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生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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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老师终于寻找到了一个典型,快速的走到万磊旁边,说:“ 都会了?笑的还怕我听不见啊?起来说说一个市场推销员应该怎么样去对待一个客户?”
万磊余笑绕梁的站了起来,看着并不严肃的老师说:“拓展市场不能仅仅靠理论,最重要的是从实际出发,要具体客户具体分析,有一百个不同的莎士比亚,就有一百个不同的汉姆雷特;有一千个不同的李平,也就会有一千个不同的成克杰;有一万个不同的妓女,同样也会有一万个不同的嫖客。”……
一个月过去了,孙权的事还没着落,这天钟珊又去找了段里……
千盼万盼,比盼妓女从良还要难,终于盼来开庭……孙权态度诚恳的认了罪,积极的配合和案情的进一步调查,段律师等人的努力,人性的法律……终于保住了孙权的生命——无期徒刑。
生命终于保住了,但钟珊的心情还是那样的沉重,判决还没有下来,孙权的妻子就迫不及待的送来了一张离婚协议书,真是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烂杏出墙,引奸入室,惹得丈夫一生残。在法律里加一条奸夫淫妇罪,一定民心所向。
在送往南京监狱的时候,钟珊和荷竹都去了看
八十三 易名
二十二 曾经美好难永青 巨痛之后易子名
苏果超市在上海新开了一家分店,开业的前几天为了吸引顾客,便从学校招了一批学生做促销。钟珊和荷竹也去了。
这天超市门庭若市,再次形成抢购热潮,货架上的商品很快就少了许多,钟珊和荷竹忙个不停的向货架上加货。临近中午时,钟珊的手机震动了,钟珊快速的拿出一看是老爸的号码。这时正忙的不可开交,心想停一会再打回去,便按了免接键,随手将手机装进了衣袋。可是刚准备向货架上摆货时,手机又震动了,钟珊心想一定是有什么急事。便走到一拐角接了电话说:“爸,是我现在很忙,停一会我打过去好吗?”
谁知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妈的,你有什么事不能接老子的电话!”从电话里可以断定老爸喝了不少酒,老爸平时是不喝酒的,今天怎么喝的成这样。还急着打电话给自己,是不是车在外面出事了?还是和老妈吵架了?不会的,他和妈妈相处的那么好,可能是在外面出事了吧,不会是轧死人了吧!钟珊不敢再想下去,忙说:“好好;我听你说。”钟珊说着向外面走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停了下来。钟珊爸说的很慢:“儿子,老子对你好不好?”钟珊心想真的是喝多了,怎么会突然问这么怪怪的问题呢。“ 当然好了,你不对我好,还会对谁好呢。”
钟珊爸突然摔了一个瓶子,声音很大。在电话这端的钟珊也吓了一跳。钟珊忙问:“怎么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
“老子现在就让你把名字给改了,不管费多大的事,不管花多少钱都给我改了,学籍上的、身份证上的都给我改了,全部改了,妈的,你要是不改,我就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珊真的搞不懂,原来竟为了一个名字。不会这么简单;背后一定有很严重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呢?钟珊忙问:“爸,我答应你,到底怎么了?快说呀!”
“有什么事情你就别问了,臭婊子!”钟珊爸似乎又在摔什么东西,看来真的是怒发冲冠了。钟珊心想他是不是在骂妈妈呢,是不是妈妈在为我的名字吃醋了。不会吧,要吃醋的话早就应该吃过了,怎么会到现在呢?是不是那个女的又出现了……钟珊决定打电话回家问一问妈妈。
钟珊问爸爸:“爸,你要我改成什么名字呢?”
“钟贞就是忠贞,贞洁的贞。”
钟珊苦笑了一下,改来改去还是那么怪怪的名字,都和女人有脱不开的关系。
钟珊挂了电话后,随后又给妈妈打了个电话。钟珊问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妈告诉她没什么。钟珊听妈的声音好象没发生什么事情,是不是妈妈在强忍着痛苦。钟珊又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爸爸现在在哪里?快和我说呀,我都急死了。”
钟珊妈和气的说:“真的没什么事情,你爸让你改名字你就改嘛,他现在在珠海。我也不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说了句‘美好的形象从高空中摔了下来’。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或许他在珠海看到了什么令他难过的东西吧,等他回来后,我问清楚就打电话跟你说,他平时不喝酒的。昨天给我打电话时喝醉了,看来受的刺激不小,我也很着急,可他就是不说。”
钟珊基本上猜出发生了什么事情,想打电话跟老爸证实一下,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吧!钟珊回到超市里便对荷竹说自己改名了,那个名字改后就再也不要喊了。荷竹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事情。随后就喊了声钟贞,真的很好听,钟贞。荷竹微笑着看着神情怪怪的钟贞,似乎也猜出了什么事情。
钟贞换名后,和同学都联系了一遍,告诉自己今后叫钟贞了,看着电话本上那个被涂去的名字和号码,不禁又觉得一阵难过。
荷竹看见钟贞把目光停在电话本的那一页上,也凑上去看了看,然后微笑着看着钟贞,说:“想打就打嘛,干嘛犹豫不决的。”
钟贞摇了摇头说:“似乎什么细节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我不想打,我为什么要打,我为什么要打给她啊,既然断定了,就断它个彻彻底底。”随即把另外几个号码记下后就将那张纸撕下揉揉扔掉了。
扔掉后,钟贞的两只眼睛连续的跳了好多次,俗说左眼跳财,又眼跳灾,那两只一起跳,跳的是什么呢?她会不会有什么事呀?唉!怎么又想到她了。钟贞心里一有什么事就想说出来,随即就对荷竹说:“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真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俩要小心一点。”
荷竹笑了,“会发生什么事情呀!钟贞你是不是接到什么恐吓的电话了。”
钟贞很认真的说:“也许是错觉,但愿是错觉。”
八十四 悔恨
二十二 激情巨变痛痛痛 狼子负心恨恨恨
人心都肉长的,曾经再大的恨,再深的痛,经过时空的磨损,恨会不再那么切齿,痛也不再那么锥心。寒雨已彻底的失去了钟珊,她实在不愿再让曾经爱的痴迷的郎豪离她而去,是他把自己从那段痛苦之中拉了出来,是他让自己在那快乐的迷宫中度过了那段没齿难忘的时光,是他给了自己极度丰富的物质文明:那象牙白的苹果笔记本电脑,那一件件漂亮而又名牌的衣服,那一步到位的摩托罗拉手机,那一次次出入高档酒店,宾馆——包房……虽然不愿承认是物质文明决定了她对郎豪的爱,但自己已经似乎喜欢上了那种高享受的生活。曾经看着金苗的那索尼笔记本电脑,自己是多么的想有一台啊!那时真的很羡慕她,那也许就是在个时候真正体会到了有钱真好,她们在议论哪个名牌又出了哪款新衣服时,想想自己从未买过一件上百块的衣服,自己只能选择走开……命运的不公,现实的残酷,迫使自己不得不在心中低下这清高的头,这高洁的心也一点一点的溅上了污点,人穷志短确实就是这样。曾经的钟珊是那么的爱自己,自己也是那么的爱他,可是他的心胸太狭窄,仅仅为了他的原则,他的自尊,仅仅是为了那一件事就让那段爱成了碎片,成了粉末,唉!往事不堪回首!遇到郎豪后自己确实变了,对物质的追求曾经一度达到了疯狂,曾经还想过钟珊送的那些小玩意算什么呀,加在一块还不值郎豪的那一束“蓝色妖姬呢”!……
原谅他吧!男人有几个不好色的呢?不能再失去他了,可是一想到与另外一个女生苟合在床上被自己捉到时的情景,真的不能原谅,那种侮辱岂能一个恨字了得,曾经的海誓山盟,曾经的苦苦哀求,唉!自己对他是那么的真心,对他是那么关心体贴,每次要发泄时自己总是尽最大的努力配合他,甚至还象妓女一样为他……
恼火怒水散去时不由得又想到了原谅,反正自己早已是他的,就看开一点吧!若真的决裂,那以后有谁保证自己的物质来源啊?一想到灿烂的物质文明时脑海里又全部是他的好了,算了吧!原谅他吧!算了算自己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和他爽了,真想立即就来一次疯狂。想给他打电话可是又拉不下面子……
周五的晚上,寒雨在宿舍里孤独的坐着,席玲去了图书馆,新搬进来的两个同学也都出去了,这时不由得又想起了金苗,自从和郎豪好上以后金苗和自己的关系明显的冷了下来,她很反对自己与郎豪交往,为之还和自己吵过一次,还绝对化说自己将来一定会后悔,吵了那次架后金苗就搬出去了,独自一个在外面租了间房子住,听说后来又邀了一位特困而品学兼优的女生去住,现在她们俩是整个系里学习最好的,金苗还得到了去斯坦福留学的提名,唉!自己真有些惭愧,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看着空荡荡的宿舍,真的有一种失落感,唉!人生往往就是这样,有峰必有谷,自己要尽快从谷底走出来,看了看电话没有响,再看看手机也没有响,唉!上床休息吧!好好的睡上一觉也许一切都好了。
刚爬上床手机就响了,唉!真是一个期待许久的电话呀!郎豪发了一张做着鬼脸的图片过来,回了他一张半胸的图片后,他又发过来一张……聊了一会后郎豪要见一见她,寒雨毫不犹豫的就说了句“在楼下等我吧!”
放下手机后,换了好几件衣服都觉得不是很满意,看到钟珊送的那件白色连衣裙时真想穿上它,拿在手中摸了摸还是放回了原处,选了有二十分钟才选定那件鲜红色的超低胸吊带连衣裙,走出宿舍时再也没有以前穿吊带裙时那种羞怯的感觉了,似乎还故做姿态的挺了挺胸。
到楼下时,郎豪已经开着那辆红色的三菱跑车在那等着自己了。郎豪见到寒雨时把车子的顶棚打了开,还亲自下车为寒雨开车门,寒雨上车刚坐下,郎豪就迫不及待的向她倒上一桶“二硫碘化钾”,那来势似乎比尼罗河泛滥还要凶猛……
过瘾之后便开动车子向外驶去;红色的跑车上坐着个红衣少女,微风将长发拂起,酷男,靓女,跑车引的众多男女嫉妒与羡慕。驶出校门后,寒雨更加兴奋,突然站了起来,车风吹的长发狂舞飞扬,连衣裙的一根肩带也被吹滑了下来,露出了半个戴安芬。正在惬意的自我陶醉时,突然看见金苗骑着自行车带着那位特困生迎面而来,而金苗当做没有看见一样,毫无反应的骑着车子。
随后便再无激情的坐了下来,也将那根滑落的肩带拔了上去。郎豪打开了音响,又提高了车速,看了看寒雨说:“够爽吧!”寒雨没做声。过了一会寒雨说:“我不想去那里,你把房子退了吧!咱们再重租一套吧!”
郎豪说:“当然不会再带你去那里了,旧梦重温当然要去老地方了,老房间,老床铺,我早已预定好了。”说着就伸出手一把将寒雨的肩带拔下,露出那性感的戴安芬……
狂欢了一夜,直到次日天亮时才入睡,傍晚醒来时见郎豪正在打电话,其见寒雨醒来时快速的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随后不等寒雨盘问就又扑向了她……吃过晚饭后郎豪要带寒雨出去吹吹风,寒雨上前一个香吻表示同意。车子刚驶到郊外寒雨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子夜时分依然半昏迷的寒雨感觉到一个有五十多岁的男子正在自己身上剧烈的运动着,而自己浑身无力,想推开他,可是连手都举不起来,唯一能做的就是呻吟着配合着他的动作……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见那个人仍然压在自己的身上……凌乱的床单,被糟蹋的身子,荡然无存的尊严,一生的清白就这样灰飞烟灭,满腔的怒火迫使寒雨有了杀人的欲望,看了看实在不愿看的那张脸,似乎在哪里见过,……
找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找到可以致他命的凶器,门也被锁上并设置了密码,愤怒冲昏了头脑上去掐着他不放,很快就被对方治服了,只能坐在地上咬牙切齿的哭着。唉!真是突然间从珠穆郎玛峰上摔到了四川盆地,摔得寒雨痛到了每一根发稍。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杀人的决心越来越坚定。当那男人再次走向她时,她想再次扑上去和他撕打,突然间浑身又无一丝力气。
那男人蹲到寒雨身边说:“孩子,还认识我吗?那次在南海酒店的宴会上我和你碰过一次杯。”这时寒雨终于确定就是他,那一幕又快速的浮现在脑海,他是郎豪爸的一个手下,那天郎豪爸过生日的时候他就坐在郎豪爸的身边,这时寒雨还未想到到底自己是怎么被搞到他床上的,就愤怒的说:“你简直就是禽兽,连你老板儿子的女友都不放过。”
那男人冷笑了一下,“孩子就是孩子,涉世未深就是容易上当受骗,被人家卖了还为人家数票子,你知道郎豪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又知道他的家人又是什么样的人吗