂了也是活该!”
“春游也不是我想去的!”我一脸被冤枉的表情,抱怨道:“是人家硬拉着我去的,为这我还差点把小命给搭进去,你说我容易嘛我!”边把她的笔记拿过来一通狂抄,说继续贫道:“再说了,我要是真挂科了,到时候还得麻烦你这个堂堂的学习委员往教务处跑,咱别的优点没有,就是体谅领导的难处。”
“照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喽。”
“不用,咱俩谁跟谁呀?!”我朝她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暧昧。逗小女孩玩就得胆大心细脸皮厚。
“当然是我跟你了!”西贝本来已经退色的脸上当即又浮现出一层绯红,将桌上的一桶豆浆推到了我的面前,道:“给你喝。”似乎是怕我误会,忙又解释道:“我不喜欢豆子的味道!”
真亏这种欲盖弥彰的借口她也说的出来,不喜欢豆子的味道你买豆浆干什么,医科大学的早餐又不是搭配着卖的。咱虽然有那么点厚颜无耻,但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呀,于是老实不客气的接过来,边翻笔记边喝,末了还来一句道:“回头有不想喝的豆浆我还帮你消灭。”
“美得你!”
说话间同学们已经陆陆续续地走进了教室,担心影响西贝的名誉所以我收敛了许多,在忍受了宿舍那帮禽兽依次用言语和暴行对我的蹂躏后,上课的铃声终于响了起来。
“咱们的新讲师一定让你意想不到!”看着教室紧闭的大门,西贝低声道。
“那有什么想不到的,左右不过就是男的或者女的,老的或者少的。”话是这么说,我倒真的对从未谋面的新讲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然后门被推开,有人进来,我定睛一看,禁不住目瞪口呆,要不是桌椅之间的空隙不大我多半地出溜到下面去。
这哪里是意想不到呀,简直就是意外,原来出现在讲台的女人竟然是苏图。也不知道是宿醉还是心情不好的原因,她看上去有点无精打采。目光在所有人的脸上扫了一遍后,准备上课,不想恰巧和正我的视线接触,那一瞬间她的表情很复杂,似乎有高兴也有幽怨,和我对视片刻后轻咳一声,开始讲课。
实话说她讲的还真不错,但我却连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我们虽然学历不高,但因为在医科大学的本部上课,所以任课老师的一般都是博士或者教授等牛比人氏,当然了,偶尔也经常会有老师有其他的工作抽不开身,指派他的研究生临时来客串一下。象这种由苏图这种研究生直接授课的时候却不怎么多。
“她怎么会教咱们的?”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我只好向西贝求救,她是学习委员,是普通学生和讲师之间联系和沟通的纽带,所以想知道某些老师的来历等等内部消息找她绝对没错。“她不就是一研究生吗?”我在纸上写道。
“她是研究生没错!”西贝用笔写道:“但她的身份特殊一点,所以就过来教咱们了!”
我打了大大的问号。
“她是日本留学生,到咱们学校是来进行学术交流的,听说她来中国之前就已经是临床医学博士了,教咱们有什么可奇怪的吗?”看着西贝清秀的字我陷入了沉思。
医科大学和日本医学院会不定期的互派留学生这我是知道的,但苏图是个日本人却是我意想不到的,从她的衣着、谈吐、举止,我还真看不出来她跟身边的女孩子们有什么两样。但一回想到苏华骂人时经常会用日语,并且王志愿曾经也问过我她俩的身份,也就不怎么奇怪了。
“靠,看来真要尽快找地方搬家了。”我看着讲台上不时把目光投过来的苏图暗想。我可不想跟俩日本女的在一个屋檐下厮混,想来盟哥还不知道这俩女人的底吧,否则估计不会跟苏华那女的打得那么火热吧。
我一边心不在焉的在课本上勾画重点,一边考虑该怎么跟盟哥谈起此事,更在发愁从哪里找新的房子住。原本可以当成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跟她俩虚与委蛇,可我一想到朝夕相处的俩女的是日货,我心里就一阵阵的恶心。“还是搬了得好,要不盟哥早晚会知道,那时候就不知道发生什么恐怖事件了!”
当我最终决定尽快把真相告诉盟哥后,下课的铃声也很合作的响了起来,反正后面两个小时没有什么课,而五月的户口和学校问题也需要落实一下,于是我把课本给了宿舍的老大托他拿回去,就要开溜,结果没走出几步就被西贝给叫住,她道:“快结业考试了,有时间最好看看你的书。”
“知道了。”我答应着早冲出了教室。
早上来的时候我就准备好了五月的一切证件,到路边的公用电话上给王志愿打了个招呼,正好他在上班,坐上公交车就杀了过来,见了面彼此寒暄了几句,听说苏大哥已经打道回府了,唏嘘了一阵就把话转到了正题上。
有他这个局长发话而且我的证件什么呀地都不缺,户口的转入跟玩似的就办好了。要不是有这层关系,我估计怎么也得折腾个把月,要不人家办什么事都喜欢花钱托个后门什么的,就是方便。
原本他还说要留下我吃个饭,但是听我说要去学校给五月办入学的手续,就满脸遗憾地许诺说下次一起请我、五月和盟哥,有饭吃我当然不会反对,满口子的答应着就要离开,可到了门口王志愿又叫住了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