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者-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场的只有一个,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人,害羞的把我的胸口当成沙堆,把头埋了进来。
呵呵,我看着三徒弟……“三徒弟!”
郁闷啊,我想起了上一世看过的一句经典笑话“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说不定是唐僧”我情不自禁的摸了下头。
还好,有头发,再看三徒弟的样子,怎么看也像个人样。我长吁一口气,这才想起我还不知道他们三个的名字呢。
“张智生,张信宇,张云,”三个家伙一一报到。
我笑了下,开玩笑的说:“你们怎么都姓张啊,不会是亲戚吧”
他们三个也笑了,笑的我毛骨悚然:“师傅果然厉害,听名字就知道我们是亲戚,但师傅还有不知道的,我们三个连家都在一个大院,每天都睡在同一张床上呢!”
这句话我好像在那听过,还是看过,怎么这么熟悉啊!这三……三……
心里猛的一震:“三狼帮”。
那可是上一世在屏山县叫的上号的流氓组织,上一世自己十八九岁的时候,还站在一号军师的角度,站在后面指挥会员和这个帮派打了一场架,虽然小胜,但也因为殿后的三狼太狠,所以就没趁胜追击……
最后是由另外的几个帮派插手才调解了,虽然之后一直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立场,但也互不来往。
组建三狼帮的创始三兄弟,虽然那天没看见样子,但资料自己还是看了,上面有三狼小时候的纪录。这三个家伙……
我想起了上一世,气就不打一处来,放开杨思走上前就是每人一巴掌,他们三个条件反射的就想动手,接着才想起我是谁,三个拳头就停在了半空……
别说他们三个发起了呆,杨思发起了呆,就是我,也傻了,怎么把上一世的气,发在了这一世,这也太不讲理,太不公平了点,不过,我真的想想就觉的上一世窝囊……
那调解是我先提出来的,小胜过后还不到两小时,估计伤还没好的三狼,就带着他们的人开始反扑……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二号人物,在公众欢庆后,还有和帮里的一些主要人物,再举行一场小宴,而是早早的就回家了,估计也和大部分人一样,在路上被伏击了。
之后三狼的人就没完没了了,虽然开打前就已经知道三狼很疯,也很狠,确实像他们纹在身上的狼图腾一样,但当时想不到他们的耐心会好到那程度。
最后不得以,自己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带着刚好分配一间拘留所的九个人,打了电话给拘留所的关系,谈好了价钱就在街上闹事,主动进了拘留所避难。
休息了半个月,出来后事情解决了,我才敢回家挨家人一顿打,外加不少于半月的禁闭。
这些我可都记的呢,就是这三狼害的。
不过,唯一的好处也就是从那时候觉醒,发现自己没那能力,能间接弄出个屏山县最大的,也是无敌的帮派,所以放弃了黑道方面的关系。
说起来,自己改邪归正,除了因为一个那个她的原因,还是这三个小子间接帮忙的,自己刚刚还打了他们一巴掌,似乎……
我心里颇为内疚的看着还在发傻,连拳头都不知道放下的他们三个,怎么看也不觉的像三狼……
他们长大后建立的帮派虽然人少,竟然会让所有的帮派觉的麻烦,因为打了几次都没打散,到了后来,再也没人主动去惹他们这批人,主要的就是因为他们三个灵魂人物,凝聚的团结和友爱。
这三个小子竟然在这方面厉害到这程度,不发挥下他们的天赋,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啊?
再说,杨思现在也少朋友,说不定被我打的那些小毛孩不敢找我,却去找她的麻烦,我又不能天天看着她,帮她弄几个朋友型的保镖应该更实在点。
上世的遗憾(三十六)
有一个想法其实已经在这一刻冒出,但我不想去承认,我是想圆一下,上世没有创造出,屏山最大帮派的遗憾。
但我又不想像上一世一样,让家人操心,现在做幕后黑手的机会就在眼前,还有这方面的人才,我说不心动那绝对是假话了。但是……
我考虑了良久,他们三个早已经放了拳头,惊疑不定的看着唉声叹气,摇头晃脑的我。杨思却以为我身体不舒服,扶着我的手问:“子光,你身体那不舒服啊!”
我笑了,她温柔的言语让我决定了,也明白了,这一世的我根本不是上一世的我,现在的我,比上一世强大了不知多少倍。
还有这两世为人的经验,任何事情,只要操作的好,隐瞒的好,上世家人都没知道多少,这世肯定更没有问题,应该不可能影响到家人。
我在她脸上亲了下,小声的在她耳边说没事,用这温柔的言语安下她的心后,我转过头用标准的严肃,与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 “张智生,张信宇,张云,”三个人,摇了摇头,不说话了。
三个人这下子更摸不着头脑了,只是看着我,连问下我为什么这表情都忘了。
我又摇了摇头,故意叹口气说:“我等了这么久,你们还是没有打回来,我对你们真的有点失望。”
看张云嘴巴动了下,却还是没说什么,其他两个则是看着张云。他不说,他俩也不说。
我心里一动:第一次站中间的是他,说话的也是他。这次还是他,看来张云是中心的中心,这可是上一世的资料上没有的。如果有,上一世帮战最后的胜利,孰胜孰负恐怕就会是未知了。
我瞪着张云说:“是不是对我说的话不服气啊。你是不是在想,我是你们师傅,你们不敢回手,对不对啊!那你们又伸出拳头干什么?表示有力量啊!”
我这话说完,就只有张云眼神迷惘,开始沉思,张智生和张信宇则是傻看着张云,杨思虽然聪明,但她那能明白男孩子好勇斗狠的这些,所以,也在发呆。
过了会,张云怀着仍然怀疑的表情说:“师傅,我想到了一点什么,不过,还是不敢确定,你可以告诉我吗?如果智生和信宇听了还是不明白,我回去慢慢再教他们,只要我懂了,他们由我负责。”
毕竟刚才公报私仇的打了他们,现在有了台阶下,我那还好意思继续摆下去,连忙笑着说:“好吧,我就说几句话,而且,只说一次,以后我不会在说了。知道了吗?”
这句话让他们三个,包括杨思也被他们激动的情绪影响,一起喊了声:“知道!”
我很满意的说:“以后无论是谁打了你们,你们别管他是谁,先打回本钱再说,事后是道歉还是赔偿,你们也吃不了多少亏,这句话你们现在先记着,等你们长大了点之后,我会把更适合的说给你们听。”
说着我提高了音量说:“还有,我是你们的谁!是师傅,我无论打你们几下,你们也只能站着,那有你们这样,竟然想还手,这什么意思,你们还是我徒弟吗?
如果是你们家人打你呢,你们也这样啊,也给一拳头啊,这什么意思,他们是你们的亲人吗?我说的就这么多了,你们回去好好想想,先说到这吧”
说完我向杨思打了个我们走的手势,还没抬腿,张云就叫了声:“师傅,师娘,我有个问题想问下……”
我郁闷了下:“师傅还好点,师娘这个称呼我怎么听的怪怪的?”
我转过身说:“恩,我也想到了一件事,你们以后在有人的场合下,一律叫我的名字“子光”叫你们的师娘为“杨思”,这点一定要记住。
没人的场合下,叫我子光或者光哥都可以,但绝对不许再叫师傅,至于杨思,叫名字就可以了。也绝对不可以再称呼她为师娘。明白了没有?”
他们沉默了下,有点不甘愿的应了声:“明白了”
我笑着推着杨思的肩膀又准备走,随即想起张云他们三个刚才有事要问,便只得又转身问:“刚才你们不是说有什么问题吗?问吧!”
推推挤挤后,还是张云站了出来说:“如果我们的老爸要打我们,我们是不是也要站着挨打啊”
“哈哈哈”我楞了下,就是大笑:“平时你们家人要打你们,你们都是怎么做的”
张云说:“如果事先来不及知道家人生气,被堵住了。我会先认错,请他们原谅,接着就是一痛就哭。如果发现的及时,我就跑,不回去,找疼爱我的姑姑先回家找我老爸说情,等我老爸保证不打我,我就回去。
要不就躲我姑姑家,等到我爸气消了再考虑回家,”说着指着张智生和张信宇说:“他们两个刚开始时,一个是边打边跑,一个是傻站着挨打,后来全学我一样了。”张智生和张信宇都附和着张云的话点头。
和我上一世的小时候,奶奶走了后,家人敢开始打我,和我用的方法差不多。
我笑着说:“我和你们家人不同,一般的事我是不会打你们的,所以我打你们要挨着,但你们家人要打,你们还傻站着,那可是大错特错了。我现在说一句,你们的方法很好,以后也都是那样和你们家人交涉。呵呵。”
我笑着,却看见了在一旁偷笑的杨思,想也不用想,像她家的氛围,她家人别说打她了,就是骂她我估计也没有,毕竟,她乖着呢!
不过,我也想起了一件事,连忙对张云,张智生,张信宇说:“你们三个有人和杨思同班吗?”话一说完,四只右手就指向张云,其中一只是张云自己的。
“是张云”那我就更放心了。我笑了笑说:“张云,你和杨思同班,而她却是我最喜欢的女孩子……”
我扬了扬眉毛说:“你知道你有什么责任了吧”张云先是想了想,接着对我用力的点了点头,我笑着也向他点了点头,心里高兴的想:“张云这家伙果然是个人才!”
直到我和杨思走了以后,张智生捅了捅低头沉思的张云说:“云,师傅都收了我们了,怎么还没说什么时候教我们功夫啊!他不会是忘记了吧?”
张信宇也连连点头说:“是啊,你刚才怎么也不提醒师傅一下啊!”
张云火大的吼着说:“你们知道什么,师傅……光哥刚才教我们的道理,可能比功夫更重要,他不是说让我们后天再来找他,他有事情让我们帮他做吗?
你们两个只知道功夫功夫,我们以前在电视上不是也学了那么多吗,在光哥面前一点用也没有,光哥也只比我们大一岁,他也没说他会什么功夫啊,一直只是我们在以为的啊。
他咬着嘴唇说:“好了,你们现在给我闭嘴,以后光哥说什么,就算是没说话,你们也给我听着,还有,光哥刚才不是说以后不许叫他“师傅”,叫他光哥就可以了吗?
你们现在还师傅师傅的乱叫,不怕他以后什么都不教我们了吗?
那天光哥因为杨思打架的情景,你们也看到了,你们难道不想像光哥一样威风,一样厉害吗?”
张智生和张信宇想了会说:“那当然想了,那我们以后都叫师傅为“光哥”,现在没错了吧,云。”
张云点了点头说:“没错,那是没人的时候才可以这么叫,有人的时候叫 “子光”就可以了,我们现在也快回家吧,不然说不定又要挨骂了。”
两分钟后,二年级的走廊完全没人了,什么也没有,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也没有什么证据说明,一个帮派的雏形,就是在这条走廊上产生的……。
战狼。狼魂的召唤(三十七)
我把杨思送到家门口,她叫我去她家玩。她房间还有不少小东西,我可以随便拿。就当我在路上,又把她最喜欢的音乐盒转送给她的补偿。
她房间里的东西随便拿,她不也在房间吗?
“嘿嘿”我不怀好意的对她笑了笑,正准备却之不恭,脑中就冒出了个,某个不良中年的样子,还有眼前仍是胖的离谱,根本没点“大杨思”样子的“小杨思”,偷偷叹口气说了句下次,就落荒而逃。
走到没人的地方,我兴奋的想着下午该想的事情,从书包里掏出“大哥大”拨给了老师,目的就一个,下午请假!
老师很痛快的就答应了,我却后悔了,一下午的时间也许不够我谋划啊。
可惜,请假的公式化,让老师习惯性的知道我什么时候请假后,立刻就放下了电话,我摇头,叹气!
一个下午我都躲在自己房间里,家人也都知道,但是他们对我上课时间在家,而不是在学校的事实,也许比学校的老师还习惯了。
老师还会因为担心我的成绩,而有时候不习惯,但家人现在连问成绩的兴趣都没了,反正不是第一就是第二,考试成绩一出来,他们立刻就会被知道的人围住问:“你是怎么教你们家子光的……什么方法……”他们早就满足了。
别说我在家的真正身份,就算没身份,看到这些我带给他们的,虚荣和骄傲上,除了心甘情愿的做我的挡箭牌以外,早就对我的其他任何事都不管了。
傍晚五点二十分,都默不作声的在吃饭的家人,听见了楼上传来一阵沉闷的,像是高兴的在使劲敲着,床或者被子的“波,波……”声,全家人都停止了动作。奶奶的一个眼神里,姑姑放下饭碗和筷子。楼上是开门的“咯吱”声,姑姑离开自己的位置,向灶台的小间走去。
锁上门的“咔嗒”一声后是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